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嫁他绝嗣小叔生三胎,前夫悔吐血无删减全文

嫁他绝嗣小叔生三胎,前夫悔吐血无删减全文

席惊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我就努力往上爬,让那些人不敢动你。”孟鹤京没有继续保证什么,也没说什么大话。时念念没当回事,觉得这人还挺好的。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有这个心。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他们也不一定会重生。“谢谢你。”时念念很敷衍的说完,就去做饭了。孟鹤京有心解释,却没有机会开口了。他看着时念念的背影,想着改天把自己的军功章给她看看。他要告诉她,就算有一天他死了,他凭借这些东西,也能平安无事。不会有人有胆子动她的。时念念点着了火,她拿着辣椒籽,静静地感受一下,去了一粒辣椒籽,开始催生。一点点的绿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长成了一棵大大的辣椒树。糟糕!第一次催生辣椒没有经验。忘记让辣椒开花,直接搞成了高高的辣椒树。时念念半天才开始让辣椒...

主角:时念念孟鹤京   更新:2025-04-16 15: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念孟鹤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嫁他绝嗣小叔生三胎,前夫悔吐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席惊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我就努力往上爬,让那些人不敢动你。”孟鹤京没有继续保证什么,也没说什么大话。时念念没当回事,觉得这人还挺好的。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有这个心。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他们也不一定会重生。“谢谢你。”时念念很敷衍的说完,就去做饭了。孟鹤京有心解释,却没有机会开口了。他看着时念念的背影,想着改天把自己的军功章给她看看。他要告诉她,就算有一天他死了,他凭借这些东西,也能平安无事。不会有人有胆子动她的。时念念点着了火,她拿着辣椒籽,静静地感受一下,去了一粒辣椒籽,开始催生。一点点的绿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长成了一棵大大的辣椒树。糟糕!第一次催生辣椒没有经验。忘记让辣椒开花,直接搞成了高高的辣椒树。时念念半天才开始让辣椒...

《嫁他绝嗣小叔生三胎,前夫悔吐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我就努力往上爬,让那些人不敢动你。”孟鹤京没有继续保证什么,也没说什么大话。

时念念没当回事,觉得这人还挺好的。

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有这个心。

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他们也不一定会重生。

“谢谢你。”

时念念很敷衍的说完,就去做饭了。

孟鹤京有心解释,却没有机会开口了。他看着时念念的背影,想着改天把自己的军功章给她看看。他要告诉她,就算有一天他死了,他凭借这些东西,也能平安无事。

不会有人有胆子动她的。

时念念点着了火,她拿着辣椒籽,静静地感受一下,去了一粒辣椒籽,开始催生。

一点点的绿芽。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长成了一棵大大的辣椒树。

糟糕!

第一次催生辣椒没有经验。

忘记让辣椒开花,直接搞成了高高的辣椒树。

时念念半天才开始让辣椒开花,辣椒是自然授粉戴尔植物,倒是省了很多麻烦。她晃动着辣椒树,继续催生,随后看着一个个绿色的辣椒,高兴的把辣椒种在屋子的边上。

她摘了几个辣椒,摸摸辣椒,欣喜地说:“小宝贝,你好好生长。”

这可是她催生出来的第一棵辣椒树。

就像是她的孩子。

还有院子里的那棵小樱桃树,也是的。

她没孩子,她会把她催生出来的植物都当成小宝贝。

她会死亡。

但是树木不会,会永远的存在。

时念念没做辣椒炒肉,她只是把辣椒切了,用盐凉拌一小份。又在蒜薹肉丝里面放了点辣椒调味。

饭还是挂面。

时念念饭量大。

煮的面条还挺多的。

“吃饭,今天多多吃。”时念念给孟鹤京盛了一大碗,“别拒绝。凳子都坐好了,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孟鹤京的肠胃已经好了不少。

本身也没有饿几天,就是吃的少了点而已。

时念念今天炒的菜很下饭,孟鹤京不知不觉就吃了不少。

“明天池塘晒两天,我会早上起来,把土坯都做好,然后等着他们晒干。我再去把衣服都洗了,晒在院子里。然后去山脚下的那个堰塘里,把莲子种下去。要是有人来,送种子,你就做个记录,都有谁,送了什么种子,送了多少。等我回来做统计。”

孟鹤京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没谁知道她竟然给他安排事情做。

“好。”

时念念冲着他笑得可甜了。

“那有事就吹唢呐,没事多练练好吗?”

