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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全文免费

乐吱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封存财库账务的库房开了,沈老太傅得知,匆匆赶来,尘封的账出了问题吗?见妻子坐在堂屋喝茶,老太傅放下心来,进去拉过妻子的手,“怎么想到开这里?”长公主对着里间的桌案一瞥,老太傅随着看过去,永嘉?她看财库的账簿做什么?长公主站起身,拉着人走出屋子,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景轩琦儿都像你,永嘉像我。”“怎么说?”“拜我为师了,要接管财库。”老太傅震惊,眸子睁到最大,他是真没想到,孙女竟有这种想法。长公主轻笑,夫君和她的反应一样。老太傅垂眸,儿子孙子都像他,没什么大抱负,只会读书育人。当年的状元郎,如今的丞相,才是她心仪之人,只可惜她手中有权柄,不能下嫁,丞相又满身抱负,不肯入赘皇家,这才轮到他。“这辈子跟我,委屈你了,”长公主愣住,老头子说什...

主角:沈书榕谢云兆   更新:2025-04-16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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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榕谢云兆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乐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存财库账务的库房开了,沈老太傅得知,匆匆赶来,尘封的账出了问题吗?见妻子坐在堂屋喝茶,老太傅放下心来,进去拉过妻子的手,“怎么想到开这里?”长公主对着里间的桌案一瞥,老太傅随着看过去,永嘉?她看财库的账簿做什么?长公主站起身,拉着人走出屋子,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景轩琦儿都像你,永嘉像我。”“怎么说?”“拜我为师了,要接管财库。”老太傅震惊,眸子睁到最大,他是真没想到,孙女竟有这种想法。长公主轻笑,夫君和她的反应一样。老太傅垂眸,儿子孙子都像他,没什么大抱负,只会读书育人。当年的状元郎,如今的丞相,才是她心仪之人,只可惜她手中有权柄,不能下嫁,丞相又满身抱负,不肯入赘皇家,这才轮到他。“这辈子跟我,委屈你了,”长公主愣住,老头子说什...

《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封存财库账务的库房开了,沈老太傅得知,匆匆赶来,尘封的账出了问题吗?

见妻子坐在堂屋喝茶,老太傅放下心来,进去拉过妻子的手,“怎么想到开这里?”

长公主对着里间的桌案一瞥,老太傅随着看过去,永嘉?

她看财库的账簿做什么?

长公主站起身,拉着人走出屋子,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景轩琦儿都像你,永嘉像我。”

“怎么说?”

“拜我为师了,要接管财库。”

老太傅震惊,眸子睁到最大,他是真没想到,孙女竟有这种想法。

长公主轻笑,夫君和她的反应一样。

老太傅垂眸,儿子孙子都像他,没什么大抱负,只会读书育人。

当年的状元郎,如今的丞相,才是她心仪之人,

只可惜她手中有权柄,不能下嫁,丞相又满身抱负,不肯入赘皇家,这才轮到他。

“这辈子跟我,委屈你了,”

长公主愣住,老头子说什么呢?“我没说你们爷仨不好,只是有了继承人,心里高兴。”

老太傅点头,他知道,

长公主皱眉,真明白?

不见得,嘴角垂垂着,“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陪你含饴弄孙。”

沈老太傅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脸红,她不后悔是吗?

嘴角轻勾:“好,”

长公主嗔他,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要哄。

沈老太傅脸更红了,清咳两声,聊回正事,“财库近年盈利颇微,她接又能改变什么?”

“你孙女,说,有办法,”

老太傅看回屋子,“那就让她试试,折腾不出错来,”

“我也是这样想,她将来做不成国公夫人,谢二又不上进,没准真让她折腾好了。”

夫妻俩携手回去,留下账房陪沈书榕折腾,

金芝跪满,赶紧来伺候,巧玉拿了乔小姐,叶小姐的帖子进来,银芝收起来,“郡主说了,这几日忙,不理外事,不接拜帖。”

金芝路上听到一些言论,正急着告诉郡主呢,“我的事郡主定会感兴趣。”

绕过银芝走进去,步子快的,银芝拉都来不及,

“郡主,奴婢来了,”

沈书榕抬眸,“到时辰了?”

