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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全文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咬着牙红着眼,恨恨说道:“你不信我,也不让我往宫中递帖子,那我便找出让你相信的证据出来。”温名扬冷哼,自抽屉拿出几本账目摔到柳云跟前,漠然道:“你私下放印子钱,还私开赌场,这些足矣剥夺你主母之位。不日我便会抬平妻入府,届时你便将管家权交由她处理,世家出来的女子向来是要妥帖些的。”他的话就如同凌迟的刀,一刀刀狠狠割在柳云身上。“我、我我没有放印子钱,更没有私开赌场,老爷,你想抬平妻也不必这般污蔑我吧!”柳云失控大叫。此刻她的情绪完全失控,整个人都几乎陷入癫狂之中,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何这次谈话变成了这样。温名扬厌烦至极的看着眼前不再年轻的女人,对方真的老了,这般大叫失控的模样实在丑陋,令他不能提起任何兴趣。他朝旁边的小厮挥...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20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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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全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咬着牙红着眼,恨恨说道:“你不信我,也不让我往宫中递帖子,那我便找出让你相信的证据出来。”温名扬冷哼,自抽屉拿出几本账目摔到柳云跟前,漠然道:“你私下放印子钱,还私开赌场,这些足矣剥夺你主母之位。不日我便会抬平妻入府,届时你便将管家权交由她处理,世家出来的女子向来是要妥帖些的。”他的话就如同凌迟的刀,一刀刀狠狠割在柳云身上。“我、我我没有放印子钱,更没有私开赌场,老爷,你想抬平妻也不必这般污蔑我吧!”柳云失控大叫。此刻她的情绪完全失控,整个人都几乎陷入癫狂之中,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何这次谈话变成了这样。温名扬厌烦至极的看着眼前不再年轻的女人,对方真的老了,这般大叫失控的模样实在丑陋,令他不能提起任何兴趣。他朝旁边的小厮挥...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全文》精彩片段


她咬着牙红着眼,恨恨说道:“你不信我,也不让我往宫中递帖子,那我便找出让你相信的证据出来。”

温名扬冷哼,自抽屉拿出几本账目摔到柳云跟前,漠然道:“你私下放印子钱,还私开赌场,这些足矣剥夺你主母之位。

不日我便会抬平妻入府,届时你便将管家权交由她处理,世家出来的女子向来是要妥帖些的。”

他的话就如同凌迟的刀,一刀刀狠狠割在柳云身上。

“我、我我没有放印子钱,更没有私开赌场,老爷,你想抬平妻也不必这般污蔑我吧!”柳云失控大叫。

此刻她的情绪完全失控,整个人都几乎陷入癫狂之中,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为何这次谈话变成了这样。

温名扬厌烦至极的看着眼前不再年轻的女人,对方真的老了,这般大叫失控的模样实在丑陋,令他不能提起任何兴趣。

他朝旁边的小厮挥了挥手,示意将人给带下去。

柳云哪里肯走,她想要去拉温名扬的衣服,双目赤红的喊着:“老爷,你不能抬平妻,当年你答应过我的,这是你的誓言,你不能背弃你的誓言!”

小厮费力拽着柳云,不让她靠近温名扬。

拖拽与惊惧之间,柳云因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就晕了过去。

“抬走抬走,”温名扬赶紧挥挥衣袖,语气无比嫌弃。

晕倒的柳云被人七手八脚的给抬走了。

……

很快,温清芜那边就收到柳云晕厥的消息。

她半倚在贵妃榻上,随意勾了勾粉色的唇瓣,好似有些无奈:“母亲这般激动可不好,快送些败火的莲心汤过去,虽苦却能养心清热。

再送些精贵的补品过去,记得掺些最近新买的乌头粉进去,母亲为温府操劳多年,实在是要多歇歇才是。”

那乌头粉无色无味,少量食用使人疲乏下不来床,后期便会心率失常,呼吸衰竭。

这是她特意为柳云备下的出嫁礼物,府医她也早早买通,至于温兮兮自是要留着慢慢折磨,才能解了原身的彻骨之恨。

王嬷嬷笑着应下。

半个时辰后,那温热苦涩的莲心汤便送去了柳云的院子,一起到的还有好些名贵补药。

彼时温兮兮正扑在柳云身上痛哭。

王嬷嬷看着躺在床上并未转醒的柳云,笑说着:“二小姐,这是我们大小姐送来的莲心汤与补品,还请夫人饮下。”

温兮兮红着眼狠瞪王嬷嬷:“你这老虔婆,没看我娘亲还晕着吗?”