“我会的。”

孟鹤京深吸一口气,相当无奈地开口。

他实在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我会扎针,以后每天我给你扎几针。”时念念这话说的有点恐怖,偏偏她还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就是我现在手里没有针,银针,人家针灸用的那种。等我找到了,就给你扎针,你不疼,但我会很辛苦。”

时念念学会了。

她现在付出一分辛苦,都要描绘成十分。

埋头干活等着别人发现的傻子,她是在也不想做了。

孟鹤京知道自己是小白鼠,还无法抗拒的小白鼠,老老实实点头,既无奈又带着几分宠的说:“都可以,这个完全是你来安排,你想怎么安排都行。我没意见。前提是,你别累着。”

时念念吃了一口辣椒,急忙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缓过劲儿后,她抬起头,鼻尖红红,看上去像是被人欺负哭了似的。

孟鹤京这个糙汉子,哪里看过这画面。


孟鹤京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看透世间万事的绝望。

“他比我好,健康。”

“好在哪儿?好在年纪比你大,现在还没瘫痪,以后绝对瘫痪吗?还是,好在他有个瘫子爹,一步三喘会装又会磨磋人的妈?亦或者是,好在嫁过去就能照顾他从不知道抱来的俩小孩儿?”

“孟鹤京,我不是傻子。”

“我都和你说过了,我宁可以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去养别人的孩子的。”

时念念想到上辈子的遭遇,面沉如水:“这破事已经是第二次说了,我不希望咱们再来讨论第三遍。”

她倒了杯水,抬眸问孟鹤京:“你喝吗?”

刚才骂人有点喉咙干涩,喝点水果然好多了。

“不用,谢谢。”

孟鹤京摇头。

时念念上下打量他几眼:“痰盂就在这儿,你自己也能解决。要是嫌弃味不好,太冲,就多喝点水,还能稀释一下。”

孟鹤京:“……”

他的脸瞬间涨红。

时念念挑眉转身出门,回来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

“这个给你当盖子,盖上就没味道了。”

孟鹤京表情发木。

时念念也不管孟鹤京是什么反应,她脱了衣服上了床。

前半夜,她都没敢睡太实,不停告诉自己要警醒点,可千万别让闫如松把她扛走。

现在心头大事解决掉,时念念钻进被窝秒睡。

这人心真大。

孟鹤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帮她把被子拉好,刚躺好,她又滚了过来,还使劲往他怀里钻。

要不是她真睡着了,孟鹤京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想到她在院子里跟其他人说的话,孟鹤京没把她推开,伸手搂着冰凉的她默默地给她取暖。

渐渐地,孟鹤京也跟着睡着了。

当他重新有意识的时候,身边的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力气不大,很软,就像是小夫妻之间的那点亲昵,惹得人心尖发痒。孟鹤京没结过婚,也能明白,若是正常夫妻,正常男人,哪里会放任被窝里的小媳妇离开,肯定要把人抓回来。

可他是个废物。

孟鹤京面色沉沉,悄悄地转头,发现时念念还没醒,只是翻了个身,彻底离开了他的怀抱。

薄唇抿了抿,就这么盯着她的单薄的肩膀看,还伸手帮她把被子盖好。

天蒙蒙亮。

时念念动了动,似乎有醒来的征兆,孟鹤京迅速闭上眼睛。

时念念懒洋洋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屋顶,陌生的家具,又看看那双已经经历了风霜,但因为年轻看起来还挺好看的手,怔怔地想。