“到了,”金芝脸颊微红,瞥了一旁伺候的岁寒一眼,就你也敢看我笑话。

“郡主,奴婢听说,今早……鲁国公府很多人登门,都是家里有适龄小姐的。”

沈书榕眼睛都没抬,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是吗?这两天你不用伺候了,”

金芝一愣,郡主这是何意?“奴婢哪能不在您身边?奴婢不放心,”

沈书榕继续看账簿,“有别的事交代你,看看都有哪些人家。”

金芝暗笑自己想多,还以为失了郡主的心,原来是要交给自己更重要的事,她就知道,郡主最在意世子,“是,奴婢定会办妥。”

沈书榕摆摆手,金芝趾高气昂走出去,路过时睨了银芝一眼,看吧,只有她最懂郡主。

银芝摇摇头,她为她考虑,她却跟她显摆,但愿她的心思别被郡主发现。

鲁国公府晚膳,国公夫人看着儿子一直吃冰酥酪,有这么热吗?

“小心肚子不舒服,”

谢云兆抬眸,轻含一口,他觉得自己火气太旺,在她面前流鼻血太丢人,“就吃两碗。”

“娘,库房怎么不让我开了?”

国公夫人瞪他,还好意思问?

“不让开明天给我支两千两银子,郡主现在还有些头晕,儿子再去买些补药送去。”

国公夫人没时间考虑银子,视线投向谢云争,果不其然,这个儿子脸又黑了,“闭嘴吧,过后再说。”

“我可是有一半家产呢,您不能不给我,”

国公夫人冲谢云兆使劲儿眨眼,这臭小子就知道吃,一眼不看她。

“娘给他支,不够我再给你两千两,我私库里的补品你也拿去,”

国公夫人眼皮都要抽筋了,死小子,非当云争面提这事,

云争也是,花银子的事也争?

谢云兆抬眸,“我替郡主谢谢大哥,”反正都是自己送的,有人愿意当冤大头,给他机会。

谢云争本想刺激刺激他,结果没想到他接受这么良好,

罢了,算他送给永嘉,希望她早点好。

国公夫人见两人又闷头吃饭,没打起来,心稍稍放下,以后还是少同桌的好。

快了,成婚后便不会。

连续三日,谢云兆送进长公主府的礼,犹如羽毛落江,未惊起片刻涟漪。

他坐不住,站不稳,倒也不必有回礼,但……一句话都没有,就很慌。

谢云争嗤笑,他说过,妄想用这些粗俗之物,打动一国郡主,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三日过去,沈书榕把账目捋的差不多,金芝也探听好有意谢世子的人家。

“郡主还记得魏家小姐吗?听说魏老将军亲自去了国公府,就她也配和郡主比!”金芝撇嘴,心里难受极了。

沈书榕记得,魏攸冉,魏姨娘,

前世也是,非谢云争不嫁,蹉跎到二十,魏老将军来求,她同意替谢云争收房。

本以为自己‘死’后,谢云争会把她扶正,结果他却娶了皇后的妹妹续弦。

这辈子,没有自己,看看魏氏能不能得个正妻,

银芝看着金芝气愤的样子,借着由子把人叫出去,岁寒留下伺候,

金芝见她没事,不满叫她出来,“你要说什么?”

“你清醒点,郡主要嫁的是二公子,几日的补品,珠宝,你看不到吗?”

“郡主若总是放不下世子,被二公子知道,苦的只能是郡主。”

“他敢,他也配!”金芝啐了一口,

银芝要疯了,这人魔障了,“反正我提醒过你,你好自为之,不想被郡主发现心思,就对二公子好点,他才是姑爷。”

姑爷?他不配这两个字,金芝一扭身子,回去。

“二公子还送了上好的血燕,还说吃没了再送来,”

金芝刚进去,就听到岁寒的话,顿时恼意蔓延,“岁寒,跟在郡主身边,眼皮子可不能浅,长公主送来的血燕不知好多少倍。”


郡王妃点头,正是,

“这样,他在水中抱了我,又娶了我,我就不算失了清白吗?”

