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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西门少爷”,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6-01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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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后续+无弹窗》,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西门少爷”,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1v1甜虐,双洁,疯批偏执霸总」暴雨中他徒手刨开她的坟,抱着她嘶吼亲吻。她重生回到分手夜,这一世再不离开他!男主大恶狼,暴戾狂偏执狂,变态极端主义,嗜女主如命。南川世爵是北洲国至高掌权者,暴戾的他患有偏执狂障碍,手段血腥残忍无视一切法则道德。当恶魔遇到兔子,她就是他的世界规则!前世他囚她身,今生她诛他心。他爱到疯狂,倾尽一切拿命宠她,猩红着眼底近乎变态的偏执:“笙笙,我快疯了,你回来我的命是你的。”听说他思念成疾“死了”,这一世,换她掘他的坟墓。无逻辑,就是极致疯狂的偏爱~绝对苏爽。【萌宝、带球跑、野欲霸道...
一股妒火中烧的滋味。
从来都是南川世爵吃她的醋,嫉妒住在她心里的那条宫狗!
“爵哥吃得嘴上都是……”林蕾西拿了餐巾,给南川世爵嘴角擦拭了一下
啪,宁风笙狠狠地把筷子按在桌上。
她突然从椅子上起来,侧坐到了南川世爵的腿上,一双小手也勾上他脖颈。
“南川世爵……抱我。”
南川世爵眉目微动,一只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嘴角压抑不住上扬的笑意……
他揉了揉眉头,将那一抹情绪压了下去。
宁风笙朝林蕾西瞪了一眼,这才软软地说道:“喂我吃饭……像以前那样。”
南川世爵在她怒气冲冲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夹起一块她爱吃的火腿片抵在唇边。
林蕾西气得脸都白了,将剥好的虾仁递过去。
“不许吃!”宁风笙恼火起来。
南川世爵目光深沉,却并没有听她的指令,吃了。
宁风笙想起上午的谈话,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也会我行我素,她管不了他。
空气中的气氛很是古怪,莫斯研究了一早上都没看透少爷的心思。
只见少爷左右逢源,两边都来者不拒。
而两个女人暗暗较劲着,战火汹涌。
“爵哥,下午我们约好去婚纱店选婚纱,计划有变吗?”林蕾西喂了一块鹅肝慕斯。
南川世爵把玩着宁风笙的发丝,眼神暗了几分:“不变。”
宁风笙的心脏就像被锤子重重锤过。
她真是可笑,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宣告主权……
南川世爵要娶的女人是林蕾西。
可她就是感到很难过,无比的难过……
而看着身后男人那兴味盎然的模样,她的气就更是无处发泄了。
“你笑什么?”
南川世爵眉头一挑。他笑了?
看着她气得脸颊红扑扑的样子,雪白的脸颊粉嫩嫩,像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红苹果。
宁风笙震怒,勺子舀起一匙辣酱,喂到他的嘴边。
“爵哥不吃辣,你不是不知道吧?”
宁风笙却不依不饶地喂着:“吃。”
南川世爵浓眉微皱,眼睛凝视着他,慢慢含住了银勺。
他那吃食的动作就仿佛含下去的不是辣酱,而是她……
宁风笙的脸颊火热起来。
南川世爵将整勺辣酱咽下去,就像吞下一把岩浆,火烧火燎地胃疼。
他低声呛咳着,猛地灌了两大杯的冰水。
水液顺着下颌流进阿玛尼高定衬衫,蜿蜒而下……
“小东西,你想辣死我?”南川世爵感觉整张嘴都在喷火。
明明是他吃了一勺辣酱,倒是她一整脸胀得红扑扑的——
更显得惹人怜爱。
“很辣么?”宁风笙的气息轻轻喷在他唇上,“觉得辣下次就不要吃别的女人喂的东西。”
南川世爵辣红的唇角挑起,红艳欲滴:“你报复心很强。”
“学你的!”
