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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 番外

狐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灾情愈发严重,她再以自己和六皇子的名义出面救济百姓。如此一来,百姓们自然会铭记娘娘和六皇子的大恩大德。这些灾民不恐慌,不着急,怎么会对向他们施以援手的人心存感激!?这个沈师师,因为妒忌她,竟想要坏了她的差事,实在太可恶了!虚了虚眼睛,乔采薇对香竹吩咐道:“你去把明日施粥的布告贴出去!叫大家都去城门前排队,先来的人有鸡蛋可领,若来迟就吃不到粳米了!”香竹将乔采薇的意思传达给了众人,大家听后,都泛起难来。没有受灾的时候,他们都吃不起粳米和鸡蛋,这个诱惑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大了。刚被选定为十户长的许怀哲轻轻皱了一下眉,看向香竹道:“可是……适才有位十二署的掌司大人与我们说,以免有疾病或者不可控的事情发生,叫我们不要聚集在一起……”“掌司大人...

主角:谢青辰沈师师   更新:2025-04-16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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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辰沈师师的其他类型小说《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 番外》,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灾情愈发严重,她再以自己和六皇子的名义出面救济百姓。如此一来,百姓们自然会铭记娘娘和六皇子的大恩大德。这些灾民不恐慌,不着急,怎么会对向他们施以援手的人心存感激!?这个沈师师,因为妒忌她,竟想要坏了她的差事,实在太可恶了!虚了虚眼睛,乔采薇对香竹吩咐道:“你去把明日施粥的布告贴出去!叫大家都去城门前排队,先来的人有鸡蛋可领,若来迟就吃不到粳米了!”香竹将乔采薇的意思传达给了众人,大家听后,都泛起难来。没有受灾的时候,他们都吃不起粳米和鸡蛋,这个诱惑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大了。刚被选定为十户长的许怀哲轻轻皱了一下眉,看向香竹道:“可是……适才有位十二署的掌司大人与我们说,以免有疾病或者不可控的事情发生,叫我们不要聚集在一起……”“掌司大人...

《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 番外》精彩片段


待灾情愈发严重,她再以自己和六皇子的名义出面救济百姓。

如此一来,百姓们自然会铭记娘娘和六皇子的大恩大德。

这些灾民不恐慌,不着急,怎么会对向他们施以援手的人心存感激!?

这个沈师师,因为妒忌她,竟想要坏了她的差事,实在太可恶了!

虚了虚眼睛,乔采薇对香竹吩咐道:

“你去把明日施粥的布告贴出去!叫大家都去城门前排队,先来的人有鸡蛋可领,若来迟就吃不到粳米了!”

香竹将乔采薇的意思传达给了众人,大家听后,都泛起难来。

没有受灾的时候,他们都吃不起粳米和鸡蛋,这个诱惑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大了。

刚被选定为十户长的许怀哲轻轻皱了一下眉,看向香竹道:

“可是……适才有位十二署的掌司大人与我们说,以免有疾病或者不可控的事情发生,叫我们不要聚集在一起……”

“掌司大人?”

香竹惊得瞪大了眼睛,根本没有去听许怀哲后面的话,嗤笑道:

“那女人竟说她是掌司?她怎么不说她是宫里的娘娘?!为了与我家三奶奶作对,她真是什么样的谎都敢扯!”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刚刚那位不是朝廷的女官?”有人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

香竹指了指乔采薇的方向:

“那是我家主子,她才是正儿八经的济民署女医官!你们说的那个,是我家主子的嫂嫂,因为一点嫌隙竟然想破坏我家主子的差事!她哪是什么掌司,就是一个后宅妇人,你们莫要轻信她的鬼话!”

许怀哲回忆了一下沈师师的谈吐,觉得她并不像为了私怨在扯谎骗人,犹豫道:

“可,那位姑娘给我们送了粮食,叫我们等朝廷安排,在下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不像是坏人!”

乔采薇站得虽然远了些,但还是能听到众人的对话。

如果这些人真的听了沈师师的话,不去粥棚领粥,那她如何能帮皇后娘娘获取民心?!