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眼神,郡王妃心疼的狠狠点头,“就是这个理。”

长公主也听明白,虽然错过了谢云争,“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好办法,”

沈书榕嘟着嘴,“可是,大家都说云兆哥哥没有争哥哥好!”

“你的命就是祖母的命,真忍心让祖母哭死吗?”小祖宗还挑剔,命真不要了?

“就是,云兆哪里不好,你就让他改哪里,慢慢的就好了,毕竟他们是同一个爹娘生的,差不到哪去。”

婆媳俩耐心哄着,小祖宗怎么又摇头了?

“娘,女儿嫁给他,争哥哥就会娶别的女子做世子夫人,她是一府主母,女儿要处处受制于人,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婆媳对视一眼,怎么忘了这茬?

郡主嫁过去,不掌家像话?

“祖母让你皇伯伯给你开府,郡主府,就开在西边的空宅院,你依旧是府里最大的,好不好?”

“可是,”

长公主扶额,还可是?

“可是谢云兆常出去骑马遛狗,不怎么在家,孙女一个人孤零零在府里,呜呜,我不要……”

“中间空地也给你,挨着你的宅子,给他建个马场,在自己家遛狗行吗?”

沈书榕抬头,吸着鼻子思考。

郡王妃都被婆母的大手笔惊呆了,女儿这还不满意?

沈书榕撇了撇嘴,又委屈上了:“他愿意娶我吗?万一他有喜欢的人,我却挡了他娶别人的路,岂不是恩将仇报?”

“他敢!祖母去问。”长公主下了床,直接走出去质问谢云兆……

谢云兆哪有别的心上人,只有沈书榕,能娶到她让他做什么都行,

噗通跪地,扯着嗓子喊到:“长公主殿下,我谢云兆对您发誓,没有别人,以后会一心一意待郡主,绝不纳妾收小!”

沈书榕听到他的大嗓门,唇角微勾,原来他这个时候就这么喜欢自己了。

郡王妃盯着女儿看,“你看,他没有旁人,还承诺以后也没有。”

长公主眼巴巴进来,“乖孙女,这回放心了吧?”

沈书榕趴床上哭:“如果皇伯伯不同意怎么办?”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宠溺的瞪她一眼,“祖母这就进宫,”欠了她的,

“有劳娘了,”郡王妃抱歉的看婆母,她这个娇滴滴的女儿,可给婆母出了不少难题。

长公主要更衣进宫,打发谢家人先回去。

两家人都松了一口气,知道有门。

谢云兆心里难受极了,她虽然同意嫁给自己,但心里一定恨死了他,恨他搅黄了她的婚事。

谢云争双拳攥紧,心中的怒气怎么也抑制不住,他的女孩……不属于他了!

郡王妃心里也堵得慌,这么好的女婿飞了,无奈的轻拍女儿,哄着女儿。

皇帝早就听说永嘉落水之事,此时见长公主来,急忙走出龙椅迎过来,“姑母,永嘉现在如何了,”

长公主还没跪下,眼泪就流了出来,“陛下,姑母就这一个心尖尖,她在家寻死觅活的,可是要了我的命啊,”

皇帝手里的笔吓掉了,寻死?

长公主与先帝都是正宫所出,先帝当初夺位,一直掌管财库的长公主功不可没,就连现在的皇帝,也是长公主力挺正宫而来,

所以长公主在大周可以说一人之下,她的心尖就是沈书榕,导致宫里的公主见了永嘉,都要巴巴的过来哄着,找存在感。

皇帝平日记挂永嘉比自己女儿都多,此刻一听她寻死,也是急得很,“这傻孩子,凡事有朕替她做主,她怕什么?人可救下了?”

长公主一直抹着眼泪,“算是刚安抚住,不然一会儿要上吊,一会儿又割腕的,姑母哪受得了?”

“姑母且说来,她想要什么,朕都能给她。”

“她失了名节于谢家二郎,若是再嫁给世子,她心里过不去。若嫁给谢二郎,将来又要屈居长房之下,她是郡主,这些年被我养的身娇肉贵的,哪受得了这些?”

