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让你听见他每夜为你诵经的声音！”
孙悟空浑身一震。
他突然想起昨夜在结界内，确实听见极淡的梵唱，混着山风送来的“南无孙悟空”。
当时以为是幻听，此刻才明白，那是唐僧用命咒穿透星核传来的声息。
黑雾中传来龙啸，白龙马的身影破土而出，鬃毛间鳞片泛着星核碎光。
他望着悟空，眼中黑血翻涌，却在看见八戒胸前的护心镜时，龙爪猛地顿在半空：“你……为何还护着他？
他体内的星核，是天庭用我父君的逆鳞炼的！”
“敖烈！”
猪八戒冲上前，钉耙却不是砸向白龙马，而是挑飞他爪间的星核碎片，“师父早说过，错的不是星核，是把星核当锁链的人！”
他指着白龙马颈间的禁咒锁链，那里正渗出与悟空金箍相同的金光，“你看看清楚，你脖子上的锁链，和猴哥的金箍……根本是同一条！”
白龙马猛地甩头，龙瞳里的黑雾竟退了三分。
他看见悟空掌心的护心镜碎光，里面倒映着唐僧为他梳鬃毛的场景——那时僧人指尖渡来的佛香，曾让他暂时忘记龙族被钉在天枢殿的命星。
“呆子，带他去光壁外。”
孙悟空突然转身，金箍棒在掌心转得嗡嗡作响，“星核咒印在借我的恶念成型，再拖下去……” 他没说完，因为看见八戒护心镜里，自己的倒影眼尾黑纹已漫过颧骨，像极了六耳猕猴临死前的模样。
“猴哥你看！”
猪八戒突然指向天空。
星核结界外，唐僧正站在光壁前，袈裟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双手合十，佛珠泛着血光，每颗珠子上都映着悟空的剪影——大闹天宫的、五行山下的、替他挡刀的，还有此刻在黑雾中挣扎的。
“师父他……”孙悟空喉间发紧，看见光壁上突然浮现出“本心咒”的金光，那是唐僧用十世修行写的护心经，每道咒文都在说“我信你”。
白龙马突然发出低吟，龙角上的星核碎片应声而碎。
他望向悟空，眼中终于恢复清明：“对不起，我……别说了。”
孙悟空打断他，望向逐渐稳定的黑雾，“天庭想借我的恶念毁取经路，灵山想借我的劫数炼斗战胜佛，可他们都忘了——” 他摸着胸口的护心镜碎光，那里还留着唐僧的佛血温度，“我这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