她回到十几岁了。

还是个姑娘。

虽然昨天和瘫子结婚,到底名不正,但大伙都知道了。

这会儿村里也不讲究这个,大家都知道,她后妈收了人家三百块钱彩礼,把孟鹤京在部队这几年攒的钱都要走了。但没人说孟鹤京吃亏,都在骂她后妈魏彩芹不是个东西。

卖她男人跟前面婆娘生的娃,把人家孩子往火坑里推。

别人不好过,时念念心里就高兴。

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把时光远和魏彩芹骂的狗血淋头。

时念念赖了一会儿床,怀念这不用为人辛苦的日子,才伸了舒服的个懒腰,慢吞吞地坐起身。她扭头看着身边睡着后,依旧眉心紧蹙的男人,小声嘀咕道。

“活着多好,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国外那个叫什么银的科学家,比你这个问题可是严重多了。人家还活了很多年,就是不肯向命运妥协。”

他这比人家瘫痪之后的日子不知道舒服多少,为啥不知道努力多活几年呢。

时念念死过,她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

她也更期待往后的日子。

时念念起床,刷牙洗脸,又把头发用一根筷子固定在脑袋后面,露出纤细如天鹅颈一般修长的脖颈。

她进屋见孟鹤京也起了,就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让他赶紧洗脸。

孟鹤京洗脸的时候,时念念就在旁边说:“你想干啥就干啥,我进来之前会敲门。”

这话暗示的意思太明显了。

她甚至还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让他喝了。

他想到她昨天晚说的那个稀释的言论,都不敢去看那杯水。

“我去做饭,早上还吃面条,咱们家也只有面条。”

时念念做饭。

做好饭,端进来之前,走过去,熟练地把痰盂拿走,还倒掉,又用水冲洗两遍,倒进院子里的空地上,才拿着进屋。她又认真地把手洗干净,才端着面条进屋。

“吃饭。”

时念念话不说。

言简意赅。

两人明明刚才没有交流,孟鹤京却感觉到她给的尊重。

“今天事情很多,我要去找木匠,给你定做椅子。城里还有轮椅,你要是有门路,写封信去问问。坐在轮椅上,可比躺在床上好。钱不够没关系,咱们慢慢攒,攒上两年总能还上。”

她说着以后的事,就好像他们以后真的有了奔头似的。

“吃了饭,我先去大队,把我的户口落下去,再找闫如松他妈,把你的证件都拿回来。钱还是拿在自己手里放心。现在的日子都不好过,好东西到了别人手里,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时念念是一点都不想让汪德萍那个惯会装腔作势的死婆娘再占一点点便宜。

孟鹤京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有点头的份:“家里的事情你拿主意。”

“嗯,那我先去大队上。”

时念念吃饱饭,打开她的小皮箱。

这些在这边都是稀罕货,在千里之外,倒是不是什么稀奇东西。继姐抢了她的未婚夫,她拿走继父出差用的小皮箱不过分吧?

只恨自己没早点重生回来,她还能在亲妈那儿多讨点好处走。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上辈子就是年纪小,经历过事,傻乎乎的被人哄,被人骗。

就是因为她把人都想的太善良了,真以为以心换心,就会有好结果,才会落得那个下场。

想想也是自己活该。

她现在要吸取教训,绝对不要再走上辈子的死路。

箱子里除了几件衣服之外,还有一个笔记本和一支钢笔。藏在最下面的粮票和钱不多,那是她的私房钱,无论如何都不能拿出来。

不到走投无路的关键时刻,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用的。

她取出一个布做的斜挎包背在身上,把介绍信还有户籍相关证件,证明等等资料,都装进包里。

“你慢慢吃,等我办完回来再收拾。你是想去厕所,就忍一忍,我尽量快点回来。”

孟鹤京拿着筷子的手忽然就顿住。

时念念才不管她这话合不合适,说完她就走。

出门的时候,她看到汪德萍站在门口,见她出来,就阴沉地瞪着她。

时念念冲着他们家大声喊:“大表嫂,你把我们家孟鹤京的军官证,还有印章以及去取钱的其他相关证件都找出来。一会儿我回来去你们家拿。你要是把这个月的钱取了,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买砖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把砖都拉回来。

也不知道请人家把砖拉回来得多少钱。

给钱还不行,还要拎点东西。

孟鹤京见她眉心微蹙,就问:“是遇见什么事了吗?”

