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跟星星啦。”说着,她又对阮星晚道,“好了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儿跟你分享他跟我求婚的过程!”说着,快速挂了电话。阮星晚看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张了张嘴,又瞬间感觉到无力。她现在倒不是怕李昂跟杉杉求婚,按照他那个尿性来说,之前杉杉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还装作听不懂推三阻四,摆明就是一边想继续和杉杉在一起,一边又要和小三厮混。所以他为了避免负责人,肯定不会求婚的。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把李昂出轨的事告诉杉杉。果不其然,过了半小时裴杉杉垂头丧气的短信就发了过来:我猜错了,他没跟我求婚,只是送了我一个包。阮星晚想到了今天李昂在店里买的那两个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噼里啪啦的打了几个字,又都删除了。就这么来来往往,不知道删了多少次。很快...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精彩片段
“我在跟星星啦。”说着,她又对阮星晚道,“好了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儿跟你分享他跟我求婚的过程!”
说着,快速挂了电话。
阮星晚看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张了张嘴,又瞬间感觉到无力。
她现在倒不是怕李昂跟杉杉求婚,按照他那个尿性来说,之前杉杉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还装作听不懂推三阻四,摆明就是一边想继续和杉杉在一起,一边又要和小三厮混。
所以他为了避免负责人,肯定不会求婚的。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把李昂出轨的事告诉杉杉。
果不其然,过了半小时裴杉杉垂头丧气的短信就发了过来:我猜错了,他没跟我求婚,只是送了我一个包。
阮星晚想到了今天李昂在店里买的那两个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噼里啪啦的打了几个字,又都删除了。
就这么来来往往,不知道删了多少次。
很快,裴杉杉的消息又发了过来:看来我还是不能着急,哎,这种事顺其自然吧,李昂说下个月过节让我跟他一起回家,我觉得应该会商量婚事了。对了,我最近看了几款婚纱特别喜欢,我发给你啊。”
紧接着,几张婚纱图就发了过来。
星星,你说哪个好看啊。
阮星晚原本打好的字又删了:我觉得都挺好的。
裴杉杉:到时候你来做我的伴娘吧,你一定是全世界嘴漂亮的伴娘!
阮星晚笑了笑:傻瓜,结过婚的人不能当伴娘。
那样,更何况,她婚姻还十分不幸。
裴杉杉:你那算什么结婚,明明就是周辞深那个狗男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杉杉:诶,李昂叫我了,先不说了,你忙吧。
阮星晚放下手机,趴在了桌上。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世界上的狗男人怎么那么多。
过了几分钟,阮星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趴在懒得动,随手摸了过来看了看,是许湾在跟她吐槽周辞深。
许湾刚订了去国外shopping的机票,还没从兴奋中缓过神来,周辞深就已经让人给她接了一部戏。
困住了她隐形的翅膀。
阮星晚跟她聊了一会儿后,才斟酌的问道:我有个朋友……她朋友的男朋友出轨了,问我该怎么告诉她朋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许湾很快回复道:让你朋友请她朋友吃全绿宴啊,或者不停的发绿色的图标。
我朋友的朋友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很深,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吧。
很快,她们的话题就从骂周辞深变成了骂出轨的狗男人。
阮星晚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许湾以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丑闻是什么。
那又是一个狗男人的故事了。
当时有个圈外富二代大力追求许湾,许湾本来是没搭理的,可架不住那个狗男人的嘘寒问暖,体贴入怀,久而久之她就动了心。
两人刚在一起几个月,许湾就突然莫名其妙的上了热搜。
而是还是爆炸性的那种。
阮星晚刚要走,就看见周安安走了过来。
姓周的是不是都这么阴魂不散啊?
