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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把我送给太监后,悔疯了陆怀川宋语卿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清脆的掌声隔空传到屋梁上的魏烬沉耳中。他身体一震,手狠狠握成拳,浑身血液顷刻间冲上大脑。这个女人前世杀了他,他都舍不得打一下,现在竟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打!他脑子一片空白,立即俯身想要冲下去杀了那个刁蛮郡主!却被暗卫拉住。暗卫朝他摇摇头。这个时候下去,前面的伪装与躲藏就功亏一篑,而且陆夫人刚才那一巴掌也白挨了。成平郡主并不知屋梁上的暗处熊熊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打了一巴掌后,活动活动手腕,抬起手准备扇第二巴掌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一袭深蓝仙鹤官服的京兆尹火急火燎赶来。“来人!把这帮私闯民宅、滥用私刑的贱民给本官全部抓起来!”成平郡主转身。“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郡主是谁?!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手指头试试!”京兆尹上前,看一眼她,...

主角:陆怀川宋语卿   更新:2025-04-15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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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川宋语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渣夫把我送给太监后,悔疯了陆怀川宋语卿》,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脆的掌声隔空传到屋梁上的魏烬沉耳中。他身体一震,手狠狠握成拳,浑身血液顷刻间冲上大脑。这个女人前世杀了他,他都舍不得打一下,现在竟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打!他脑子一片空白,立即俯身想要冲下去杀了那个刁蛮郡主!却被暗卫拉住。暗卫朝他摇摇头。这个时候下去,前面的伪装与躲藏就功亏一篑,而且陆夫人刚才那一巴掌也白挨了。成平郡主并不知屋梁上的暗处熊熊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打了一巴掌后,活动活动手腕,抬起手准备扇第二巴掌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一袭深蓝仙鹤官服的京兆尹火急火燎赶来。“来人!把这帮私闯民宅、滥用私刑的贱民给本官全部抓起来!”成平郡主转身。“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郡主是谁?!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手指头试试!”京兆尹上前,看一眼她,...

《渣夫把我送给太监后,悔疯了陆怀川宋语卿》精彩片段


清脆的掌声隔空传到屋梁上的魏烬沉耳中。

他身体一震,手狠狠握成拳,浑身血液顷刻间冲上大脑。

这个女人前世杀了他,他都舍不得打一下,现在竟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打!

他脑子一片空白,立即俯身想要冲下去杀了那个刁蛮郡主!

却被暗卫拉住。

暗卫朝他摇摇头。

这个时候下去,前面的伪装与躲藏就功亏一篑,而且陆夫人刚才那一巴掌也白挨了。

成平郡主并不知屋梁上的暗处熊熊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

打了一巴掌后,活动活动手腕,抬起手准备扇第二巴掌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一袭深蓝仙鹤官服的京兆尹火急火燎赶来。

“来人!把这帮私闯民宅、滥用私刑的贱民给本官全部抓起来!”

成平郡主转身。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郡主是谁?!你敢动本郡主一根手指头试试!”

京兆尹上前,看一眼她,再看一眼宋语卿,指着成平郡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先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本官绑架了!”

“你敢!”

京兆尹懒得跟她啰嗦:“脸都被打肿了!人证物证俱在!本官绑你何罪之有!”

锦衣卫最高指挥使亲自去衙门请他,只说了一句话:“督主要要你秉公办理,不要让平民蒙冤。”

能在到处都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京城坐上京兆尹这个位置,他不是吃素的,一进来,就知道该怎么做。

成平郡主还在叫嚣。

他挠了挠耳朵,“太吵了,把她嘴巴堵上!”

说完恭敬朝宋语卿行了一礼。

“陆夫人,本官先将犯人押回去,择日本官再派人到府上请夫人做诉状,您先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他啧啧啧摇头:“下手也太狠了,夫人请放心,本官一定不畏强权为你主持公道!”

屋子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陆续散去,很快恢复平静。

宋语卿的侍女知道里面还有人,默默带上门出去。

宋语卿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这点疼对比前世死前的疼,简直九牛一毛。

她正准备走到镜子前看看成平郡主刚才打的那一下究竟有多重。

忽然一个黑影落在她面前。

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的轻功,愣了一下。

看到是魏烬沉时,微笑道:“督主,好厉害啊。”

魏烬沉静静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四条红痕如此清晰,一定很痛,她还笑得出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侧过脸去看伤痕,几条红痕让他的心隐隐生疼。

“刚才交给本督,这一巴掌不用挨的。”

宋语卿还很骄傲:“挨一巴掌,让她吃牢饭,可太划得来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好吗?明明可以不损失一分一毫就让她吃牢饭。”

宋语卿只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且有点不适应魏烬沉突如其来的温柔,她没有接话,打算去妆台那边找东西。

刚转身,腰身被禁锢住。

魏烬沉将她拉进怀里。

“要去哪儿?”

