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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小说结局

此间十一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闹够没有?”“不就是幼儿园吗,让果果先上怎么了?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你怎么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男人的喝声,拉回了姜野的思绪。她真的回到了1983年!前世,因为二十块钱,姜野被迫嫁给方国锋。结婚第二天,方国锋跑去当兵,一走就是五年。她在方家当牛做马。受尽磋磨。婆婆要给女儿定娃娃亲,她无奈之下,才带着女儿来找他。却不知,五年没回家的丈夫,早当上了连长,还接来了曾经的心上人随军。为了心上人儿子,让她女儿去三里外的幼儿园上学,导致她女儿在放学路上被残忍杀害。凶手逃匿。为找到凶手,她奔波了十五年。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可她没放弃。在她的坚持下,终于查到了线索,可就在去往公安局路上,她被一辆货车撞飞。醒来,回到了决定女儿上哪家幼...

主角:姜野贺楼   更新:2025-04-19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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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野贺楼的女频言情小说《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此间十一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闹够没有?”“不就是幼儿园吗,让果果先上怎么了?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你怎么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男人的喝声,拉回了姜野的思绪。她真的回到了1983年!前世,因为二十块钱,姜野被迫嫁给方国锋。结婚第二天,方国锋跑去当兵,一走就是五年。她在方家当牛做马。受尽磋磨。婆婆要给女儿定娃娃亲,她无奈之下,才带着女儿来找他。却不知,五年没回家的丈夫,早当上了连长,还接来了曾经的心上人随军。为了心上人儿子,让她女儿去三里外的幼儿园上学,导致她女儿在放学路上被残忍杀害。凶手逃匿。为找到凶手,她奔波了十五年。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可她没放弃。在她的坚持下,终于查到了线索,可就在去往公安局路上,她被一辆货车撞飞。醒来,回到了决定女儿上哪家幼...

《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闹够没有?”

“不就是幼儿园吗,让果果先上怎么了?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你怎么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

男人的喝声,拉回了姜野的思绪。

她真的回到了1983年!

前世,因为二十块钱,姜野被迫嫁给方国锋。结婚第二天,方国锋跑去当兵,一走就是五年。

她在方家当牛做马。

受尽磋磨。

婆婆要给女儿定娃娃亲,她无奈之下,才带着女儿来找他。

却不知,五年没回家的丈夫,早当上了连长,还接来了曾经的心上人随军。

为了心上人儿子,让她女儿去三里外的幼儿园上学,导致她女儿在放学路上被残忍杀害。

凶手逃匿。

为找到凶手,她奔波了十五年。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

可她没放弃。

在她的坚持下,终于查到了线索,可就在去往公安局路上,她被一辆货车撞飞。

醒来,回到了决定女儿上哪家幼儿园这天。

“那就离婚。”姜野说。

方国锋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姜野说:“离婚,糖糖归我。以后随便你怎么帮林文静,和我们母女无关。”

方国锋胸膛起伏。

忍着怒气:“姜野,你闹也要有个限度。”

姜野反问:“限度就是由着你把好的捧给心上人和她儿子,来委屈我女儿吗?”

方国锋:“你在说什么?”

姜野格外冷静:“我爹收了你们家二十块钱彩礼,我在你家当牛作马五年,也该还请了。咱俩离婚,你把我和糖糖的户口从老家户口本上迁出来,好聚好散吧。”

方国锋火道:“我再说一遍,我跟她清清白白,是你眼脏,看什么都脏。糖糖幼儿园的事我会解决,你好好冷静冷静。”

解决办法,就是女儿晚一年上学,或者去上军属院外的幼儿园。

这次她不会答应了。

姜野:“不离婚,我就把方果的户口,从你户口本上迁出去。”

林文静的儿子是私生子。

方国锋找人托关系,给他起名方果,落在了自己户上。

方国锋:“你……”

