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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江时愿陆北霆

十月未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收起来?太便宜刘薇那毒妇了。江时愿勾唇一笑,幽幽道:“我自有法子。”…第二天一早,刘薇带着吴桂莲母女去逛街,出门前还特意喊江时愿,被时愿以伤势未愈给婉拒了,这也正中几人下怀。“那行,你待在家里好好休养吧,我们要是在街上看到什么适合你的衣服,就给你买回来。”刘薇一如昨晚般热情。江时愿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嗯,你们玩得开心。”等三人走后,她也收拾一下出了门,直奔东城区的金银加工店。刘薇喂给她的这坨屎,她要原原本本的喂回去。加工店,江时愿从帆布包里取出那只银手镯搁在柜台。“老板,能帮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吗?”店铺老板捞起镯子仔细研究了片刻,试着道:“用我们店里的料,可以,用你自己的料,不行,这工艺太繁琐,只赚加工费的话有点亏。”江时愿想都没想...

主角:江时愿陆北霆   更新:2025-04-1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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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愿陆北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江时愿陆北霆》,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起来?太便宜刘薇那毒妇了。江时愿勾唇一笑,幽幽道:“我自有法子。”…第二天一早,刘薇带着吴桂莲母女去逛街,出门前还特意喊江时愿,被时愿以伤势未愈给婉拒了,这也正中几人下怀。“那行,你待在家里好好休养吧,我们要是在街上看到什么适合你的衣服,就给你买回来。”刘薇一如昨晚般热情。江时愿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嗯,你们玩得开心。”等三人走后,她也收拾一下出了门,直奔东城区的金银加工店。刘薇喂给她的这坨屎,她要原原本本的喂回去。加工店,江时愿从帆布包里取出那只银手镯搁在柜台。“老板,能帮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吗?”店铺老板捞起镯子仔细研究了片刻,试着道:“用我们店里的料,可以,用你自己的料,不行,这工艺太繁琐,只赚加工费的话有点亏。”江时愿想都没想...

《结局+番外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江时愿陆北霆》精彩片段


收起来?太便宜刘薇那毒妇了。

江时愿勾唇一笑,幽幽道:“我自有法子。”



第二天一早,刘薇带着吴桂莲母女去逛街,出门前还特意喊江时愿,被时愿以伤势未愈给婉拒了,这也正中几人下怀。

“那行,你待在家里好好休养吧,我们要是在街上看到什么适合你的衣服,就给你买回来。”刘薇一如昨晚般热情。

江时愿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嗯,你们玩得开心。”

等三人走后,她也收拾一下出了门,直奔东城区的金银加工店。

刘薇喂给她的这坨屎,她要原原本本的喂回去。

加工店,江时愿从帆布包里取出那只银手镯搁在柜台。

“老板,能帮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吗?”

店铺老板捞起镯子仔细研究了片刻,试着道:“用我们店里的料,可以,用你自己的料,不行,这工艺太繁琐,只赚加工费的话有点亏。”

江时愿想都没想,直接从帆布包里掏出两张大团结放在柜台上,“老板开门做生意,自然不能让您吃亏,拿你们店里最好的原料加工。”

遇到这么爽快的客人,老板瞬间笑弯了眼,“好嘞,这就给您做,您耐心等上半个小时。”

江时愿就坐在打磨机旁,亲自盯着师傅制作,一来是担心他将两个镯子弄混,二来是怕两者存在差异,戴在腕上被刘薇看出来。

“师傅,请问一下盒子里这个是纯银的么?”

师傅都没用手抚摸,只随意扫了一眼,便笃定道:“是纯银的,小姑娘,你为什么要做两只一模一样的手镯啊?”

江时愿抿唇笑了笑,“我喜欢这个样式,挺好看的。”

“……”

大概等了三十多分钟,师傅从水中捞起淬炼成型的银镯递给了她,“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江时愿伸手接过,又捞起盒子里那只银镯两两对比,除了纹路上存在一点小小的差异,其他的基本相同。

就算将这两只手镯放在刘薇眼前,她估计也分不出哪个是她买的。

“没什么问题了,师傅的手艺真好,以后若有需要,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她将刚打出来的手镯戴在了手腕上,自己买的,哪怕尺寸不合适,戴着也舒服。

从这家店铺出来后,她又去了另一家店,将盒子里的毒手镯递给老板,对他道:“您能帮我将这镯子改成项链吗?我出三倍的加工费。”

