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温斯霖的声音很低,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可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没有生我的气。
晚上回家,一进卧室便被床上喝得醉醺醺的孟将许吓了一跳。
“孟将许,你进错房间了。”
我靠近扒拉他起来。
他反身将我压在身下,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声音中带着含糊不清的哭腔。
“思里,你有多久没给我调香了?没有你调的香,我睡不好。”
孟将许从小便有夜盲症,怕黑,睡眠不好。
为了让他睡得好一些,我拜访了好多中医和调香师,专门研究各种安神香。
以前我都会定期给他换新的香,自从他因为领舞的事跟我闹别扭,将我送过去的香都砸了之后,我便再也没给他调新的。
“有陆诗茵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在怀,你还需要什么安神香?”
我闻着他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冷笑着将他推开,嘱咐管家将他抬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了陆诗茵,校庆晚会上的舞蹈排练得很顺利,很快便到了演出的当天。
出门前,我让管家把家里的练功房砸了,改成别的功能室。
“以后不跳了?”
管家惊讶地看着我,她知道,这些年来,我为了练好芭蕾,到底吃了多少苦。
“嗯,今天将是我最后一次跳芭蕾。”
因谁开始的,就因谁结束,从今往后,我只活自己。
当我穿上定制的礼服,站在舞台上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天鹅,随着音乐响起,我踮起脚尖,准备起舞。
却在脚尖踮起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痛传遍全身。
舞鞋里被放了东西,一旦用力,那东西便扎进肉里,剧痛无比。
我努力控制着表情,忍着剧痛,硬是撑到了表演结束。
脚尖流出的血,将舞台画花,连同别的舞者的舞鞋都被染红了。
刚走下台,我便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周围好多人在喊我的名字。
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直到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醒了?还有哪里疼?”
温斯霖那张一向温文尔雅的脸,此时竟染上了几分阴霾。
“不疼了,别担心。”
我轻声安慰他。
“学校查了监控,是陆诗茵,她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