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一巴掌连着一巴掌,眼泪也越流越猛。
最后抱头痛哭地跪倒在地。
他每天浑浑噩噩,拿酒精蒙蔽自己,只有在接到助理电话的瞬间,眼睛才恢复一丝清醒。
但又很快黯淡下去。
一次又一次地听到助理说:“周总,对不起,这边没有查到夫人的消息。”
直到最后。
“周总,我们能用得资源都用了,还是没有查到夫人的消息,夫人应该做的是机密度极高的私人飞机离开国内的,我们连私人飞机航班线都查不到。”
他崩溃地给邢柯打去电话。
“算我求你,星禾到底在哪,求你告诉我!”
……
我到新西兰后,邢柯立马拍了当地最好的医疗机构把我接走。
没了人折腾,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慢慢变好。
而邢柯,因为国内业务的关系经常两头跑,但无论他在不在,我都被照顾得很好。
这天我和邢柯心血来潮吃西餐,他在我对面装优雅地吃牛排。
他看到来电,啧得一声扔掉刀叉。
“星禾,前夫哥想见你。”
我头都没抬,大口吃肉。
“不见。”
他打开免提。
“她说不见。”
周应淮嗓音嘶哑:“她是不是在你旁边,把电话给她,让我说一句话也行!”
邢柯捻起肉扔进嘴里,“不行哦,她在跟我吃饭,不想跟你说话哦。”
“我周应淮从没求过人,算我求你行不行!”
“哈?你的请求值几个钱啊,是什么稀罕玩意吗?”
周应淮破防地大骂:“她还没跟我离婚呢!我的合法妻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联系她?!我要告你非法拘禁我妻子!”
邢柯敷衍道:“哦哦哦,那你来抓我吧,我等你哦。”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应淮听到我声音的瞬间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