长公主越说心越酸,眼泪擦不过来。

皇帝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姑母如此,心里也难受,扶起长公主坐下,“姑母别哭,谁也不能欺负朕的宝贝侄女,咱们给永嘉单独开府……”

长公主从皇宫出来,事情基本落定,陛下还下了圣旨赐婚,堵住悠悠众口。

圣旨很快到了谢家,一家人出来接旨,叩谢隆恩,

鲁国公送走传旨内官,屏退下人,眼底的喜色微微显露,“你们两兄弟心要往一处使,婚姻之事虽说重要,但大不过家族的昌盛。”

“云兆娶了郡主,要好好过日子,云争还可以再选家世相当的,对国公府只有利。”

谢云兆才不管什么对国公府有利,低着头不吭声,他只要沈书榕好好的。

鲁国公急着走,心底的得意越发掩盖不住,“夫人辛苦,要为云争物色正妻人选。”

“应该的,”国公夫人拉着两个儿子的手叠放在一起,“你们两兄弟不能因此生嫌隙,郡主落水这事,我们都不想,”

谢云争偏过头,鼻子发酸,她那么美好,虽说被长公主养的娇气些,但他早已视沈书榕为共度一生之人。

如今却成了……弟媳与伯兄的关系!

这让他怎么接受?

谢云争脸拉的老长,谢云兆是不是故意的,他从小就喜欢永嘉郡主,

小时候,他说永嘉郡主喜欢看掏鸟窝,喜欢看斗蛐蛐,谢云兆就扔下了读书,整天上蹿下跳,玩些新奇的玩意。

谢云兆这个嫡长子太荒唐,以至于鲁国公府的世子迟迟未请封,直到十六岁那年,父亲才下定决心,要调换他和谢云兆的生辰,让他做哥哥,谢云兆做弟弟。

当时的谢云兆满不在乎,说谁当世子无所谓,父亲毫无负担定下,

身为弟弟的他,成了父亲嫡长子,成了谢云兆的大哥,也被皇帝授封了世子。

可后来,不知是谁告诉了谢云兆,与永嘉郡主有婚约的只能是世子,他疯了一样踹开自己书房门,要抢回世子之位。


岁寒知道金芝不喜二公子,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回来,郡主明显是愿意听的,却没说话,悻悻闭上嘴。

沈书榕睨了金芝一眼,倒是对谢云争忠诚,

银芝跟着进来,“咱们郡主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二公子能有这份心就很好,”

岁寒笑了,“银芝姐姐说的对,”

金芝翻了个白眼,没接话,明显是不赞同,

沈书榕由着几个丫头争,才刚换亲,不能让人觉得她对谢云争释怀,唯有岁寒面前,她不用太注意。

这三天太忙,连他送的礼都没时间看,也不知他有没有失落,好在明天就能看到他。

明天宫宴,皇后生辰,只请了二品以上官员及家眷,

大早上起来,常灵便装扮的谢云兆,一改风格,宝蓝色束腰长衫,对襟处刺绣繁复,一针一线透露着精致。

今日的腰封更是镶了宝石,头上的白玉冠上,红蓝宝石惹眼,

照过镜子还不放心,问青竹又问青鹰,

二人旁的不说,对自家爷的身姿面容极其自信,毕竟这张脸是他为数不多可夸之一,世子都比不得。

谢云争看到他一阵风出府,心底泛酸,这么早,去接她吗?

随即又嗤之以鼻,穿成这样,妄想以色侍人?真是愚昧,郡主岂是肤浅之人!

“谢二公子?”长公主府门房以为来人是菜农,不慌不忙的开门,结果,却看到未来姑爷,“您这么早?”

谢云兆挠挠头,“我来接郡主……”宫宴在下午,好像的确有点早。

“您先进来坐,奴去报。”

谢云兆第一次感激如此小人物,进去等在前院。

岁寒匆匆跑回秋桐院,看到金芝出来,小步慢走,对她点头微笑,

金芝皱眉,急什么?如此不稳重,怎能伺候好郡主?

“郡主,”岁寒语气激动,

沈书榕看过来,怎么了,为何眨眼?

