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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收拾好一切后,我走出咖啡厅的转门,上了他停在外面的车子。
车里的香味特别,和刚刚那个女孩身上的一样。
我开了一点窗透了透气。
深冬的晚风如镰刀刮过我的脸颊,
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痛。
宋砚清在背后勾着我散落的发丝,语气一如既然的暧昧缱绻:
“怎么样,今天那个姑娘,是不是有点眼熟?”
他像在讲一个笑话般,平静的讲出了这件事。
我低声苦笑,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只是看向窗外,看向那个我坐过九次的位置。
喃喃道出一句:“宋砚清,我们分手吧。”
这是九年来,我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叫他。
亲昵时,我会叫他阿砚,
在公司时,我只叫他宋总。
只有这一次。
我想,既然是分手,总要正式一点。
宋砚清愣了愣,把勾着我头发的手指收回,
打开他那边的车窗点了根烟。
车里寂静的,只有我紊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