吱呀~

开门声打断了方国锋的话。

林文静走了进来。

“都怪我和方果给你们添麻烦了。”林文静说:“国锋,让糖糖先去上幼儿园吧,方果晚一年没关系的。”

方国锋脸色更难看。

“你不用管,回去收拾收拾,等会儿我带果果去幼儿园报到。”

林文静:“可是……”

方国锋:“这事我说了算。”

林文静又看向姜野:“我和国锋真没什么,他是可怜我们母子无依无靠,才照顾我们。”

姜野没理她。

女儿出事那天,是林文静提前把女儿从幼儿园接了出来,后来她查出林文静跟杀人犯有关联。

林文静一口咬定只是想帮忙接方糖放学。

因为当时方果也被劫持,她的怀疑被方国锋认为是无中生有,次次护着林文静,让她别发疯。

姜野不说话,林文静讨了个没趣。

走了。

方国锋沉着脸:“要离婚,你自己想好了!”

姜野:“想好了,给你七天时间,把我和方糖户口迁出来。”

这七天。

她用来找房子搬家。

方国锋:“你……简直不可理喻!”

“爸爸凶妈妈,爸爸坏。”小方糖不知何时醒了,软糯糯小声音带着怒气。

哒哒哒跑过来。

抡起小拳头落在方国锋身上:“坏爸爸,不许欺负妈妈。”

姜野愣了下。

前世最后一次看见女儿,她浑身是伤躺在血泊中,早已没了生气。

眼前的女儿。

鲜活。

有温度。

她一把把女儿抱进怀里。

泪水潸然落下。

方糖用肉乎乎的小手帮姜野擦眼泪:“妈妈不哭,糖糖明年再去上学,让果果哥哥先上。”

方国锋嗤声:“还不如孩子懂事。”

摔门走了。

屋外,林文静没走远。

方国锋一出门,她就迎了过来:“都怪我们娘俩,姜野才会跟你闹离婚,你还是让我带果果走吧,我们不能再拖累你了。”

方国锋眉眼温和了些。

安慰道:“不用管,她也就闹闹。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女人,名字都写不全,离了婚她能去哪儿?”

“那糖糖怎么办?”

“你别担心了,我给她找个别的幼儿园上。”

林文静眼底闪过不甘。

姜野抱着女儿好一会儿才撒手。

看着女儿又哭又笑。

把小方糖都弄糊涂了,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儿:“妈妈,你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呀?”

姜野说:“妈妈高兴。”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伴着男人清朗响亮的嗓音:“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姜野一滞。

这声音,好熟悉!


方国锋有些怔愣。

上次见姜野笑,遥远的好像上辈子的事儿。

他走上前,吞了吞喉咙:“我……我又去找过你好几次,都没遇到你。”

姜野开门见山:“你上次说要复婚,还算数吗?”

方国锋眼神颤动。

似乎没想到姜野会这么说。

片刻后……

激动道:“算。”

姜野:“方果的户口怎么办?”

方国锋:“我明天就去找派出所,把他户口迁走。”

姜野:“我还是给你一周时间,你要是办完了,下周六上午十点,去上次见面的公园接我们。”

方国锋飞快点头:“好。”

姜野转身要走,方国锋拉住她:“小野……”

姜野回头。

方国锋不敢置信般确认:“你真愿意跟我复婚?”

姜野笑容不改,拉下他扣在她腕上的手,淡淡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来。”

方国锋:“我愿意。”

姜野:“那下周六十点,我和糖糖在公园等你。”

说完她就走了。

没理会躲在屋后,气的浑身颤抖,牙都快咬碎了的林文静。

也没看到……

路对面脸色泛白的贺楼。

周鸿青和季开阳去趟厕所出来,就见贺楼身体僵直的立在那里。

目光一瞬不瞬望着前方。

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顿时明白了。

周鸿青安慰般拍了拍他肩膀:“我就说缺什么买,你非得回来拿,看到不该看的了吧?”