沉思了片刻,她冷冷看着众人道:

“实话与你们说,现在大周好几个州府都受了灾,朝廷能筹集的粮食也十分有限,不知道何时才能顾上你们!这次施粥,是皇后娘娘不舍百姓受苦,与苏、周、谢等几家善人一起筹集了一批粮食来救济大家。你们若轻信谣言,不去领粥,挨饿受苦可怨不得旁人!”

乔采薇这话一出口,本已经安稳的民心,瞬间又像被搅乱的湖水,泛起层层不安的涟漪。

有人紧张地议论道:

“朝廷没有粮食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等不到救济粮?那我们以后岂不是会被饿死?”

“千里迢迢来到京都,还以为能有条活路,老天亡我,老天亡我啊!”

“既然以后没有吃的了,自然是能多吃一点是一点!俺已经很久没吃过鸡蛋了,管它什么生病不生病的,明日我一定会早早过去城门排队!”

见大家终于被说服,乔采薇满意地勾了勾唇。

沈师师竟想偷偷给她下绊子,真是自不量力!

直到乔采薇离开,百姓们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全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阿牛给母亲喂了几口水,之后走到许怀哲面前道:

“许大哥,明天去城门领粥,我和娘亲就不去了!”

许怀哲问道:“为什么?”

“不管那位掌司姐姐是真是假,她救了我娘的命,我没别的办法报答,只有她吩咐什么,我就做什么,全当尽份心意!”


沈师师这才明白,皇后娘娘想要彻底掌控十二署,自然不会让十二署中,留下太后的势力。

所以,被排挤的第七署渐渐没落,甚至到了要把它并入其他署衙的地步。

她在来之前,已经了解了第七署的职责,其中包括防治畜疫、救助孤儿、协助官府探查奇案等等。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都十分重要,若第七署不在,生病的家畜谁来治,丢失的幼童谁来管?

“大人,我不会走!”

沈师师躬身朝卫苍作了一揖,“我非但不会走,我还会尽我全力将这里保下来!”

沈师师说话时,眸色极为坚定,让卫苍不由恍了一下神。

这丫头的眼神,竟然跟他年轻时候很像!

可,如今太后已老,朝中势力都在向皇后倾斜,皇后膝下有两个儿子,不管谁得了储位,未来的太后,都会是她!

皇后想毁了这第七署,谁又能把它撑起来?!

又上下打量了沈师师两眼,卫苍苦笑着摆摆手道:

“小姑娘,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保下这第七署,你拿什么保?每个署衙至少要有十人在职,医官、押官、押司、杂事各两人,如今这第七署,只有我这掌司和你这副掌司,连个办差的人都没有,这衙门你要怎么保!?”

说到这儿,卫苍的心情更加烦躁。

想他一生无畏权贵,只想为百姓做些实事,最后,他保不住妻子和儿子,竟连第七署也要毁在他手中,还真是可悲!

皇后说得没错,他,斗不过她,只能认命!

沈师师并未理会卫苍的冷言冷语,连做都没有做,又怎会知道结果!

瞧着这满是灰尘的署衙,沈师师对玉珠道:

“玉珠,去打桶水来,我们将这里收拾一下!”

卫苍见自己告诉沈师师这署衙会拆,这姑娘竟还要仔细打扫,不由无奈地摇起头来:

“年轻人,真是痴儿!本官回后堂去休息了,不管有事没事,都莫要来打扰我!”

卫苍走后,玉珠一脸愁容地道:

“小姐,咱们本来是想到第七署寻些人手,将您制作的香囊给百姓分派下去,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不顶用的卫掌司,之后咱们要怎么办?”

沈师师的心情也很复杂,怕是太后娘娘都不清楚,第七署已经成了一个空壳子。

“人手再慢慢物色吧,灾民那边不能再等,明日只能我们亲自去发派香囊了!”

卫苍再次从内堂出来时,竟发现整个署衙,几乎变了一个样子。

积落的灰尘都不见了,桌椅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让他险些以为自己花了眼。

看着那歪掉的牌匾都被扶正,卫苍紧紧皱着眉头道:

“真是瞎耽误工夫!做这些有什么用?该守不住的,最后还是守不住!”

