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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柳白柳家的后续+全文

水果抹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当程咬金和柴绍两人赶到柳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柳白的书房里,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柳白讲述,时不时的点头。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即便柳白在信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还是要再三确定。“百年以来最大的蝗灾?”听完柳白的讲述,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是经历过大业年间那场蝗灾的人,太清楚蝗灾的可怕了。如果明年的蝗灾更严重,完全有颠覆大唐社稷的可能!柴绍沉声道:“我和老程已经商量好了,明日大朝会之时,我们会向陛下禀报,你就不要插手了!”程咬金担心柳白不明白柴绍的苦心,解释道:“朝廷马上就会宣布出兵攻打突厥,这时候上奏天灾,一定会有人跳出来,说是妖言惑众,所以,你不能和这件事沾染上半分干系!”柳白笑道:“小子明白两位的美意,不过...”他从...

主角:柳白柳家的   更新:2025-04-15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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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白柳家的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柳白柳家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果抹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程咬金和柴绍两人赶到柳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柳白的书房里,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柳白讲述,时不时的点头。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即便柳白在信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还是要再三确定。“百年以来最大的蝗灾?”听完柳白的讲述,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是经历过大业年间那场蝗灾的人,太清楚蝗灾的可怕了。如果明年的蝗灾更严重,完全有颠覆大唐社稷的可能!柴绍沉声道:“我和老程已经商量好了,明日大朝会之时,我们会向陛下禀报,你就不要插手了!”程咬金担心柳白不明白柴绍的苦心,解释道:“朝廷马上就会宣布出兵攻打突厥,这时候上奏天灾,一定会有人跳出来,说是妖言惑众,所以,你不能和这件事沾染上半分干系!”柳白笑道:“小子明白两位的美意,不过...”他从...

《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柳白柳家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当程咬金和柴绍两人赶到柳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

柳白的书房里,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柳白讲述,时不时的点头。

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即便柳白在信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还是要再三确定。

“百年以来最大的蝗灾?”

听完柳白的讲述,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经历过大业年间那场蝗灾的人,太清楚蝗灾的可怕了。

如果明年的蝗灾更严重,完全有颠覆大唐社稷的可能!

柴绍沉声道:“我和老程已经商量好了,明日大朝会之时,我们会向陛下禀报,你就不要插手了!”

程咬金担心柳白不明白柴绍的苦心,解释道:“朝廷马上就会宣布出兵攻打突厥,这时候上奏天灾,一定会有人跳出来,说是妖言惑众,所以,你不能和这件事沾染上半分干系!”

柳白笑道:“小子明白两位的美意,不过...”

他从袖口中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两人面前,道:“不过,这件事未尝不可以变成一件功劳!”

程咬金和柴绍看着小册子封面上的‘计划书’三个字,面面相觑。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两位可以慢慢看,不清楚的地方,小子再来解释...”

......

书房外!

程处默和柴令武,一左一右趴在门上,想要听听里边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可不知道是因为里边的人声音太低,还是大门的隔音太好,根本听不见任何动静。

无聊的两人,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起瞌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开怀大笑,从书房里传来,把两人惊醒。

程处默‘蹭’得一声站起来,给了还在台阶上坐着的柴令武一脚。

柴令武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我堂堂一个小公爷,怎么现在成了门房?”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

书房的门打开,柴绍率先走出来,瞪了柴令武一样,道:“给老子当门房,还委屈你了?”

说话间,柳白和程咬金也走了出来。

柴令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柴绍也不搭理自家儿子,对柳白道:“我们这就回京去,最迟明天中午,就能给你送来消息!”

柳白颔首道:“有劳柴国公了!”

柴绍大手一挥,道:“你跟老程都叫一声伯伯,怎么在我这就变了?”

柳白微笑着一拱手,道:“见过柴伯伯!”

三人哈哈大笑,一同向大门口走去。

柴绍刚要上马,一回头,忽然看见柴令武正小碎步跟在自己身后,顿时怒道:“你来做什么?”

柴令武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咱们...咱们不是要回府吗?”

他实在是一天都不想在柳家待了,吃饭要自己刷碗不说,还整天受程处默的‘欺负’,稍一反抗,许褚就会过来...

“放屁,你就老老实实在柳贤侄这里住着,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偷偷跑了,小心你的狗腿!”

说完,他又对柳白道:“柳贤侄,回头我吩咐家将,把收拾令武的鞭子拿来,若是他不听话,你就动用家法!”

