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爸爸商量:“那死丫头有点邪乎,得找个方法把人带到国道上去。”
爸爸很是赞同:“这次看准点,别再让女司机抢了,必须得是个男司机。”
哥哥提出反对意见:“不行,必须是女司机,不然我怎么娶妻生子?
就我这张脸这个家世,哪里会有女的看上我。”
“要不是拿着死妮子的命威胁,那个女的恐怕都不会和我回村!”
原来姐姐死得这么有价值。
我心中不喜不悲,哪怕听见他们随意安排我的生死,我也毫无感触。
只是看着天上的太阳,动了动鼻子。
没有那股恼人的肉香味了。
只剩下藏匿在草木气息下,不太好闻的油烟味、泥土味和烟草味。
我听哥哥的话,卖了猪。
那笔钱,我拿来买了一包农药。
听姐姐说,这种东西能悄无声息杀死一个成年人。
我想了想,看着手里面剩下许多的钞票,转身回去又买了五包。
店主有些怀疑地打量我:“小妹妹,你买这么多农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