话虽这样说,可卫苍瞧见一把没有对齐的椅子,还是走上前,将它扭正了些。

此时的卫苍还不知道,第七署非但没有被拆除,还成为了大周的传奇。

以后,这里会走出两位相国,三位将军和数位国之栋梁。

而这些人,都会是他亲人般的存在,会与他一起冲破这世间不公,再不会让他孤军奋战!

……

沈师师回到南山苑时,院子里静悄悄的。

她心中一紧,担心两个孩子遇到了危险,忙不迭推开了屋门。

可瞧见屋子里的景象,她不由弯了眉眼,两个娃娃正坐在榻上,认认真真地将草药装进香囊中。

听到开门声,两个孩子齐齐抬起了白嫩嫩的脸,见到是沈师师,欢呼着就扑了上来。


一旁的齐氏更是瞪圆了眼睛,把手中的茶杯用力摔在桌子上:

“真是反了天了,沈氏这是要跟我们摆擂台不成?我儿如今被调回京城,前途无量,她如此善妒,我儿若真动了休她的念头,她后悔都来不及!”

谢老夫人也没想到沈师师的目光如此短浅,捻着佛珠道:

“难得采薇得到了皇后娘娘的赏识,她应与采薇好好相处,不然以后这谢家更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齐氏略略皱了皱眉:“母亲,您说那沈氏不会真的想与青辰和离吧!”

“她敢!”

谢老夫人沉了眉眼:“等皇后娘娘和乐人家的匾额送过来,沈师师再提和离,就是在打皇后娘娘的脸!”

“是啊!皇后娘娘赐给谢府‘和乐人家’的牌匾,沈师师却与青辰闹着和离,这是明晃晃与皇后娘娘作对!娘娘脸上无光,绝不会饶了她的!怪不得您跟皇后娘娘讨了这样的赏赐,母亲真是有远见!”

齐氏惊叹了一句老太太高明,又冷笑道:

“沈师师这辈子就是来谢家伺候的,就算死,她也得死在谢家!进了谢家的门,还想离开,真是做梦!”

……

正当谢家众人以为沈师师迟早会妥协的时候,她已经让宝珠和琉璃整理好了嫁妆单子。

说是嫁妆,其实父母离世,几乎将沈家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她。

当年父亲见谢家三代人挤着一个三进的小院子,特地买下了谢家旁边的一块地,改成了她的南山苑。

她与谢青辰和离,这些东西当然都要收回,所以才让玉珠去寻了泥瓦匠,要将这院子砌起来。

琉璃核对了嫁妆单子后,一脸郁色地来到了沈师师跟前,“小姐,咱们的东西对不上!”

说着,她打开账本,指着上面许多物件道:

“您的黄花梨海棠花围拔步床被夫人院子里的人抬走了,说夫人腰不好,要睡梨花木的床,出去买还要花银子,便将您的床抬了去!还有您那套云凤纹金头面和珊瑚十八子手串,都被老夫人以您的名义,拿去送给了三奶奶!”

玉珠接过账本看了一眼,上面竟有多处标红,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不在了。

他们竟然趁着小姐去庄子上养病,拿走了这么多贵重的物品!

沈师师眉头也越皱越紧,看到记有二十坛女儿红的那一页也画了一个叉,沉声问道:

“父亲给我酿的女儿红怎么也不见了?”

这些酒,是她出生时,父亲亲手酿下的,父亲的老友曾出高价向父亲讨要过,可他说这些都是留给宝贝女儿的,一坛也不会外送!

这酒,是父亲留给她的念想,她一直不舍得动,如今不在,她如何能不急!

琉璃知道这些酒对小姐有多重要,如实道:

“管事说,是二爷带人抬走的,三奶奶要去济民署当值,他怕初来乍到的三奶奶受委屈,便将那些酒送去了济民署,请济民署的大人们多多关照三奶奶!”

沈师师紧紧握了握拳,谢青辰竟然拿她父亲的遗物,为乔采薇送人情!

看来她给他们的脸面真是太多了,叫他以为她沈家女真的是好欺负的!

玉珠气得直咬牙,跺脚道:

“真是欺人太甚!小姐,我这就去济民署,把那些酒都讨回来!”