不会是……“他来了?”

岁寒点头,抿着唇笑,姑爷可真积极,下午的宫宴,一大早就巴巴赶来。

沈书榕也笑,早饭定是没用,

“告诉祖父祖母,我在自己院里吃,”

“是,那奴婢……”去请姑爷来?

“去吧,”沈书榕还没和他一起吃过早饭,当年在谢家,也只有逢十,才会一起用晚膳。

他常不回家,可逢十必回,原以为是遵守家规,被他救回才懂,他是为见自己。

只有这样的日子,嫂嫂与小叔的见面,才名正言顺。

前院的谢云兆,看着眼前的点心,想拿又忍住,

来的这样早,不该再被发现他饿着肚子来,丢人就丢人,但不能太丢人,谁让他忍不住呢,心里像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脑子里都是她的病怎样了,送的礼喜不喜欢,有没有吃用一两件,

为什么三天没声响,哪怕嫌烦,一句不用送,他心里也能有个数。

岁寒来请,他像是没听懂,郡主请他共用早膳?

青鹰青竹比他都激动,见二爷不动,推他起来,岁寒带路呢。

金芝回来,被巧玉拦在门外,“谢二公子要来,郡主让你避开。”

金芝不可置信,失魂落魄回丫鬟房,郡主为何又让他进?!!

不过,她好像做错事了,她表现得极其不喜谢云兆,陪嫁的丫鬟里,恐怕不会有她。

金芝突然心里很慌,错了,不论郡主嫁不嫁世子,她的目的都是世子,还是要进国公府,何必这般对谢云兆?

岁寒敲门,得到回应,带着谢云兆进去。

丰神俊朗的少年郎,不打扮都让人神往,沈书榕险些看呆,团扇遮住口水,“这么早,还没用膳吧?坐。”

谢云兆不能说用了,也不敢说不饿,否则没有进来的理由,乖乖坐下,丢人也是丢自己家。

他们将来,不分彼此。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你的药。”

谢云兆眼眸骤亮,“有用就好,我只怕帮不到你。”

两人慢慢吃着,谢云兆像是置身云端,梦幻至极,她会是他的妻,不是……嫂嫂。

两人以后常会这般,静静地享受彼此陪伴。

等吃好了,沈书榕舍不得他走,把人都赶出去,聊起近况,

谢云兆不想说,又不想隐瞒,垂着脑袋低声说:“这几日,在家里……读书。”

读书?

沈书榕想笑,他何时主动读过书?

又忍住,他不知她心思,许是以为她还喜欢谢云争,在学他安分上进。

“三天没出府?”

“出了,去了两次药材铺,两次首饰铺。”

沈书榕心里感动,他到底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

前世不惜闯进皇宫救出自己,不惜造反,现在又为了她,枯坐三天。

“你有想做的事吗?如果没有,我让祖母给你弄个官当,和我一起管财库,你觉得如何?”

她知他不如表面这般无为,否则不会两年就杀进皇宫救出她。

而且,她也能借机,日日见到他。

谢云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傻傻的被沈书榕带去长公主院子,脑子里都是那句‘和她一起’。

郡主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明天开始就天天在一起?

如果只有自己,他怕是会跳起来,大周要容不下他了,

长公主看着小两口,忽略谢云兆所作所为,两人还是很般配的。

封了九品理事,管理财库的官职,品阶都很低,但他是长公主孙女婿,没人敢不敬着。

沈书榕又带他去后花园喂鱼,婢女远远跟着不打扰,

到了池塘边,谢云兆拉着她往后,别再掉下去,

小时候,他们都在长公主府读书,也常来这里玩儿,“云兆哥哥,你是不是好久没来这里了,”

谢云兆脑子里天旋地转,云兆哥哥?

有多少年没听到她这样叫他?

他也一直在心里练习,很努力的练习,看着她的脸叫……嫂嫂,

此刻,他鼻尖发酸,眼圈赤红,“榕榕,你叫我什么?”

