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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春风谢宗仁侯爷全集

2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吵架了?”凌骁剑眉上挑。随从点头,有些疑惑:“小的记得谢大人的夫人姓张,不过谢大人去世后,他们一家不是搬回怀北吗?怎么会来扬州,还住在齐三爷老丈人府上?看样子关系匪浅。”谢家?张氏?凌骁很快想起去年因公殉职的工部谢监察,当时江堤冲毁,淹死朝廷命官,龙颜大怒,在早朝众目下接连撤了五人官职。“你明天启程去趟怀北,查探清楚。”他想,皇上为抚恤民心,封谢家功勋荣誉,不是供狼心狗肺的东西吃喝玩乐。转头,凌骁又看向窗外,很快在熙熙攘攘人群里看见云琇的身影,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人不大,胆子不小,有点意思。“侯爷,”随从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封土黄信笺,“驿站刚送来的,催我们回京。”“知道了。”凌骁心不在焉摆摆手,目光自始至终定格在一个人身上。随...

主角:谢宗仁侯爷   更新:2025-04-16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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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仁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斩春风谢宗仁侯爷全集》,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吵架了?”凌骁剑眉上挑。随从点头,有些疑惑:“小的记得谢大人的夫人姓张,不过谢大人去世后,他们一家不是搬回怀北吗?怎么会来扬州,还住在齐三爷老丈人府上?看样子关系匪浅。”谢家?张氏?凌骁很快想起去年因公殉职的工部谢监察,当时江堤冲毁,淹死朝廷命官,龙颜大怒,在早朝众目下接连撤了五人官职。“你明天启程去趟怀北,查探清楚。”他想,皇上为抚恤民心,封谢家功勋荣誉,不是供狼心狗肺的东西吃喝玩乐。转头,凌骁又看向窗外,很快在熙熙攘攘人群里看见云琇的身影,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人不大,胆子不小,有点意思。“侯爷,”随从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封土黄信笺,“驿站刚送来的,催我们回京。”“知道了。”凌骁心不在焉摆摆手,目光自始至终定格在一个人身上。随...

《斩春风谢宗仁侯爷全集》精彩片段


“吵架了?”凌骁剑眉上挑。

随从点头,有些疑惑:“小的记得谢大人的夫人姓张,不过谢大人去世后,他们一家不是搬回怀北吗?怎么会来扬州,还住在齐三爷老丈人府上?看样子关系匪浅。”

谢家?张氏?

凌骁很快想起去年因公殉职的工部谢监察,当时江堤冲毁,淹死朝廷命官,龙颜大怒,在早朝众目下接连撤了五人官职。

“你明天启程去趟怀北,查探清楚。”

他想,皇上为抚恤民心,封谢家功勋荣誉,不是供狼心狗肺的东西吃喝玩乐。

转头,凌骁又看向窗外,很快在熙熙攘攘人群里看见云琇的身影,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

人不大,胆子不小,有点意思。

“侯爷,”随从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封土黄信笺,“驿站刚送来的,催我们回京。”

“知道了。”凌骁心不在焉摆摆手,目光自始至终定格在一个人身上。

随从叹气退下,八成侯爷又看上哪家姑娘,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明天你去趟云府。”凌骁回过神,琢磨道,“就说齐三爷想给他夫人带扬州特产,我不知买什么,叫八姑娘陪我逛逛。”

“只怕他家老太太不会同意,侯爷。”随从斗胆劝,“而且八姑娘一看就不是善茬,万一招惹不当,您打算如何向老夫人交代?”

“叫你去就去。”凌骁啧一声,“哪那么多废话。”

“是。”随从暗暗叹气。

翌日,方妈妈拿请帖进来时,云琇正陪老太太用早膳。

“是忠毅侯派人送来的。”方妈妈道,“还说受齐三爷之托,马虎不得,请八姑娘去指点指点,买什么好,特意交代都是送二姑娘的。”

“这小子好厚的脸皮。”老太太脸色变了变,“既给二姑娘买的,你列单子,叫管家采买送给忠毅侯便是,再说八姑娘身体不适,近日不宜出门。”

“是。”方妈妈准备退下。

“等等。”云琇放下筷箸。

“祖母,还是我去吧。”她转头对老太太说,“爹爹、大哥、三哥都在京城,少不得需要照拂,齐三爷虽为定国公嫡子,到底不是掌家,上次已和忠毅侯闹不快,孙女今儿去解决一桩小事,若祖母出手,是非定论,到时忠毅侯记仇不是孙女一人,而是整个云家。”

老太太不同意:“云家姑娘,岂能随便露面,传出去,人家如何评论你,如何评论你爹?”