琉璃忙拦住了宝珠的去路:

“你别冲动!你去讨酒,让济民署的大人们没脸,他们只会骂咱们小姐吝啬!反而会让那些人都同情乔采薇!”

“那怎么办?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当然不会!”沈师师冷冷将账册合上:

“这件事你们就当作不知道,我自有办法叫他们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次日,沈师师很早就起了身,正习惯性地要换上平时常穿的那身素衣,玉珠忙拦住了她。

“小姐,这身衣裳咱们不要了,奴婢给您准备了十样锦的那一套!”

玉珠说的那套衣裙,是她出嫁前,母亲亲手为她缝制的。

因为谢青辰一直不在府中,只要她稍微打扮一下,婆母就会板起一张脸来,好似她不守妇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很可笑,努力变成一个好儿媳、好妻子、好母亲,反而被他们所嫌弃!

好在从今以后她不必再被束缚,只需做她自己!

琉璃帮沈师师上了一个淡妆,看着铜镜中唇红齿白,艳若桃李的小姐,她都不由有些痴了。

论样貌,她家小姐绝对是这京中一顶一的美人儿;论能力,小姐不仅医术高超,还与老爷夫人学了不少本事。

二爷的心上得蒙了多少层猪油,才会放着她们家小姐不要,对那轻佻的三奶奶动了心思!

帮沈师师梳了个随常云髻,又寻了一支碧玉玲珑簪点缀在她的发间,琉璃才笑着道:

“这才是奴婢的小姐,咱们以后再不为谢家吃半点苦头!”

收拾好后,沈师师让琉璃留下照看院子,带着玉珠出了门。

在二门处等了大半个时辰,却迟迟没有见到谢青辰的人影,沈师师只能叫玉珠去打听一下。

又过了一阵儿,玉珠气喘吁吁地走了回来,含怒气道:

“小姐,还等什么!二爷一大早就出了门,听说是跟三奶奶一起离开的!”

沈师师眸色沉了沉,她厌恶极了与谢青辰这般拉扯,可今日是她父亲的忌日,她实在没有时间去寻他。

“我以为他是个体面的人……是我看错了!”

夫妻一场,沈师师并不想把场面变得很难看,可她发现,她还是高看了谢青辰。

“走吧,二叔应该早就等着了,咱们先回沈家!”

时辰已经不早,沈师师不再耽搁,带着玉珠上了马车。

她父亲离世后,御赐的府宅被朝廷收回,余下的沈家人便搬到了京郊的一处院落。

大多数沈家人都回了信阳老家,现在的沈家,只剩下二叔一房。

二叔名叫沈瑜,与二婶田氏育有两女一子,堂姐已经出嫁,堂弟在外游学,现在家中还有一个小妹。

二叔医术虽然不错,但为人胆小怯懦,名气不显,便弃医学人家做起了生意。

结果被人骗了一大笔银子,沈家也就败落了下去。

与二叔来到父母的坟前,沈师师惊讶地发现,爹娘的墓碑前竟已经摆上了祭品。

沈师师以为是二叔提前来过,刚想道谢,却见二叔也是一脸的惊讶。

“许是你父亲的好友还挂记着他,毕竟大哥生前救过不少人!”

沈师师觉得二叔说得有道理,也就没有深究。

在爹娘坟前待了好一会儿,她才与二叔回了沈家。

和离不是小事,若是要请两府族人商议,二叔是要出面的,沈师师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和离之事说与了二叔。

“你要与谢青辰和离?这怎么行!”


沈师师知道堂妹在为自己担忧,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了退路。

“我与谢青辰和离,便已经触了她的眉头,我越往后退,便越无力反击!十鸢,我要为我自己拼一次,哪怕头破血流,也比委曲求全的好!”

沈师师的话让沈十鸢颇为动容,怪不得爹总说,她们姐妹三个,二姐看上去最柔和,却是胆子最大的那一个!

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道:

“之前见你对谢家那两个老妖婆唯命是从,我还以为你是个没骨头的,就喜欢被人欺负!我沈家人生来一身傲骨,绝不可以被人轻贱!你现在缺人手,我去帮你就是,不过你得多给我些薪俸!”

“你要去第七署?”