随即她又看向王嬷嬷带来的那些精贵补品,倒是不寒酸了。

“东西都放下,滚出去,”温兮兮语气愤恨。

王嬷嬷笑着退了出去。

当日, 晕厥的柳云直到晚间才醒来,温兮兮早早便命人熬了些清热的补药候着,正是从温清芜送的那堆东西中挑选的。

柳云喝下后没多久便觉有些疲惫,就又睡了。

----------

翌日一早。

王嬷嬷便向温清芜汇报:“小姐,太子殿下的人来传信, 说太子殿下今日依旧是会去醉月坊,您若是想去便随时可去。”

温清芜伸了个懒腰,吩咐道:“将这消息透去江府,看看江惊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她只是有那个想法,不确定江惊会不会朝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王嬷嬷有些疑惑,却也立即去办。

一个时辰后。

穿戴整齐的江惊踏入了醉月坊,他得到确切消息,太子殿下今日会来这酒楼。


更何况,男人可不能时常相见,腻味了便不上心了。

王嬷嬷接过信封,她看了看四周,这才压着声音说道:“小姐,老奴方才听管家传来消息,说是今日江府出了事。

听闻是江大人进了一趟宫后,回来便与江少爷吵了起来,具体是什么并未打听到,但看那架势定是不小的事。”

早在几月前,小姐便让管家往江府安插些人进去,时刻关注着江府的变化,今日那江府便有了消息传来。

温清芜闻言眼神一亮,神色间也闪过几分兴味之色。

八成是顺御帝与江民心说了毁婚一事。

那日在花宴,她便看出江惊对她有了兴趣,那纨绔平日就爱玩女人,遇到个有兴趣到嘴边的,怎会轻易吐出。

接下来如何,便要看江惊的了。

……

东宫中。

暗卫跪在地上回禀:“殿下,温大小姐说自己身子不适,明日便赴不了约。”

站在桌案前作画的男人笔锋一顿, 随即了然开口:“的确是孤冒犯了。”

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陆玄弋继续低头作画,片刻后,这才将狼毫放下。

只见画卷之上,一位容貌绮丽眸色纯净的女子正站在桃花树下,粉色桃瓣浮在她肩头发梢,似那梦中娇俏飘逸的桃花仙子。

不谙红尘,却又妖娆勾人。

这画中女子除了温清芜还有谁?

福禄殷勤上前,连连夸赞:“殿下丹青不减风采,依旧是这般传神,温大小姐若是瞧见殿下将她画得如此美丽,怕是格外欢喜。”

太子亲手所绘制的丹青,这世间女子求也求不来。

说着,福禄便想上前将这画卷起来,却被陆玄弋抢先一步。

男人冷冽的眉眼透出少有温和,他亲自抬手仔细将画卷卷起,随后交给跪在地上的暗卫。

沉声吩咐:“再将库房中的那对紫翡头面一并送去,便说是孤的赔罪。”

原本那头面是想明日赠送,但佳人闹了脾气,便让暗卫送去也不碍事,让其知晓自己的心意即可。

片刻后,暗卫抱着画卷与头面出了东宫。

“御书房那头传话过来,说是陛下今日宣了江大人进御书房,那江大人也应下了,恭喜殿下顺心如意,”福禄笑容满面。

这是刚传来的消息。

陆玄弋眼角露出笑意,随意开口:“赏。”

“多谢殿下,”福禄连连应下,欢喜急了。

殿下近来不光好伺候了, 还时常给下头的人看赏,当真是托了温大小姐的福呢!