贺楼:“……”

季开阳怼了他一拳:“不会说话就闭嘴。”

喊着贺楼上了车。

拐出军属院,周鸿青眼尖的看到姜野在路边等车。

扭头问贺楼:“楼哥,捎不捎?”

贺楼:“车不是我的。”

他“噗哧”笑了,对季开阳说:“停车,停。”

季开阳在姜野跟前停下。

周鸿青摇下玻璃,对姜野说:“小姜同志,这么巧,回市里吗?”

姜野点头。

周鸿青指指后面:“上车,我们也回市里,顺路。”

姜野上了车才发现贺楼也在。

似乎不大高兴。

看她的目光复杂难言,甚至有些怄火。

他们是从军属院出来的……

姜野心里一个激灵,刚才的话,他不会也听到了吧?

转念一想。

听到也没关系。

该说的话,她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两人没有感情上的牵扯。

她做什么跟他没关系。

想到这儿,她坦然的打了个招呼:“贺团长好。”

贺楼回:“不太好。”

姜野:“……”

周鸿青说:“是不太好,一个月伤假呢。”

又言:“有的人啊,本来在住院,也不知接到个什么信,拔了针就跑,医生拦都拦不住。”

语气里添了丝感慨:“还以为出了院有人管,结果三更半夜冒着雨去来敲我门,伤口都浸水了,还是我半夜送去医院换的药。”

最后“啧啧”了两声:“真可怜呐,太不好啦。”

贺楼:“……”

季开阳忍住没笑。

姜野惊讶之余问贺楼:“你昨天在住院?”

贺楼:“听他瞎说。”

周鸿青忍不住回:“就你这张嘴,焚尸炉都烧不透。”

贺楼想把他塞炉子里。

送他个警告的眼神。

周鸿青无视,说:“现在不是你当我班长的时候了。”

对姜野道:“小姜同志,你不信脱他衣服看看,昨晚刚缠的绷带,还热乎着呢。”

姜野:“……”

两人的对话,最终被季开阳接到出警任务打断。

任务紧急。

季开阳把他们放到了路边。

周鸿青不想坐客车,骂骂咧咧去找公用电话,喊人来接他们回市里。

现场只剩姜野和贺楼两人。

贺楼沉着一张俊脸。

问她:“你不是说不想再结婚了,为什么要去找他复婚?”

果然是听到了。

隗广成的事儿关系女儿安危,姜野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贺楼也不行。

她笑了下:“复婚,不是再结婚。”


贺楼倏然变色:“有线索吗?”

季开阳:“没有。不过,隗广成越狱没多久,局里收到封匿名信,对方推测了隗广成可能出现的地方。”

贺楼:“匿名信?”

季开阳:“对。开始他们没当回事,还以为有人恶作剧。结果调查的时候,真有几个点位对上了,他们才重视起来,在信里提到的地点都设了埋伏。”

“不知道是不是被察觉了。”

“自从设上埋伏,隗广成就跟消失了似的,再没出现过。”

贺楼表情沉重。

说:“有消息通知我。”

季开阳不解:“就是个泥腿子,前几年靠坑蒙拐骗挣了点钱,后来失手杀人进去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贺楼:“别问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周鸿青对季开阳说:“我就说他被夺舍了,你不信,你看他还是咱们认识那个老贺吗?”

季开阳也觉得贺楼反常。

探究的看他。

贺楼:“国家给你俩的教育还是少了,信怪力乱神。”

往停车的地方去了。

周鸿青跟上去:“部队不是给了你一个月伤假?下雨你别回军区了,去我那儿吧。”

季开阳:“还是去我那吧,我那没女人,清净。”

周鸿青:“我那也没有!”

季开阳:“说清楚点,是今天没有!”

