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沈诗韵顾承安》,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议论声像一根根尖刺扎进沈玲玲的心脏。她原本以为沈诗韵嫁给顾承安是去吃苦的,是去过那种没有孩子,没有希望的悲惨日子的。结果呢?沈诗韵居然在军区混得风生水起,成了人人敬仰的大红人!这巨大的落差让沈玲玲难以接受。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骨节泛白。凭什么沈诗韵能拥有这一切?她明明应该被顾承安拖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卫生院里,空气沉闷,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沈诗韵将药箱放在角落的木桌上,扫视了一眼四周。几个病人散坐在长条板凳上,有的捂着肚子,有的咳嗽不止,还有个脸色蜡黄的小孩子,蔫蔫地靠在母亲怀里。奇怪的是,本该在这里坐诊的医生却不见踪影。“护士同志,医生去哪儿了?”沈诗韵走到护士台前,向一个正在整理药瓶的年轻护士问道。护士抬起头,看...
《结局+番外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沈诗韵顾承安》精彩片段
周围的议论声像一根根尖刺扎进沈玲玲的心脏。
她原本以为沈诗韵嫁给顾承安是去吃苦的,是去过那种没有孩子,没有希望的悲惨日子的。
结果呢?
沈诗韵居然在军区混得风生水起,成了人人敬仰的大红人!
这巨大的落差让沈玲玲难以接受。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骨节泛白。
凭什么沈诗韵能拥有这一切?她明明应该被顾承安拖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
卫生院里,空气沉闷,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
沈诗韵将药箱放在角落的木桌上,扫视了一眼四周。
几个病人散坐在长条板凳上,有的捂着肚子,有的咳嗽不止,还有个脸色蜡黄的小孩子,蔫蔫地靠在母亲怀里。
奇怪的是,本该在这里坐诊的医生却不见踪影。
“护士同志,医生去哪儿了?”沈诗韵走到护士台前,向一个正在整理药瓶的年轻护士问道。
护士抬起头,看了看沈诗韵,有些紧张地回答:“张医生临时出去送急诊了,说是山里有人摔断了腿,得赶紧去处理。”
沈诗韵点点头,表示理解。
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里的一位中年男人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哎哟!老李!你怎么了?”旁边的人惊呼起来。
沈诗韵连忙上前,蹲下身查看情况。只见那男人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身上滚烫得像个火炉。
“他这是怎么了?”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太太焦急地问。
沈诗韵迅速检查了男人的脉搏和瞳孔,又询问了周围的人一些情况,初步判断是草枯热。“这是草枯热,情况很严重,必须立刻治疗!”
“草枯热?那可是要命的病啊!”老太太惊呼一声,脸上满是担忧。
周围的病人也开始骚动起来,他们都知道草枯热的可怕,一旦发作,轻则高烧不退,重则昏迷不醒,甚至死亡。
时间紧迫,沈诗韵来不及多想。
她从药箱里取出银针,迅速在男人的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
“快,帮我拿一盆冷水和一块干净的毛巾!”她一边施针,一边吩咐护士。
草枯热,又称“伏暑”,是夏季暑湿之气与秋燥之邪共同作用的结果,发病急骤,症状凶险。病人高热、神昏谵语、抽搐,严重者甚至会危及生命。
沈诗韵手法娴熟,下针精准。
捻转提插之间,一股股热气从男人的头顶、手心、脚心散发出来。
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消退。
护士很快端来冷水和毛巾。
沈诗韵将毛巾浸湿,敷在男人的额头上,然后继续施针。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茫,看到沈诗韵后,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姑娘,是你救了我?”
沈诗韵连忙扶住他,“老乡,你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男人用手按了按胸口,“好多了,刚才……刚才感觉像是掉进了火炉里一样,现在舒服多了。谢谢你啊,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说着,就要起来。
沈诗韵赶紧拦住他,“老乡,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分。我叫沈诗韵,以后我就是这福利屯的赤脚医生了,大家有什么病痛都可以来找我。”
她这一番话,让卫生院里的病人们都激动起来。
“沈医生,你真厉害!要是没有你,老李怕是……”老太太拉着沈诗韵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沈医生,你以后就在这里看病吗?那真是太好了!”另一个病人也附和道。
老李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沈医生,我儿子李翔之前送货扛东西,肩膀一直酸痛,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想请您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
沈诗韵这才明白他们的来意,原来是来求医的。
“真是笑死人了。”水井不远处,程大夫一直跟着沈诗韵,他刚准备上前阻止沈诗韵看病,但听了老李的话,他停了脚步。
程大夫站在了卫生院门口,抱着胳膊,一脸讥讽地看着这一幕,阴阳怪气地说道:“乡下人体力活干多了,这里酸那里酸根本就是正常。不干活多休息自然就好了。扛货的想要肩膀不疼,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整。沈医生,你不是厉害嘛,你倒是治呀。不会治不了了吧?”