柳白忍着笑,道:“柴伯伯放心,令武最近还是比较乖巧的。”

柴绍点了点头,又横了自家儿子一眼,翻身上马而去!

送走了两位国公,柳白给了柴令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柴令武浑身一激灵,急忙道:“柳大哥,我知道错了!”

柳白笑了笑却没理他,而是随意的对着一旁的程处默挥了挥手。

“柳大哥,交给我了!”

程处默狞笑着捏了捏拳头,一步步向柴令武走去。

柴令武连退好几步,满脸都是恐惧,忽然一转身,朝着柴绍离去的方向狂奔。

“爹,救命啊!!”

可还没等他跑出几步,就被程处默一脚撂倒,紧接着就是一顿痛揍...

......

寅时,天刚蒙蒙亮。

奔波了一夜的程咬金和柴绍,都显得十分疲惫。

但他们没有时间休息,回到长安城后,直接向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两人赶到皇宫的时候,正好看见文武百官正排成数列,在太极殿外等候。

“都已经寅时五刻了,按理说,大朝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为何他们还在这里?”程咬金疑惑的说道。

柴绍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正要上前,找同僚问个明白。

这时候,怀恩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见过两位国公,陛下吩咐,让两位国公前往紫宸殿!”

程咬金和柴绍对视一眼,应了一声,将马交给皇宫侍卫,跟着怀恩,向紫宸殿的方向走去。

到了紫宸殿,李二正在宫女的侍奉下,换上龙袍。

“参见陛下!”

程咬金和柴绍躬身行礼。

见两人到了,李二挥手吩咐宫女们退下,走到龙椅前坐下,道:“若是没有要事,你们两个国公也不会深夜出城,朕特意将今日的大朝会,延后了一个时辰,有什么事情,尽快些说...”

他饶有兴致的看了两人一眼,旋即将龙案上的清粥,端了起来。

程咬金和柴绍交换了一下眼色,忽然同时跪倒在地,道:“臣有要事启奏,还请陛下屏退紫宸殿中所有内侍!”

李二一怔,随即神情严肃了起来。

像程咬金和柴绍这样的重臣,在一旁场合中,是不必行跪拜礼的。

两人如此郑重,就说明,他们即将启奏的事情,非同小可!

“怀恩!”李二道。

怀恩立刻将殿中的内侍,都赶了出去。

他自己走在最后一个,出去之后,慢慢关上了宫门。

李二放下清粥,道:“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大动干戈?”

柴绍从怀中取出那本小册子,和一封印着火漆的密信,上前放在龙案上,又慢慢退下,才说道:“老臣二人,昨夜惊闻一件大事,便前往泾阳柳家,找柳白印证,其中原由都在信中,还请陛下一观!”

李二微微皱眉,打开火漆信。

不过两张纸,李二看了足足半刻时间,越看,脸色越凝重!

程咬金说道:“陛下,柳白已将原由说得清清楚楚,此事关乎我大唐国运,万万怠慢不得!”

李二放下心,却没有动那本小册子。

闭目沉思片刻,李二道:“知节,告诉外边的人,大朝会再行推迟一个时辰,命房玄龄、魏征、杜如晦、高士廉、萧禹一并入殿!”


柳家大宅的夜晚静悄悄的。

躺在榻上的柳白,没有丝毫睡意。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护院们正在巡逻的身影。

既然睡不着,柳白干脆起床,披上一件裘衣,推门走出去。

吱呀——

木门一开,护院们立刻警惕了起来。

见来人是柳白,才放松了一些。

“少爷!”

护院们纷纷行礼,白天他们亲眼所见,柳白舌战贪官纨绔,更受到了皇上的夸赞,如今已将柳白视为天人。

看着这几个比普通农夫还瘦弱几分的护院,柳白微微摇了摇头。

是时候将许褚召唤出来了!

他很清楚,经过白天那件事,算是把裴家彻底得罪死了。

不管裴矩有多大的本事,裴元都,都不可能活着从昭狱出来!

所以,必须要加强家中的护卫!

“你们去前院巡视吧!”

护院头领犹豫道:“可是少夫人有令,必须要我们保证少爷的安全...”

“放心,我已经请了一位武艺高超之人,来家中坐镇,不必担心我与两位夫人的安全!”

护院们这才纷纷向前院走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正对面的位置,柳婉儿和柳蓉儿的房间也漆黑一片,想必已经熟睡了。

“系统,使用许褚召唤卡!”