他很有分寸,也很客气。

时念念看了他一眼,想到他是当兵的或许能有战友,于是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问他:“我想去买砖,砖好买,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拉回来。”

孟鹤京刚想说,你去找闫如松,闫如松也是退伍回来的,在运输队干。

可不知为何他把这话吞了回去,跟她说了个名字:“张赫军,是我手下的兵,就在拖拉机站上班。你今天直接过去,让他拉着你去砖厂,帮你把砖都拉回来。到时候你提我的名字就行。”

时念念一脸惊喜:“孟鹤京,你好厉害呀!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愁得都睡不着,结果你一句话就搞定了。”

孟鹤京怀疑地看着她。

她昨天躺下就睡着了,都忘了重要的事情。

这也叫睡不着?

孟鹤京被她崇拜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这有什么?不过就是当兵的时间久了点而已。”

“很厉害的。真的,超级厉害!如果是我,我都找不到门路,可你人都不用去,只让我提个名字,就可以解决这件事,难道你还不厉害吗?你超级厉害的。”

时念念一高兴,晚上就催生了不少大米,整了一锅米饭。

孟鹤京看到大米饭愣住:“你又去买米了?”

“嗯,买了。”

时念念心惊着男人的敏锐,理直气壮地问他:“我不能买大米吗?”

“不是,我担心钱花完了,吃的不够。”孟鹤京目光真诚,没有半点敷衍的意思,“家里要是吃的不够,缺钱了,你提前和我说,我会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时念念把筷子放在他手边,坐下后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你能跟你战友借,可咱们拿啥还?那都是你的脸面。”

孟鹤京低声道:“我不跟战友借钱。”

时念念猛然看向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试探地问:“你别跟我说,你把钱都借出去了?”

孟鹤京尴尬地看着她。

“行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答案了。钱借给谁了?你大舅妈?还是你大表嫂?”时念念很好地控制着脾气,觉得眼前的男人,得好好的教育。

这人是真的不过日子。

“我大舅妈。”

“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孟鹤京的错觉,他好像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一千五。”

时念念控不住地扬声:“多少?”

“一千五。”

孟鹤京不知道为什么十分心虚,根本不敢看时念念。

“你还有多少钱,如实说。”时念念不相信这个狗男人没存着钱,他能一口气拿出去一千五,绝对不会不给自己留点钱的人。

孟鹤京抿了抿唇,时念念就冷淡地说:“抱歉,是我越界了。这样的私人问题,我不该问你的。”

“这个问题一点都不私人,你可以问,你随便问,你想问什么都行。”孟鹤京害怕她误会急忙解释,“我刚才迟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剩下的钱不多了。这笔钱,是我战友给我的。他们……”

孟鹤京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眶都红了,半晌才沉声道:“他们把自己攒了几年的钱都给我了。一共三千块钱,这钱我是不打算要的。我本来想着,让大表嫂喊闫如松过来,让闫如松帮我把钱寄出去。”

“等一下。”

时念念猛然想到一件事。

她极其严肃地问孟鹤京:“你是说,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打算就这两天,让闫如松帮你把钱寄出去?”


“抱歉,那可不是我的家。”

时念念甩开闫如松的手,弯腰拎起沾满土的皮箱,转身讥讽地看着魏彩芹。

“魏彩芹,别把脏水往我妈和我身上泼,人在做,天在看,魏小三,你不怕天上打雷把你给劈死了吗?”

就因为她妈不在,他们就可以肆意往她妈身上泼脏水?

门都没有。

她妈再不好,也把她拉扯大,没缺她吃喝,也没少她穿,还供她读书。就是翻脸无情了点而已。她理解,她也恨,但这绝对不是别人攻击她妈的理由。

一句魏小三,魏彩芹瞬间发疯。

“你……你血口喷人。是你妈不正经,先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你爸才跟她离的婚。”

门口站着好几个人看热闹的,魏彩芹的心一下就慌了。

她还有俩闺女,儿子也没娶媳妇,要是她这名声传出去,孩子们都不好说亲。

“是谁觉得苞米地里不够刺激,又跑到人家婚床上滚两回的?滚完还不走,又故意等我妈回来,才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等着我妈进屋。看到我妈,再假惺惺埋怨一句,你咋才回来?回头还得意洋洋的跟你们家里人炫耀的那个破鞋不是你魏彩芹吗?”