大半个时辰后。

暗卫将画卷与紫翡头面交给了王嬷嬷。

王嬷嬷匆匆谢过后,便兴奋的将东西捧到了温清芜跟前。

“小姐,太子殿下对你真是太好了,这紫翡可是波斯国的贡品,只有皇后娘娘有一套,另一套便被太子殿下送给了您,这真是莫大的荣幸啊。

更别说殿下亲手绘制的丹青了,这可是世间女子求也求不来的。”

王嬷嬷语气激动,看起来比温清芜还要高兴。

她觉得她家小姐一定是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心, 否则太子殿下怎会送这么名贵的头面给小姐呢。

温清芜目光从画像上划至紫翡头面,神色间倒是没多少波动,的确美丽惊艳比起现代的珠宝也不遑多让,画像也是美丽传神的。

只可惜陆玄弋珍宝甚多。

她看向激动的王嬷嬷,淡然说道:“头面虽价值连城,但太子殿下有许多,画像也不过是废些时辰。”


这个秘密甚至在书中都未点出,只是隐晦揭过,若非是她猝死时穿了过来成了原身,又与原身沟通一番,她也根本不会知道此事。

包括原身记忆中温兮兮母女俩对她的打压与欺辱,这些在书中也都是一笔带过,就连原身身死也是轻描淡写,只说她因克夫受婆家欺辱而亡。

就因为这些轻描淡写,导致读者前期都觉得温兮兮只是骄纵单纯,是入后宫之后才‘被迫’变得歹毒。

小说最后还有不少人心疼温兮兮,觉得男主铁石心肠看不到她如痴如狂,真心付出的爱,十分可怜。

别人只是死了孩子丢了命,她失去的可是男主的爱啊……

王嬷嬷听温清芜这么说,下意识便觉得不简单,她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何意?当年夫人生产时的产婆与准备可都是大人一手操办。”

这话戛然而止,王嬷嬷眼底闪过不可置信与恐惧,面色也逐渐变得惨白起来。

她抖着唇:“小、小姐……大人不会的吧,大人虽在那时便有了外室,但,但也不至于对夫人下手啊。”

她觉得当年大人对夫人还是有情谊的吧?

“父亲把柳云养在外头那么多年,若非她只是个卖花女的身份,父亲哪里还会娶母亲,而柳云当年与母亲先后怀孕,对方难道不想光明正大的入温府?

父亲一直将柳云视为白月光,不得已将她养在外头自是格外心疼她,若是柳云起了歹念想要加害母亲,有父亲的愧疚与信任加持,自是易如反掌。”

温清芜虽是带着笑,但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柳云买通了产婆,在袁氏(原身母亲)生产时饮下的人参汤药中加了一味使其血流不止的药物,这才导致对方大出血。

王嬷嬷闻言身子晃了晃,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回想柳夫人与二小姐这么多年对小姐做的事,又觉得此事是真的。

她的夫人就这么被人陷害含冤而死,而小姐却要叫仇人母亲,光是想想她便气血上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嬷嬷,此事你无须操心,听我安排即可,我会一步步帮母亲讨回公道,让他们付出代价,”这里的‘他们’不光是指柳云母女,也包括原身的父亲。

原身的灵魂与她交流时,提出除温兮兮母女外,那些在生前害过她的人都要还回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温名扬。

王嬷嬷稳住心神强行镇定下来,她看向自家小姐,咬着牙道:“那老奴现在该做些什么?”

想来近日小姐的性情变化就与此事有关,那对杀千刀的母女实在该死!

“让在外看守的人警醒着些,这木屋的位置算很隐蔽,必要时得给寻来的人提个醒才是,”温清芜缓缓说着,脸上的笑意越发柔和,日光透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纯洁光环。

她目前还住在温府,虽然院处偏僻又有管家帮忙掩护,但依旧不能在这久待,得让陆玄弋在三日内被人找到。

王嬷嬷连声应下,她面色依旧发白,眼底却有了坚定与果决,不再像之前那般担忧疑惑。

就算小姐让她豁出老命,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

另一边的温府。

温兮兮回来后便开始抱着柳云大哭,可把温名扬给心疼坏了,也着急坏了。

他赶紧让柳云将人带回屋子,又给了送温兮兮回来的官兵一大笔银子作为堵口费。

屋内,温兮兮一边哭着一边让下人伺候着洗了个澡,柳云吩咐下人为她端来饭菜,还将府医叫了过来。

待温兮兮沐浴出来,柳云赶紧带着府医迎上来,满眼的疼惜:“兮兮,快让府医给你瞧瞧。”

方才她带兮兮进来时就发现兮兮的身子在发热,想必是受了风寒。

“娘亲,你先让府医离开再将爹爹叫来,女儿有要事说,”温兮兮双眼含泪,她面色疲惫而憔悴但眼底却很是惶恐。

昨日发生之事她得跟娘亲与爹爹说清,万一太子那边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娘亲与爹爹也好想法子保下她……