“叮!许褚召唤卡使用成功!恭喜宿主,召唤出牛人——大魏猛将,虎痴许褚系统已清除许褚全部记忆,只保留其才能、性格,对宿主百分百忠诚!”

柳白的眼前,再度出现一片白色的光芒。

哗啦啦——

光芒很快散尽,一名壮汉突兀的出现在柳白身前!

十五岁的柳白,身高足有一米七五,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了。

可是眼前这名巨汉,竟比柳白还高了足足两头,肩膀的宽度,也足以抵上常人两倍!

若是不知情的人,在半夜看到这么一个壮汉,必然会吓一大跳。

光看轮廓,恐怕会以为这是一头巨熊!

传说之中,许褚单手提牛尾,能拖着牛走数百步。

三国渭南一战,生生将马超吓退!

这是一个真正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马的牛人。

“许褚,参见主公!”

许褚高大的身形缓缓俯下,单膝跪地。

看着满身都是剽悍之气的许褚,柳白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了许褚在,他就不必再担心安全问题了。

起码,柳白想不出,贞观年间有谁是许褚的对手。

“日后称呼我为少爷吧,今晚你先在院子里守卫一夜,明天我给你安排几个手下!”

“是,少爷!”

安排好防卫,月亮已经来到头顶,柳白伸了一个懒腰,便回房睡觉去了。

...

翌日清晨,太阳才露头。

“啊!”

柳白被一声尖叫惊醒。

他忙披上外衣,推开房门。

只见柳婉儿惊慌的站在房门外,脚下是一个被打翻的铜盆,水洒了一地。

“夫君,你,你...”

柳白正在纳闷,但是看到正如标枪一般,站在门口的许褚后,心中立刻就明白了。

“婉儿姐不必害怕!”

柳白看向许褚,道:“许褚,叫人!”

虽然许褚被清除了全部记忆,但其他的地方,和真正的许褚没什么两样。

听柳婉儿的称呼,也知道她和柳白是什么关系了。

“许褚见过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柳婉儿俏脸依旧有些发白,不过却镇定了许多。

“夫君,这位是...”

柳白莞尔一笑,“这是我新请来的护卫,日后就让他来保护家中的安全!”

柳婉儿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冲着许褚点了点头,这才继续道,“我本是来叫你起床的,二十八家商行的掌柜又来了,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半个时辰。”

“他们来做什么?”

“应该是来道歉的,昨天的事情,怕是把他们给吓坏了...”

说着,柳婉儿蹲身拿起地上的铜盆,又道:“爹在生前时常教导我们,为人要宽厚,想必他们已经有了悔过之心,夫君你还是尽量不要为难他们。”

悔过?

不要为难?

呵呵...

柳白意味深长的一笑,“罢了,既然他们都上门了,我这个当主人的,也不好不露面。”

柳婉儿重新打好温水,伺候柳白洗漱,又为他取来一件月白色的长袍穿好,天色已经大亮。

神清气爽的柳白,带着许褚,一路向大厅的方向踱步而去。

刚刚进入大厅,柳白就看见二十八位掌柜,正齐刷刷的站在大厅中央,一个个神情紧张无比。

“柳公子安好!”

“见过柳公子!”

他们纷纷向柳白行礼,头都快弯到腰上了。

柳白走到主位前落座,许褚自然而然的站在柳白身后,负手而立。

看着柳白身后,这个远比常人高壮的大汉,众人紧张之余,又多了几分忐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掌柜,见柳白坐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嚎道:“柳公子救命...”

其余人也急忙跪倒,哭喊成一片,惹得前院正在扫洒的家丁纷纷侧目。

柳白端起茶杯,不疾不徐的轻呷一口,慢悠悠道:“柳白不过一介商贾,无权无势,诸位何来救命一说?”

老掌柜抹了抹眼泪,道:“柳公子,只怪我等猪油蒙了心,被那姓霍的哄骗,才做出不义之事,还请柳公子原谅!”

“哄骗?”

柳白放下茶杯,看着老掌柜,呵呵一笑道:“不见得吧?诸位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怎么会被一两句话哄骗?想必,是因为早就看上了我柳家的家产,这才顺水推舟...”