老板刚准备拒绝的,毕竟手镯改项链耗时又耗力,赚不了什么钱,可听完后一句,立马改了主意,“只要你肯出三倍的加工费,别说改项链,就是改凤钗都行。”

江时愿笑了笑,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他,“剩下的钱,加一点材料上去。”

“明白。”

跟之前一样,江时愿仍旧紧盯着加工的师傅,看他一步一步的做,主要是怕他弄混材料,害了别人。

这是刘薇给她的,她要完整的还回去,让她明白什么叫‘自食恶果’。

手镯改项链的工艺更繁琐,江时愿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才拿到成品。

看着盒子里光滑润泽的银链子,她蓦地一笑,刘薇,这害人的东西,你自个儿消受吧。



从加工店出来,江时愿碰到了……熟人。

李域从吉普车副驾内探出头,笑盈盈的与江时愿打招呼,“咦,小江同志,你怎么从金店出来的啊?是去买首饰吗?”

江时愿蹙了蹙眉,猛地攥紧手中的帆布袋。

为了避开街坊邻居,她特意来了东城,却忘了苏北军区在东城。


以退为进,她倒要看看王少华怎么接这个招,想让她给他娘道歉?做梦!

吴桂莲自是瞧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弯弯绕绕的。

见江时愿如此嚣张的将木棍扔在她跟前,还一个劲的挑衅,她二话不说,抓起棍子就从地上窜了起来。

“别以为你是城里的姑娘我就不敢抽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入了我王家的门,生是我王家的人,死也是我王家的鬼,

婆母训诫儿媳,那是天经地义的,占着一个理字,即便你娘家爸过来给你撑腰都不好使,我连他一块骂。”

说完,她抡起棍棒就朝江时愿打去。

王少华在短暂的犹豫过后,迅速伸手拦住了下落的木棍。

他还等着江氏痊愈后去老首长那里讨要救命之恩的好处呢,若此时将她给打伤了,不仅不好向大院那边交代,这好处恐怕也得落空。

“娘,都是一家人,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吴桂莲猛地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儿子,怒道:“我咄咄逼人?分明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你怎么能颠倒黑白?”

“……”王少华松开棍棒,将江时愿护在了身后。

他是在意这女人的伤势么?不不不,他只是在意她身上的利用价值。

等他吸干了江家的血,到时候再处置她也不迟。

“愿愿重伤未愈,如何能承受得住棍棒的责打?您若实在要罚,那就罚我吧。”

江时愿冷眼看着男人挺阔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瞧!他就是这么伪善,若不是重活一世,她又怎能分辨得出他的维护里所隐藏着的算计?

这个男人前世能隐忍那么多年,心性绝非常人所及,她一定要慎之又慎,绝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的破绽,否则她的孩子恐有性命之忧。

吴桂莲举起木棍指着儿子的鼻尖,颤声开口,“好,好好好,你这个不孝子,就护着她吧,看她是怎么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的。”

话落,她猛地用力将棍棒扔在地上,气冲冲的钻进了屋子。

王小霞没能如愿看到江氏受罚,心里很是失落,也跟着亲娘回了屋。

刘薇适时站出来,将孩子递到江时愿跟前,笑着打圆场,“弟妹别生气了,免得吓着孩子。”

她这突然笑脸相迎,倒叫江时愿疑惑不已。

视线落在孩子肥嘟嘟的脸蛋上,不知想到什么,心中突地冷笑起来,她知道刘薇在打什么主意了。

“若没别什么的事,我先进屋歇会。”

伸手掀布帘时,眼角余光瞥到刘薇满脸哀怨的盯着王少华,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他们马上就要有求于她了。

院内,刘薇目送江时愿走进屋子后,压低声音对王少华道:“馨儿已经办了满月酒,该去上户口了,你多哄哄她,让她赶紧提交材料,争取早点落实这件事。”

王少华烦躁的点头,“我心里有分寸,你别插手,去做晚饭吧。”

说完,他踱步走进了屋内。

刘薇抱着孩子,冷眼看着两间屋子的门,眸光渐渐变得幽冷起来。

如今的她只是寄人篱下的寡妇,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自然得忍气吞声,他们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可等她上了位,这个家便是她的主场,谁也休想使唤她,包括吴桂莲那老太婆。