一声不吭利用他,利用完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想走,也只有她敢干这种事。

宋语卿见魏烬沉似有不悦,顺势环住他的腰,仰起头甜甜朝他一笑:“督主,今天谢谢您。”

干净甜美的笑容直直撞进魏烬沉心里,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其实只要她开口,别说一个成平郡主,她想要对付任何人都易如反掌。

他说:“宋语卿,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会帮你。”


前世,魏烬沉也跟她这么说过。

但宋语卿当时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种药,她不是不信魏烬沉,而是赌不起,所以回府后仍然偷偷喝避子药。

当着魏烬沉的面,她还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魏府出来。

陆怀川仍在外面的马车上等她。

这回他长了记性,带了暖炉,抱着暖炉盖着毯子,靠在马车里睡觉。

不是说担心难过吗?

怎么还睡得着?

宋语卿见那暖炉在他手里摇摇欲坠,干脆帮它一把,手轻轻一推,暖炉从陆怀川手中滑落,里面火红的木炭掉在他手上、怀里。

他被烫得惊醒,连忙去拍打身上的木炭。

衣服被烫出几个洞,手也被烫得通红,犹如过街老鼠一般狼狈不堪。

抬头看到宋语卿已经上了马车,正坐在一旁淡淡看着他,心虚得口不择言:“卿卿,今日怎么这么早?”

宋语卿没好气:“怎么?你希望我在里面待一夜?”

“自然不是。”

他委屈地将烫红的手递到宋语卿眼前:“卿卿,你看我的手都烫红了……”

宋语卿一阵作呕,他还以为她是前世那个见不得他受一点伤的蠢女人呢。

“烫红了找大夫啊,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干嘛?”

他还想说什么,但宋语卿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靠着马车小憩,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回到陆府已经很晚了。

令宋语卿没想到的是,府里竟有一个侍妾还在等陆怀川。

她和陆怀川从前院路过,却见寂静前院的柳树下,一个弱柳拂风的身影正在顾影自怜,让人忍不住驻足相望。

宋语卿想,这么有毅力,她得帮帮忙才是。

她也不拐弯抹角,径直同陆怀川说:“我很累,想休息了,你不必送我。”走得很坚决。

回到后院。

宋语卿叫来前世帮她煎药的春香。

药方是她花了重金买的,大夫再三保证对身体没有很大伤害。

为了掩人耳目,当时春香和秋雨有所分工,秋雨负责拿药,春香负责煎药,所以一人不知道这药是谁喝,一人不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

她将药包交给春香,让她偷偷去煎药。

前世,宋语卿身体虽算不上强壮,但是不弱。

可是侍奉魏烬沉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原以为是魏烬沉索求无度,直到死后才知,她是中了慢性毒药,那段日子,除了避子汤,她没有喝其他药,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避子汤里!

前世喝避子汤的事情只有春香和秋雨知道,秋雨不可能背叛她,眼前的春香有最大的嫌疑。

她看这个平日不起眼的小姑娘应声去了后厨。

随后叫来护院,让他偷偷盯着春香,看她熬药的过程中有没有动手脚。

宋语卿沐浴更衣后,护院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包药,打开是暗沉的褐色粉末。

“少夫人,好在你有所防备。”护院浓眉紧锁:“这是铅粉,少量服用没什么大碍,但长期服用,会引发慢性中毒。”

宋语卿冷哼,果然是她。

护院出去后,药很快端来了。

春香将药放在她面前,细心地吹凉,很贴心地问:“小姐,这是什么药?非喝不可吗?”

宋语卿看着浓黑的汤药,没有回答,反问她:“你跟我多久了?”

“奴婢自小跟着小姐,已有十二年。”

“我待你不好么?”

