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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回儿子结婚当天,我当场搅黄婚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刘琴刘勇,作者“真威武”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到了老二娶媳妇的这一天!上辈子的今天,也是我最屈辱的日子。因为媳妇家要888元的高价彩礼,同时打听到他们一家人品不行,劝老二算了,这样的家庭,以后会成为他的负担。可老二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定要娶她。我拗不过他,也只有捏着鼻子答应了。但我不知道老二把这些话都告诉了他媳妇,她弟弟为了出气,故意在结婚这天,闹我这个喜婆婆,要收拾我。我扫视一圈,看到老大也跟着大家一起在笑。原来上辈子,老二和老大看到我这样也在笑吗?后来他们结婚后没多久,我在被二儿媳推倒摔断腿后,直接被几...
主角:刘琴刘勇 更新:2025-05-20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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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琴刘勇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儿子结婚当天,我当场搅黄婚事刘琴刘勇番外》,由网络作家“真威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回儿子结婚当天,我当场搅黄婚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刘琴刘勇,作者“真威武”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到了老二娶媳妇的这一天!上辈子的今天,也是我最屈辱的日子。因为媳妇家要888元的高价彩礼,同时打听到他们一家人品不行,劝老二算了,这样的家庭,以后会成为他的负担。可老二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定要娶她。我拗不过他,也只有捏着鼻子答应了。但我不知道老二把这些话都告诉了他媳妇,她弟弟为了出气,故意在结婚这天,闹我这个喜婆婆,要收拾我。我扫视一圈,看到老大也跟着大家一起在笑。原来上辈子,老二和老大看到我这样也在笑吗?后来他们结婚后没多久,我在被二儿媳推倒摔断腿后,直接被几...
八十年代初期,城里的住房依旧非常紧张。
李老太要租房,是需要户口本的,但她的户口又跟林永年在一起,林家是有住房的,就不符合当下的租房条件了。
“那我跟他已经离婚了呀,这离婚了就是两家人了,我总不能离婚了还跟他住一起吧。”
办事员看了她一眼,耐心解释道:“像你们这种情况,那你就要把你和你女儿的户口,从你前夫家分出来。”
“那要去哪里办?”
“去公安局办,和你男人拿着户口本一起去。”
“好,谢谢你啊同志。”
李老太走了,办事员扭头冲旁边的同事说:“这大妈一大把年纪了还把婚离了。”
“哎,说实话,要不是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谁会离婚呀。”
“也是……”
李老太又匆匆忙忙地回了家,叫上林永年一起去公安局分户。
林永年不太想去,但又不想李老太觉得他不想去,是舍不得跟她分成两家人,心里堵着一口气的他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公安局两人在管理户籍的户籍部门,拿着离婚证还有盖过章的离婚协议,把户口分了。
原本的户口本作废,两人都拥有了新的户口本,林永年的户口本少了两页,李老太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户口本,而且还成为了户主。
李老太看着自己首页上面的户主两个字,非常满意,她现在不是一家之煮了,而是一家之主!
四十五岁正是闯的年纪,她要努力,要拼搏,要挣钱,带着小玉过上好日子。
一天之内,一起过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不但把婚离了,户口也分了。
跟李老太的高兴比起来,林永年就显得有些丧气。
李老太把新鲜出炉的户口本跟离婚证放在一起,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林永年丧眉耷眼地走在后头。
小赵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跟身边的同事说:“这老两口可真是有意思,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离婚来分户口,那大妈瞧着还挺高兴。”
“说谁呢?”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响起。
小赵一扭头,立刻站了起来,“顾队!顾队,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一对老夫妻。”
小赵指着停下脚步站在外头抬头看太阳的李老太说。
顾队也是离了婚的,前年离的,离婚的时候年纪也四十多了。
作为他们公安局唯一一个离过婚的人,他自然没少被局里的人议论。
小赵就怕顾队误会他们是在背后嚼他的舌根,所以反应有点激动。
顾振远顺着小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布衣裳,留着胡兰头,的中年妇女,仰着头用手挡着太阳光,看着天,嘴角噙着笑,仿佛是在迎接新生一般。
下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将她笼罩在淡金色的光圈里,她整个人也好似在发光。
顾振远不由多看了两眼,收回视线看着小赵开玩笑,“这么紧张,背地里没少议论我吧。”
“没有,没有。”小赵连连摆手。
“好了,帮我查个人。”顾振远把要查的嫌疑犯的信息丢在小赵面前,再抬头,那个看天的女同志已经走了。
李老太没有跟林永年一起回家,而是趁还没下班,又去了房管所。
“现在城里住房紧张,能租的房子不多,目前就只有一套一居室的房子可以租,就在梨花巷的23号院,还是前天才空出来的。”
上一个租住的人退休了,就回乡下生活了。
梨花巷23号院李书萍是知道的,她现在和林永年住的就是梨花巷18号院。
23号院不像18号院住的都是钢铁厂的职工,住的人比较杂也比较乱,路过的时候总能听见有人吵架。
因为房子小租金也不贵,两块五一个月。
李老太交了三个月的租金,拿着钥匙就回家了,路过23号院的时候,还进去看了看。
刚进去就听见有人在骂,“那个背时砍脑壳的偷了我的新买的鞋子,有娘生无娘教的东西,全家死绝狗杂种……”
再走进去一点,就看见一个看起来比较壮的中年妇女,叉着腰站在院子中间骂得唾沫横飞。
其他人笑倚着门框看戏。
“春宝妈,你都骂一个小时了,歇歇吧。”一个在家门口纳着鞋底头发花白的大娘出声劝道。
春宝妈喘了几口气,正要张口,一扭头看到李老太,就问:“你找谁?”