这一招,他曾对她用过。
“看来是我这个师傅教的好。”
“你还教了很多……”宁风笙贴着他的唇蹭了蹭,“这是你教我的解辣方法。”
要命。
南川世爵的喉头剧烈滚动着,眼瞳紧缩着,燃起一抹猩红的浴火……
身体僵硬无比,某种涌动的情绪快炸裂开了。
这个女人,学坏了。
宁风笙软软的唇亲吻着他被辣肿的唇,他真的很不能吃辣,一点点都辣坏了,但她喂给他,他还是毫不犹豫吃了。
“看来你没学到精髓。”一把按住她想要抽开的身体,紧紧按压在怀里。
宁风笙:“……??”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解辣法,我没教好你?”南川世爵吻过去,顶开她的牙关。
他侧耳听着里面铅笔刮过纸面的沙沙声,还喘着气,还在画画……看来完全是他担心多余了!呵……他转身欲走,却抵不住心中揪扯的痛意!
砰!门被他一脚踹开!
晨光穿透彩绘玻璃,宁风笙伏在满桌设计稿上……
散落的图纸间浸着水渍,她右脸肿起的掌印边缘泛着紫,睫毛膏晕染成黑色的荆棘染着眼眶。
“装死?”南川世爵捏着她下巴冷笑,却在触及她滚烫的皮肤时瞳孔骤缩。
腕间有新添的割痕,那些他曾以为是威胁的伤痕此刻正渗着血渍。
听说抑郁症会自残……
这伤痕的豁口就添在她曾割脉的疤痕上,绝不是别人割的。
宁风笙在昏迷中颤抖着蜷缩:“妈妈……”
医生提着医疗箱僵在门口不敢进。
南川世爵一把扯开她高领衬衫,呼吸顿时停滞!该死,脖颈处青紫掐痕与暗红吻痕交错,像朵糜烂的曼陀罗,前夜旖旎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把她阴湿的衣服扯开,看到她的身上添加了不少伤痕。心口骤然窒息!
“查清楚。”他将人裹进怀里,声音淬着毒,“谁打的耳光,把那个杂碎碰过她的手剁了。”
宁风笙在梦中听见恶魔低语,但他对着她失聪的那只耳朵,什么都听不见。
“你以为死后能见到你妈?”南川世爵捏着墓园转让协议贴在她耳边,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我买了整个蝴蝶墓园,你猜我会不会把她的坟迁到我后院?”
宁风笙皱着眉,呓语声被他炙热的唇堵住……
看着她脖颈上空空,他拿了项链系上,S&J的钻石字母闪闪发光。
南川世爵舔吻着她轻笑:“下地狱也要戴着我南川的烙印。”
宁风笙睁开眼睛时,仿佛失明了,眼神空洞无光,身体僵冷着一动不动。
医生说她是抑郁症发作,患者在情绪低落的时候,会出现一些身体症状,有的会产生躯体化障碍,不同人有不同的症状,无法通过医学检查找到明确的生理病因。
不过病情突然变得严重,肯定是受到了情绪的刺激。
……
南川世爵抱着宁风笙走下楼,林蕾西正跪在餐厅的地上擦拭地板。
“闪开!”男人抬起腿,一脚将人踹开到一边,“别挡路。”
宁风笙被抱在怀,却好像一个不会动的木偶——
林蕾西穿着佣人的服装,弓着腰,膝行后退着。
这一幕,和之前宁风笙被惩罚时一样。
“要法式焗蜗牛还是香煎鹅肝?”南川世爵抱着宁风笙入座,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着,问着根本不可能得到回应的话。
她还没卸妆,脸还高高肿着……
越看越碍眼。
林蕾西端着银制冰桶进来,南川世爵突然敲了敲红酒杯:“酒温高了0.5度。”
“爵爷别生气,我马上去换……”林蕾西转身时一盘樱桃被他刻意洒落在地——
南川世爵冰冷的嗓音震响:“爬着捡。”
林蕾西吓得跪地,像条狗在地上捡着樱桃。
当她爬到南川世爵的脚边,他用鞋重重地碾过她的手背。
曾经宁风笙受过的屈辱,当然都要重来一遍。
林蕾西被踩住的手颤抖着,痛得脸色苍白:“爵爷,昨天下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阻止她们……宁小姐的耳光真不是我打的,不信你可以查监控,我就说了她几句……”
林蕾西平时教训宁风笙,都只能在南川世爵的眼皮底下。
可是这一次她背着他……过界了。
"
宁风笙拿起剪刀,沉默地划开手腕。
血珠滴进骨瓷杯——她想起她把刀插进他心口那夜,一样的鲜红色。
南川世爵黑眸里的光芒震颤,没想到她这么果决,突然掐住她脖子灌下那滚烫的血茶:“你当年也是这样——”他扯开他心口露出的手术疤,“也是这样一刀捅进我心口,逼我签股份转让书。”
宁风笙呛然地咳着,无法辩解。
是,她曾经眼瞎心瞎,才会看错了人,成为被利用的工具。
“我错了,原谅我……”
“晚了宁风笙,别想求得我的谅解!”