春香和秋雨从小跟着宋语卿,被赶去庄子上住时,有好几个从前父母的忠心奴仆愿意跟她一起去,当时宋语卿太小太善良,觉得那些奴仆上有老下有小,跟着她去庄子上只会吃苦,连家都养不起,所以只带了两个与她年龄相差无几、少不更事的丫鬟过去。

在庄子上的那些年,她从未把她们当作丫鬟,与他们同吃同住,后来嫁入陆府,碍于情面,明里只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但背地里也从未亏待过她们。

春香小心翼翼:“小姐,您待我很好。”

“那为何要这般对我?”

春香睁着圆圆的眼睛,一副不明所以、受委屈的样子。

“从实招来!”

春香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奴婢也不想的,是玉娇小姐逼我这么做!她说如果我不这么做,就要将我卖去青楼!”

“我的丫鬟她凭什么卖去青楼?!”

“她说她很快就是陆府的少夫人,卖一个丫鬟不在话下。”

宋语卿刚才还对她抱有一丝幻想,觉得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听完心里已经明了,不过是觉得宋玉娇入府后她会失势,宋玉娇一引诱,这小丫头便立投名状了。

她已经不值得信任。

但宋语卿没有揭穿她。

“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奴婢知道,奴婢跟玉娇小姐说,说药您都喝了。”

宋语卿在心里冷笑。

下毒是吗?

前世她吃的苦,宋玉娇一个都没想躲过!

以为嫁给陆怀川便可以抢了她的丈夫、抢了她的人生!

她要让她知道,嫁给陆怀川是她悲惨的开始!

次日。

睡到日上三竿的宋语卿又被吵醒。

宋府一大家子又来了。

她睡意还未全醒,坐在前厅看他们张牙舞爪许久,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朝廷昨日刚刚下令,世家子弟不允许娶平妻,只能有一个妻子。

这条命令一下,意味着即使她答应宋玉娇做平妻,宋玉娇也做不了。

宋玉娇站在老太君身后,眼睛哭得跟胡萝卜一样。

老太君连装都不装,沉声道:“现在怎么办?朝廷下的令,谁也不敢违抗,但宋语卿,你已经收了我们一千两黄金,要么把钱退了,要么让玉娇做正妻!”

退钱?宋语卿只觉好笑,到了她口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她懒洋洋挑了挑眉:“那一千两黄金,我已经用得七七八八,退不了多少了。”

“这才几天时间你就用完了,谁信?!”

宋语卿耸耸肩:“信不信由你。”

宋夫人撇嘴:“有人生没人教的丫头,这般无赖,真是上不得台面。”

宋语卿不怒反笑:“总好过无媒无聘爬人床的丫头,不仅无赖无耻、还不要脸。”

她刚说完,宋玉娇怒不可遏冲过来,豁的抬起手就要打她。

忽然一个黑影挡在宋语卿身前,宋玉娇的手被拦在半空。

宋语卿见状,反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的一声。

满厅寂静。

宋玉娇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住脸,大哭:“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前世受了她多少气!被她打了多少次!这次要连本带利要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陆怀川和几个有军功的将军过来,才将人群劝住。

宋语卿虽然头发衣裳凌乱,但并没有受伤。

反观成平郡主,不仅头发衣裳凌乱,脸上也挂了彩,额角被撞青,眼睛被打肿,唇角撕裂,鼻子流血,一脸的狼狈。

最惨的是秦氏,被人从地上扶起时,人已经昏过去。

那一身昂贵的华服早就已经被踩得灰不溜秋、七零八落,梳得整整齐齐的高髻已经东倒西歪,平日藏得极深的白发都露了出来,脸已经惨白,看不到一丝血色。

陆怀川惊乱不已,连忙冲过来抱起秦氏,“快!快传府医!”

陆府筹备了好几天的寿宴,原本秦氏想趁陆怀川升迁好好炫耀一番,却在一场闹剧中结束。

第二日。

陆府少夫人与成平郡主在陆府老夫人寿辰上大打出手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成平郡主平日嚣张惯了,在京城得罪了不少人,她被打许多人都拍手称快。