李老太正想着这个大院治安不好,还有偷儿,骂人的妇女就扭头过来,皱着眉问她了。
李老太怔了一下,掏出兜里的钥匙晃了晃,“我是五号房的新租客。”
“杨家住的房子这么快就被人租了?”
“啧,我还想着让我娘家妹妹来租呢。”刘明香一脸不高兴地瞪着李老太,仿佛她抢了自己的东西。
“我咋瞅着姑娘你有些眼熟呀。”大娘虚起眼睛看着李老太说。
李老太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会被人叫姑娘。
不过对方看起来有七十多了,自己现在也是四十五岁,她老人家叫自己一声姑娘也没毛病。
“我是住18号院的,都在一条胡同里住着,你老人家觉得眼熟也正常。”
“18号院,不是钢铁厂的职工家属院吗?你咋租我们这儿来了?”春宝妈问。
18号院可比她们这大杂院好多了,还有偷儿。
李老太笑了笑没回答,而是反问:“五号房是哪一间?”
春宝娘往右边一指,“最边上那一间。”
李老太道了谢,就径直朝五号房走出,五号房是最角落的一间,没靠着邻居的那一边,用红砖搭了一个小厨房,厨房是锁着的。
李老太用钥匙打开五号房的大门,推开门进去,是一个三十多平的大开间,房间里空无一物,因为上一户搬走没多久,灰尘并不大,打扫一下卫生,添置些家具就可以直接住人了。
房间里没有开直通厨房的门,要从外面进。
李老太打开厨房的门进去看了看,厨房里是拉了电灯的,靠墙砌了一个碗柜和案台,门边有个水龙头,就什么都没了。
住进来要添置的东西可不少。
林小玉用力点头,亲昵的把头靠在了李书萍肩膀上,撒着娇说:“妈妈你真好。”
她要找个机会跟张铁军说出,让他别再缠着她了,她是不可能喜欢他的。
送走张可馨的家人,顾振远正要往回走,就看见小刘从车上拿了个篮子下来,里面还装着很多菜。
“这哪儿来的?”
小刘:“这个是李书萍同志的,落警车上了。”
“李书萍。”顾振远想起她说她是去河边挖荠菜来着,还想包荠菜鸡蛋馅儿的饺子。
“留过她的地址吗?”
小刘点头,“留了,好像是梨花巷23号院。”
才问了没多久,所以小刘记得。
“给我吧。”顾振远伸出手,“我家离梨花巷不远,回家的时候给她送过去。”
小刘把篮子递了过去。
李书萍挽着女儿的手,走进23号院。
“今天晚上妈跟你做锅包肉吃。”
刘明香和大院里的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说闲话,有人看到李书萍母女回来了,就给她使眼色。
毫无疑问,她们是在说李书萍的闲话。
刘明香打听到李书萍从钢铁厂家属院,搬到她们院子里的原因,就叫上院儿里的几个长舌妇,聚在一起说。
刘明香见了,就拔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那个正经的好女人会离婚?跟这种离婚抛夫弃子的女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我都觉得丢人,以后怕是要带坏我们23号院的风气。”
林小玉听见人这么说她妈,皱着眉就要上前去跟人吵架。
李书萍拉住她,冲女儿摇摇头,示意她自己来。
“哟,觉得跟我这种离了婚的女人住一个院子里丢人,你就搬出去呀。还我会带坏23号院的风气,这23号院有过好风气吗?”
“……”
众人无言,好风气这种东西,她们23号确实是没有过。
不但没有,她们23号院都快成梨花巷的毒瘤了。
“……”刘明香一噎,“ 我凭啥要搬出去,要搬也是你搬。”
李书萍就摊手笑,“我跟你住在一起我又不嫌丢人,我为啥要搬?”
刘明香才嘲笑道:“我可没在儿子的婚礼上闹,也没在儿子婚礼上被自己男人打,更没抛夫弃子离婚,我又不像你这么丢人,你嫌得着我吗?”