等着吧,她会将他们一个个都踩在脚底的。

屋内,江时愿搁下手里的中药,拧开保温瓶的盖子倒了杯温水,刚准备端起来喝,就见王少华掀帘而入。

前世刚从乡下回来,这渣狗就催着她提交材料为馨儿上户口,刚才刘薇在外面低三下气的,她就猜到他们要说这事了。

果不其然,渣狗在她对面坐下后,笑着开口道:“馨儿满了月,户口却还没落实,你抽个空将材料交过去,咱们把孩子的户口上了吧,拖的太久总归不好。”

他之所以来寻她,并不是尊重她,而是这小院乃她父亲所赠,用来给他们做婚房的。

虽然当初爸爸花两千多买下这院子办理手续时写的是王少华的名字,但实际使用权却在她手里。

如今他要给他们的私生女上户口,自然得经过她点头同意才行。

他不提此事,她倒忘了这小院还在他名下,看来得赶紧想个法子拿回来。

无论是房产还是彩礼,亦或是江家的家业,这渣狗都休想得到半分。

“确实该给她上户了,等我身上的伤好一些之后就去办吧,你看看是让她上在这小院里,还是上在江家老宅那边?”

江家有不少家业,父亲担心她的户口迁出来后那些堂兄弟会霸占原本属于她的财产,便劝她别动。

如今她的户籍还在江家,这也是她爸爸为何会将小院放在王少华名下的原因。

原以为低嫁高娶,她能拿捏他一辈子,房产在谁名下都无所谓。

可他们父女终究太过天真了,前世才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这对奸夫淫妇费尽心思调包她的孩子,无非就是想让他们的私生女上城市户口,实现阶级跨越。

上辈子她病故后,王少华应该顺利将刘薇娶回了家,并让他们的儿子武儿也成功入了城市户籍吧?

只有她,悲惨的落寞。

王少华听她说要将女儿的户口上到江家去,眸光倏地一亮。

江氏底蕴深厚,攒着不少的宝贝,老江膝下又只有江时愿这一个独生女,将来他死后,那些东西可全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落户江家?这……不太好啊?爸那里能同意么?”

江时愿转了转眼珠,心中突生一计,“改天我去问问我爸,他如果支持,那就这么办,反正江家所有的东西以后都是咱们儿女的。”

“愿愿。”渣狗一激动,忍不住伸手攥住了她搁在桌面上的五指,温声细语的开口,“能娶到你,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江时愿强忍着作呕缓缓起身,顺势从他掌心抽回手指,“我去煎药。”

刚从桌上拿起药包,王少华便伸手夺了过去。

“哪能让你亲自动手?我喊小霞去煎,你等着。”说完,他高高兴兴的走出了屋子。

江时愿盯着他得意的背影,嗤的一笑,这小院,很快就不属于他了。


老司令看着小姑娘脸上明媚的笑容,心口又是一哽,他家那没眼力的东西,这么优秀的女孩怎么就瞧不上?非得听他爸妈的娶一个浑身公主病的名媛回家么?那多没意思?

唉,早知长孙如此靠不住,他就该将幺孙喊回来与她相亲的,说不定能成事呢。

失算了!!

“乖孩子,先上车。”

江时愿迟疑了下,还是弯腰钻了进去。

老爷子先命司机将车停靠到边上,而后询问,“丫头,你家住在这一块吗?”

之前他还挺关注这姑娘的,后来得知老江将她许了人,心愿落空,便也渐渐放下了,两个小的互相看不上,他再费力撮合又有什么用?

江时愿笑着点头,“嗯,爸爸心疼我们没婚房,便自掏腰包在这里买了一座小院,虽然偏了些,但四处都在建厂,还挺热闹的。”

所以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她娘家陪嫁的?

坐去副驾上的某人心里忍不住的冒酸泡,这么容易就将她娶回家,王少华那混账竟然还不知珍惜……

不过转念想想,他要是珍惜了,这辈子哪还有他什么事?

老爷子抚了抚她的头,叹道:“你这也算低嫁了,但愿你们能幸福圆满吧。”

江时愿笑了笑,不太想提王少华那恶心玩意,便主动转移话题,“陆爷爷跟陆团长怎么会在这西城郊区?”

瞧,见了那么多次面,人家姑娘还喊他陆团长,他这是有多废啊?

老爷子真恨不得时间能倒退,他好将希望寄托在幺孙身上。

“去拜访一位老战友,他就住在这一块。”

原来如此!