而宋语卿,在众人眼里一直是循规蹈矩、温婉绵软的内宅妇人,没想到竟敢出手教训那个高高在上、飞扬跋扈的郡主,众人都说:肯定不是陆夫人的错,任谁被欺负狠了,都会还手。

陆怀川则一时成为京城风流雅士竞相羡慕的对象。

两个如花美眷为他大打出手。

多少男人羡慕不来的事情。

这些自然都传到了魏烬沉耳里。

是夜。

魏烬沉靠在床上,看宋语卿坐在床边宽衣解带。

瓷白纤细的背裸露在他面前,青丝如瀑。

他伸手将那一头乌发拨至一旁,扫了一眼她的背,没有淤青,看来打架时没有吃亏。

她转过脸,有些娇羞地依偎进他怀里。

一切都这么自然,仿佛已经热恋许久,正深爱着他。

昏暗跳跃的烛光下,男人深邃的眼眸凝着冰霜,垂眸看着那张瓷白泛着绯红的小脸。

白日还在为陆怀川吃醋吃到打架,现在竟可以毫无芥蒂地跟他欢爱。

这个女人,当真薄情寡义得很。

只是不知,与他欢爱时,心里想的是不是另一个男人。

他轻轻弯起唇角,似笑非笑。

“陆夫人,听说你昨日与人打架了?”

宋语卿面色平静。

“不过是内宅那点琐事,报了点隔夜仇。”她弯眉浅笑:“督主感兴趣?”

魏烬沉掀了一缕乌发放在手心把玩,若无其事点头:“闲来无事,说来听听。”

做了他的女人,却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打架打到满城皆知。

他想知道这个女人会如何将这件事情云淡风轻地圆过去。

谁知她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撇撇嘴,摇摇头:“又臭又长的,太扫兴致。”她环着他脖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跟督主在一起时,不想提这些扫兴的事。”

跟他在一起时,只有一件事,睡。

像是每日需要出工的劳力一般,只想赶紧干完活走人。

他的眸光渐深。

但这个女人还不知死活地靠上来,仰头吻他的下颌。

他侧过脸推开她。

宋语卿一愣。

这是开始厌烦她了?

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前世伺候他一年多,这世只用伺候一个月就行了?

她心里阵阵窃喜,面上却不敢表露,跪坐在床上片刻,小心看了看魏烬沉,见他眸光寂静、面色冷沉,也不敢惹他。


“嘶——”

宋语卿几乎痛死过去。

血腥味伴着他狠戾的声音。

“本督说过,不准再说谎,宋语卿,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宋语卿心死。

说真话他受不了发狠,说谎话他也发狠,到底要她怎样?

已经到这个份上,她又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哪里有说谎的痕迹?

心中绝望不已。

只得抱着最后一份希望,戚戚然道:“大人,臣妇不愿和离,是因为怕没了丈夫,又遭督主抛弃,臣妇无依无靠,如同浮萍一般,到时候还遭人唾弃,如何在这世上生存?”

没想到这句话有用。

魏烬沉渐渐缓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抚上她头顶。

“我不会抛弃你。”

堂堂九千岁,养一个女人自然不在话下。

但重活一世,她只想过平凡稳定的生活,这个人即便对她有一点真心,但也无法给她岁月静好。跟着他,未来不是党派相争成了炮灰;就是成为云云后宫不知名的一个妃子,在暗无天日的红墙之中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魏烬沉不好糊弄。

宋语卿心一横,说:“大人,您虽贵为东厂督主,可也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自幼父母双亡,好不容易苟活到现在,只想脚踏实地、安稳过日子。

我丈夫虽然胆小懦弱没有担当,但他起码能给我一个安稳踏实的家,若是跟着您,您满世界都是仇人,他们奈何不了您,但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哪一日被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是这套说辞。

前世,他无数次败在这番话上。

因为这番话是真的。

可是她不知道。

即便他走在刀子上,也会抱紧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也因为这番话,后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登上至尊之位,固执地以为,到了这一天,她便不再惧怕。

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心,他没有跟她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等到那一日,把天下奉到她面前。

他以为,朝夕相处,或多或少能感受到他的真心,能知道他在为两人的未来筹谋。

她却什么也不知。

只知哄他骗他,一心为夫家谋利。

那块被她扎过的地方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却一直隐隐作痛。

他将她按到胸口。

滚烫的泪水沾湿他胸前的衣裳。

看着她一抽一抽的肩膀,肩头被他咬过,旧伤还未好全,又添新伤。

顷刻间所有怨气烟消云散。

他心里痛,却没有恨,幽幽叹了口气。

“宋语卿,你宁愿相信一个懦弱无为的男人,都不相信我吗?”

她轻轻环住他脖子,吐气如兰:“大人,我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想多一层保护而已,大人是我唯一能仰仗的人了,我怎么会不相信您呢?”