柳云见温兮兮如此紧张惶恐,她神色也严肃起来,立即派人去请了温名扬过来。

温兮兮撑着无比难受的身子,将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柳云与温名扬,她越说越吓得浑身哆嗦。

太子在她手上不见,若无事还好,倘若出了什么问题搞不好便是株连九族。

温名扬在听完来龙去脉后,心中又急又气,抬手便给了温兮兮一个耳光。

“你是怎么想的,怎会在那般危急形势下让身边的奴仆都离开?到现在那些几名跟随你上香的奴仆还未归府,定是被附近流寇抓走,太子殿下没准也……”

他的话痛心疾首,实在不能理解温兮兮为何会这么做。

柳云将温兮兮护在怀中:“兮兮也受了这么多委屈,老爷你便别在责怪她了。

再说兮兮救下太子殿下也是一片好心,太子殿下全程也一直昏迷着,若是不想让旁人知晓,只要什么闭上嘴,此事便不会有第四人知晓!”

只要兮兮不是失了清白,那便不是什么大事儿。

温兮兮捂着自己的脸缩在自己娘亲怀中流泪,她没想到爹爹会打她,觉得委屈极了。

“女儿也是想着趁此机会在太子殿下面前表现一番,想让他看看女儿的付出,认为女儿对他有恩,若是女儿身旁还有仆从,岂不是这份恩情便会大打折扣?

你与娘亲不是也说,要利用一切让形势变得对我有利吗?”温兮兮逞强说着。

有温清芜的存在,她不想受到父亲的半点质疑与批评,原先的后悔也转为理直气壮。

温名扬听着母女俩的一唱一和,他无奈的皱眉叹息。

说道:“定要将昨日之事烂在肚子里,万万不可再提,我立即入宫去打听打听是否有太子殿下的消息。”

……

此时的皇宫内。

顺御帝抄起砚台便狠狠砸向跪地的竹山。

对方是本朝最年轻的小将军,也是太子最得力的干将。

顺御帝愤怒而担忧:“太子下落如何?”

本该是大胜归来,此时却告知他人没了。

竹生被砚台砸中脑袋,他吃痛闷哼出声有鲜血顺着他额头流下。

“陛下息怒,昨日太子殿下在京郊受伏击,微臣连夜去查发现是朱国埋在附近城镇的细作所为。

应当是此次朱国战败损失好几座城池后不甘心,便动了这批好不容易埋进的细作,微臣在调查中发现,那些细作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动手的。

今日清晨微臣在密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发现有人修整后的痕迹,但昨日下过大雨,洞外许多痕迹都被冲刷,微臣带人在那附近寻了许久都没能再发现别的痕迹。”

他担忧天子殿下凶多吉少,谁也没想到朱国的细作会如此深入,更没想到那朱国在一气之下竟会作出这种决定……

顺御敌愤怒拍案,帝王气势尽显,他下令道:“你拿着朕的手谕去调七成禁军出动与你一同去寻!务必要在三日内寻到太子!”

很快,皇宫身披银甲寒光的禁军出动,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往京郊而去,众人见状连连避让,都忍不住猜测皇宫是出了什么大事,竟是如此兴师动众。

那坐在入宫马车内,一同与行人避让禁军的温名扬吓得满脸煞白,他只觉自己头上乌纱帽难保,甚至连温家都岌岌可危。


管家询问:“老爷需不需要同夫人说一声?”

“不必,她得知后自然会寻到我,”温名扬语气中含着愠怒,半点儿也不在意。

他是温府主人,柳云自然得听他的,再者说,柳云背着他作出这番算计,也是早晚要清算的。

管家应下,又说道:“老爷,今日大小姐回府是由太殿下亲自送回。”

温名扬眯了眯眼,语气透出几分欢喜:“太子殿下倒是甚少有这般通世俗情谊的模样。”

看来当真是清芜救下了太子殿下,若清芜能得太子殿下宠爱,那他在朝堂的地位也是能拔一拔的……

至于温兮兮母女为何会得知当日太子殿下受伏击,他并未做多考虑,左不过就是后宅那些手段那些事儿。

温清芜这边。

在温名扬离开后她便懒懒的躺去了贵妃榻上,阳光透过木窗洒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沐浴在温暖柔和之中,那精致而舒展的面庞笼上一层淡淡光晕,如梦似幻。

王嬷嬷有些担忧:“小姐,您这么跟老爷说,实在是有些太着急了,万一到时老爷发现真相责罚与您……”

她觉得小姐方才的话说得太过冒险,只是事实的真相如何老爷迟早会发现,到那时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温清芜看了眼担忧的王嬷嬷,安抚道:“嬷嬷不必担忧,对于父亲来说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的心思。”

只要拿捏住陆玄弋的心,假冒恩情又如何?

