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飞,只剩张字条压在培养皿下,用她们熟悉的密写墨水写着:“冬至前夜,带着银镯去临山5号矿洞,否则——”字迹在“则”字处被撕裂,露出背面的简笔画:两个交叠的星轨正在崩解。
夏栀忽然颤抖着翻开父亲的笔记,最新一页不知何时被人塞进张照片:二十年前的冬至夜,矿洞深处的星泪石晶核发出强光,照亮了两个被襁褓包裹的女婴,而在她们上方,系主任正举着相机拍照,胸前的工牌上写着“临山矿产资源研究所 张建国”。
“他不是考古系主任,”林柚的声音像结了冰,“是当年矿产所的人,负责回收星泪石。”
她想起父亲葬礼上,张建国曾悄悄塞给她枚菱形徽章,当时没细看,此刻才惊觉,徽章图案正是星泪石的晶体结构。
实验室外传来保安的脚步声,夏栀迅速收起证据,帆布包带却勾住了掉落的金属片。
林柚捡起时,发现金属片内侧刻着行极小的数字:199812220003——正是星泪石首次共振的时间。
“他们想在冬至夜重启晶核共振,”林柚握紧夏栀的手,两枚银镯在掌心跳动着相同的频率,“用我们的镯子作为钥匙,打开矿洞深处的星门。
而二十年前的塌方,根本不是意外,是他们在抢夺晶核时引发的能量失控……”窗外的手电光逐渐逼近,夏栀突然指向实验室天花板:消防喷淋系统的玻璃罩上,凝着细小的冰晶,形状与星泪石的分子结构完全一致。
这是星泪石能量过量的标志,意味着附近有大量晶核正在聚集——而她们,正是吸引晶核的磁石。
“我们必须去临山,”夏栀低声说,“在他们之前找到另一块晶核,或者……”她望向林柚,后者腕间的银镯此刻正发出微光,在地面投出指向东北方的箭头,“或者,解开双生星轨的真正秘密,让二十年前的星光,照亮所有被掩盖的真相。”
<第五章 矿洞·星轨下的低语临山5号矿洞的铁栅栏挂着生锈的警示牌,“禁止入内”的红漆剥落大半,露出底下“星轨实验禁区”的钢印。
子夜的月光从云层漏下,在洞口岩石上投出天鹅座α星的影子,恰与林柚银镯上的刻纹重合。
夏栀的手电筒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