周安安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站在季淮见身边:“淮见哥,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
饶是季淮见再好的脾气,也对周安安这种厚脸皮的死缠烂打给磨烦了,尤其是这两天,他发现不管哪里,她都能找过来。
季淮见冷声道:“周小姐,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周安安脸色瞬间有些绷不住了,死死瞪向阮星晚:“都是因为她是不是,明明回国前你对我不是这个态度!是这个贱女人……”
“够了!”季淮见起身,“周安安,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淮见哥,我们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了,订婚是迟早的事,难道我不应该……”
季淮见面无表情的打断她:“我永远不可能和你订婚,希望周小姐自重,不然,丢的是周家的脸面。”
这次,不等周安安回答,后面便传来一道不冷不淡的男声:“季公子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怎么还在这里死缠烂打。”
阮星晚听到周辞深的声音后,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也不知道他都听到了什么。
见到他,周安安原本炸了毛的刺又瞬间收了回去,小声的叫了句:“表哥。”
周辞深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季淮见。
季淮见薄唇微抿,迎上他的视线。
林南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从两个人身上迸射出来的火花。
季淮见道:“周总不是已经和星晚离婚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周总有什么别的想法。”
周辞深没说话,舌尖舔了舔牙,目光逐渐冷冽。
阮星晚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参与到这种两个人之间的战争了,她也更加不知道周辞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轻轻出声:“季淮见,我们走吧。”
季淮见收回目光:“好。”
见他们要离开,周安安刚想追上去,周辞深便冷声开口:“站住。”
周安安回过头,有些着急:“表哥……”
周辞深抬眼看她:“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准再对阮星晚出言不逊,收起你那一身的大小姐脾气。”
说完,他越过周安安,迈着长腿离开。
出了餐厅,阮星晚默了一会才道:“我先走了。”
“星晚。”季淮见叫住她,“我今天说的话,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阮星晚朝他笑了笑:“真的很谢谢你到现在了都还愿意站在我这边,可是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有时候我自己都在想,如果没有出现那些意外该多好。”
隔了很久,季淮见才道:“星晚,你喜欢周辞深吗。”
“啊?”阮星晚愣了愣,半晌没有出声。
季淮见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笑了下,突然释怀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说这些话了,我会以朋友的身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良久,阮星晚才道:“谢谢你。”
……
离开后,阮星晚打车去了裴杉杉家。
她发了好几条短信,裴杉杉都没回,应该还在睡。
阮星晚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季淮见刚才的那个问题的缘故,阮星晚一路上都有点出神,上楼梯时还差点踩空。
出了电梯,她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双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自从李昂出轨后,裴杉杉就改了密码,昨晚他们送她回来的时候都是用的她的指纹,所以阮星晚也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她抬手摁了几下门铃。
料想着裴杉杉应该听不到,阮星晚又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
可她号码还没拨通,手腕就被人扼住,她整个人都被死死抵到了了墙上。
阮星晚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干什么!”
周辞深神色带了几分寒意,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撅住她的下颌,黑眸危险的眯起:“季淮见没送你?”
阮星晚觉得他莫名其妙,拼命挣扎着:“关你什么事。”
“可惜了,他该送你回来的。”
“你……唔!”
周辞深用力堵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上去。
阮星晚瞬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又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狗男人疯了吧!!!
似乎是察觉到她哭了,周辞深唇上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含着她的唇瓣一点点深入。
这时候,身旁的门突然被打开。
裴杉杉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睡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周辞深停下,转过头冷冷看着她,俊美的五官上写满了不耐。
隔了好几秒,她才怔怔道:“对不起,你们继续。”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阮星晚用力推开他,双眼都红了:“周辞深,你有病吧!”
周辞深舔了舔唇上的血迹,慢慢看向她:“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可她偏偏每次都不识好歹。
“谁要你莫名其妙的机会了,周辞深,我们离婚了,已经离婚了你知不知道!你凭什么在我不情愿的前提下对我做这样的事!”
周辞深眉头不悦的皱起:“离婚是你提的。”
“那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另一个人是狗吗?!”
周辞深神色不变:“我后悔了。”
阮星晚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完全愣住,眼泪挂在睫毛上,一时间没有落下来。
他不带丝毫感情的嗓音响起:“这段婚姻,什么时候结束,只能由我来决定。”
阮星晚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那让你失望了。”
周辞深削薄的唇微抿,刚要开口时,旁边的门再次被人打开。
裴杉杉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趁着周辞深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阮星晚拉了进去。
再紧紧关上门,上锁。
裴杉杉看向阮星晚,小声问道:“星星,你没事吧?”