林蕾西在晨浴时尖叫——
她的宝石手链掉进下水道,非要宁风笙伸手去掏。
南川世爵倚着大理石柱,看污水漫过宁风笙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有被瓷片割破的伤口、也有被粥汤上的水泡。
“爵哥你看!”林蕾西突然举起宁风笙的左手,婚戒在无名指勒出烫伤起泡的痕,“她还戴着你送的赃物呢——”
那枚他亲手设计,送她的求婚戒指——
曾被她不屑一顾从窗口掷飞,落在后花园的荆棘丛里。
她说:我绝不会戴你给我的奴隶镣铐。
他的求婚戒指,在她眼里是奴隶镣铐。
南川世爵眼底的血光怔住,死死盯着那枚戒指:“哪来的?”
“我……我从后花园里捡回来的。”
那一片全是荆棘灌木丛,连下人都不愿意去,宁风笙没辙,只好亲自去捡。
她在那荆棘丛里扒拉了三天,才找到这枚戒指……
南川世爵眼瞳紧缩了两下:“这次宫烨给你派了多大的任务,值得你如此演苦情戏?”
“跟宫烨没关系……你别碰我的戒指……”宁风笙尖叫着,眼睁睁看着男人摘着戒指。
这一天不管他怎么折磨她,她都逆来顺受……
然而此刻,她却像头小倔驴,拼命反抗。
“南川世爵……求你了……”
求……
她很少用这个字,除非求他放了她。
既然他放了手,她怎么还要赖在他的世界里给他添堵?!
“就你,也配?”南川世爵把她紧紧握成拳的手指掰开,“别逼我掰断你这根手指……”"
她个子比他矮了二十几公分,微微踮着脚给他吹头发,第一次伺候人洗澡,做起来生疏笨拙,完全是在模仿他以前给她洗澡的步骤。
“我以后,可以每天给你洗澡吗?”宁风笙拨弄着吹干的短发问。
“当佣人的滋味就这么上瘾?”南川世爵浓眉挑起。
“只可以给你洗三个月了……哪怕每天洗,我也还不上啊……”
“就你这垃圾技术,还想跟我比?”南川世爵冷声说道,“想还,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那你要我用一辈子来还吗?”宁风笙厚着脸皮问。
“体验一天就倒尽了胃口。”南川世爵一把夺过吹风机扔在盥洗台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许再踏进这里一步,否则我敲断你的腿。”
宁风笙垂下眼,长睫毛软软地耷拉着,似很失望:“哦。”
他突然将人拽进怀里,牙齿刺入她颈上的烫伤:“你身上这臭味……喷了多少瓶毒药遮?”
“是你送我的第一瓶香水……味道还是你亲手调制的,很香吧?”
难怪那浓烈的香水味把她原本的气息冲淡了……
他不喜欢任何香气,只喜欢她身上本来的气味。
“喷了臭上加臭,以后不许喷任何有味道的东西!”