沈书榕回眸,呀,又委屈了,

“云兆哥哥,你小时候,烤了我养的鱼,我哭了两天,”沈书榕嗔怪道,

谢云兆背过身去,声音哽咽又想笑,“榕榕也拔光了元帅的毛,报复回来了。”

沈书榕看着他的背影,都长这么高了,抓住他的手,轻轻摇晃,他的温度就是比她高,

谢云兆耳尖绯红,她的手,柔软滑嫩,让人有种想放进嘴里的冲动。

“云兆哥哥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拔你的毛了。”

谢云兆猛然转身捂她嘴,小姑娘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书榕心里闪过苦涩,所以,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心思,但为了家族,只会让她选择更好的。

“祖母,祖父是不是生气了?”

“他舍不得你,想多留你几年。”

沈书榕通红的小脸瞬间变白,她现在恨不得飞去他房里,祖父还要留?

长公主没错过她眼中的惊恐,女儿家的心思,还真好懂,轻笑着戳她:“逗你的,祖母说过他了,”

沈书榕挽着贴上,“祖母打趣永嘉,讨厌。”

谢云兆回府这一路,嘴角都是翘着的,他和榕榕越来越亲近了,

鲁国公府正院堂屋,国公夫人拿着一盒东珠欣赏,“这原本是要给永嘉的聘礼,娘当年一胎生下你们两兄弟,太后赏赐的,如今,送李婉儿吧。”

谢云争胸口闷闷的,不说话,他原本的聘礼都是要给永嘉的,

“娘都说了,是给郡主的,当然还是给郡主,”谢云兆阔步走进来,抢过东珠盒子,“定下给谁就给谁,跟哪个儿子娶她有什么关系?”

国公夫人皱眉,他怎么这时候回来,“别闹,娘给你大哥挑选聘礼呢,你们婚期就差一个月,来不及多准备了啊!”

伸手要拿,谢云兆举高,她拿不到,“听话,你嫂嫂毕竟是世子夫人,有这颗东珠好看。”

“永嘉还是郡主呢?她一个尚书府小姐,凭什么大过郡主?”

国公夫人偷瞄长子神色,他的婚事本就勉强,云兆就不能让让吗?“拿回来,娘给永嘉准备更好的。”

谢云争站起身,“娘,给郡主吧,”反正他的心已经给了永嘉,东珠给不给李婉儿又有什么区别,能得永嘉开心,他愿意。

谢云兆捧在手里不撒手,见谢云争走出去,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榕榕的,他装什么大方?

“娘,您偏心,”

国公夫人想打自己,两边不讨好,都是她的错,“给你给你,但李婉儿毕竟是世子夫人,聘礼低了,不好看。”

谢云兆把盒子交给青竹,挽着娘坐下,“世子夫人如何?真论起来,郡主是皇亲国戚,我爹在她面前都要行礼的。”

你……不坐了,还坐什么坐?

“等她过门,我和你爹给她敬茶呗?”

谢云兆笑着解释,“那倒不用,毕竟她嫁了我,是你们儿媳妇,但你们不能因为她是我媳妇,就不把人家当郡主。”

国公夫人被气的脸都绿了,这儿子白养,“快滚回你院子,我不叫你别来烦我,”

要不是她一直拦着,国公爷早就换他们兄弟生辰了,之后也是她,最惦记云兆。

谢云兆被推的退后一步,“娘,还有什么好东西,记得给郡主,我走了。”

国公夫人捂着胸口,抄起茶盏就要扔,

谢云兆一窜,跑了出去。

“青竹,这颗东珠,加上聘礼单子。”

“是,爷。”

第二日,谢云兆陆子骞拟定马球赛邀约名单,一位是国公府二公子,一位是御史中丞家三公子,却不敢以自己名义邀约,怕没人来,便以鲁国公府的名义。

还没开始定,谢云兆被鲁国公的护卫叫去议事堂,只来得及叮嘱不邀请宫里人。

屋子里正议论太子的兵税,“这件事对咱们最有利,应该支持太子,”

谢云兆坐在椅子上听,越听眉头蹙的越深。

“当兵乃一家荣耀,甚至是一族荣耀,的确不该再免税。”

“说的对,如今国库空虚,水灾即将来临,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若能把兵士家人的税收上来,想必能缓解很多。”

“呵呵!”谢云兆冷笑,这群人,忘了祖上怎么爬上来的,以前不都是小兵?