沈师师敛起眉头,“这不行!我不能让你去!”

得罪皇后的事情,她一人去做就够了,她不想将二叔一家也牵扯进来。

沈十鸢却完全不听沈师师的话,“我小时候体弱,大伯请了一位镖师教我拳脚,我这一身功夫不比男子差,我为什么不能留在第七署帮你?!”

“可你正在议亲,听闻二婶帮你寻的是一户书香门第,若知你在外当差,这亲事怕会生变!”

“二姐,你在为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努力,为何我不行?我也不想成为依附夫家的菟丝花!每日只能守在后宅里,期待夫君的怜悯!”

小姑娘已是下定了决心,倔强地看着沈师师道:

“你若不能挽救第七署,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二姐,别婆婆妈妈的,这不像你!”

沈师师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要与二叔二婶商量一下才行!”

让沈师师没想到的是,次日要与她一同去第七署的,不只是沈十鸢,还有二叔沈瑜。

今日的他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看上去颇为精神。

见沈师师一副惊讶的表情,沈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听十鸢说,第七署还缺个医官!二叔医术虽然比不上你爹,但还可以一用!太后娘娘为造福百姓,好不容易力排众议成立了十二署,那里不能成为只为某些人冒领功劳的地方!师师,你要做什么,带二叔一个,咱们上阵父女兵,不信撑不起一个第七署!”

见最怕麻烦的二叔竟主动跑来帮她,沈师师再次红了眼眶。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好”字。

卫苍没想到,昨日的两个人,今日会变成四个!

这还是这一年来,第七署最热闹的一天。

可他依旧不相信沈师师寻了两个帮手来,能有什么用,未与几人多说一句话,他直接躲进了内堂。

沈师师点了某后,便将带来的香囊分给了二叔一半,第七署的元气要慢慢恢复,他们现在还是要把太后吩咐的差事办妥才行!

四人分了两路往城郊而去,一是要把预防疫病的香囊发放下去,其次也是要将防疫的办法,逐一讲给百姓。

到达城郊后,玉珠着实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聚集了这么多流民。

四处都是用破布搭起的帐篷,气味十分难闻。

而这些流民的状况,与小姐所料不差分毫,糟糕得令人揪心。

他们个个瘦骨嶙峋,身形单薄得如同纸片。可怪异的是,每个人的肚子都微微隆起,与瘦削的躯干形成了极为骇人的反差。

那些灾民见沈师师穿着体面,知她定是城内的有钱人,全都着急地围了上来,对沈师师哀求道:


谢青辰并不知晓,他怀中揣着的,是沈师师所写的和离书。

他与谢老夫人想的一样,觉得沈师师满心满眼都是他与谢阳,根本不可能与他和离。

昨日只是正在气头上,放了几句狠话而已。

随着香竹来到了乔采薇的住处,刚一进门,他就瞧见乔采薇正坐在榻边,清理着自己小腿上的伤。

看到乔采薇露在外面的光洁小腿,谢青辰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两人在南山苑的画面。

他不过多喝了几杯祖母倒给他的大补酒,不想竟荒唐了一夜……

耳廓瞬间变得通红,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带着几分责备地道:

“怎么又摔伤了腿?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嘴里是责备,眼里却是关切。

乔采薇笑着看向谢青辰:

“你急什么,一点小伤而已,我不在意的!”

香竹努了努嘴:“三奶奶,您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哪里是一点小伤,伤成这样怕是要留疤,换做别的女子,定是要在榻上修养个一两月才行!”

“我又不是别的女子!皮囊护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我可怜这天下女子,把心思都用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

乔采薇说话时将下巴向上抬了抬,言语间意有所指。

香竹心疼道:“知道您和别的姑娘不同,那您也不能不在意啊,要是把腿扭断了,您还如何去济民署当值,如何救那些百姓!”

“都怪我,三婶若不是陪着我荡千秋,就不会受伤了!”

谢阳也在房间里,看着乔采薇红肿的小腿,他圆圆的脸蛋上满是内疚。

乔采薇捏了捏谢阳的脸:

“跟阳哥儿有什么关系!是那千秋年久失修才让我摔了下来,好在伤到的不是你!”