魏彩芹脸色变了几变。

看热闹的人哪还看不出来,原来魏彩芹才是出轨的人。

“胡说八道!你妈就是这么污蔑我的?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信她说的话?她就恨你爸,才故意编排的这些话。”

魏彩芹大声辩解,心里慌乱不止。

这个死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上辈子她被魏彩芹骂了十年,一直都抬不起头来。

直到闫家借着她的血,一家人搬到城里。她才从那些想走他们家门路的人嘴里得知,是魏彩芹私底下跟她爸爸搞破鞋。

魏彩芹肚子大了,害怕东窗事发,逼着她爸跟她妈离婚。

他们算计他妈,往她妈身上泼脏水,她妈百口莫辩,被迫离婚。她妈不肯把她留下,带着她改嫁,从此离开了这个小村落。

原本这些事大伙也不清楚,是魏彩芹逼着时光远来找她要钱,时光远没要到,他俩吵架的时候,村里人听见的。

“我继父一个月三百块钱,从不让我妈受苦受累。闹饥荒也没让我们全家饿着。我妈是眼瞎了,才会去在乎一个跟自己好朋友搞在一起的渣男?纵然我妈有对我不好的地方,那也比你们强。我都没回来,就先把我卖了三百块钱。”

时念念带着死去的怨气和愤怒,怒视着他们,恨不得与同归于尽。

魏彩芹和时光远越想瞒着的丑事,她就直接撕开那层遮羞布,大声宣扬出去。

他们不是要脸吗?

她现在就让他们彻底没脸。

好不容易重生回来,她要过好日子,但这些王八蛋她一个都不想放过,全都去下地狱去吧!

“时光远,你盼了那么久的孩子不是儿子,你后悔吗?我看你不后悔,魏彩芹这个大泼妇多好啊,把你妈扔在地上睡一宿,你都不敢放个屁。”

“那三百块钱,你们就拿着花,我等着你们遭报应!”时念念怨恨地盯着时光远,“生恩我还你了。从今往后,我跟你们家没任何关系。要是我再听别人说一句我和我妈的不好,我就来你们闹,砸你们家锅,烧你们家房子。总之,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时念念那癫狂的样子,震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疯了,真是疯了!

魏彩芹更是心生恐惧,一时间竟然都忘了还嘴。

时念念冷漠地转过身,用手里的皮箱狠狠砸到砸闫如松身上:“好狗不挡道。”

闫如松被疼得龇牙咧嘴,一回头只看到时念念大步朝着外面走的身影。他二话不说就追上去哄人。

这个女人再疯也没关系。

她那么好哄,肯定能哄好。

不就是钱吗?

他给点不就行了。

闫如松很自信地跑到时念念身边。

“念念,我知道你生气了。我保证,以后我赚的钱都拿回来给你。”

时念念也不说话,闷头往前面走。

“念念,我给你提着行李吧。”闫如松见状,伸手要去帮她提行李,被时念念直接躲开。

她的眼神冷冰冰:“闫如松,你不拿钱,就想把我娶进门,未免太无耻了点吧?”

闫如松尴尬地搓了下手指,垂眸苦涩地说:“念念,我不是不想给你钱。你说你不能生,担心自己没有孩子,我就跑到外面,收养了两个孩子。小的才刚出生没多久,大的也才两岁,买了孩子吃的就花了不少钱。你也知道,孩子小不记事,才能把你当亲妈。”

“孩子是你花钱买的?”时念念盯着闫如松,“你不会不知道买卖孩子是犯法的吧?”