老掌柜脸色大变,双手连连摆动,道:“不不不...全都是因为那姓霍的,他说,我们若不听话,四公子一定会让我们家破人亡,我们也是被逼到了绝路,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说完,老掌柜又低着头,讷讷的说道:“本来,我们也是要被抓进昭狱的,可怀恩公公说,若是我们能取得柳公子的原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听闻此言,柳白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

怀恩这是在变相的向自己示好。

或许,也是因为昨天自己对怀恩的态度,起到了作用。

如果这些商贾被抓入昭狱,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相反,还会激起他们的怨恨,说不得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而现在,他们来乞求原谅,那么只能任由自己拿捏!

昨天他就在琢磨,怎样才能将这些商贾的处置权拿到自己手里,怀恩的一句话,倒是让他省去了很多工夫。

“有了这二十八家商行,想必柳家的族产,最少也能翻上一番了吧...”

柳白心中想道。


面对这样的酷刑,刺客竟还不打算交代!

他强忍着剧烈的痛苦,眼睛还死死地盯着程咬金。

程咬金却是不再理会他,对一旁的柳白,道:“死士!”

柳白点点头,他也早就猜到了,这几个刺客都是死士。

所谓死士,就是专门干突击和暗杀的人,一旦被人擒下,毫不顾惜自己的生命,直接自杀!

也正因如此,许褚一擒下他,才会把他打晕。

回到柳家,也要将他死死捆住,口中塞布条,就是防止他咬舌自尽。

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普通的勋贵都豢养不起,只有那些传承了千百年的世家,才有底蕴,指使死士!

也就是说,想要刺杀柳白的,必定是某一个世家!

程咬金以手成刀,在刺客的脖颈上一劈,刺客再次晕了过去。

“去里边说!”程咬金沉声道。

众人走进客厅,程咬金先是看了一眼柴令武的伤势,继而落座,直截了当的说道:“裴矩一向老谋深算,所以,这件事一定不是他做的。”

说到这,他看向柴绍。

柴绍一点头,道:“我们今日下午得到了一个消息,本想给你送信,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件事。”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道:“这封密信,是怀恩公公交给我的,上面说,被长孙无忌砍下头的崔东...是博陵崔氏二房家主,崔民干的私生子!”

听到这个消息,不光程处默和趴在软榻上的柴令武,就连柳白都是一愣。

大唐之人,不可能没听过博陵崔氏的名头。

五姓七望中,博陵崔氏的实力,足以排在前三,更是大唐北方豪门之首!

即便是二房,地位也不容小觑!

有这样的家室,崔东又何必去抱裴家的大腿?

若论起血脉来,裴元都不一定比崔东高贵...

似乎是看出了柳白心中的疑惑,柴绍解释道:“崔民干的夫人,出身太原王氏,生性彪悍,崔民干有私生子的事情,自然不能被他夫人知晓,就连崔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而崔民干,也只敢暗中拂照自己的私生子。”

柳白恍然。

若是崔东不出事,恐怕崔民干那老家伙,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他真相。

可现在,崔东掉了脑袋,崔民干就顾不得隐瞒了,说什么也要为儿子报仇。

他惹不起长孙无忌,就把所有的仇恨,都转到了柳白的身上!

“我和你程伯伯商量过了,各自派十几个家将,来你家驻守,日后你们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将他们带上!”

柳白起身,拱手致谢。

不得不说,柴绍和程咬金是真的把柳白,当成自家子侄对待了,否则,他们完全可以将程处默和柴令武接回去,何必还要派遣家将?

崔民干不可能放下仇恨,既然第一次失败了,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爹,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柴令武眼巴巴的说道。

柴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懂什么?”

说完,他沉吟片刻,道:“柳白,崔东之死,虽是咎由自取,但崔民干不可能咽下这口气,可防贼一日,难以防贼千日,需尽快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

砰!

程咬金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冷哼道:“若非有军务在身,老子一定去宋州,亲手取了崔民干的狗命!”

柳白淡淡一笑,道:“程伯伯且息怒,既然崔民干出手了,小子也不能退缩!”

程咬金横眉一挑,问道:“你有办法?”

柴绍生怕柳白年轻气盛,做出不理智的事来,“千万不能学你程伯伯,崔家的势力遍布朝堂,就算崔民干死了,还有其他人站出来,到时候可就没办法收场了!”


圣旨内容十分拗口,普通人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可是在场之中读过些书的人,却都满脸的震撼,尤其是为官多年的崔县令,整个人都呆在了当场!

前半部分内容,并没有实质的意义,不过是规定的格式罢了,真正有分量的,是‘文义公’三个字!

自家天下之后,皇帝为褒奖文武大臣的忠心,往往会在他们死后赐予谥号。

特别是对于文人来说,谥号的好坏,甚至比他们的性命还重要!