江时愿伸手搭在门把上,与老爷子道别,“那您先忙吧,等有空了我再去大院看望您。”

老爷子瞪眼,“都到你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喝杯茶,看看孩子吗?”

走在杂乱阴暗的巷子里,江时愿时不时的去搀一下老爷子。

“您慢点儿,这里面常年不见阳光,石砖上都长满了青苔,有些滑。”

老爷子今日穿着一身藏色的唐装,不太适合走这种路,因此她分外的谨慎,生怕这位苏北军区的定海神针有个什么闪失。

老爷子看了看四周简陋的环境,又看了看在江家养尊处优十几年的小姑娘,最后偏头狠瞪了紧随其后的孙子一眼。

要不是这废物没能耐没本事,小丫头至于过得如此艰难么?

陆北霆对上老爷子锐利的目光,很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承认自己走错了一步,差点赔掉这辈子所有的幸福与圆满。

好在柳暗花明,枯木逢春,他掌握住了可以翻身的机会。

“陆爷爷,到了。”江时愿一边说,一边伸手推开院门,正好瞧见吴桂莲趴开大胯躬着腰在压水井旁刷牙洗漱。

老太婆见江时愿搀着一位花甲老人进门,她猛地吐出嘴里的泡沫,面目狰狞道:“昨天说你在外面偷人,你还不承认,那这老头是谁?”

“……”

老首长瞬间冷下了脸,他想过农村里的老妇没受多少教育缺乏修养,说起话来可能粗鄙刻薄,但没想到竟如此的荒唐。

简直荒唐至极!!!

“江丫头,她就是你婆母?”

不等江时愿回应,吴桂莲猛啐了一口,粗着脖子道:“瞧上去比老娘的年纪还要大,江氏,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挑。”

老爷子气得血压噌噌的往上飚,这都不能称作是荒唐了,简直逆天。


不止她,刘薇跟王小霞也捂住了嘴,趴在桌边干呕起来。

什么红烧肉,什么酸菜鱼,全都成了臭的,看一眼就想吐。

吴桂莲颤着手指着江时愿,蠕动嘴角想要用最恶毒的话诅咒她,可刚开口,一阵臭味儿钻进鼻子,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捂着胸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

江时愿扬了扬眉,对气急败坏的王小霞道:“以后你们要是再敢满嘴喷粪,我就直接喂你们粪,别跟我讲什么体面,像你们这种市井泼妇,连颜面都不要了,还要什么体面?”

“你,你……”王小霞看着桌上刚烧好的红烧肉跟酸菜鱼,气得眼尾发红。

她现在看什么都像江时愿刚才喂给娘吃的那玩意儿,哪还有什么胃口?

这贱人……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江时愿缓步朝她逼近,唇角挂着浅浅的笑,“你也要尝尝吗?”吓得王小霞撒腿就跑,跟个炮仗似的冲了出去。

刘薇轻咳了两声,劝道:“弟妹伤势未愈,还是别动气的好,免得气坏了身体。”

“嗯。”江时愿很给面子的应了一声,然后扯掉套在手上的塑料袋裹成团扔了出去,“这都是嫂子做的么?手艺可真好啊。”

刘薇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算计得逞的笑。

与其跟这贱人斗嘴,不如跟她交心,获取她的信任,然后再暗中弄死她,如此可比吴桂莲母女明着叫板要有用得多。

“我天生的劳碌命,自然什么都得学,哪像弟妹你,家世好,男人也上进,十指不沾阳春水。”

说完,她含笑抓起她的手腕,袖子滑落,露出了里面的银手镯,唇角笑意渐浓。

“弟妹,这镯子还得你戴才好看。”

江时愿淡淡一笑,急忙伸手去翻挂在肩头的帆布包,“差点忘了,我也给嫂子准备了一份礼物。”

刘薇借着她垂头去翻包的空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腕上戴着的手镯,确定是自己昨日送的那只后,才彻底安了心。

为了获取这女人的信任,她可下了血本,没办法,人家是江家的独生女,见识广,若买个假的,恐怕糊弄不住她,还会暴露自己。

“找到了。”江时愿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含笑递给她,“你看看这个合不合你的心意,我今天特意去首饰店里挑选的。”

刘薇扫了一眼那锦盒,寻思着里面至少是件金饰吧?若这贱人大方一些,说不定是块上等玉石呢。

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当她满心欢喜打开盒盖,瞧见里面搁着一条银项链时,唇角的笑容瞬间淡了几分。

银的!只是银的!她可真小气!那么有钱,送一件金饰或者一块玉石怎么了?