闫如松吓了一跳,大声解释:“我怎么可能会买孩子呢?孩子的父亲牺牲了,孩子的母亲难产也没了。两个老人养不起孩子,叔叔伯伯也不愿意要他们俩。我想着,咱们俩正好没孩子,就把孩子带回来了。大部分钱我就给我战友的父母留下了,让他们的日子能过得好点。”

这男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放在演艺界,绝对能大放异彩,拿个大满贯影帝都是小意思。

只是,她再也不会被这个男人欺骗了。

闫如松看着她往他们家那边走,心里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丫头嘴硬心软,心肯定早就掉在他身上了。

他得意地等着时念念往家走。

走到家门口,闫如松笑着说:“念念,这就是咱们家。”

时念念却朝着隔壁那户走去。

“念念,你走错了。”

闫如松皱眉,上前要去拉时念念的手臂。

时念念厌恶地躲开他的手:“没走错。”

“这是我家。”闫如松以为她没听见。

时念念轻嗤:“谁跟你说我要嫁给你的?我要嫁人是这户的户主。你不会没听见吧?魏彩芹把我嫁给这个孟家的瘫子了。”

“你不是说不死都不嫁吗?”闫如松心里冷笑,不就是想要钱,还装什么,他烦躁地沉下脸,“时念念,你要是想拿捏我,想要钱,我不是都答应你了?都到了家门口,你再闹下去,就让别人看热闹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威胁。

时念念却觉得自己上辈子眼睛瞎得彻底,否则也不会到死都没看清这男人的真面目。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觉得嫁给一个瘫子也挺好的。谁家好人家的姑娘,嫁过去就给孩子当后妈。还要伺候一个老瘫子和一个病秧子。”

“时念念,你别后悔!”闫如松怒极,呵斥,“你要是进了那扇门,我就再也不会娶你了。”

嗤!

谁他妈稀罕!

时念念头也不回的冲进隔壁院子,还狠狠地把门关上,彻底隔绝闫如松的视线。

滚远点吧,死人渣。

后悔的人是你们才对!

她时念念,要奔赴新生活了。


孟鹤京哪里还有睡意。

外面那明显是有人来了,他是不怕,他是担心时念念。

孟鹤京手伸到桌子后面,取出一把手枪拿在手里,犀利的目光盯着外面。

他的心却乱糟糟的。

察觉到她的脚钻进他的腿下面,几次欲言又止。他担心自己说了,会让她觉得难看,或者是多想,最后再走了绝路。

时念念哪儿知道身后的男人心思如此复杂,她虽然闭着眼睛,却竖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

闫如松母子俩的龌龊心思她听见了,自然是要做点什么。

上辈子,闫如松过去跟他嫂子鬼混,都是翻墙过去的。她无意间起夜,撞见过两次,闫如松都解释孩子的玩具落在这边了,他帮忙拿过来。

她傻乎乎的信了。

人的习惯是不会变的。

时念念找到老鼠夹,估摸着他跳下来的位置,把老鼠夹摆在那里。又把其他的尖锐石头,瓦片之类陈的摆在周围,还扔了两颗玉米粒装装样子。

这才回屋洗澡,准备睡觉。

“外面……”孟鹤京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听见外面还有些许动静,压低声音,拉住时念念的手,不让她下床,“好像有人,你别出去。”

时念念惊呼,不出去怎么行?

不出去怎么能抓个现行?

“得出去看看,万一大老鼠跑了,咱们家以后只有会更多的老鼠。”时念念甩开他的手,拿着衣服穿上,快速地穿好鞋子,拿着手电往外走。

孟鹤京看着她一个女孩儿,孤身一人冲出去,恨自己是个残废。

“谁!谁在那儿!”

“抓小偷啊!来人啊!抓小偷啊!”

时念念拿着手电,看到一个人影在墙角下,故意大声喊。她还放下手电,拿起竹竿子冲过去。

嘴里骂个不停:“让你当小偷,我打死你!”

时念念骂的没有真情实感,只有卖力演绎,打的可是非常实在,恨不得直接把人打死。

“我打死你个缺德的东西!”

“看你还敢不敢偷东西!”