阮星晚头发是乱的,眼睛是红的,嘴巴也又破又肿。
看起来哪哪儿都不像是没事的。
阮星晚轻轻摇头,想说什么,却又感觉太无力了。
阮星晚抬头,看向大楼的玻璃墙面。
虽然她看不清里面,却依旧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在无声注视着她。
让她背后生寒,如坠冰窖。
这下闹得,周辞深该有多厌恶她啊,甚至连杀了她的心都会有了。
阮星晚在林南带来的保安的帮助下,挤入了人群,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阮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均见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来的正好,叫周辞深下来,谈谈离婚后分财产的事。”
“我说过了,他的钱和我没有关系。”
闻言,阮均拔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这三年白给他睡的吗!笑话!他在外面玩儿女人不给钱,别人能让他走吗!”
阮星晚张了张嘴,却发现没有什么和他说的,转身对林南道:“报警吧。”
林南微微颔首。
看见阮星晚离开,阮均赶忙过去拉她:“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我这都是为了谁,要来的钱我就拿一点,剩余的还不都是你的!你倒好,还给我甩脸色,白养你这么多年!”
阮星晚甩开他的手:“你是为了什么自己清楚,你要闹的话就继续闹吧,你被抓走我正好可以清净两天。对了,我不会去保释你,阮忱也不会,你就安安心心待在警局吧,有吃有喝,正好你的债主也没法去找你。”
阮均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瞪着眼睛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和你弟养那么大,现在你翅膀硬了,嫁给有钱人了,就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随你怎么想。”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阮星晚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低着头快速离开。
阮均闹了这么半天也没把周辞深闹下来,好不容易阮星晚来了,这又走了,他们又报了警,要是真被抓进警局的话,真就麻烦了。
他恶狠狠对着几个保安道:“告诉你们总裁,过几天我还来!”
阮均走后,人群也散了。
林南走进大楼,对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周总,已经解决好了。”
周辞深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拿着手机,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寒冷的气息,他削薄的唇微启:“阮星晚呢。”
“已经走了。”
周辞深嗤笑了声:“走了?”
“是的,还……”被打了一巴掌。
林南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周辞深便开口:“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
林南应声:“是。”
周辞深打开手机锁屏,面无表情的给阮星晚发了一条消息。
三点,民政局。
过了十分钟,他才收到回复:好。
阮星晚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回完消息后,就把手机放回包里,双手抱腿,把脸埋进膝盖里。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没有阮均,没有周辞深,更没有那些难堪到极点的侮辱。
过了不知道多久,阮星晚抹了抹眼泪,准备去民政局门口等着,谁知道刚站起来眼前就一阵眩晕,整个世界都开始打转。
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四周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是在医院。
她揉了揉脑袋,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四点半。
阮星晚:“……”
这下好了,完蛋。
阮星晚正要给周辞深发消息解释,身边的帘子被拉开,护士笑眯眯道:“你醒啦,医生已经给你做过检查了,你有点低血糖,又加上早上没吃饭,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阮星晚点了点头:“谢谢。”
“对了,你怀孕。你身体底子不太好,一定要注意,特别是前三个月的时候,千万千万要小心,过两天有空了最好叫上你丈夫陪你一起来医院做个产检。”
护士叮嘱完就离开了。
阮星晚听完她第一句后,整个人就愣在了病床上。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完全不亚于她得奖的那天晚上知道阮均欠了一百万高利贷带给她的震惊与无措。
就好像明明看到光明就在前面了,再走一步,只是一步,就能摆脱掉黑暗。
却偏偏有人在门口,突然给你筑起了一道高墙。
怎么都跨不过去。
阮星晚掀开被子,也顾不上给周辞深解释了,直接挂了产科的号。
医生给她做完检查后道:“你的确怀孕了,壬辰四十天,胎儿一切正常。不过你之前小产大出血,后续护理也没有做好,导致你身体多多少少有些问题,这次怀上挺不容易的。你也不用太紧张焦虑,回去之后好好调养身体就好了。”
阮星晚怔怔的问:“如果……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能做手术吗?”