周鸿青:“……”

周鸿青:“操。”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姜野开窗子时,蹿进来一股风。

凉丝丝的。

秋天真的来了。

她提前准备好午饭,让两个孩子在家写作业,到点把饭热热吃。

她坐车去了棉纺厂家属院。

张霞的事给了她提醒,林文静还会和从前一样,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人来对付她。

隗广成就是颗炸弹。

随时会被林文静丢到她这儿来。

公安那边到现在都没动静,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与其坐以待毙。

祈祷侥幸。

不如主动出击,把危险彻底扼杀。

到了地方,她拿着一张画像,给保卫室的人看:“同志,请问您有见过这个人吗?”

穿着制服的保卫员拿过画像。

看了又看。

最终摇了头:“没见过。”

姜野拿着画像问了一圈儿,基本可以确定隗广成没出现过。

姜野又去了林文静家。

林文静不在。

天井里晒着几件衣服。

姜野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件是她刚做好,就被林文静抢走的上衣。

方国锋当时就在旁边。

林文静说喜欢,方国锋一句“一件衣服而已,你让给她,再做一件不就行了”。

她辛苦几天的成果,成了林文静的。

院墙只有半人高。

姜野打量着四下无人,翻了进去。

拿出提前备好的手套戴上。

推门进屋。

明面上只有林文静和方果的东西,仔细查找之下,在阳台角落里发现了没清理干净的烟灰。

厕所还有只用过的套子。

方国锋不抽烟。

套子属于谁可想而知。

她收起手套,在院子里等到中午,林文静才带着方果回来。

看到她。

吃惊又意外。

姜野左手拿着林文静抢来的衣服,右手拿了把剪刀,在林文静震惊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剪刀剪了下去。

林文静惊呼:“你干什么?”

姜野把剪碎的衣服,随手丢进泔水桶。

笑意盎然:“我来告诉你,你抢我的东西,该还我了。”

林文静:“什么意思?”

姜野笑着说:“上次你帮我演了场戏,这次我请你看场戏吧。”

从棉纺厂家属院出来。

姜野去了军属院。

方国锋正带着士兵训练,听说姜野来了,忙放下手头的事,赶了回来。

姜野站在门口,笑吟吟的望着他。


十几平的屋子,摆着单人床和沙发,旁边有个小柜子,上面放了暖壶和搪瓷缸子。

门边摆着脸盆架。

逼仄。

但干净。

谷梦峰说不震惊,是假的:“你们一家三口,挤这儿?”

姜野笑笑:“政委,您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您。”

谷梦峰:“你找我有事儿?”

姜野开门见山:“我要跟方国锋离婚,他不答应,想请您做做他的工作。”

谷梦峰更惊:“你要离婚?”

姜野:“是。”

把她跟方国锋结婚到现在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没添油加醋。

也没隐瞒。

最后道:“我们本来就是包办婚姻,没感情,这么拖下去对谁都不好。不如离了婚,我们各过各的。”

谷梦峰脸上表情不知用什么形容好。

安抚道:“姜野同志,你先别着急,你说的事儿我回去就落实。这小子敢在婚内做出混账事,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待。”

姜野:“政委,我只有离婚一个要求。”

谷梦峰没给她肯定的答复。

劝她再想想。

说离婚不是小事儿,也要考虑到孩子。

还说一定让方国锋给说法。

姜野听着谷政委的话,隐隐觉得自己疏忽了。

政委就算不偏心方国锋,也会把军人颜面放到第一位,维护军人体面。

劝和不劝分,也是人之常情。

大概真要走最后一步了。

姜野没再试图辩驳。

客客气气送谷政委出门。

隔壁本来关着的门,这会儿打开了。

少年朗朗读书声响起:“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无奈披衣起坐薄寒中……”

谷梦峰脚步顿住。

问姜野:“隔壁住的是?”

姜野:“贺团长。”

谷梦峰又退了回来,望向屋里端端正正坐在桌前读书的少年:“你是小警?”

贺向警放下书。

上前朝谷梦峰敬了个少先队队礼:“叔叔好。”

谷梦峰看他时。

脸上有笑,眼里有光。

他说:“按辈分,你得叫我爷爷。”

贺向警:“您长得不像爷爷,我怕把您叫老了,要不我叫您伯伯吧。”

谷梦峰笑意更重。

透过少年肩膀,往屋里看了眼,问:“在这儿住的还习惯吗?”

