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这种臭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你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是怎么嫁给他这个六十岁的老头的？”
“你为了哄我爸开心，从一嫁进来就伏低做小，我爸说陈瑶好，你就跟着说她好，他俩能发展成现在这样，你肯定也没想到吧。”
冯嫣扯着嗓子大喊：“不要脸！”
我爸这会子啥病都没了，跳起来一巴掌下去，她半边脸肿了起来。
陈瑶挤出几滴眼泪，弱弱说道：“妈，我跟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看他老人家可怜。”
一听这话，我爸也跟着附和，非要跟我对质。
“对啊，你这个逆子胡说什么？
我儿媳孝顺我才这样，难不成都得像你这样才好？”
陈瑶哽咽：“我只是尽一个儿媳该尽的义务，可能一时心急，没注意好分寸，你要是觉得不好，我以后改就行了，何必非要往我头上泼脏水？”
“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哪有什么秘密？
我要是真跟爸有点什么，怎么可能瞒到现在？”
说着，她眼泪汪汪看向冯嫣，“妈，顾言州恨我，想让我净身出户才这么说，我真没想到，你也这么看我，是不是我以前照顾你的时候，哪儿做的不好让你记恨了？”
冯嫣可能也没见过比她还要绿茶的人，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终究是没说出一个字。
她不说话，我那些亲眷倒是没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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