程大夫斜睨着沈诗韵,眼中满是挑衅。昨天沈诗韵才吹破牛皮说是神医,今天他倒是要看看这位神医怎么吃瘪。
沈诗韵波澜不惊,仿佛没听到程大夫的冷嘲热讽。她示意李翔坐下,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程大夫在一旁幸灾乐祸,就等着看沈诗韵的笑话。
沈诗韵细细地号脉,又仔细观察了李翔的肩膀。
她心里有了判断:李翔长期扛重物,导致肌肉劳损。单纯用中药治疗,恐怕需要一段时日,见效慢。针灸倒是可以快速缓解疼痛,从气血上进行调理。
沈诗韵收回手,对老李说:“老李,这奶糖我不能收。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老李一听,连忙说道:“沈医生,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帮。”
李翔一听,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沈医生,您昨天救了我爹的命,有什么事用得上我的,你随时吩咐就是。”
沈诗韵小声在李翔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几根消毒过的银针,动作娴熟地扎在李翔的肩部穴位上。
“说什么悄悄话,怎么着,这是在念咒语?”程大夫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根本不认为沈诗韵能治好肩膀酸,满脸都是看好戏的样子,“我说沈大夫,你能不能快一点。”
几分钟后,沈诗韵收针。
李翔活动了一下肩膀,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哎!沈医生,您真是神了!”他之前酸痛得抬都抬不起胳膊,现在却感觉轻松无比,“真舒服!一点都不酸了!”
“我就说吧!”老李在一旁也激动得连连道谢,“沈大夫,太谢谢你了。”
程大夫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沈诗韵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诗韵刚才让李翔帮她带一批口罩和消毒用品,她相信不久的将来能用上。又压低声音交代:“帮我带的东西就辛苦你了,别声张。”
李翔会意地接过,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沈医生,我一定办妥。”
“不过是障眼法,怎么可能说好就好!”程大夫后悔刚才没有制止沈诗韵号脉,居然真的就好了。
看来这女人有几分邪气,他不会再让她到处卖弄了。
程大夫一脸不悦地瞪向沈诗韵,“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沈大夫,药柜擦干净了吗?到卫生院来了,你最好听我们这的规矩,赶紧去给我干活!”
沈诗韵没理会程大夫的阴阳怪气,提着水,去药房擦拭药柜。
程大夫紧跟其后,搬了张凳子就坐在药房门口。他跷着二郎腿,明目张胆地啥也不干。
小男孩跑到程大夫身边,抱住他的大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哟!”程大夫吃痛,一脚把小男孩踢开。
老妇人惊呼一声,连忙抱起孩子,狼狈地跑了出去。
沈诗韵看着这一幕,察觉到不对劲。两毛钱,在七十年代虽然不多。但买个小药膏应该也够了,大娘怎么会说买不起药。
沈诗韵思忖着,又想起程大夫对老妇人满脸嫌弃的样子,或许,程大夫根本就不是为了不买药。
程大夫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娘孙待在这里。
“沈诗韵,你没事干是吧?”程大夫腿疼,发泄着大嚷,“还不赶紧去把茅房打扫干净!”
