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赵思睿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全文》,由网络作家“时光浅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的“虫穴”与不速之客显微镜下的世界,远比外面那个喧嚣、混乱、缺乏逻辑的人类社会要迷人得多。此刻,我的目镜下,几条肥硕的绿头苍蝇(Calliphoravicina)二龄幼虫正在培养基上缓慢蠕动。它们的生长发育,严格遵循着温度与时间的函数关系,精确、诚实,从不说谎。不像人。外面传来敲门声,生硬,缺乏耐心。我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沉浸在工作中时,任何打扰都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令人烦躁。我的“虫穴”,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实验室,本该是我的庇护所,一个隔绝外界干扰的微缩宇宙。但这扇薄薄的门,总也挡不住那些不得不应付的“俗务”。门被直接推开了,伴随着一股消毒水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混合气味,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脸上混合着好奇、嫌恶和明显的不耐...
《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全文》精彩片段
1 我的“虫穴”与不速之客显微镜下的世界,远比外面那个喧嚣、混乱、缺乏逻辑的人类社会要迷人得多。
此刻,我的目镜下,几条肥硕的绿头苍蝇(Calliphora vicina)二龄幼虫正在培养基上缓慢蠕动。
它们的生长发育,严格遵循着温度与时间的函数关系,精确、诚实,从不说谎。
不像人。
外面传来敲门声,生硬,缺乏耐心。
我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沉浸在工作中时,任何打扰都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令人烦躁。
我的“虫穴”,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实验室,本该是我的庇护所,一个隔绝外界干扰的微缩宇宙。
但这扇薄薄的门,总也挡不住那些不得不应付的“俗务”。
门被直接推开了,伴随着一股消毒水和劣质空气清新剂的混合气味,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脸上混合着好奇、嫌恶和明显的不耐烦。
我认得这身制服,也猜到了他的来意。
重案组的,赵思睿,队长之前打过招呼,说会有人来咨询案子。
又一个。
他似乎被我这里的环境呛到了,眉头皱得更紧。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我自己早已习惯——福尔马林固定标本的气味,混合着土壤、腐殖质以及各种昆虫信息素的味道。
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地狱;对我而言,是工作,是秩序。
“林老师?”
他试探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急躁。
我没有立刻抬头。
我的注意力还在那几条幼虫上,它们的体长、气门裂数量…这些细节比他即将要说的话重要得多。
“林默顾问!”
他加重了语气,向前走了几步,差点踢翻我放在地上的一个采集箱——里面装着刚从一处工地采集回来的土样,可能有重要的埋葬指示昆虫。
“有事?”
我终于抬起头,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镜片上似乎总也擦不干净。
目光扫过他,一个典型的年轻警察,精力充沛,行动导向,可能觉得我这种“专家”纯属浪费时间。
“赵思睿,市局重案组的。”
他象征性地亮了一下证件,语速很快,“关于今天早上在城南公园发现的那个案子,想请您看一下,主要是死亡时间方面。”
又是死亡时间。
他们总是需要这个。
我点了下头,目光重新落回显微镜。
“现场照片
寻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异常”。
时间仿佛凝固了。
然后,我看到了。
几片破碎的、带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碎片,嵌在土壤颗粒之间。
在高倍放大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细微的翅脉结构。
是昆虫的残骸。
不是常见的土壤昆虫,它的形态…极其特殊。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大脑飞速运转,检索着我那庞大的昆虫学数据库。
这种翅脉,这种体型…对了!
瘿蜂亚科!
更具体一点,可能是Alloxysta属的一种卵寄生蜂!
“找到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赵思睿立刻凑了过来,“找到什么了?
是证据吗?”
我示意他看显微镜,同时快速地解释:“卵寄生蜂,Alloxysta属。
极其罕见,只寄生于一种特定的穴居蜘蛛的卵囊。
这种蜘蛛,喜欢温暖、潮湿、阴暗的环境。”
我一边说,一边在大脑中构建着那个可能的犯罪场景。
“蜘蛛?
寄生蜂?
这和密室杀人…”赵思睿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关系重大。”
我打断他,思路越来越清晰,“凶手,一个能提前进入书房的人。
他将携带寄生蜂卵囊的蜘蛛藏在书房某处,比如这盆兰花的土壤深处。
在预定时间,寄生蜂孵化。
他利用蜘蛛的习性(比如趋暗),或者寄生蜂的习性(比如趋光),让它们携带微量、高效、难以检测的神经毒素,接近正在休息的死者。
毒素释放,引发心脏骤停的假象。
任务完成,蜘蛛爬回,寄生蜂死亡,留下几乎看不见的残骸。
完美的密室,完美的‘自然死亡’。”
我说完,看着赵思睿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这种寄生蜂,地理分布极其狭窄,只在南方几个省份的山区有记录。
去查查,案发前后,谁去过那些地方,谁有能力接触到这种生物,谁又有动机和机会。”
接下来的进展,几乎完全印证了我的推断。
警方的调查指向了死者的侄子周立明,他不仅有作案动机(挪用公款即将败露),有生物化学背景,更重要的是,案发前一个月,他“恰好”去过那种寄生蜂分布区域的南方山区进行“地质考察”。
铁证面前(虽然是间接证据链),周立明最终崩溃认罪。
悬案告破。
“
,我麻木地收拾着她的遗物。
然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窗台那盆不合时宜的送行花。
土壤的质感…不对劲!
那一刻,仿佛有电流击穿了我的大脑。
我疯了一样冲回我那被烧得半毁的临时实验室,从废墟里扒拉出还能用的便携式显微镜,将那一点点土壤放在目镜下。
我看到了。
那些微小的、异常活跃的螨虫。
它们的样子,和我多年前在一份灰色文献中看到的描述一模一样!