可笑,明明知道她在说谎,却又被她哄过去了。

他侧脸去吻她。

她亦很热情地回应。

魏烬沉默默闭上眼,无奈地想,无论再活几次,他仍然会一次次栽倒在她身上。

罢了,只要不杀他,她想怎样就怎样吧。

*

折腾一夜,宋语卿回到陆府,用过早膳后,足足睡了一天。

醒来已是傍晚。

替她梳洗的侍女随口说起秦氏寿辰的事情。

“听说老夫人很看重今年的寿辰,府里正大肆操办呢。”

难怪这些天下人们个个忙得脚不着地。

往年,秦氏生辰前一个月,宋语卿就开始做准备,每年都会给她一个热闹温馨的寿宴,生辰礼物要么贵重,要么是她耗费大半年时间亲手制作。


悄悄往后挪了挪,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衣裳。

刚想穿衣。

身后传来魏烬沉冷冷的声音:“你要走?”声线冷如冰棱。

宋语卿心一紧,转头看到魏烬沉轻轻弯起的唇角,明明在笑,却让她背脊发凉。

她瑟瑟缩缩回道:“臣妇看大人没什么兴致,不想打扰大人……”

魏烬沉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她扯到身前。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督没有兴致了?没有兴致叫你来干嘛?”

“……”

他抬了抬下巴,指着自己的唇,“吻这儿。”

宋语卿:……原来是刚才吻错了地方。

白高兴一场。

她听话地俯身去吻他的唇,吻了一会儿想离开时,后脑勺被扣住。

他支身继续吻上来,沉重而狠戾。

*

夜色深重。

雅致华贵的屋子里一室旖旎。

宋语卿靠在魏烬沉身上,乌发倾洒在他紧实的胸膛,沉沉地呼气,鬓边的碎发汗湿,乌瞳像是浸在水中一般。

她昏昏欲睡,魏烬沉却仍旧精神抖擞。

看着她呼吸渐渐平缓,强撑着迷迷糊糊的睡眼。

魏烬沉宽大手掌覆在她瓷白的背上,轻叹一声:“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也值得你为他不顾面子、大打出手吗?

宋语卿睡得迷迷糊糊,回道:“不是因为我夫君,只是因为她平日就喜欢欺负我,我只不过是报仇罢了。”

魏烬沉面色冷峻,只是眼中仍残留有狂热后的些许温情,他显然不信这番说辞。

将宋语卿从床上捞起,抱到怀中,迫她看着自己。

“你又想骗我?”

意识到他狠戾的眼神,宋语卿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欺负我已不是一两日了。”宋语卿眼圈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受了委屈想哭,还是刚才太过狠戾,声音轻柔:“大人,您要为我作主。”

魏烬沉讪讪一笑:“你是陆怀川的夫人,难道不该是陆怀川为你作主吗?”

“他那个懦夫,哪里能为我作主呢?”

怀里的人仰着头,含水的眸子可怜兮兮望着他:“大人,我得罪了成平郡主,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找机会整死我。”

“我没有别人可以仰仗,唯有督主您……

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知道她在扮柔弱。

可魏烬沉心里却暖暖的,起码现在遇到事情会想到向他求助了。

前朝有十几个郡主,他一个都不认得。

不过没关系。

名字记下了。

成平郡主……

她说完靠在他胸前,眼皮耷拉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睡着。

魏烬沉等她呼吸平稳绵长后,将她放回床上,侧身将她搂入怀中。

她应该是很累了,实在支撑不住,才愿意在他身旁睡着。

这副身体仍然如前世一样柔软馨香,让他欲罢不能。

只是性格却不像前世那般柔软,似乎变得倔强坚韧了些。

是因为陆怀川吗?

白日在陆府勾心斗角,晚上在他面前强颜欢笑。

她一定很累吧?

受了这么多苦,仍然要守在那个男人身边。

他无论如何、无论付出多少,都无法取代年少就陪伴在她身边的陆怀川,那段少年情意恐怕早已深入她的骨髓。

深邃的眼里阴郁交织,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咬住她纤薄的肩,却不忍发力。

只用唇齿轻咬厮磨,直到白皙的肌肤上显出暧昧的驼色印记才罢休。

当年若是留在庄子上,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留在那儿,他永远是地底的淤泥,别说站在她身旁,就连看她一眼也是奢望。

宋语卿累极,一觉睡到天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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