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朕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啊,只是……”
“你是在为莞常在吃醋?她也病了快半年了,和她一起进宫的秀女们,朕全都宠幸了,也不能少了她啊!”
“是是,皇上雨露均沾,让后宫和睦,是后宫之福,嫔妾不敢吃醋!”
胤禛轻轻捏了捏文鸢的鼻子,语气无比宠溺,“还说你没吃醋呢,朕看你就是在吃醋!不过你吃醋,就说明你在乎朕,朕高兴。放心吧,她们在朕眼里,全都比不上你!”
“真的?”文鸢心花怒放,有些受宠若惊,看着胤禛不时眨眨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显得天真而烂漫,带有调皮和狡黠之色。
胤禛将文鸢拥入怀中,柔声道:“是啊,你看朕不是都向着你嘛,那事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朕也重罚余氏了,你安心了吧?”
“清者自清,嫔妾没做过就不需要害怕。不过,皇上真的相信此事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余氏吗?”
胤禛迟疑了片刻,方才回答道:“她既已招认,皇后的脸也没事了,这事就让它过去吧。”
文鸢也不再追究,笑着说道:“以后宫里没了妙音娘子,皇上就听不到昆曲了,嫔妾不是说过要学的嘛。下个月太后过寿,要不把宫外的戏班子请来表演节目为太后贺寿,嫔妾也可以跟他们学习昆曲,以后唱给皇上听,皇上觉得可好?”
“好好,你喜欢就好,一切都依你!”
“谢皇上!”文鸢微笑地将胤禛拉到床榻边,为他宽衣解带,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胤禛把操办太后寿宴一事全权交由文鸢负责,文鸢这段时间忙于筹办寿宴和学习昆曲,胤禛这会儿就翻了甄嬛的绿头牌,也是众人意料之中之事。
不过这一世,甄嬛没有受到椒房之宠和汤泉宫浴,只是和其他妃嫔一样被翻了牌子,胤禛对她的好感也仅仅出于她长得像纯元罢了。
一天夜里,文鸢正在房里研习昆曲,景泰走进屋里,端来茶水给她,并说道:“小主,听说皇上今夜又翻了莞常在的牌子。”
文鸢丝毫不在意,淡淡然地说道:“皇上想翻哪位妃嫔的牌子那是他的自由,我们管不得!”
“可是奴婢就是为小主抱屈啊!小主每日每夜那么辛苦,为太后寿宴劳心劳力,为讨皇上欢心学习昆曲,皇上也不常来咱们储秀宫,这几天都是来用了晚膳便匆匆离开。”
“男人喜新厌旧本就是常事,何况皇上贵为九五至尊,后宫有这么多妃嫔,他也总不可能只宠我一个啊!而且我学昆曲并不是为了他。”
文鸢说着说着,眼底猛地冒起了一层火焰,转瞬即逝,“对了,我让你打听余氏的事,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景泰忽然变得谨慎了起来,小声说道:“小主你有所不知,听说余氏今儿个被毒死了!”
“毒死了?”
“对啊,尸体草草埋了,连个牌位也没有,活该!谁让她做这么多缺德事,还想害我们小主你,活该有此报应!看来有人比我们更恨她,所以要下毒毒死她!”
文鸢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恐怕那人不是恨她,是想让她永远保守秘密罢了。”
“保守秘密?”
“不错!余氏就算再嫉妒我,凭她的能耐也不敢贸然对我出手,而且牵涉到当今皇后。有这个胆量的,后宫之中恐怕也就只有一人了。”
“华妃娘娘?”
文鸢点了点头,表情无比坚定,语气充满了自信,“接下来我要主动出击才行了,不然她们以为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