那份文献,讨论的就是如何利用这种螨虫作为生物媒介,持续释放微量神经毒素,制造难以察觉的慢性中毒,最终导致多器官衰竭!
而那份文献,隐约与顾远山早期的某些“前沿”研究有关!
真相,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轰然炸响在我的脑海里!
昕儿不是病死的!
她是被害死的!
被顾远山,用他那渊博的医学知识,用这种魔鬼般的手段,一点点折磨死的!
而我,那个一心追查真相的哥哥,却间接成了帮凶!
是他妈的我连累了她!
“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巨大的悲痛、愤怒、悔恨和恐惧瞬间将我吞噬。
我砸碎了手边的仪器,像困兽一样在废墟中冲撞,直到力竭倒下,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混合着血污,模糊了我的双眼。
顾远山…顾远山!!!
这个名字,如同毒蛇的獠牙,深深锲入了我的灵魂。
我要杀了他!
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然而,就在我被仇恨和绝望填满,几乎失去所有理智的时候,那个魔鬼的下一轮报复,悄然而至。
他们利用了一次“煤气管道安全检查”的机会。
我当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但面对这种看似正常的例行公事,我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敢拒绝。
我不知道,他们就在那次检查中,在我存放活体昆虫样本的区域附近,安装了一个小型的、特制的声波发生器。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当我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躯壳,习惯性地检查那些培养箱时——灾难爆发了。
刺耳的高频声波(虽然我的耳朵听不见,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震动感)陡然响起!
紧接着,那些我亲手饲养、研究的生物——剧毒的蜈蚣、攻击性极强的狼蛛、携带实验病毒的蚊群——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集体陷
被雨水冲刷的城市,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释放。
不是喜悦,不是激动,而是一种沉重的、几乎令人虚脱的释放感。
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挪开了一丝缝隙,透进了一缕微光。
顾远山被捕了。
不是因为他直接杀害了那么多人,而是因为他为掩盖罪行而采取的行动,最终将他自己送入了法网。
这或许是对他这种玩弄规则于股掌之间的人,最大的讽刺。
我看着桌上那张昕儿的照片,她笑得那么甜,那么无忧无虑。
“昕儿,”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她的脸颊,冰冷的泪水终于再次滑落,“看到了吗?
那些伤害你的人,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虽然…这换不回你。
但至少,哥为你…讨回了公道。”
后来的事情,对我来说,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的电影。
顾远山被判重罪,他的商业帝国和权力王国轰然倒塌。
赵思睿复职,但他选择了离开一线。
而我,在身体基本康复后,处理掉了所有与过去相关的痕迹,选择了彻底的消失。
我拒绝了所有的采访和荣誉。
那些东西对我毫无意义。
我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没有谎言、没有阴谋、只有纯粹的自然和生命的地方,或许…能让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一丝安宁。
我现在是一名护林员,在南方一个偏远的山区。
这里潮湿、安静,有着无数奇特的昆虫。
每天,我穿梭在密林中,观察着它们的生老病死,记录着它们的行为模式。
它们的世界简单、直接,遵循着最古老的法则。
有时,在寂静的夜晚,听着虫鸣,我会想起昕儿,想起那段如同炼狱般的经历。
伤痛从未真正离开,只是被我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真正地“活着”。
但至少,我知道,即使是最微小的生命,也能承载最沉重的真相。
而那些无声的证言,最终会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这就够了。
近短暂瞥见的那个行迹可疑的人有些相似。
但影像太模糊了,无法确认。
这个“影子”,就像对手投下的一个烟雾弹,让我们无从下手。
我知道,我必须找到属于他的、无法被轻易抹去的“签名”。
宏观的昆虫被清除了,那么微观世界呢?
那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尘螨?
空气中漂浮的真菌孢子?
甚至是一些更隐秘的、与特定环境绑定的寄生生物?
我的战场,必须转移到显微镜之下。
我把自己更深地埋入实验室的工作中,这既是寻找线索的需要,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至少在这里,在我的“虫穴”里,逻辑和秩序依然存在。
但我隐隐有种预感,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既然发起了挑衅,就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清理”。
他一定在策划着什么,而下一次,他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我。
4 炼狱反噬我错了。
我以为将战场转移到微观世界,就能避开对手的锋芒,找到他的破绽。
我以为只要足够专注,足够小心,就能在逻辑的迷宫里抓住那只隐藏的米诺陶。
但我忘了,我的对手不是神话里的怪物,而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掌握着巨大权力、并且毫无人性的人。
他不会按常理出牌,他要的不是博弈,而是碾碎。
第三名受害者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死在郊野公园的灌木丛里。
现场同样被“专业地”清理过。
但我没有放弃,我知道,开放环境总会留下痕迹。
我跪在泥泞中,像秃鹫一样搜寻着那些微乎其微的线索——衣物纤维上的尘螨,鞋底的泥土,皮肤上的蚊虫叮咬痕迹…带回实验室,我几乎是以自虐般的方式投入到分析中。
不眠不休,咖啡因和尼古丁(是的,我最近开始抽烟了,虽然我知道这对身体不好,但似乎只有烟雾才能稍稍缓解我紧绷的神经)成了我的燃料。
赵思睿看着我日渐形销骨立,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帮我挡掉外界的干扰,偶尔送来一些简单的食物,然后在我伏案工作时,安静地守在门外,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
我知道,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然后,我找到了。
当所有的微观证据——来自不同受害者的尘螨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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