闫如松都没反应过来,就连着挨了几棍子,他疼得嗷嗷叫,嘴里还辩解:“别打了,是我,我不是小偷!”

“还敢嘴硬!不是小偷你大晚上到我们家来干啥?让你不承认。”

时念念嗓子亮,声音也好听,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了。

她拿着棍子不用分说,用上了吃奶的劲,往死里打闫如松。

闫如松脚上有老鼠夹子,那东西可是能把脚指头夹掉的,他害怕脚指头断了,根本就不敢乱走。只能躲在墙角抱着头辩解吗,希望时念念认出他来。

时念念当然知道是他,要是别人她就拿着手电站在院子里喊,坚决不过去了。

换成是闫如松,新仇旧恨一股脑的上来,她恨不得直接把人打死,打残,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你不是喜欢装正人君子,喜欢柏拉图吗?

那就让你一辈子都柏拉着图。

闫如松这个狗比,十分狡诈,也相当懂得保护自己。他护着脸,还护着裆,时念念只能往死里抽他,却不能废了他。

“小偷在哪儿呢?”

附近的乡亲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到大门插着,就从墙头跳进来。

男人们一个个拿着手电,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看到正在暴打小偷的时念念,一时间都有点沉默。

村子里屁大点事,不到晚上就传得人尽皆知。

他们自然也听说了时光远从城里回来的姑娘,嫁给孟家那个瘫子的事了。

可没想到,那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这么凶。

“小偷在这儿呢!”

时念念看到那些人跳进来没动,又抓紧时间狠狠地揍了闫如松一顿。现在往死里打他,以后可就没多少机会,光明正大地揍回去了。

众人走过来,纷纷拿着手电照小偷的样子。

其中一个人惊呼:“如松?怎么是你?”

时念念心里冷笑,他要使坏当然在这儿。

防止以后这狗东西再做什么恶心人的事情,时念念不可置信地惊呼:“闫如松,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我都说了,你拿不出聘礼,我只能嫁给孟鹤京。现在我都跟孟鹤京洞房了,你还跑来闹什么?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过去,给那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你亲生的孩子当后妈的。”

什么东西?

后妈?

两个孩子?

本来还一头雾水的人更是不说话了。

闫如松也懵了。

时念念说的话恰好戳中了他的心思,他一心虚就错过了解释的机会。

“我是不能生,可我不至于被你这么作践。你不能因为我不同意嫁给你,就过来妄想毁掉我的名声。我是心甘情愿嫁给孟鹤京的。孟鹤京是瘫痪了,可他是真心诚意的娶我过门。我们俩都是苦命的人,以后也会相依为命。闫如松,我求求你了,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成吗?”

时念念这一通唱念做打下来,周围的人也明白咋回事了。

纷纷指责闫如松:“如松,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要是真心相中了时家这丫头,就拿出点诚意来。聘礼总得要有吧。可你既然拿不出来,就别再做这事儿。”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村里的小伙子还怎么娶媳妇?”

“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别把路给走窄了。”

“时家的丫头也是个苦命人,你就别欺负她了。现在,论辈分,还你还得叫她一声小婶。你看看你现在做的这事对吗?赶紧给你小婶赔个不是,回家去吧。以后别再闹腾了。”

“你要是再这么胡闹,我们可就要抓你挂牌子去游街了。”

闫如松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时念念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赶人:“闫如松,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你要是在这样,我就跟你拼命。但凡有人敢污我清白,坏我名声,我就去谁家拼命。反正我啥也没有了,什么都不怕。你们这些有歪心思的,尽管来。”

闫如松:“???”

他这个草!

这都什么事。

闫如松踉跄着回到家,看到血肉模糊的大脚趾,愤怒的想怒吼,恨不得把时念念那个女人给撕了。

时念念也跟大伙道谢:“谢谢各位叔伯晚上还要跑一顿,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都是父老乡亲的,有事就应该相互帮助,你这娃子别说这话。早点回屋休息去吧。”

“那你们慢点回去。”

时念念把人送走,关上门回了屋,一进去就对上孟鹤京复杂的眼神。

“如松想娶你,你怎么不嫁给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