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你怎么在这里?”
见了我,白杨立马警惕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乔家的事你已经没资格插手了!”
看见我并没有落魄,反而光彩更甚从前,乔梦一时有些怔忪。
她又开始自己浮夸的表演,假装自己又恢复了部分记忆,拉住我的手:“阿沅,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我怎么好像好些天没看见你了,你是出差了吗?”
我淡淡地挣开他的手:“乔小姐贵人多忘事,我们早就离婚了。”
她动作一僵:“什么离婚,我怎么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
我冷笑道:“演戏演上瘾了吗,你和白杨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
乔梦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
“那又怎么了,我那么做,只不过是因为白杨被你打压,在公司里日子不好过,我跟他好一段时间,也叫人知道他与我关系不一般,不敢再欺负他。”
“再说了,你过惯了好日子,让白杨过几天,怎么了?”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白杨帮了我不少忙呢,他听说股东撤资,找了很多朋友要到了今天商会的邀请函,来帮我拉投资的呢。”
从前的乔梦哪里需要这么低声下气。
如今为了一个邀请函高兴,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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