“是,小姐,”王嬷嬷应下,但心底的忧虑依旧是不减。

温清芜,问:“信件准备好了吗?”

她曾安排嬷嬷找人,写下揭发她并非是救下太子之人的信件。

王嬷嬷愣了愣,点头道:“那信件早已按照小姐的要求准备好了。”

随即又有些迟疑的开口:“小姐,当真要将那信送出去吗?太子殿下当真不会生气吗?”

在她看来太子殿下执意要娶小姐,但都是建立在小姐相救的情谊之上,若是真相暴露,别说喜欢了,只怕是会大发雷霆……

王嬷嬷不知自家小姐为何会如此自信。

温清芜闻言,她那张被阳光笼住的脸露出一丝清浅笑意,恰似画中仙子。

“柳云迟早会查出真相,与其让她去同太子说明,不如由我自己道出。”

眼下陆玄弋已对她产生好感,她完全能够利用这份好感来获取更多,当然在获取前她还需要再做些别的。

王嬷嬷看着眼前容貌越发美丽的小姐,最终什么也没说。

小姐心里有数即可。

温清芜又交待:“上回的情香可还有?”

“小姐,您想做什么?”王嬷嬷心中猛地一跳。

只见贵妃榻上容貌艳丽的女子轻抬自己那双纤而白的手,纯净水眸浮起几分狡黠来。

温清芜语气好奇而直白:“在木屋中我‘帮’了太子,因而激起他对我的占有欲,若现在我与他真的‘在一起’,他是否会原谅我的谎言呢?”

她倒是想瞧瞧陆玄弋会如何选择。

王嬷嬷咽了咽口水,抖着唇开口:“回小姐,剩、剩下的情香还在的。”

“且磨成粉,混着熏香尽数熏到我的披风上,再将香囊中也放上些,”温清芜将早早想好的法子说出。

王嬷嬷咬着牙去办了。

----------

翌日,东宫的书房内。

身形高大男人坐在桌案前,他一身玄色蟒袍,头戴墨色玉冠,五官深刻而冷峻,周身气质更是肃穆。

那出色的容貌被强大的气势而盖过,叫人不敢靠近更不敢直视。


对面女子听了神色却不见欢喜,甚至连面色都白了白,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欲言又止的愁绪。

“太子殿下,恕臣女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臣女不配做您的太子妃,”女子眉头微蹙,这般说着。

那双澄澈而干净的眸底,此刻满是抗拒与忧虑。

陆玄弋见状原本炙热的目光顿了顿,随即耐心而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担忧温兮兮母女,有孤在你身后,她们不敢对你做什么。

孤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在温府等着做孤的新娘即可,待你入了东宫,往后孤会护你一世。”

他以为对面女子仍旧在担忧温府一事,顿觉有些心疼,说出的话也十分难得的带着温柔。

温清芜却摇了摇头,有清泪自眼角滑落至脸庞。

“并非是因温兮兮母女,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是不能嫁给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她这般说着,朦胧眸底露出点点痛苦,脸上也有悲切与凄楚浮现,似那映在水面残破却美丽的夕阳。

陆玄弋呼吸微窒,原本温柔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给孤一个理由。”

温清芜却只是摇头,眼角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她像是不想再开口般,只是难过的落泪。

随着她眼泪一串串的落下,她周身的花香之气似也更重了些,朝着陆玄弋浮动而去。

若有似无,带着些许撩人之感。

两人本就处在密闭环境内,温清芜这副眼角通红不停落泪的模样,就像是被欺负狠了般,轻轻颤抖的双肩更像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港湾。

令人见了心生怜意,更有别的深意浮现。

早已与她有过接触的陆玄弋更是如此,她本就是他心仪之人,如此凄楚怜怜作态,如何能不叫他动容?