见乔采薇这般护着自己,谢阳心里感动极了。

“三婶有本事对阳儿又好,阳儿的母亲是您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抱怨道:

“母亲也真是的,连个家都管不好,千秋旧了也不知叫人打个新的,真是没用!”

听了两人的对话,谢青辰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因果。

应是采薇陪着阳哥儿荡千秋,结果千秋断了,将采薇摔了下来,伤到了腿骨。

他皱了皱眉,也觉得沈师师没有管好这个家。

“还好你不是个娇气的,回头我让你二嫂给你打个新千秋!”

乔采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去接谢青辰的话,只看着谢阳道:

“我倒是没什么,不过阳哥儿要是觉得抱歉,那就过来帮三婶上药吧,我正好探不到伤口!”

谢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道:“可……母亲说,这样不合规矩……”

乔采薇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规矩?都是糟粕!你才多大就要讲究这个?你忘记婶婶跟你说过的,不必在意那么多规矩,只有心脏的人才会看什么东西都脏!我啊,就是来拯救你们这些被糟粕束缚住的小可怜的!”

这话,让谢青辰眸光微动,心中那隐隐的负罪感竟是减轻了不少。

没错,就如采薇所说,心是脏的,看到的才会是脏的!

他与采薇在一起,都是为了三郎和谢家!他没有错,为何要愧疚!?

“小孩子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

谢青辰将谢阳打发到一边,拿起了方桌上的药膏,挖出一些涂在了乔采薇的腿上。

“你平时虽然胡闹了些,但性子洒脱,师师这一点的确不如你!不过等她知晓你不是来与她争抢的,她会接受你的!”

听谢青辰提起沈师师,乔采薇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她不喜欢争这个字,她的能力和手段,何须与一个无知妇人争抢!

如果沈师师能认清自己位置,养她一世倒也没什么!?

等她自惭形秽,发觉已经跟不上她与青辰的脚步时,会悄悄退出的!

而她和青辰会成为一段千古佳话。

不想与谢青辰再谈论沈师师,乔采薇岔开了话题,道:

“二哥,我听阳哥儿说,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去游过湖!不若明日二哥带着我们去游湖吧!小孩子要多出去走走才能打开眼界,一直与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妇人待在一起,以后怎会有出息!”

听到可以去游湖,谢阳眼睛都亮了起来,兴奋地看着谢青辰道:

“可以吗?爹爹可以带我们去游湖么?”

看着自己从未照顾过的养子,谢青辰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见他和乔采薇满眼的期盼,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应道:

“好,趁着调令没有下来,我带你们出去散散心!”

谢阳开心地欢呼起来,可他忽地想起一件事,拉住谢青辰的衣角小声道:

“爹爹,这件事……能不能别告诉母亲?她知道了,怕是不会让阳儿去!””

不待谢青辰答话,乔采薇就笑道:

“三婶小时候也很讨厌娘亲管着我,他们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扫兴!这样好不好,这件事就是咱们三个的小秘密,我们谁也不告诉!”

……

不久后,万福居这边也收到了乔采薇摔伤的消息,谢老夫人紧张地对下人问道:

“伤得可重?”

下人回道:“见了些血,不过三奶奶说不打紧,二爷已经帮她上好药了!”

“嗯!是个不矫情的好孩子!”谢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

“当初知晓老三娶了个乡野丫头,我还十分生气,不想那丫头鬼点子甚多,竟是讨得了皇后娘娘的欢心!反倒是老二媳妇,本以为她出身不错,能帮衬些老二,可沈家却……真是个没福的!”

老太太提到沈家时,眼里半分情感都没有,甚至还有些被拖累的懊恼。

她将手中的燕窝粥放到了一边,蹙眉道:

“老二媳妇这粥熬得,是越来越寡淡了,她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如何能留得住男人的心!”

下人看着那碗粥,犹豫着开口道:

“老夫人……今晚的药膳,不是二奶奶准备的!还有……二奶奶刚刚差了人来,将各房的钥匙还有对牌都送了过来,好像……不打算管家了!”

老夫人惊讶地抬起头,实在是没想到沈师师竟敢撂挑子:

“她交了钥匙和对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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