贺向警望向姜野:“姜阿姨,能说吗?”

谷梦峰纳闷:“我问你住的习不习惯,怎么还征询别人意见?你有什么说什么。”

贺向警:“那我说了。”

谷梦峰拍拍他肩:“放心大胆的说。”

贺向警说:“不习惯。”

“我跟我爸搬来第一天,遇上个阿姨带着孩子来找姜阿姨,冤枉姜阿姨打她孩子。我都看到是他自己坐地上了,方叔叔还让姜阿姨给那个阿姨道歉。”

“昨天我在屋里看书,方叔叔又跟姜阿姨吵架。”

“可凶了。 ”

谷梦峰脸色更难看。

问:“你和你爸才搬来三天吧?”

贺向警:“今天第三天,以前我跟我爸在京区军属院好几年,都没遇到过这种事,这儿纪律真差。”

还说:“爷爷,你们这里没人管纪律吗?”

这话问的。

谷梦峰脸色已经没法用难看形容了。

了解完情况回到办公室,让人把方国锋叫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部队给你分房子,是让你拿来金屋藏娇的?”

“人贺楼一个京区调来的团长,带着孩子,都知道把名额让给有需要的人,你看你干了什么?”

“房子不想住就让出来。”

“还叫别人孩子顶你名额,上军属幼儿园。”

“军属幼儿园是给军人孩子准备的,你把名额给别人,方国锋,你胆子不小啊!”

素来好脾气的政委。

气的“啪啪”拍桌子,脏话都骂出来了。

中间好几个人来汇报工作。

都被吓退回去。

谷政委指着方国锋下了最后通牒。

“把你手头工作全部交出去,我给你三天时间,让那个女人搬走军属院。把姜野接到部队分你的房子里,做好她的安抚工作。”

“三天之后,我会去找姜野做思想调查。”

“她要还执意跟你离婚,你直接给我打转业申请!”

方国锋被骂的大气不敢出。

低着头出去了。

回到住处,看姜野的眼神,裹着怒火和厌恶。

低声道:“你现在高兴了是吧?”

姜野看着他怒冲冲的模样,心想幸好小方糖在隔壁玩儿,要不又得跟着担惊受怕。

不客气的回:“你把离婚申请交了,我就高兴。”

方国锋:“别装了,你真想离婚,会去找政委告状?姜野,我真是小瞧你搬弄是非的本事了。政委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把文静迁走,腾出房子给你们住。”

他说:“还有,军属幼儿园果果也不能去了。”

又问她:“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姜野嗤笑。

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

真能笑出来。

她挑了挑眉梢:“满意,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方国锋,这些本来就是我跟糖糖的,她鸠占鹊巢这么久,早该走了。”

方国锋胸口起伏:“你……”

手扬了起来。

姜野眸色一紧,嗓音也变得凌厉了:“方连长想动手?”

方国锋赫然怔住。

手落了下来:“我去找房子,三天内,我会让文静搬出军属院。”

又说:“就算你们住过去,我也不会跟你们一起搬。”

说完就走了。

姜野心想,你爱搬不搬,谁稀罕!

指望政委是离不了了。

还得走最后一步,起诉离婚。

那就没必要在这里耗着了。

姜野拿出一年前,她来时背的小包袱,把她的小方糖的东西收拾收拾,装了进去。

一整年了,东西竟然没多。

一个包袱就放开了。

唯一添的大件,是贺楼送给小方糖的书包。

收拾好东西。

姜野到隔壁喊小方糖。

贺向警看姜野身上背着包袱,诧异的问:“姜阿姨你要走吗?”

