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瞥了一眼,轻啧了声。
“呦,这算婊子从良来了?”
话里讥讽又浓又利。
就像她当年的造谣诬陷一样。
可我再也不是意气风发,能陪她舌战的顾含霜了。
我敛下眉,轻抽回工作牌。
“吴总,办公室在你背面。”
她意外地扬扬眉。
“这是学乖了?”
“当初你要这么乖,我也不用花那个心思对付你……”
我无声笑了笑。
“吴总,他是你的,你收好。”
她无趣地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进了我爸的办公室。
门开的那一刹那。
我看见爸爸对着她,泛起的和煦笑容。
脑海里又浮现起五年前他脸上的冷厉。
我无数次解释,辩驳。
她酒里的药不是我下的。
季宴理不信。
爸妈也不信。
我还要再辩,爸爸兜头甩过来一巴掌。
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从来不知道打耳光可以那么疼。
委屈的目光投向季宴理。
他看也不看,眼底是我恐惧的狠厉。
“你哪只手下的药?”
“我没有……”
他拿起酒瓶敲碎一把扎进我右手。
我差一点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