沈诗韵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门口,孙国安听见两人的说话,走进来了,“诗韵同志,我听见程大夫让你去打扫茅房。我想,我可以帮忙。”
孙国安觉得沈诗韵是个女孩子,扫茅房毕竟不太干净。
“谢谢了,不过我自己能行的。”沈诗韵语气冷淡,说着,出门往茅房的方向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想要欠这个人情。
孙国安没料到她会拒绝,愣了一下,追了上去,“诗韵同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忙我可以帮你。”
沈诗韵站住了脚步。
“救命恩人”这个词孙国安今天都说了很多次了。
上次帮他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沈诗韵面色淡淡,“这样吧,你帮我打扫,我们之间就两清了,你也不用再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好,一言为定。”孙国安看着她清秀的脸颊,心底对沈诗韵更加有好感。
她并没有以上次的救助来要挟他什么,反倒说得轻描淡写。
这样勇敢善良,又自食其力的女孩,真是让人越来越想要靠近。
“那我去打扫完,就算还你上次的人情了。”孙国安说完,拿起扫帚和簸箕,去茅房。
福利屯卫生院病房内,沈玲玲听到外面的谈话,使劲喊着,“国安哥,我要渴死了。”
“来了,玲玲。”孙国安又将扫帚和簸箕放下,去给沈玲玲倒水,给她送去喝。
装水的搪瓷杯放下,他就准备走,“玲玲,你先喝着,我去帮忙打扫下卫生,一会再来找你。”
孙国安一走,沈玲玲气得摔了搪瓷缸子,“沈诗韵,你这个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这一世,首富夫人只能是我。”
她艰难地爬下床,拄着棍子,一瘸一拐地去茅房找孙国安,“国安哥,我来给你帮忙了。”
“国安哥,你累了吧?我帮你擦擦汗。”沈玲玲掏出手帕,腿往茅房里挪动。
突然,她脚下一滑,包扎好的脚,正好踩在了……
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沈玲玲恶心得满脸黢黑,跛着脚一跳一跳地去找到沈诗韵。
在大厅看到沈诗韵的身影,沈玲玲站在她跟前。
她指着脏污的纱布,怒不可遏地命令,“你,帮我换纱布!”
“抱歉。”沈诗韵停下手中的扫帚,冷冷地看着她,“我的工作是打扫卫生,今天只负责打扫卫生。”
沈玲玲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贱人!”
“你才贱人,闪远点。”沈诗韵挪开身子,还是臭的厉害。
她实在怕早上吃的点东西给倒出来了。
“便宜你了,姐姐我就帮你一把。”沈诗韵提高了声音。
她故意对着大厅里等着看病的村民们喊道,“程大夫!有人需要换纱布!”
村民们纷纷看向这边。
沈诗韵继续说道,“程大夫是人民的大夫,人民有了需要,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的!”
程大夫一听到“人民有需要”几个字,立马来了劲,飞快地赶来了。
“妈,姐姐肯定是心情不好,你别怪她。”
沈玲玲把衣袖扯了扯,遮盖住刺目的伤口,眼眶挂着泪珠的小声说。
沈母见她这副模样,怒火更盛的指着沈诗韵。
“从小,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家里砸锅卖铁也要给你买回来,发烧感冒,爸爸背着你跑到县医院,打针吃药!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都不能这么对玲玲,她替你在农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看看这双手!”
“你凉水都没有碰过一次,可玲玲呢,手上都是老茧!”
“天不亮就要起来喂猪,喂鸡!她都已经把顾家的婚事让给你了,还要怎么样?”
沈母抱着沈玲玲,从柜子里扯出包袱扔到沈诗韵的面前,“你走!”
“你现在就走,介绍信和通行证都在这里,你去顾家!往后过得好坏跟我们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沈母别过头,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就当我从来都没有养过你!”
沈诗韵抿着红唇认真看她一眼,随后果断拔掉针头,跪在地上对着沈母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您的养育之恩。”
“希望您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沈诗韵掸去身上的尘土,绕过两人走出屋子。
屋外,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道身影,沈父鬓间都是白发,默默把准备好的雨衣交给她,眼底都是复杂的情绪。
他自小疼爱沈诗韵,就算知道她并非是自己亲生的,也都没有埋怨过,可惜沈父的性格软弱,不敢违背妻子的决定。
“别委屈自己,拿着,去国营食堂买点包子,路上吃。”
“到城里,给我写封信,报个平安。”
沈父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卷分币,看沈诗韵迟迟没有伸手,向前两步的塞到她口袋里,又仔细的把扣子扣上,慈爱的把雨衣盖在她的身上,“你身体弱,别淋着雨。”
“谢谢爸。”
沈诗韵的这声谢是由衷的。
离开沈家,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向火车站走去。
七十年代的镇上,夜里根本没有人,路边亮着几盏灯,发出滋啦啦的声音。
沈诗韵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到城里先找到顾承安。
听沈母的意思,两人的婚姻报告都已经递交部队批下来,想要离婚不算是容易的事。
如果他能够尊重自己,倒是可以先搭伙过日子,以后再从长计议……
“站住!别跑!”
“再跑,我就开枪了!”
街道上的暴呵声把沈诗韵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下一秒,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左眼有着疤痕的歹徒挟持着她,嗓音嘶哑的威胁,“别乱动,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别过来,要不我就杀了她!”