姜野:“嗯。”

对小方糖说:“糖糖,跟小警哥哥再见。”

小方糖不知道不回来了。

摆着肉乎乎的小手,跟贺向警说:“哥哥,晚上见。”

贺向警:“晚……晚上见。”

姜野前脚带小方糖离开,贺向警后脚翻出户口本,凭户口本让警卫带他进营区,找到了贺楼。

“爸,姜阿姨走了。”


车后排坐着的两个人,年纪都在五十岁上下。

略年轻的,身穿警服。

年纪大点的,穿着深色中山装,眉宇威严,气度不凡。

他问前者:“我刚听见那姑娘喊了句‘公安’,你们局里来的新人?”

前者回:“不是局里的,她应该是为了唬那人。”

穿中山装的人眼底闪过考量。

又道:“当街抢孩子,这些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一定要组织力量,尽快抓捕。”

“是。”

姜野进家属院时,被保卫室的人叫住了。

“同志。”

姜野以为保卫员不让进,解释:“我住这儿。”

保卫员说:“我知道,我见过你带着女儿回家。”

指指她手臂:“你受伤了。”

姜野侧头。

这才发现右臂挫伤了一大片,血渗出来,把半截袖口都洇湿了。

她浑身都疼,没往受伤上想。

对保卫员说:“谢谢。”

保卫员:“有人找麻烦吗?用不用帮你报公安?”

姜野:“不用,我自己摔的。”

保卫员提醒她:“最近新闻上报道有儿童失踪,我看你女儿不大,出进多留心点儿,注意安全。”

姜野感激:“知道了,谢谢。”

折返回诊所,买了双氧水、盐水和棉球。

回到家,小方糖在茶几上写写画画。

旁边放着侯军霞送的灯芯绒小兔子。

她一进门,小方糖飞奔过来:“妈妈回来啦。”

眼尖的看到她手臂。

眉头又拧成了小山包:“妈妈受伤了。”

拉着她蹲下来,掀着袖口,对着伤口轻轻吹气:“糖糖给妈妈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姜野心中柔软:“嗯,不疼了。”

吃过药,换了衣服,又把伤口清洗了下,她拿过报纸开始看。

报纸上也有提醒大家照看好孩子的公告。

说对方是惯犯,从外省流窜来的。

穷凶极恶。

他们不止会通过诱哄的方式,骗小孩跟他们走,遇到没有反抗能力的,还可能直接抢。

公安鼓励大家提供罪犯线索。

留了联系电话。

刚才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报纸上说的流窜犯。还好她反应快说是公安,那人投鼠忌器,没敢出手。

本来觉得市里治安好来的。

刚来就遇上流窜犯。

姜野又出去了趟。

用公共电话,匿名跟公安提供了罪犯信息。

昨天贺楼带来的菜还有很多,不用买,姜野身体不舒服,简单炒了两个青菜。

吃饭的时候,门响了。

“姜野。”

贺团长?

姜野开了门。

一句“你怎么来了”还没问出口,男人已经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怎么受伤了?”

又看出她脸色不对,手背凑上她额头。

脸瞬间一沉。

把手里拎的水果往门口柜子上一搁,不由分说的道:“跟我去医院。”

姜野:“我吃过药了,没事。”

贺楼:“烧这么严重吃药哪管用?你听我的。”

喊过糖糖。

姜野:“真不用,我就是……”

也不好跟他说姨妈来了。

她找了个别的借口:“就是之前一直紧着,忽然放松下来身体不适应,明天就好了。”

小糖糖拉着妈妈衣角。

喃喃的说:“贺叔叔,妈妈难受一天了。”

贺楼抱过糖糖:“糖糖乖,叔叔带妈妈去医院。”

问姜野:“也要抱着下楼吗?”

姜野:“……”

到医院,医生重新给姜野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又挂了点滴。

还训跟去开单子的贺楼:“怎么现在才来?你还是军人呢,知不知道伤口感染有多危险?”

