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
顾昭是他的家人。
那我呢。
我们在一起七年,我又算什么...我知道自己应该冲进房间,质问顾辞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缝好的伤口疼的厉害,让我的背后满是冷汗。
我只能转过身扶着墙壁,一点点朝着自己的病房走去。
肾脏移植手术是今早做的,见不到顾辞,我心中总是不安。
所以才会无视护士的嘱咐,强忍不适来找他。
我自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七年前兼职因低血糖晕厥,是顾辞将我送去医务室。
自此,他成了我生命中最后的阳光。
但现在,好像连这最后的阳光,也要消失不见了。
我呆坐在病床边,脑海中都是顾辞的声音。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
怎么组合在一起,我却不明白了...放在一旁的手机传来震动,是顾辞打来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