医生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停顿了下才道:“手术可以做,但你要考虑清楚,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怀孕本身就很不容易了,这次引产的话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以后恐怕是……”
“以后都不能怀孕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会很难,还是要视你身体情况而定。”
阮星晚垂下头,没说话了。
医生道:“你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而且你现在身体太虚,也不适合做手术。如果要做的话,等半个月再来。”
“知道了,谢谢。”
阮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脑海里也闪过把这件事告诉周辞深的想法。
可这个想法仅仅是出现了一瞬,就被她给彻底否决了。
周辞深的底线就是怀孕,他现在正怀疑她之所以离婚是什么欲擒故众的手段,要是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她又怀孕了,只会坐实他给她的罪名。
而且,她也很清楚,周辞深绝对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甚至可以说的上加倍的厌恶。
回去的路上,她查了查,发现避孕套不是百分百的避孕。
这他妈能去找谁理论?
晚上,裴杉杉回去时,屋子漆黑一片,摁开了灯才发现阮星晚裹着毯子坐在沙发里,双眼闭着,整个人如同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裴杉杉坐在她旁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打禅呢这是?”
阮星晚慢慢睁开眼睛,十分平静的开口:“我怀孕了。”
周辞深闭眼打断他:“够了。”
刚才阮均找他要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他就已经猜到了。
林南识趣的闭嘴。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林南道:“你让我查的第二天,就和夫人离婚了,那天下午我跟你提过……你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她的事和你没关系。”
周辞深那时候正在气头上,听到阮星晚三个字就烦,鬼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过了会儿周辞深才缓缓出声:“告诉盛光那边,在这次秀上表现优异的,将得到周氏的重点扶持。职业不限。”
三年前的事算是他欠的,现在补偿。
可不管怎么样,她伪造了孕检单上门逼婚的事,是改变不了的。
……
在经过了礼物风波不到两天,盛光珠宝再次炸开了锅了。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周总真的是太痴情了,竟然为了舒思微做到了这种地步!”
“这手笔太大了,周氏的重点扶持啊,也就相当于各种顶尖资源摆在眼前任你挑选,周总这是堂而皇之的要把舒思微捧到最高的位置啊,这口狗粮也太齁了。”
有人提出了异议:“不是说职业不限吗,也不一定就是舒思微啊,应该是只要参加了这场秀的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这个人选吧。”
“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会信啊,一看就是那些资本家找出来搪塞众人的借口。周总这段时间为了舒思微给了我们杂志社多大的好处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消息传到了主编办公室的时候,林斯沉默了好久,他和舒思微接触过几次,不是很喜欢那个人,也不知道周辞深是怎么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问题是照着他这样的手笔往下砸,谁能遭得住啊。
看来在不久的将来舒思微真有可能入驻盛光了。
裴杉杉刚拍摄完也听说这件事,气的咬牙,这对狗男女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想着这个天上掉的馅饼就是朝舒思微头上砸的,她就没把这个糟心的事告诉阮星晚。
……
自从周辞深让阮星晚一个月之内还清两百万后,她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办法。
为了不输掉那份仅有的尊严,阮星晚答应得很爽快。
可现实的毒打来得更快,两百万对于她来说不是小数目,她短时间压根儿凑不出那么多钱来。
盛光跟她签的是全约,一年六十万,这意味着她不能在外面接其他的散活,但她又不可能才签约没多久就提前去预支几年的工资。
阮星晚冷静的想了许久,最后做了一个决定。
然而还没等她去把这件事落实,她就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看着那个熟悉简约的冷色调头像,阮星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周辞深拉黑了她那么久,现在又把她加回来,为的肯定就是让她还钱这件事。
阮星晚其实有些烦,自从离婚后,她就不想再和周辞深有任何的牵扯,还钱是还钱,可还保留着联系方式的话,她就总感觉自己的秘密随时会被他发现。
但如果不加,又好像她想欠钱不还。
过了大半个小时,阮星晚才通过他的好友申请,直接把好友权限设置成了仅聊天。
已经做好了等钱一还完就立马再次拉黑的准备。
另一边,周辞深看到阮星晚重新回到他的聊天列表时,正坐在周家的饭厅里。
“最近公司的事也不是很忙,你有时间多回回家,别每次都让我三催四请。”
周辞深盯着手机想,该给她发点什么,才能提醒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可以来求他了。
见周辞深压根儿没在听,周老爷子沉声道:“周辞深,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周辞深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拿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听见了。”
周老爷子见他这不冷不淡的态度,更加的窝火,却又碍于周辞深现在手里的势力,不好把话说得太狠,只能换了一个话题:“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你马上就三十岁,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想想后面的事。你和阮星晚离婚了正好,反正她不配生周家的孩子,这次你就好好选一个家世相当……”
“我不打算要孩子。”
周老子爷子愣了愣,大怒道:“你说什么!”