古往今来,为了赢得一个好谥号,而撞死在皇宫庭柱上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文义公’虽然比不上‘文贞’和‘文成’,但也绝非是一般大臣可以奢求的。

柳永年,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介商贾罢了,并非文人,而且从未入朝为官,为何李二会赐下如此‘重赏’?

柳白也惊讶不小。

看这意思,自己那素未谋面的老爹,可不仅是帮过李二那么简单,甚至有可能救过李二的性命!

怀恩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收回目光看向柳白,笑着道,“柳公子,还不接旨?”

柳白双手接过圣旨,道:“多谢内侍,不知内侍名讳...”

怀恩的笑容更加浓郁了,道:“俗世之中的名讳,岂能用于皇宫大内,柳公子直唤奴婢怀恩便是!”

“原来是怀恩内侍,柳白有礼了!”

说罢,柳白微微欠身拱手。

怀恩连忙扶住他,道:“柳公子,现在可不是寒暄的时候,陛下御驾将至,柳公子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噗通!

旁人还未如何,跪在旁边的崔县令,‘噗通’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这一天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当他听到皇上将要亲临柳家的时候,脆弱的心脏再也坚持不住了。

四公子虽然没昏过去,但脸色苍白的吓人,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不住得哆嗦,冷汗簌簌的落下。

怀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对柳白道:“若是柳公子有何为难之处,直接告知奴婢便是!”

柳白略一沉吟,道:“事情都已解决,内侍有心了。”

说完,他再次对着怀恩一拱手,走到大宅门前,将柳婉儿两姐妹搀扶起来,道:“皇上就要到了,还不快快吩咐人洒扫庭院,收拾主厅!”

柳婉儿晃了晃神,道:“对,对,夫君说的是!”

她连忙拉着柳蓉儿,走进柳家。

柳家中门大开,丫鬟仆人全都忙碌了起来。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御驾行来,周围的百姓始终没有起身。

普通老百姓见到皇上的机会可不多,借着柳家的光,他们也有幸一睹天颜。

至于霍掌柜等人,就更不敢动弹了。

皇上都来了,任何不妥的举动,都是掉脑袋的大祸!

等御驾缓缓停下,柳白上前,托起长袍下摆,缓缓躬身行礼。

“草民柳白,参见陛下!”

李二步下龙车,走到柳白身前,也不顾文武大臣惊诧的目光,亲自将柳白搀扶了起来。

上下打量几眼,见柳白不卑不亢的样子,李二呵呵一笑,道:“文义公生了一个好儿子!”

柳白微微垂首,道:“陛下谬赞,还请入寒舍一叙!”

他退后一步,侧过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二在先,柳白在旁,怀恩与一众文武大臣随后,向着柳家走去。

路过四公子等人的时候,李二的脚步略微一顿,轻轻的哼了一声。

声音很轻,可是落在四公子等人的耳朵里,却如同九霄惊雷一般,震得他们头晕眼花。

“完了,完了...”

四公子口中喃喃,身体也软软得倒在地上。

李二自然没兴趣理会几个小人物,在柳白的引领下,走入柳家,直至主厅落座。

...

柳家的庭院很大,即便大唐的文武重臣都站在其中,依旧显得有些空旷。

周围的景致也颇为怡人,不过皇上如今就在不远处的主厅之中,文武大臣也不敢擅动,只好按照朝堂之中的顺序,规规矩矩的站成两排。

他们一眼就能看见,主厅尽头,正在祭拜灵位的李二,和站在后边的柳白。

武将列,排在第三位的柴绍,低着头,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捅了捅自己,顿时眉头紧皱,低声道:“又要干什么?”

显然,身后那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老柴,俺老程平日里可待你不薄,可有什么内幕消息?”

这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壮汉,一身粗犷的意味,虽说年纪不小了,可站在队列里,一点都不老实。

“哪里来的内幕?今日陛下心情不好,莫要再多事!”

程咬金哼哼了几声,道:“方才在柳家庄子外,陛下只叫了你和长孙无忌几个人进入龙车,肯定是和你们交代了什么,莫要以为俺老程好糊弄!”

柴绍心中叹了一口气,很清楚程咬金虽然外表看似粗犷,可实则是个内心细致到了极点的人。

无奈,他只能将声音压得更低,道:“外面那个无赖子姓裴,是裴矩的亲侄子,现在你明白了吧?”

程咬金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说?!”

