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保安几次,想救盛年,可却根本碰不到保安。
我忘了,我已经死了。
无意间,我竟瞥到盛年嘴角的笑,再看过去,却又没了。
身后的温泉吵的出奇,是江临州抱着落水的温浅浅往外冲。
那副神色,好似温浅浅要没了命。
可,魅魔皆会水啊。
我想走,不想再看这场景,可好似有根线将我绑了上去,只能跟着他们来到了医院。
江临州赶到医院时,温浅浅才悠悠醒转。
此时,已经到了医院门口,“主人,我醒了,不用去医院。”
江临州坚持要去,温浅浅又怕露馅,二人僵持不下。
医院旁边火葬场进出的老板看到了他,“你老婆都快火化了,你怎么还……”那老板不住摇头,“去年老婆手上破个小口子就急得掉泪,当初我还骂你惯会恶心人呐,不过几年光阴,现在就抱着新人……啧啧啧……”我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
江临州求婚后,我心疼他总是下厨,就日夜苦练厨艺,不小心割破了手,他着急抱我来医院时,被这位老板又夸又讽了好久。
只是,那时的他心疼我到掉泪,如今听到我被火化,也不过是皱了眉头。
“她倒是神通广大,路人也成了她做戏的道具。”
看来,江临州是一点也记不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