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屿川安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身边也可以没有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卡布奇诺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川急迫的说着,但不等他说完,安然嘟起了嘴,不满道:“一个小朋友只有一个爸爸妈妈,你的宝宝有自己的妈妈,夏夏就不能做他的妈妈了!”闻言,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向了贺屿川,淡声道:“你看,一个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却不懂。”“贺屿川,我没有兴趣帮破坏我婚姻的人抚养孩子,更不想做谁的后妈,你找错人了。”贺屿川到嘴的解释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想法对于我来说是很残忍的。“夏夏,我…夏夏,然然,你们怎么还没进去?”陆谌快步走进餐厅,见我们还站在原地,疑惑问着。安然看到他,高兴的挥起了手,“爸爸,快过来,有人要跟我抢妈妈啦!”收养孩子的手续很复杂,因为我还没和贺屿川离婚,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关...
《我身边也可以没有你完结文》精彩片段
川急迫的说着,但不等他说完,安然嘟起了嘴,不满道:“一个小朋友只有一个爸爸妈妈,你的宝宝有自己的妈妈,夏夏就不能做他的妈妈了!”
闻言,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向了贺屿川,淡声道:“你看,一个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却不懂。”
“贺屿川,我没有兴趣帮破坏我婚姻的人抚养孩子,更不想做谁的后妈,你找错人了。”
贺屿川到嘴的解释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这个想法对于我来说是很残忍的。
“夏夏,我…夏夏,然然,你们怎么还没进去?”
陆谌快步走进餐厅,见我们还站在原地,疑惑问着。
安然看到他,高兴的挥起了手,“爸爸,快过来,有人要跟我抢妈妈啦!”
收养孩子的手续很复杂,因为我还没和贺屿川离婚,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关系,没有办法收养然然。
所以我请陆谌帮了个忙,让他先收养,等我成功离婚了,再更变监护人。
此刻,听到然然的称呼,贺屿川下意识的向陆谌看了过去,眼底很快就染起了敌对的恶意。
而陆谌神情淡淡,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走来摸了摸然然的脸,看着我说:“没关系,你妈妈是不会轻易被人抢走的。”
他信誓旦旦说着。
我略感无奈,却也跟着应和,“对,我只要然然就够了。”
这话,是给然然的安定剂,也是为了让贺屿川死心。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后,贺屿川嘴角浮现了些许苦涩,不甘的看向我,“夏夏,你说这话的时候,考虑过我吗?
你…真的不要我了?”
“从你背叛我们的婚姻那天,就应该猜到了结果,贺屿川,我们之间先放手的,不是我。”
“现在你该负责的,也不是我,而是向念和你们的孩子。”
贺屿川满眼无助,“夏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向念,我和她没有感情,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只是我太羡慕别人家有小朋友,才会一时犯糊涂…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对于他的话,我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淡淡的说了句:“申请做无国界医生之前,我做过全身检查,检查的结果是,我很健康,没有半点问题。”
不能生孩子的,不是我。
贺屿川听到这
言,我收拾桌面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淡淡道:“去旅游,自从上班了,我就很少出去走走了。”
以前我们还在读大学时,我就总是约着朋友去各地旅游,去见从未见过的风景。
他也知道这件事。
对此没有生疑,表示赞同,“那也行,多出去走走对身体有益,对了,念念要来你们医院做产检,你帮她安排一个合适的时间吧。”
他没有做铺垫,直接表达来的目的。
连装都不装了。
我内心被刺痛了一下,不禁想起我们还没出生就已失去的孩子。
突然就,我很想大声质问他,他现在满心期待他们的孩子降生时,可曾想过我们的孩子?
可张了张嘴,又打消了念头。
往事已过,就没了再提起的必要。
又或者,他早就忘了。
我隐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提醒道:“我们医院的医生都很负责任,你们可以直接挂号排队。”
话音落下,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向念挺着显怀的孕肚缓缓走了进来,挽上贺屿川的胳膊委屈道:“川哥,安医生是不愿意帮我们忙吗?
都怪我忘了预约时间,不然也不会让你在这浪费时间了。”
贺屿川并没有推开她,温柔的捏了捏她的小脸,“陪你和孩子的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她不愿意帮忙也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等。”
看出她有些累了,他怜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靠近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在我看来无比刺眼。
何曾及时,他也对我这么温柔。
会温柔的安抚我,扮鬼脸逗我开心,会用尽身上所有的钱给我买来喜欢的项链让我高兴。
他说过,别的女生有的,我也会有。
他不断往上爬,在外面再苦再累,回来了也会对我笑容以待,跟我诉说在外遇到的趣事。
即使自己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也要跟我聊天,听我说话。
他说这样很有满足感。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慢慢的从无话不说到了现在的相对无言。
我错开视线,不再去看会勾起我回忆的刺眼画面。
贺屿川却想起了什么,淡声道:“上次的事是念念的错,我让人买了些补品,等会儿给妈送去赔罪。”
“不用了,她再也不需要了。”
我妈去世那天,我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随
,很快又染上了失而复得的欣喜,“夏夏,是你吗?”
“你真的回来了,我好想你。”
他眼尾通红,眸色里透着满满的依恋。
贺屿川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想要触碰我。
我不动声色往后退着,避开了和他的接触。
相比较他的激动,我只有冷漠和陌生。
贺屿川被我的举动刺激的眼红,嗓音里透着哽咽的哭腔,“夏夏,自从你离开后,我无时无刻都在盼着你回来,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会去山上的庙里为你祈福,就盼着你平安归来。”
说着,他从衣服兜里拿出了珍藏的平安符,如献宝般递来,“你看,妈曾经说过,白云寺祈求平安最灵了,我特意去为你求了…”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活蹦乱跳的从餐厅外跑了进来,大喊道:“妈妈!”
