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点红梅,没有拆穿她拙劣的话。
“嗯,你喜欢的话,随时都能过来看。”
我的话,让温述年很是满意,他眼底染上了笑意,“对,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不用那么拘谨。”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我,眼里的笑意散去,清亮开口,“你去给小姿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我们结婚三年,他从未跟着我喊一声姐姐。
刚结婚的那年,我还为此有些不满,不断追问他为什么。
那时他脸色沉得格外难看,看我的眼里染上了薄怒和不耐。
他的朋友怕我们吵起来,纷纷出来打圆场,嬉皮笑脸道:“述年和姜姿是同龄人,你让他突然改口喊姐姐,这不是为难他嘛,你得给他点时间适应适应。”
我信了他的话,没再计较称呼的事。
可现在想来,在他的心里,或许早就把姜姿当成了爱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
谈好这事,姜姿就说要回家了。
温述年还想送她回家,就见她无奈的摆了摆手,“妗妗回来了,你该好好陪她才是,我就不用你送了,先走了。”
她跟我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温述年神色紧绷了起来,沉声道:“我去阳台吹吹风。”
说着,他大步走向了阳台。
每次姜姿来我们家,离开时他都会以吹风为借口去阳台一段时间。
以前我总以为他是工作压力太大,才喜欢以这种方式释放压力。
但现在看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目送她离开。
看着他站在阳台处孤寂的背影,我心底也划过了悲凉。
何曾几时,也有人这么看我。
我眼眶发烫,快速蓄满了泪水,模糊视线。
温述年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了疑惑和些许担忧,“你怎么了?”
我抬手擦去了泪花,闷闷道:“突然想起昨天看的悲情电影了,没什么。”
他点了点头,不再过问,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而我放下手里的平板,也回了房间洗漱。
等到半夜,我突然觉得小腹传来一阵绞痛。
我艰难的翻身坐了起来,才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
察觉到裤子的湿润,我没心思去多想,匆匆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