歹徒拽着沈诗韵躲在角落里,几个追来的男人举着手枪,大声警告,“别冲动!”
“团长,怎么办?”
警卫员李刚穿着便衣,看向身边低气压的顾承安。
他们执行押送罪犯的任务,没想到新来的小警员夜里打瞌睡,让罪犯找到钥匙,偷偷溜出来。
要是罪犯弄出人命,可就是重大事故!
顾承安抿着薄唇,浑身气场释放着压迫感,“你把小姑娘放了,我做你的人质。”
“呸!你做人质?”
“顾团长,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呢!”
罪犯骂了一句。
沈诗韵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顾承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跟她对视了片刻。
不会这么巧吧?
应该不是,顾承安应该还在军区呢!
沈诗韵摇摇头,不动声色的分开腿,占据着有利的身位。
“别乱动,等我跑出去就放了你,要不然……”
罪犯步步向后退。
沈诗韵余光瞄到地上的砖块,屈起手肘对准罪犯的胸膛狠狠撞去。
罪犯没有防备的松开手。
沈诗韵弯腰以最快的速度捡起砖块,砸向罪犯的膝关节髌骨,明显一声骨裂,罪犯哀嚎倒地。
等他吃痛爬起来,想迅速捡匕首时,沈诗韵早行云流水把匕首踢远,反手控制住他的胳膊,把他压在身下。
一套动作,顾承安和李刚都惊呆地愣在原地。
“你们不来抓他吗?”
沈诗韵轻轻咳嗽,原身的身体素质不强,缺乏锻炼,稍微剧烈活动都会缺氧头晕,更何况她刚喝完农药,又淋着雨。
虽然能够靠着本能和意识把罪犯压制,但已经消耗所有的体力,彻底没有劲儿,脸颊也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喘着粗气。
“哦!起来!”
李刚回过神,赶忙过去把罪犯铐上,拽到角落里押着。
顾承安走到沈诗韵的面前,“姑娘,你没事吧?”
他对沈诗韵伸出手,沈诗韵大方的回握着,借力站起来,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摇摇头回答,“没事,你们下次小心点,要是伤到老百姓就糟了。”
沈诗韵捡起地上的包袱,拍拍泥土,想要离开。
顾承安高大的身影却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破洞的雨衣,脱掉自己的盖在她身上,“你有没有考虑过参军?”
他双眼冒着欣赏的亮光,“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的身手不错,希望你能够进部队,如果有什么要求或者待遇上的问题,都可以提。”
“抱歉,暂时没有这种想法。”
沈诗韵勾起唇角,客套疏离的笑了笑,拢了拢带着清冷气息的厚实雨衣,“谢谢。”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顾承安还是望着她的方向。
李刚跑到他身边,不怕死的抬手挥了挥,“团长,你看上那姑娘了?要不我去打听打听,看看那姑娘是谁家的,嫁没嫁人?”
开玩笑!
自打他跟着团长,就没有看过团长正眼瞧女人,更别提是这种直勾勾的眼神。
“放屁!还不赶紧把他转送给监狱!再让他跑了,我让你吃枪子儿!”
顾承安对着李刚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收回心绪。
“是!团长!”
李刚立正敬礼,很快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那姑娘的身手真是不错,干净利落,我刚才检查他身上,都青了一块,力道不轻呀!”
“她是绝好的女兵苗子。”
顾承安声音低沉的说,“如果训练两个月,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咱们部队正打算培养一批精锐女兵,她要是能参加肯定会是最优秀的。”顾承安看着地上落在水坑里的手帕,捡起来甩了甩,
“可惜了。”
廖莺莺被谭院长拽着胳膊,一路疾行,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院长办公室。
“砰”的一声,谭院长摔上门,那力道震得廖莺莺心头一颤。
她从未见过谭院长如此动怒,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老人家,此刻脸色铁青,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廖莺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紧紧地攥着病历,指节泛白。
“廖莺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谭院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廖莺莺的心上。
廖莺莺低着头,不敢直视谭院长的目光,嗫嚅着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感染了……”
“不知道?!你一个医生,连自己感染了都不知道?!你平时学的那些知识都学到哪里去了?!”谭院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甲型流行感冒防控期间,你作为医护人员,不戴口罩,还跑到首长面前去!你这是严重的失职!你知道这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谭院长痛心疾首,他一直很欣赏廖莺莺的能力,也对她寄予厚望,没想到她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我……我……”廖莺莺被谭院长一连串的质问吓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她从业来,受到的最严厉的批评,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压力。
“这件事,必须全院通报批评。”谭院长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全院通报?!”廖莺莺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全院通报,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她的职业生涯将会蒙上巨大的阴影。
“这么一点小事,为什么要全院通报?”廖莺莺带着哭腔,委屈地问道。
谭院长失望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痛惜:“小事?你居然觉得这是小事?!甲型流行感冒病情当前,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你作为医生,更应该以身作则,严格遵守防控规定!你为什么不按照沈诗韵的安排去预防,去戴口罩?要不是因为你大意忽略,怎么会感染甲型流行感冒?!”