“你说我身上的味道作呕,我就想喷点香水盖一盖……”
“这狐臭骚味盖得住?”
狐臭骚味?她哪有?
他以前总说她的味道香,要把她的体香研发成香水味。
这样他就可以时时闻到她的气息了……
可惜体香不是那么好研发,到现在他都没做出这款香水。
怎么喜欢她的时候闻着就是香的,现在不喜欢就变成臭味了?
她的味道没变过,是他变了……
“我今晚……可以陪你睡吗?”宁风笙踌躇再三,见他没有平时那么凶了才敢问出口。
南川世爵冷笑一声:“我对一把骨头没兴趣。”
“我可以当人形抱枕,你就抱着我睡。”其实是宁风笙想念他的怀抱了,以前他每天都会抱着她睡的。
他三个多月没有抱过她,但她隔了三年零三个多月。
“用你这骨头硌硬我?”南川世爵穿好浴衣,冷冷地朝外走去,“骷髅标本,滚出去。”
……
“宁小姐,你再这么吃下去,会把身体吃坏的。”莫斯劝阻道。
宁风笙这三个月来都不怎么吃东西……
现在突然一天吃五餐,每餐都是高油高脂高热量的食物,还有各种甜食——她向来不喜欢甜腻腻的食物。
“呃嗝……”宁风笙打着响亮的饱嗝,已经快撑不下了,还是坚持着把马卡龙塞进嘴里,又挖了几勺奶油。
奶油甜腻的味道漂浮在喉间,想吐……
“这吃相。”南川世爵摇晃着酒杯,冷笑道,“像不像贫民窟抢食的野猫?”
“像饿死鬼投胎。”林蕾西也很诧异,宁风笙这是想撑死?
“宁小姐,你少吃点吧。”
“莫斯,我想快点长胖……”
“这长肉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每天按时按量吃,自然就会胖了。”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啊。”
“是不是少爷又变着法子惩罚你了?”这样的吃法,简直是受罪啊。
“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觉得太瘦了,想吃胖点儿。”
“宁小姐的确太瘦了……可你这脸色不对劲……”
宁风笙的胃部已经灼烧灼撩地疼痛起来,她还是强行咽下最后一口泡芙……
水晶吊灯在他冷笑中碎成星子,她突然倒下抽搐。
连着几天的暴饮暴食,让她无比痛苦……
她蜷缩在地毯上,小腹胀得难受,他恶魔的笑脸逐渐模糊。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
急性肠胃炎,暴饮暴食引起的。
医生说胃部受伤了,最近都不能再乱吃东西,这简直把她打入了死刑。
挂了两天的针水回到家,南川世爵正抱着林蕾西在沙发上看报纸。
“爵哥,听说某人吃东西吃到被送进了急诊……”林蕾西窝在他怀里娇娇地说着,“我看她白吃了这么多天,还是一副骷髅骨头。”
宁风笙面色雪白,他对林蕾西说了?不然怎么也叫她骷髅骨头……
南川世爵一只手搂在林蕾西珠圆玉润的身体上,面无表情:“这才是活人该有的柔软。”
“宁小姐,我教你一个真理,”林蕾西调笑道,“猪猡吃再多饲料……也是猪。”
“……”
“你以为你胖了,爵哥就会碰你吗?”
宁风笙惨笑,他果然是跟林蕾西说了……
他们之间的事,他都会和林蕾西说?
难道他们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亲密?否则怎么会无话不谈呢。
“南川少爷……”宁风笙抿了抿苍白的唇,“你说过……摸得到肉就要我……”
“可惜涨起来的……是尸斑色的烂肉。”
“所以你根本不打算碰我,你又是在耍我玩?”
南川世爵淡淡地将报纸移开,冷笑道:“我有未婚妻,还需要碰你这骨架子?”
“……”
“宁小姐,在你眼里我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南川世爵的嗓音比地狱的冰还寒,“昨天一个女人,今天一个?”
