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古系学生——我以为你们都会背着洛阳铲到处跑呢!”
林柚勉强笑了笑,把笔记本塞进床头的密码锁抽屉。
抽屉里还躺着母亲的银镯,内侧刻着极小的天鹅座星图,那是她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
夏栀还在絮絮说着宿舍布置计划,说要把素描本里的星空画贴满整面墙,说美术楼天台的视野特别适合观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机:“对了,你知道临大的‘星轨传说’吗?
据说每到冬至,天鹅座α星会和某个神秘矿脉产生共振,二十年前还有教授在临山发现过会发光的石头……”走廊突然传来喧闹声,几个女生抱着洗漱用品经过,话题里飘出“考古系陈教授矿难旧闻”等碎片。
林柚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父亲的葬礼上,系主任曾说过,1998年的临山矿洞塌方是学院不愿提及的往事,而母亲正是在那次事故后缠绵病榻,直到三年前去世。
夏栀还在对着窗户比划挂画的位置,阳光穿过她发梢,在地面投下跳动的光斑。
林柚望着她卫衣上的梵高星空,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夹着的老照片:二十年前的夏天,父亲和一个戴遮阳帽的男人站在临山脚下,两人中间的年轻女人抱着襁褓,襁褓边缘露出一角星空图案的襁褓布——和夏栀素描本上的涂鸦,惊人地相似。
“要一起去食堂吗?”
夏栀突然转身,手里晃着校园卡,“我听说二楼的麻辣香锅超辣,不过你这么白,应该吃不了辣吧?
要不我陪你吃素菜窗口……”林柚摇摇头,指尖抚过抽屉上的密码锁——那是父亲的忌日。
夏栀耸耸肩,把帆布包甩上肩,卫衣口袋里掉出半张泛黄的纸页,边角画着简化的天鹅座星图,图下写着:“1998年冬至观测记录”。
她弯腰捡起时,阳光正好照在纸页背面,隐约可见“陈教授双生”等模糊字迹。
宿舍门在夏栀身后关上,林柚取出笔记本,用吹风机低温档吹干茶渍。
热气掠过纸页时,更多密写文字显形,其中一行让她呼吸骤停:“小柚子,如果你看到这些,说明妈妈已经把另半块晶核给了妹妹。
记住,冬至夜的天鹅座α星……”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林柚望着手腕上的银镯,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