廖莺莺呆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谭院长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沈诗韵,又是沈诗韵!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谭院长对沈诗韵的赞赏,对她的批评,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嫉妒。
“这事必须要引起重视,不通报,也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谭院长沉重地说道。
廖莺莺再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咬牙答应下来。
她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谭院长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后,廖莺莺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口罩,仔细地戴上。
她戴着口罩,脚步沉重地走在走廊里,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谭院长的话,以及沈诗韵的名字。
她用力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停下。
凭什么?凭什么沈诗韵一来,所有的好事都落到她头上?
自己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却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就要被全院通报批评!
走廊尽头,沈诗韵和顾承安正陪同着首长谈笑风生,三人并肩而行,仿佛沐浴在光环之下。
顾承安正向首长介绍着医院新引进的医疗设备,语气不卑不亢,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
“首长,这台是最新型的X光设备,成像速度更快,精度更高,能帮助我们更准确地诊断病情……”
首长频频点头,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嗯,不错,看来医院的硬件设施建设得很好。病情防控工作也做得非常到位,顾团长,这方面你功不可没啊。”
顾承安谦虚地笑了笑:“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承安对医院的情况很熟悉啊,”首长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承安一眼,“看来平时没少关心医院的工作。”
顾承安神色自若:“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他并没有刻意邀功,但首长显然对他十分满意。
首长边走边看,不时询问一些细节,顾承安都能对答如流。
越说,首长越满意。
巡视了完了之后,首长才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承安一眼:“小顾啊,好好干,这次的升迁名单,有你一份。继续努力,争取拿下这个机会。”
顾承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立正敬礼:“谢谢首长!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沈诗韵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没想到,顾承安的升迁机会来得如此之快,比原书中提前了整整三个月。
看来,她的到来,的确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轨迹。
“好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要准备回去了。”
首长转身,朝着军区大门走去。
顾承安和沈诗韵一路将首长送到军区门口。
一行人走到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军区领导们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首长好!”众人齐声问候,声音洪亮,在医院门口回荡。
首长与众人一一握手,亲切地寒暄了几句。
“这次视察,我对医院的工作非常满意,”首长语气温和,目光扫过众人,“特别是病情防控方面,做得非常出色,值得表扬!”
“这都是首长领导有方!”一位领导立刻接话道。
“是啊,多亏了首长的英明指导!”另一位领导也附和道。
沈诗韵看着这和谐的场面,心里暗自感叹:官场上的应酬,还真是滴水不漏。
诸位领导又欢送了二十多分钟,直到首长上了车,逐渐远去,大家才都转身,打算回去工作。
沈诗韵轻轻舒了口气,转头对顾承安说道:“我先回去了,那些书还没看完呢。”
顾承安点点头:“好,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沈诗韵转身,回了大院,顾承安也回了自己办公室。
因为甲型流行感冒的原因,整个军区预防了好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沈诗韵也全程在医院帮忙。
那位重症排长终于渡过了危险期,从急症室出来,送到了普通病房。
那人原本出来之后还很不舒服的,被沈诗韵针灸了两次,胸口的疼痛跟呼吸的困难都缓解了不少。
他对沈诗韵夸赞不已。
也因为到医院帮忙,沈诗韵看起来比顾承安还要忙,每天早出晚归的,脸色都开始憔悴了。
顾承安想了想,特意让李刚回了一趟家,把母亲王芳接了过来。
沈诗韵看着瘦弱纤细,还是请母亲来照顾她一段时间吧。
王芳知道要来照顾儿媳妇,高兴的准备了两天。
来的路上,还不断跟李刚聊起沈诗韵。
李刚又是一顿天花乱坠,把沈诗韵夸得犹如神人,原本就对沈诗韵很有好感的王芳,对自己的儿媳妇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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