小女孩笑着跑来,一下扑过来抱住了我的大腿。
我一改刚才的冷漠,蹲下来帮她擦去发间的热汗,“跟爸爸去玩什么了?
怎么玩得一头大汗?”
听到这话,贺屿川脸色蓦然一白,难以置信的看在我们,颤抖道:“夏夏,她是谁?
为什么喊你妈妈?”
这个女孩是我在国外收养的。
她的妈妈为了救我,死在了无情的炮火之中。
而她的亲人,也在此之前纷纷去世,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她。
刚收养她时,她才三岁,瘦瘦小小的,身上全是斑驳的血痕,眼里带着无尽的迷茫和害怕。
她就像上天辞我的礼物,弥补了我失去了孩子的遗憾。
我才收养她半年,她就变得白白软软的,笑着时脸颊两侧带着甜甜的小酒窝,眸子明媚灿烂。
我捏了捏她白胖胖的小脸,向他介绍,“这是我女儿,安然。”
随后又说:“然然,快叫叔叔。”
安然很乖,笑着甜甜打招呼,“叔叔好。”
贺屿川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他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夏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女儿?
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吗?”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轻叹了口气。
“贺屿川,你抽个空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吧。”
说到这,我顿了一下,放软了声,“你和向念的孩子应该已经出生了,你也不想让孩子背负一个私生子的骂名吧?”
“夏夏,他不是私生子,他可以是我们的孩子…”贺屿
上热搜。
甚至被我亲眼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车里亲密热吻。
我找他闹,他也不再解释,开始用沉默代替回答。
五年来,我已经数不清跟他吵过几次了。
但我深切的感觉到了疲惫。
我想过和他离婚,彻底放下这段可笑又悲催的婚姻。
然而,我妈最大的心愿就是见到我的幸福。
她每天经受着病痛折磨,我不忍心让她为我的事伤心费神。
所以我一直在忍耐着,我刻意避开有关贺屿川的所有事,对于上门挑衅的女人视而不见。
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守住表面的幸福。
直到我妈去世的前一刻,她枯瘦如柴,躺在病床上默默流泪,嘴里模糊不清说着:“囡囡,都是妈妈害了你…妈妈只想你幸福…你难过了,就放过自己吧…”她的遗愿,从一顿简单的团圆饭换成了希望我幸福。
想到妈妈临终前的话,我湿了眼眶,颤抖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哽咽。
跟他说:“贺屿川,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了,对吗?”
他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暗叹了一口气,“夏夏,我们都是奔三的人了,思想该成熟了,爱不爱的,没那么重要。”
他这是在变着法的告诉我,他不爱我了。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出来,笑里却透着悲伤的哭腔。
“好,那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话落下的这一瞬,我的心猛然颤了颤。
五年前,贺屿川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我们生活条件艰难,住在昏暗无光的破小出租屋里。
他能拿出来的戒指只有一枚简单的银素圈。
向我求婚,虔诚且热切的跟我说:“夏夏,我向你保证,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美好的避风港,让你不再受任何苦楚,余生只有幸福。”
我信了他的话,答应了他的求婚。
他像一个得到了珍贵礼物的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欣喜道:“安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贺屿川的老婆,今生今世我们永远不分离,你别想让我放开你的手!”
可现在,他忘了之前的承诺。
在我说完那句话后,没有反驳。
而是说:“好,但你放心,贺太太的位置一辈子都是你的,谁也不能取代你的位置。”
刚结婚时,听人提起贺太太这词,我总会高兴不已,为之自豪。
但现
着一次次听到机械的冰冷女声,我的心从开始的愤怒慢慢到了麻木。
我有想过要去找他们算账,让他们赔我妈妈。
但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妈妈临终前说的话。
她让我别怪任何人,别带着恨意活下去。
她想要的,是看见我自由,潇洒,幸福的活着。
而我,会听从她的话。
肆意自由的,幸福生活下去。
对于我的话,贺屿川以为我还在计较向念闹事,不悦的蹙起了眉,“安夏,你没必要一直揪着一些小事不放,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在他看来是过去了,但在我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过去。
我冷眼看向了他,淡漠道:“我妈不在了,你找不到她的。”
“安夏!
你别太过分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妈,你怎么能这么诅咒她?
她现在病得那么重,不在医院能去哪儿?”
我妈生前对他比对我还好,有好的东西都舍不得吃,总是会留着给他。
他刚创业时被人使绊子,赔得血本无归。
是我妈把她存了大半辈子的钱拿出来帮他还债,才让他从泥潭中爬了起来。
可她却因为他,病重了都不得安宁。
向念跟着埋怨,“安医生,我知道你和阿姨埋怨我之前的不懂事,我跟你道歉行吗?
川哥是真的很担心阿姨,你就别跟他闹脾气了。”
“你不配提起我妈!”
听她提起我妈,我内心的怒火再也无法压下,一瞬爆发了出来,“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倏然起身,下了逐客令。
贺屿川似乎怕我对她做什么,快速将她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冷了下来,“安夏,恶意赶病人离开,这就是你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吗?”
说着,他当着我的面拨打了投诉电话,冷然的一字一句道:“我举报外科的安夏安医生有失医德…”他说,要给我一个教训,让我明白什么叫做职业道德。
看着他不由分说指责我的画面,我平静的内心渐渐泛起了涟漪。
他不等我说什么,就带着向念转身离开。
在他们走出办公室的那刻,向念回过了头,向我投来了得意的笑。
似乎在说,“看吧,贺屿川是向着我的,你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很快,我就收到了院内的警告。
导师听闻这事,帮我向上申请,提前停职准备随志愿队出国。
办完停职手续,我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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