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展馆,他明明答应过我。
“那我呢?”
他皱着眉推开我,“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依不饶?”
心口一窒,被推了一个踉跄,尖锐的柜角撞得我膝关节泛起尖锐的疼。
脸色一白,恰巧这时林莫的手机响起。
他毫不犹豫的接起,娇媚的女声嬉笑着撒娇,林莫原本冷淡不耐的神色也软了下来。
我心头涌起怒火,“是你的新欢吗?
笑得真开心啊。”
似是没想到还有人,电话那头的女生停顿片刻后娇笑出声,“是老板娘吗?”
“我可冤枉啊,我只是太开心老板明天要带我去见见世面了,我求了好一会呢~”听着耳边抱怨的娇嗔,林莫神色温柔,“就你会乱说,这么晚不睡小心明天起不来。”
“才不会,我可是要好好打扮穿上那条漂亮礼服去给你撑场面呢。”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深深刺痛了我。
我抖着身子想要个说法时却陡然听到萧珊的茶言茶语。
“说起来那条礼服还是老板娘的婚礼定制呢,老板擅自送给我老板娘不会生气吧。”
满心的怒火淹没了我的理智,“林莫!”
那可是我耗尽心血,辗转反侧花了整整一年才完工的婚礼礼服。
可他却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这么轻飘飘的送人了。
林莫却不以为意,反而涌上一抹烦躁,“你又不缺那一条,在做一条就是了。”
“萧珊是我的左膀右臂,而且她更适合那条礼服。”
“你能不能大度点。”
心中的怒火更旺,我咬牙切齿,“不嫌脏吗?
你们俩个。”
电话那头声音陡然委屈起来,开始啜泣道歉,“对不起老板娘,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林莫反应很大,眼中怒火翻涌,“胡说什么?”
“你天天摸死人你才脏!”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反应过来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不肯低头,“你到底在闹什么?
萧珊是个清白姑娘,我们什么都没有。”
他,嫌我脏?
满腔怒火被冷水扑灭,从头淋到脚。
明明当初面对妈妈被货车撞得四散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是他。
作为入殓师我好心帮他一点点整理他母亲的仪容。
心软为他整理好一切。
他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
心软的我没日没夜的靠着入殓师的工作养活他。
陪着他一步步从穷小子走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