周辞深嗓音依旧平静:“不管结婚对象是谁,我都不打算要孩子。”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不要孩子你想要什么!”
“孩子对我而言不是附属品,也不是必需品。你那么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再去生一个。”
周辞深说完,没再看他一眼,起身径直离开。
周老爷子喘着大气,在即将被他气死的边缘上徘徊。
等周辞深走出大门后,一直没说话的钟娴才放下餐具优雅的擦了擦嘴,嘲讽的笑了笑:“看来你的愿望要落空了。”
自从这几年周辞深接手周氏,变得愈发难以控制开始,周老爷子就产生了培养下一任继承人的想法。
但因为周老爷子太忌惮周辞深了,也不敢让他商业联姻,怕增长他的势力,变得更加难以掌控。
所以拿着孕检报告的阮星晚的出现,无疑是让骑虎难下的周老爷子看见了希望。
正因如此,周家才没有去查阮星晚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的事,这都不重要。
换言之,如果她是假怀孕的话,周老爷子甚至还可以帮她瞒一瞒,等到她真正怀孕的那天。
既然结婚了,迟早都会有孩子。
但没想到的是,后面竟然发生了那种事,她也一直没能再怀孕。
钟娴上楼后,周老爷子拧眉沉思,他现在越来越发觉,把周辞深接回来这件事,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棋子一旦脱离了下棋人的手,整个棋盘便都会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回去的路上,林南问道:“周总,还是回星湖公馆吗?”
周辞深闭着眼睛,鼻尖轻轻嗯了一声。
林南见他神色有些疲惫,又试探性的开口:“要问问夫人,之前一直准备的头疼药在哪里买的吗?”
阮均从周辞深那儿拿了两百万后,日子过得是如鱼得水,梳着油的发亮的头发,到处享受着别人的吹捧,内心又开始极度膨胀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有人给给了他能让钱生钱的路子。
两百万根本满足不了阮均的需求,被人画了一个前景无限的大饼后,他立即把手上的钱全部投了进去,可还是差了几十万,他又去找了放高利贷的,邀请他们一起入伙。
但这明显是对方给他下的套子,对方拿着钱跑路后,高利贷的人直接找他来要账了。
阮均提前接到风声又躲了起来,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儿子在便利店上班,就找阮忱要账去了。
阮忱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们钱,他们又来者不善,直接就动手了。
阮星晚听完后,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抽,难怪最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阮忱道见她不说话,皱眉道:“你别管这件事,他是死是活都和我们无关。”
“小朋友,话不能这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能不管呢。”
一道突兀的男声从身后响起,阮星晚转过头,不自觉的抓紧了阮忱的胳膊。
这个男人,就是三年前闯进他们家,按着阮忱的手,让她做选择的男人。
阮忱也认出了他,浑身都是冷意,想要冲上去,却被阮星晚死死拉住。
谢荣看着阮星晚笑了笑:“真巧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阮星晚唇角紧紧抿在一起,没说话。
阮忱把阮星晚挡在身后,俊脸上满是寒霜:“你要钱找阮均去。”
“哎哟,我说是谁火气那么大呢,原来是阮均儿子啊,三年没见,都长这么高啦。”说着,他朝身后的一群小混混道,“你们都来瞧瞧,这可是我们的省状元,都来沾沾喜气。”
一群小混混开始哄笑。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警察,走过来一人道:“都瞎闹什么呢,当这里什么地方!”