沈书榕听到谢云兆吸气,吓得慌忙按住他手臂,“胡太医,再轻点。”

胡太医反应过来,挥汗应下。

谢云兆见榕榕不理谢云争,又如此关心自己,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谢云争心里冷嗤,傻东西,连郡主在吃他的醋都看不出来,

等了两息,没得到回应,他眸光暗淡,转身走了出去,

胡太医终于上完药,拎起药箱,和两位夫人行过礼就匆匆出去看药了。

郡王妃打算回府,但要把女儿带走,“永嘉,你祖母还在正堂等着,咱们走吧,别影响云兆养伤。”

谢云兆眼巴巴看着沈书榕,这么快就走?

沈书榕摇摇头,她不想这么快和云兆哥哥分开,“娘,我饿了。”

郡王妃:……

国公夫人赶紧张罗开饭,郡王妃只觉天灵盖要掀开。

等人都出去,沈书榕让婢女守在门外,和谢云兆说起悄悄话,

“云兆哥哥,今天的事,你觉得是谁安排的?”

谢云兆没直接说,只说了是陆子骞办的马球赛。

沈书榕回想起陆子骞,他和云兆哥哥玩的一直很好,但她从皇宫回来后,并未听他提起过陆子骞,反倒是礼部尚书幼子,顾恺之的名字,听他提过几次。

“云兆哥哥,你觉得,会是陆子骞吗?”

谢云兆摇摇头,没法下定论,“不确定,我以后会注意他。”

“我记得,你之前常一起玩的顾恺之,怎么最近没见过?”

“他啊,”谢云兆努努嘴,“傻里傻气的,不爱带他。”

沈书榕一噎,要怎么和他说呢?

他后期提到顾恺之,可是语气亲近的很,

眼珠一转,“我觉得陆子骞有点克我,”

谢云兆一惊,“怎么说?”

“上次落水,就是他过来后,咱们两个掉下去的,”

“这次又是,我们两个都受伤,但他不克你,你们一起玩很多年,只是克我,你是被我连累的,”

谢云兆回想,还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不允许丝毫伤到榕榕的存在,“我以后不和他玩儿了,”

沈书榕笑着点头,“谢谢云兆哥哥,你要是无聊,就找顾恺之,笨人实诚,如此你在外,我才能放心。”

谢云兆整颗心又开始飘忽,趴着无声傻笑,榕榕不仅关心他,还担心他,

笑了好半天才抬头,“我好了就找他玩儿。”

“好,”

长公主一家子,到底在鲁国公府用过午膳才走,

上了马车,郡王妃就拧沈书榕耳朵,“你这个臭丫头,不知羞的啊?”

“还天天去陪他,今天就嫁过去算了!”

“疼疼,娘,祖母!”沈书榕推她手,倒是想呢,

“好啦,”长公主发话,“还没走远,被人听到不好,”

郡王妃这才撒开手,“娘,您不知道,谢云兆后背上药,她在那盯着看!”

“一会儿嫌胡太医手重,一会儿说天天去陪他。”

“娘,胡太医不会乱说的,”

“你……”

长公主睨了郡王妃一眼,“你都多大了,还治不了她个女娃娃?”

郡王妃一愣,娘什么意思?

沈书榕也愣住,祖母让娘治自己?

“你女儿的脚崴了,最少要修养七日。”

郡王妃醍醐灌顶,“儿媳知道了,定会照顾好女儿,”

沈书榕扒着马车边缘要跳车,不要把她关在家里!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说她孩子死了,她不信,只以为早产被我养着,不叫她看。”

“呵,没要她命都算仁慈,”

“琦儿最近怎么样?”

“夫君派人去看过,天天研究什么利器,没有烦闷之相,”

“那就好,”

沈书榕插话,“哥哥很坚强的,我们家没有孬种。”

郡王妃瞪她,你倒是不孬,但虎。

谢云兆此时还沉浸在美丽的幻想之中,榕榕会每天来看他,想到此,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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