江时愿捕捉到她脸上的失落,心中不禁冷笑,礼尚往来的道理,这女人不明白么?

她送出去的是银,却想收到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更别说她还在那手镯上动了手脚,意欲取别人的命,她又有什么脸失望?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款式吗?我觉得挺好的呀,跟你送我的这只手镯花色很相似呢。”

说完,她举起手腕在她面前晃了晃。

刘薇强压下心底的嫌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喜欢,我很喜欢这条项链,刚才看到它的一瞬惊艳到了我,我才走神的。”

嘴还挺硬!

江时愿才不管她满不满意,从盒子里取出项链就往她脖子上套。


“好啊,你让我们吃糠咽菜,自己却在这里大快朵颐,我告诉我哥去。”

“……”江时愿实在没忍住,噗的一笑。

别说告诉她哥,就是告诉她十八辈祖宗也没用。

果不其然,她刚进大堂不久,又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

吴爽摇了摇头,“真是蠢得没边,她也不想想她哥为什么无条件的护着你。”

“生活需要调剂品嘛,有这么只猴时不时的蹦出来整点乐子,也挺有趣的。”

前世的王小霞经她介绍嫁入了一个商贾之家,后来随公婆丈夫去深城开厂,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

至于这辈子,她可没这么幸运了,能不能善终,还得看她作不作死,若作,一块收拾了。

王少华掀帘走进来,见她吃得正欢,眼底掠过一抹不悦之色,转瞬即逝。

“你身上有伤,确实该好好补一补,这样才康复得快,剩下的如果吃不完,就让娘嫂子小妹她们分了吧。”

江时愿心中冷笑,有点想试探试探他究竟多虚伪,“可她们三个人也不够分啊,要不你吃了吧?这个家你最辛苦,得好好补一补。”

说完,她将剩下的小半只鸭推到了他面前。香气弥漫,她明显看到他滚动了喉结,是在咽口水。

原以为他会婉拒一下,可他犹豫了两秒后,就那么恬不知耻的坐在了她对面,捞过烤鸭吃了起来。

原来老娘,妹妹,青梅都比不过一只鸭,男人做成他这样,真是令人作呕。

江时愿有些后悔试探他了,白白浪费半只鸭,喂给看门的旺德吃,说不定还能长半钱肉呢。

晚上,吴爽拿回了两份文件,一份是同意让女儿落户江家老宅的,需要他们夫妻二人共同签字,另一份则是转让这座小院的,只需王少华一人签字。

她将同意女儿落户江家老宅的那份的最后一页取出来,用转让小院的最后一页代替,然后寻个时机诓渣男签了即可。

“明天我想法子去弄点能让人意识涣散的药物,你加到酒里,更容易将他灌醉。”吴爽道。

江时愿想了想,摇头,“能喝几杯,他心里有数,若提前醉倒,会起疑的,没关系,他盼着我的身体能尽早康复,不会让我陪酒,我顶多以茶代酒,用不用药都一样。”

“……”

关了灯,两个女人躺在床上听外面的动静。

片刻后,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吴爽压低声音道:“隔壁屋子开了门,应该是他们在偷情,我摸黑过去瞧一瞧吧。”

江时愿屏住呼吸,朝她点了点头,“记得带上照相机。”

“嗯。”

隔壁,王少华刚躺下,见屋子的门自外推开,心猛地一沉。

“时愿?”他不敢叫别的名字,害怕是江时愿进来,若喊刘薇,岂不是不打自招?

“什么时愿?是我。”刘薇压着声线,不满的娇嗔。

王少华直接从床上蹦起来,鞋都不敢穿,几步冲到门口,恶狠狠的道:“你疯了不成?江时愿就在隔壁,要是让她听到什么动静,咱俩都得完。”

“怕什么?”女人如蛇般缠住了他,柔软的身体不断往他腰上腿上蹭。

虽然她过了哺乳期,但刚生产不久的身子依旧饱满丰盈,加上王少华正是豺狼般的年纪,哪受得了她这般撩拨?

一把掐住女人的腰,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彼此呼吸交缠,火花四溅。

‘咚’的一下,不知碰到了什么,发出轻微的响动,吓了两人一大跳。

眼瞅着王少华恢复理智想要退离,刘薇急忙箍紧他,凑他耳边蛊惑,“少华哥哥,你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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