下一刻,陆玄弋便起身来到女子跟前。

大手攥住对方纤细胳膊,微微用力便将人给拉了起来,拢进自己怀中。

记忆中熟悉的香软入怀,令陆玄弋有些烦躁的心绪被略微抚平。

他理所当然的说着:“你是孤的女人,注定是孤的女人。”

温清芜却好似被吓到般,浑身都变得有些僵硬,却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她愣了愣,随即也抬手轻轻将男人劲瘦环住,动作小心极了。

陆玄弋察觉到怀中女子动作,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原本冰冷的眸底也染上些许温度。

他们谁也没说话,有温馨与宁静在这屋内环绕,将拥抱的两人包裹。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道尖利的女声掺杂在其中。

窝在男人怀中的温清芜勾了勾唇。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温兮兮站在门口,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

看着屋内被太子抱在怀中的女子,两人动作亲密无比,那女子的脸上还泛着娇羞红晕,而太子那一贯淡漠的脸上,竟是出现温柔之色。

温兮兮在震惊过后便是无比的痛心,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

“温清芜你、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贱人……”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温清芜被温兮兮吓到,赶紧从陆玄弋怀中挣脱开来,她面带惊慌与尴尬,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不、不,妹妹,我没有,请你别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慌乱说着,企图解释着自己方才的动作。

但她越这样,温兮兮心中的怒火便越是高窜,恨不得上前撕了她才好。

只见她脚脖子上光洁一片,那些划痕早就因涂抹膏药而痊愈,甚至连疤都未留下。
“温小姐,你这样不妥,”陆玄弋看向温兮兮脚踝的眼神一触即离。
他只觉这人可笑至极。
温兮兮这才反应过来,她脚上的伤早就好了,随即她又想起自己因奔跑而跌倒后的淤青。
她连连说道:“划伤是因涂抹膏药后已经痊愈,但臣女身上还有那日在雨中奔跑跌倒的淤伤,请殿下查看。”
说着,她便急急忙忙想要将衣裳脱下。
“来人,”陆玄弋皱眉将守在门口的护卫叫了进来。
温兮兮被护卫给带了出去,临走前她眼底的不可置信与慌乱难过都要溢出来了。
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殿下怎么会怀疑她呢,殿下不可能怀疑她啊。
殿下在得知自己是他的恩人后,不是应该立即对她感恩戴德吗?为何会怀疑她,她并未说谎啊……
温兮兮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栈,神情恍惚又迷茫,她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她太委屈了。
守在门口的采薇见她神色迷茫又委屈,心底顿时一惊,连忙迎上去将人给扶住。
她想询问事情如何,但酒楼门口并不方便说话,她便将人一边扶着朝门口的马车走去,一边轻声说着:“小姐,我们先回府再说。”
这句话似乎将温兮兮的思绪拉回来些,她不由地喃喃道:“怎会如此呢?殿下怎会不相信我呢,这不应该啊……”
采薇听着她的低声呢喃,只觉自己的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小姐性子骄纵冲动,今日若是不成,只怕小姐回去后会大发雷霆。
想到这,采薇扶着温兮兮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就当她将人扶到马车旁时,有一辆简朴的马车在她们身后停了下来。
那马车是蓝白颜色,小而矮,对比温兮兮用的马车,简直就是寒酸极了。
此时温兮兮的眼神却被吸引了过去,她觉得停在后面的马车有些莫名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般。
这想法只是一晃而过她便收回了眼神,此刻她心神都被太子的质疑占据,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
她被采薇扶着上了马车,隐约间,她听见采薇疑惑的说了句:“竟是芜小姐?”
温兮兮有些不耐烦:“什么吴小姐周小姐,赶紧回府我寻娘亲有要紧之事。”
心情烦躁,很想发泄一番。
采薇知晓温兮兮这是老毛病犯了,她立刻噤声挥手让马夫立即驾马回温府。
旁边。
一身素白襦裙的温清芜被王嬷嬷扶着下了马车。
“嬷嬷,方才温兮兮可有瞧见咱们的马车?”她下地后接过王嬷嬷递过来的面纱随意戴上。
王嬷嬷皱着脸,将声音压低:“何止是瞧见了马车,就连您的模样都被采薇那丫头瞧见了。”
她不太明白为何小姐要选择这辆马车出来,甚至还特意要让二小姐瞧见,她不敢深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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