云琇心头一暖,浅笑道:“祖母,孙女带帷帽,坐普通马车,叫春桃和方妈妈跟着,量忠毅侯罗王转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大街上如何。”

老太太不应声。

“祖母。”云琇轻声撒娇,“孙女很久没见二姐姐,想得很,只能买东西尽尽心意。”

老太太拗不过她,松口:“你真想去?”

云琇点头。

“侯爷想去哪?”路上,云琇挑开棉帘一角,看向外面。

凌骁骑着马,不紧不慢跟车:“扬州你熟,你说去哪就去哪。”

云琇没心情陪他闲逛,正想什么借口脱身,忽而听见极熟悉的声音。

“谢宗仁请见忠毅侯大人,有冤情上告。”

众人停下脚步。

云琇第一个念头,谢宗仁怎么来了?


大明寺香火鼎盛。

云琇再次经历这种热闹,不稀奇,更无波澜,下车后便去老太太的马车外候着。

眼尖的婆子见云琇来了,赶忙迎上去,笑道:“八姑娘,老太太方才正念叨您。”

云府上下皆知,夫人走得早,撇下两个嫡出姑娘,一个十岁,一个三岁,云御史一心扑在仕途上,又只惦念儿子,老太太不忍心两个孙女过着孤儿般日子,收养自己屋里。

大姑娘早早出嫁,留下八姑娘在老太太身边最久,最受疼爱。

老太太听见八姑娘来了,果然叫人打了帘子,叫她上车。

“外面天寒地冻,你跑出来作甚?”老太太握住冰凉的小手,把自己的汤婆子塞她怀里,满眼心疼,嘴上责备,“前些时烧得说胡话,全忘了?记吃不记打,再冻病,请大夫开最苦的药给你。”

对比前世的委屈,云琇抱着暖和的汤婆子,满腹心酸没忍住,突然红了眼眶。

老太太见她哭了,以为说重话,忙把人搂过去,语气缓和道:“左不过说你几句,病好后怎变得娇气了,都到嫁人的年纪,还哭鼻子。”

提及嫁人,云琇绝望至极,忙擦擦眼角,拉着老太太的手,低声说:“祖母,孙女不想嫁,只求祖母身体安康,长命百岁,孙女愿伺候身侧一辈子。”

金窝银窝,远不如疼爱自己的娘窝。

她用血的教训参悟这点,还不够吗。

老太太全当小孩子撒娇,又好笑又心疼:“别说胡话,过了今年,明年你进十七,再不嫁,拖到十八九,变成老姑娘,别说你爹顶个巡盐御史的帽子,就是顶十个,也难寻好人家。”

“祖母……”

云琇还想说什么,被老太太岔开话题。

“不知你爹跟你提起没,谢府的小公子要来扬州读私塾。”老太太说着,叹气,“这孩子母亲是你母亲闺中密友,年中湖南发水,他老子是工部派去监察,和当地知府一行人巡堤时被水冲走了,不到半年,孤儿寡母被几个堂兄瓜分家产赶出宅邸,走投无路求到我们云府。”

听着可怜。

哪怕云琇再听一遍,依旧怜悯谢宗仁,不过这种怜悯和可怜路边小猫小狗一样,浮于表面,听过便忘。

她垂眸,遮住眼底寒意,轻声道:“内宅中事全由祖母定夺,孙女学着便是。”

老太太对她的态度甚是满意,笑道:“都说我家琇儿心思最通透,谢家母子我见过,倒是老实本分,就是他家小子要来府上住一阵子,你且莫学你父亲半点容不得外人,传出去说我们仗势欺人,没有大家风范。”

“是。”

云琇面上答应,心里沉了沉,原来父亲早对谢家母子有看法。

前世她只顾一味讨好老太太,错过话中细节,难怪之后她求了许久,父亲才答应帮助谢宗仁。

真真猪油蒙心……

云琇满心愤恨,父亲没能阻止谢家母子入住,她再多说,只会引来老太太的反感,加深老太太对谢宗仁的同情,百害而无一利。

来日方长……她冷冷想。


待春兰离开,春桃无声呸一口,转头对云琇道:“姑娘,春兰就是看上谢公子,可谢公子落难也是暂时的,明儿考上功名,更看不上她。”

“由她去。”云琇怎会不知春兰的花花肠子,“你一会去晖寿堂找方妈妈,跟她说,从明儿起由春兰伺候谢公子和姨母,她人心细,不会待客不周。”

掌灯时分,方妈妈铺床,老太太脸色不好。

方妈妈猜测:“您是担心八姑娘的安排?”