李书萍也不生气,挺直腰板道:“我是在我儿子婚礼上闹了,我闹那是因为新娘子的弟弟,故意闹我这个喜婆婆羞辱我。我感受到了羞辱,我为自己出头,打了那小瘪三,这算什么丢人?那被人羞辱了,都不敢为自己出头,还要跟对方赔笑脸,那才叫丢人呢!”
顾振远把警车停在了巷子口,提着篮子刚走进23号院的大门,就听见了李书萍的声音,不由地放慢了脚步。
23号院的长舌妇们: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哦。
李书萍接着道:“我是在我儿子婚礼上被我男人打了,但那并不是因为我错了,是那个老不死的是非不分。当然老娘我也打回去了,没让那死老头讨到好。”
“书萍,打自己男人,你还光荣上了呀。”坐在一旁纳鞋底的袁大娘也不装了, 出声讥讽道,“像你这样的,要是搁旧社会,都要被婆家休了的。”
“所以我感谢新社会,感谢新中国,让我们妇女同志站起来了。”李书萍说得激情澎湃,“让我能把是非不分,只知道委屈自己婆娘,打自己婆娘的烂男人离了。”
袁大娘眼角疯狂抽搐,她这不单单是打男人光荣上了,她离婚也光荣上了。
刘明香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李书萍,“呵呵,离个婚你还挺光荣。”
"
张娇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当时就哭了,眼睛都哭肿了,也把这个账算在了婆婆李书萍头上。
要不是她不帮忙看俊俊,自己也不会迟到挨批。
上午,李书萍出去转了转,也好好想想,自己要做点什么事。
要说这个年代,做什么最赚钱,那肯定是做生意了。
现在很多地方都已经下发了允许个体户经营的文件,但很多人怕政策变动,都还处于观望状态,不敢出手。
因为大量知青返城,安排不了工作,政府也允许知青做一点小生意养家糊口。
走到巷子口,李书萍就看见一个卖茶叶蛋的小摊,一个煤炭炉子,一口铁锅,一锅蛋就做起了生意。
别看只是小小的茶叶蛋生意,但李书萍记得,这个一直被大家看不起的卖茶叶蛋的家里,是第一个从梨花巷搬出去,住上商品房的。
这个年代,大家都觉得端铁饭碗的正式工作才体面,摆摊沿街叫卖,是最丢人的工作。
上辈子李书萍也这么觉得,认为这人还是有一个铁饭碗工作才体面,摆摊太不体面了。
可多活了几十年,又重新回到这个年代,她知道体面不体面的不重要,有钱挣才是正经,面子啥的都是虚的。
只要你挣到钱了,那些嘲笑过你摆摊不体面的人,都会来讨好你。
其实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是没钱的才会被人瞧不起。
“李姐,来个茶叶蛋呀。”卖茶叶蛋的妇女周翠兰笑着冲李书萍说。
她本来就是住梨花巷的,有在巷子口卖茶叶蛋,好多人她都熟。
“给我来一个吧。”李书萍走过去,摸出一毛钱递过去。
接过热乎的茶叶蛋,李书萍站在摊子边,就剥了壳吃。
“李姐,我听人说你跟你男人离婚了?”
李书萍和林永年离婚的事,可是梨花巷的大新闻,现在应该快传遍了。
她在儿子的婚礼上被男人打,也是个大新闻,只不过被离婚的新闻取代了。
“离了。”
“咋就想着要离了呢?孩子都这么大了。”周翠兰不能理解。
李书萍咽下嘴里的茶叶蛋,“过够了,不想过了呗。”
周翠兰有些可惜地道:“其实你男人也挺好的,工资那么高,那么会挣钱。孩子们也都大了,等都成家立业了,你就享清福了,现在离了多可惜呀。”
“谁不能挣钱?你不也能挣钱吗。你卖茶叶蛋,不也比那些有正式工作的人挣钱。”
她这鸡蛋应该是去农村收的,鸡蛋供销社是5分钱一个,她应该是去农村收的,能再便宜个1分钱,就是4分钱一个,她卖1毛钱一个,这煤炭茶叶的钱,一个鸡蛋再给她算1分钱的成本,她一个鸡蛋净赚四分钱。
她这一锅五十个鸡蛋,以前李书萍每天下班路过的时候,都看锅里没几个了,应该是能卖完的。
10个就是4毛,5个4毛就是2块,一天2块,一个月就是60块!
这可比林国栋的工资都高,这可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周翠兰一怔,这巷子的人都瞧不起她是摆摊卖茶叶蛋的,买她的茶叶蛋,都一副高高在上,觉得是在照顾她的生意帮她的样子,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说,她这个生意比那些上班儿的挣钱。
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被她看破了!
看她的表情,李书萍就知道,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做这个生意是挣钱,只想闷声发财,就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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