贺楼低头听着。

连连认错。

照着医生开的单子,去抓了药。

从医院回来。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姜野催贺楼回去,说贺向警没人管。

贺楼说:“他大了不用管。”

跟着上楼。

把姜野悄悄放车上的医药费,压在水果底下。

重新给两人做了饭。

吃过饭。

小方糖困了。

姜野哄小方糖睡着出来,贺楼已经洗完了碗。

还煮了红糖姜汤。

医生问姜野来没来例假,他听到了。

把盛着红糖姜汤的缸子递给姜野,不等她开口,他说:“是不是又要拒绝我一遍?”

姜野:“……”

贺楼正色道:“姜野,我知道你伤着了,可你不能因为吃了一颗酸杏,就觉得树有问题。万一我这颗是甜的呢?”

姜野也正了神色:“贺团长,女人的未来,不一定非得是嫁人。”

她说:“我想去上学。”

贺楼:“结了婚你一样可以去,我不用你在家给我洗衣做饭,这些我都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姜野不知道怎么说服他。

神色恹恹。

贺楼:“先把糖水喝了,半小时后才能吃药。”

姜野:“谢谢。”

又说:“时间不早了。”

这是逐客令。

贺楼说:“等你吃完药,我就走。”

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贺楼不经意看到报纸上的招工信息,问她:“你打算找工作?”

姜野点头:“高考要等明年,我也不能一直闲着。”

贺楼:“我战友他爸在市教委工作,前两天去拜访,听他说市直中学建了图书馆,要招管理员。你有兴趣吗?我帮你问问。”

他说的轻巧。

这种工作别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必然是很大的人情。

姜野欠不起。

推辞道:“不用麻烦,我就找份临时的工作。”

战略性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来了?”

贺楼看出她的心思。

也不戳破。

说:“军区通报有流窜犯进了泉市,我看离你这儿很近,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他总不能告诉她……

周鸿青那个大喇叭,跟季开阳说他在仪表厂家属院有相好的。

季开阳在刑侦局工作。

今天接到上面通知,有热心市民打匿名电话举报,说流窜犯在仪表厂家属院附近出现过。

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姜野疑惑:“这不是公安的事吗?怎么通知到你们军队去了?”

贺楼:“军警一家。”

贺楼等了半小时,看着姜野吃完药,才离开。

走之前,嘱咐她按时吃药。

让她别给生人开门。

说的话,和她嘱咐小方糖的内容差不多。

姜野站在门口。

目送贺楼。

男人身量很高,军装拢在身上,勾勒的他肩背挺拔,英武又不失俊朗。

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姜野才收回视线。

关上门。

回到军区,贺楼去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等他说完,电话那边经历了良久的沉默后,响起哀嚎:“姓贺的,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姜野去了军属院。
方国锋正带着士兵训练,听说姜野来了,忙放下手头的事,赶了回来。
姜野站在门口,笑吟吟的望着他。
方国锋有些怔愣。
上次见姜野笑,遥远的好像上辈子的事儿。
他走上前,吞了吞喉咙:“我……我又去找过你好几次,都没遇到你。”
姜野开门见山:“你上次说要复婚,还算数吗?”
方国锋眼神颤动。
似乎没想到姜野会这么说。
片刻后……
激动道:“算。”
姜野:“方果的户口怎么办?”
方国锋:“我明天就去找派出所,把他户口迁走。”
姜野:“我还是给你一周时间,你要是办完了,下周六上午十点,去上次见面的公园接我们。”
方国锋飞快点头:“好。”
姜野转身要走,方国锋拉住她:“小野……”
姜野回头。
方国锋不敢置信般确认:“你真愿意跟我复婚?”
姜野笑容不改,拉下他扣在她腕上的手,淡淡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来。”
方国锋:“我愿意。”
姜野:“那下周六十点,我和糖糖在公园等你。”
说完她就走了。
没理会躲在屋后,气的浑身颤抖,牙都快咬碎了的林文静。
也没看到……
路对面脸色泛白的贺楼。
周鸿青和季开阳去趟厕所出来,就见贺楼身体僵直的立在那里。
目光一瞬不瞬望着前方。
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顿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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