老太太皱眉:“我念春兰尽心伺候,没想到是个不安分的。”

说到这,不由恼怒:“府上住了外人,丫鬟投怀送抱,传出去,只会被人诟病家风不正,不仅有损八姑娘清誉,还会连累未出阁的六丫头和七丫头,她们都到了说亲的年龄,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纰漏。”

方妈妈连忙安慰:“八姑娘年纪最小,却事事考虑周到,真委屈她了。”

“大后天是花灯会,姑娘们都盼着热闹,等过了也该整顿整顿,新年新气象。”老太太神色一沉,“八丫头想如何,遂她心愿就是。”

方妈妈:“是。”

扬州城的花灯会一年一度,明面上猜灯谜,挂花灯,实则给年轻男女见面联谊的机会。

云琇尝过男女之情,尝过肉身之欢,也体会过从云端摔下去的粉身碎骨,对这种联谊更没兴趣。

“姑娘,方妈妈在外面等着,说老太太的马车在垂花门候着了。”春桃问,“您真不去?”

云琇真不想去,又不好拂了祖母的心意:“简单梳妆,换衣服吧。”

临到垂花门时,她微微一愣,原以为只有女眷出门,没想到最后一辆马车旁站着春兰。

春桃也看到了,低声道:“姑娘,方妈妈刚刚没说谢公子也去。”

“走吧。”云琇知道老太太明面上素来大家风范。

等她钻进车里,春兰才小声在车外道:“谢公子,八姑娘来了。”

谢宗仁撩开纱帘一角,笑着点点头:“一会人多,劳烦春兰姑娘多看着点,别让八妹妹挤着。”

八妹妹,八妹妹,开口闭口都是八妹妹。

春兰别别嘴:“公子初来扬州城,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

……

花灯会年年人山人海,赶车的婆子提醒:“八姑娘,前面封街,只能走到这里。”

云琇下车,没和其他姑娘一起,带着春桃一主一仆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头攒动的集会里。

“姑娘,您看这街上的乌泱泱的脑袋,放眼望去哪哪都是人。”春桃头一次坐在三层楼的雅间喝茶,趴在窗边,又稀奇又惊喜。

云琇就是不想人挤人,才钻进一家茶楼消磨时间。

两人正说话,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拉开。

云琇和春桃应声望去,门口百蝶穿花图的屏风显出一个朦胧高大身影。

同时,对方也发现屏风后的云琇。

“我先订的,怎么有人?”低沉的嗓音包含怒意。

云琇认出说话的人,不由一怔,忠毅候?

她来不及想对策,凌骁已经绕过屏风走进来。


云琇戒备打量对面少年,婉拒:“劳烦谢公子传话,祖母心慈,没把公子当外人,但我不能不讲究,烦请公子回去,以免传出去说云府没教好下人,待客不周。”

“八姑娘误会了。”谢宗仁怎会听不出好赖,忙解释,“老太太,云伯父有恩于我们母子,我岂有吃白食的道理,再说力气活本该男子做,我来帮妹妹们搬东西,放在各院门口,绝不叨扰。”

落毛凤凰不如鸡,谢宗仁越懂事、规矩、没架子,老太太越同情他,加上讨喜的皮囊,无往不利。

云琇想赶走他,得花点心思。

她收起锋芒,淡淡笑道:“谢公子是读书人,一双手拿文房四宝,不是干粗活的,搬搬抬抬自有下人,不必拘束客气。”

说着,又对春桃叮嘱:“你务必把谢公子送回晖寿堂,再叫厨房煮碗姜茶给公子暖暖身子。”

谢宗仁做戏,她陪他演。

只有春桃傻乎乎问:“姑娘,奴婢送公子回去,您那边怎么办?”

云琇被她逗笑:“我自有办法,你先带公子回去。”

春桃老实哦一声,对谢宗仁福礼道:“请谢公子随奴婢来。”

谢宗仁不好推脱,只得应声:“有劳。”

自始至终,春桃没发现他眼底复杂情绪。

至于云琇,她不需要谢宗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这个男人的城府,知道今日来的是忠毅侯,一定会不择手段攀附关系。

她犯过一次蠢,不会再犯第二次。

***

云琇到垂花门时,几个小厮合力抬箱子,好不热闹。

她站在靠后游廊里观望一小会,并未发现忠毅侯,难道自己来晚了,侯爷走了?

果真如此,忠毅侯远道而来被怠慢,难怪对父亲不满。

云琇眉头紧蹙,转身去了门房,大力掀开门帘,兴师问罪:“刚才谁叫门,谁迎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八姑娘,门房三个嗑瓜子的婆子慌乱吐掉嘴里果壳,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都哑巴了!”云琇发火时,不自觉露出主母气势,声音凉凉,“说清楚从轻发落,说不清楚绑去晖寿堂,三十板子。”

让老太太知道,绝不是一顿板子完事。

一个婆子吓得辩解:“八姑娘,这事不怪老奴几个,叫门的是挑夫,我们按规矩一人给十个铜板,叫他们把箱子抬进来,看他们人手不够,还叫了自己人帮衬。”

忠毅侯亲自送东西来,怎会让挑夫叫门?