谢荣抬手挥了挥,示意那些小混混安静下来:“警官别生气,咱们这里有个省状元,大家正在表示祝贺呢。”
谢荣常年放高利贷,在当地的各大派出所都有备案,警察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别阴阳怪气的,有事说事。”
“好好好,我们这都是私事,私下解决就行,不劳您操心。”
这时候,阮星晚突然出声:“我要起诉。”
当所有人看了过来时,她重复道:“打我弟弟的那几个人,我要起诉。”
谢荣神色一凛,刚要说话时,阮星晚对他道:“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但是他们打了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谢荣脸上恢复了笑容:“这个是当然,一码归一码嘛。”
那一群小混混平时就到处惹是生非,进拘留所也是家常便饭的事。
谢荣又道:“什么时候给钱呢。”
“三天后,我总需要时间去筹钱。”
“好,爽快,那就这么定了。”
阮忱拉住阮星晚:“不能给他!”
阮星晚低声:“小忱,这件事你别管了。”
谢荣看向阮忱,啧了声:“小朋友,你姐姐比你果断多了,我要是你的话,三年前宁愿自己断了手也不会让她……”
嘭!
阮忱一拳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谢荣身后的小混混顿时全部站了起来,谢荣摆摆手示意没事,揉了下脸:“都那么激动干嘛,咱们这位省状元向来是只敢躲在自己姐姐后面的小怂包,让他发泄一下火气,小问题而已。”
阮星晚再次拉住阮忱,平静道:“小忱,我们走吧。”
小忱下星期就开学了,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出了拘留所,阮忱一直冷沉张脸不说话。
阮星晚打了辆车对司机道:“师傅,去医院吧。”
说着,她又对阮忱道:“你脸上的伤要处理一下,再拍个片子,看看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阮忱看向窗外,隔了一阵才开口:“你真的要给他们钱吗。”
阮星晚笑了下:“我傻啊,我又不是冤大头,再说了,我去哪儿找那么多钱。”
今晚一群人堵在那里,不先答应下来,怎么可能走得掉。
阮忱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那些人既然能找到他工作那里,找到阮星晚住的地方只是时间的问题。
“先找到阮均。”
“他早就躲起来了,能找到吗。”
阮均这些年到处欠账,早就练就了一身本事,只要他躲起来,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除非自己出现,不然别人很难找到他。
阮星晚轻轻嗯了一声:“总有办法的。”
“可……”
“你别管这些了,放心,我能解决的,你好好上学就可以了。”
阮忱没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谢荣有句话说的其实很对,遇到和钱相关的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都只能靠阮星晚来承担。
但现在,和三年前不同,至少他还有时间去想办法。
过了会儿,阮忱才道:“你先回家吧,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了。”
阮星晚确实已经很疲惫了,便没有再勉强。
阮忱先让司机把阮星晚送回家后,又让司机去了暮色。
……
见阮星晚回来,裴杉杉立即走过去问道:“怎么样,小忱没事吧?”
“受了点伤,去医院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阮均又欠钱跑了。”
裴杉杉闻言,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阮均那种人,把自己的儿女坑了一次又一次,这他妈当人都不配,还当爹。
有时候她真怀疑阮星晚和阮忱是阮均从大街上顺手捡来的。
阮星晚道:“杉杉,我不太舒服,先去睡了。”
裴杉杉回过神来:“行,快去吧。”
阮星晚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怔怔看着天花板,一股无力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虽然她告诉阮忱总有办法能把阮均找出来,可到了现在,她也很茫然。
就算这次能把阮均找出来,那下次呢?阮均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
而且,把他找出来,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他打死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