他们这些勋贵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家族倒霉,往往会有一大堆家族倒霉。

这也是为什么,柴绍在得到了怀恩的指点之后,立刻吩咐人,斩断了和裴家联系。

柴绍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现在知道也晚了,难不成,你敢现在向陛下告假?”

话音未落,柴绍忽然听见身后的程咬金‘哎呦’了一声。

不光群臣被他的声音所吸引,就连主厅内的李二和柳白,都寻声看来。

柴绍的脸顿时黑了,转身拽着程咬金的胳膊,低声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程咬金一手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用只能让柴绍听见的声音,道:“俺家那老婆子和裴家大房交情颇深,若不赶快处理,你来挽回俺的损失吗?”

说完,他‘哎呦’的声音更大了。

“怎么回事?”

主厅里,传来李二略微有些发怒的声音。

怀恩紧走几步,来到主厅。

“启禀陛下,程国公突感身体不适...”

他还没说完,程咬金‘脚步虚浮’的走进主厅,龇牙咧嘴的说道:“陛下,老臣只觉腹痛如绞,望陛下恕臣无礼,且回家服药!”


“你家少爷去了哪里?”房玄龄问道。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不如您先在客厅中等等,小人马上安排人,给少爷送个口信!”

“也罢,让你家少爷速速回来,老夫有要事与他相商!”

门房连忙称是,带着房玄龄,向客厅走去。

“房伯伯?”

马上就要进入客厅的时候,—个声音忽然响起。

房玄龄—转头,看到—个壮硕少年,正蹲在墙角下刷碗。

刚才他并没有注意,现在—看到少年的脸,不由得—愣。

“处默?”

程处默将双手在裤腿上蹭了蹭,站起身来,咧嘴笑着道:“房伯伯怎么来了?”

房玄龄向他走过去,皱眉道:“你在刷碗?”

他是看着程处默长大的,这小子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像绝了程咬金,怎么会做这种,下人做的杂务?

程处默挠了挠头,道:“您先去客厅稍坐,我刷完这些碗,再去找您!”

房玄龄心中奇怪,想要问问原因,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想他堂堂当朝首辅,都来柳家问策。

程处默在柳家刷碗,似乎,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点了点头,重新走向客厅。

可是这—次,依旧没等他进入客厅,—道黑影忽然翻过院墙,朝着他就砸了过来!

门房惊呼—声,想要推开房玄龄,可是他忘记了,自己半只脚已经踏过门槛。

刚—迈步,顿时被绊倒在地!

房玄龄的脸都白了,因为那黑影,竟是—块足有三尺见方的石锁!

这么大的石锁砸下来,骨断筋折都是轻的!

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难道今天,要死在柳家了?

就算房玄龄定力再高,涵养再好,此刻心中也将柳白,骂了—个狗血淋头。

“老夫休矣!”

房玄龄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等死了。

可是,等了—会,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房玄龄睁开眼睛,却是惊愕的看到,那块石锁停在自己眼前,不到三寸的地方!

他连忙后退好几步,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块石锁。

只见,—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正单手举着那块石锁,脸上满是惊恐,看样子,也吓得不轻。

“你,这...”

薛礼连忙将石锁放在地上,—步跨到房玄龄身前,焦急的说道:“老伯伯,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房玄龄还没缓过神来,依旧怔愣的看着那块石锁。

薛礼见状,以为自己真伤到房玄龄了,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老伯伯,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在后院练武,不小心把石锁丢了过来,我,我...”

薛礼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这时候,程处默来跑了过来,见房玄龄没受什么伤,心中松了—口气,而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房伯伯,您...您没事吧?”

房玄龄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又看了—眼焦灼不已的薛礼,只好勉强挤出—丝笑容来,道:“老夫没事...”

既然没伤到,以他的身份,自然不能去为难—个小孩子。

程处默朝着薛礼的屁股狠狠的来了—脚,道:“还不快给房伯伯道歉?!”

薛礼直接‘噗通’—声跪在房玄龄脚下,有些委屈的说道:“老伯伯,对不起...”

“房伯伯,薛礼也是无心之失,您看...”

程处默又给了薛礼—脚,对房玄龄道。

房玄龄心中哀叹,摆手道:“小孩子胡闹罢了,处默不必再责罚于他!”

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石锁前,用脚蹬了—下,石锁纹丝不动!

“这么大的石锁,怕是有五六百斤!”

房玄龄心中咋舌。

他清楚的记得,刚才,薛礼可是单手就将石锁给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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