轻慢云府,坏的是二姐夫面子。

云琇不信忠毅侯这点道理不懂,她继续追问婆子:“你说叫门的是挑夫,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姓什么,是行脚帮的挑夫还是码头接散活的?”

“这……”辩解的婆子一时被问住了。

云琇毫不留情揭开隐情:“外面天寒地冻,又是冬至,扬州城大户们都在自己府邸过节,串门不过些小人物,几位妈妈自然懒得出去,随便叫个小厮应门,拿几个铜钱打发。”

一语中的,三个婆子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琇冷哼:“三位妈妈有什么委屈,只管到祖母面前辩解。”

说完,她没功夫废话,掀开门帘,拢紧披风直奔大门。

仅凭前世一面之缘记忆,云琇很快发现街对面忠毅侯一行人。

大概只顾游玩,身形高大的忠毅侯凌骁穿着十分随便,棱角分明下颚胡茬子杂乱无章,不修边幅,随从的人亦如此,别说不懂识人的小厮,如果云琇没见过本尊,怕也会认错。

“侯爷,请稍等!”她见凌骁上马,知道他要走,顾不上礼数,一路小跑,挡在马前,仰头急道,“奴婢是老夫人贴身丫头春桃,天冷老人家身子不利爽,姑娘们未出阁多有不便,奴婢大胆请侯爷看在云御史、定国公府三爷的脸面,给个补偿机会。”

定国公府三爷是二姐夫,云御史是父亲。

云琇情急之下搬出两张底牌赌一把。


回想过去种种,云琇没胃口和谢宗仁同桌吃饭,正想找什么借口回去,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婆子隔门帘道:“老太太,二姐儿托人从燕京城送东西回来了。”

“祖母,定是家姐念叨今儿冬至,算好时间送物件回扬州给妹妹们!”长姐如母,云琇眼睛顿时亮起来,一来她的确想念同胞姐妹,二来终于找到合适理由离开。

老太太全当她欢喜,叫人赶紧拿斗篷跟出去,别冻着八姑娘。

可走到游廊里,云琇的脚步慢下来,她记得这次送东西的是二姐夫的挚友忠毅侯,来江南游玩,路过云府,举手之劳。

不过忠毅侯在官场名声褒贬不一,前世云琇听过,去燕京城后传闻更多,但听来听去大多说此人不到二十袭得爵位,仗着勋爵门第,打过几场胜战便狂妄恣意,作风不检,老侯爷身体早衰,管不了也不管不动唯一嫡子,由得去了。

谢宗仁在京为官十分谨慎,只酒后吐露,忠毅侯对云御史不满,导致家姐和姐夫生出嫌隙。

当初云琇百思不得其解,父亲常年与盐商打交道,怎会得罪燕京城的侯爷。

现在想起来,这次忠毅侯给云府带东西是为数不多的交集。

前世她只顾与谢宗仁交好,没注意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云琇正好借机一探究竟,只是,忠毅侯万一是轻浮之人,被他认出自己身份,岂不丢家姐脸面。

“春兰,春兰。”她唤了两遍名字,对方才有反应。

春兰慌忙收回神色,问:“姑娘,有何吩咐?”

才离开一会就魂不守舍……

云琇心里冷笑,面色也冷下来:“你回去吧,叫春桃过来伺候。”

春兰不敢暴露自己女儿心思,连连答应,灰溜溜离开。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春桃急急找过来,气没喘匀,关切道:“姑娘,听春兰说您找奴婢,她是不是又惹姑娘不快了?”

云琇看着春桃焦急的神态和红扑扑脸蛋,心情莫名好起来,神色微霁:“与她无关,我特意找你过来。”

说着,解开斗篷的领口盘扣:“把你披风给我。”

“使不得!使不得!”春桃吓得直摇头,“姑娘,奴婢披风薄,您才风寒痊愈,再冻着,老太太非扒奴婢的皮不可!”

说话功夫,云琇已经脱下斗篷递过去,催促:“你先给我,我们路上说。”

春桃实属无奈,忙脱下披风给云琇披上,自己拿好斗篷,一路跟着。

“你穿着,别冻病了。”云琇故意板起脸,继续道,“一会你躲在门房,要听见小厮喊‘忠毅侯’三个字,赶紧回去告诉祖母府上来贵客,知道吗?”

春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请姑娘放心。”

两人正说话,不远处忽然传来谢宗仁的声音。

“八姑娘,请留步。”

云琇一愣,心思他怎么来了?

谢宗仁停在三步外,作揖行礼,谦逊道:“方才姑娘走得急,没听婆子说完,这次燕京带来东西多,足有七八口箱子,八姑娘娇贵,老太太请姑娘先回晖寿堂,晚些看不迟。”

才半天时间,就讨得老太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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