宁风笙默然……
说实话,南川世爵完全有这个条件,但他没有。
他有很重的洁癖,而且极度挑食。
宁风笙跟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碰过女人,是个禁欲闷骚系男人。
在她这里开了荤,才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可能正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他才会对她纵容无度吧。
现在有了林蕾西,他也还是那样专一?除了林蕾西就不碰任何人了么?
因为他的洁癖,他爱干净?还是她确实在他这里失去了性吸引?
晚间,宁风笙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细细观摩自己的身体……
不怪南川世爵说她骷髅架子,对她提不起兴致,就她自己看起来也丝毫没有女人味道。
她颓然跌坐在地,如果没有重生,她还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可是她重生回来,变得这么丑陋、难看,低三下四又卑躬屈膝……
"
“南川世爵。”她伸手触碰他滚烫的侧脸,“是你说的……你忘了么?”
“……”
“我以为你不想记起那过去的时光……你说那是你的人生污点,你后悔遇见我,爱上我了……你要娶林蕾西小姐,还留着那些东西做什么……”
“……”
“我以为我是在帮你……把那些碍眼的垃圾,都从你的世界里清除……”
“你是个什么东西?”他突然发狠咬住她锁骨,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就凭你……也可以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画脚?”
“……”
“毁掉了照片,你就能抹掉我们在一起的三年?”
手掌扣住她后腰往怀里按,恨不得把她按进他胸腔里,“你当我是死人?”
宁风笙疼得吸气,却被他掐着腰按坐在壁炉台上。
燃烧的余烬在身后明灭,他冰凉的手指探进她衣摆:“不是要烧吗?不如把我也烧成灰……”他疯狂地冷笑,愤怒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装在你那个珐琅首饰盒里,嗯?”
“你疯了……”宁风笙偏头躲开他的唇,却被捏着下巴转回来。
“这么恨这些照片?你删掉我手机里六万多张,清空了我三个云盘……”南川世爵的手指爬上她的咽喉,“每帧光影都该用你的血来陪!”
宁风笙抓住他手腕的咳嗽,胸腔一点点被挤走氧气的窒息感:“留着…做什么…你都不爱我,要结婚了……”
空气骤然凝固。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忽然抓起她左手按在滚烫的大理石壁炉架上:“吃醋?”
皮肤烫得剧痛,发出细微焦味!
他笑着舔掉她疼出来的泪珠:“你没有资格吃醋,你只配把这些灰烬吃下去!”
抓起一捧纸灰往她嘴里塞,“这些笑脸,这些拥抱——”
宁风笙眼睛睁大着,看着他彻底陷入疯狂。
“吞干净!”
宁风笙拼命挣扎,纸灰扑簌簌落满雪白睡裙。
南川世爵疯魔了,想把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嵌进她的血液里,和她融在一起。
这样,她就别妄想能清除掉他们的过去!
她突然僵住,看见他胸口那条狰狞盘旋的伤疤——
她不再挣扎,任由那一把的烟灰呛进喉咙。
南川世爵看到她凝视的目光,索性将领口扯得更开,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抚摸着那条她用刀捅过去的凹凸疤痕……
“烧啊。”他抓着她手指抠那道疤,“把这里也烧成灰——”鲜血沾在她苍白的指尖,“反正你连回忆都不要了……”
炉火逐渐熄灭,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投下斑驳的黑影。"
他对她的感情一再克制,她能感觉他克制到极致。
但是,18岁那年,她坏心眼地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他,明知道他一直在克制隐忍,她很笃定他不会拒绝。
那一夜,他所有的克制崩塌,却还是颤抖着说,认真想想再做选择。
她毫不犹豫选了他……
待他疯狂的爱意如岩浆般喷涌,她却背叛了誓言,移情别恋了。
宁风笙,你真渣啊。
……
夜晚,宁风笙把自己清洗干净,穿上南川世爵喜欢的情趣睡衣……
这个男人的癖好就是,布料越清凉越喜欢,设计还最好要火辣一些。
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儿……
她这些天按时吃饭,身材丰盈了一些。
虽然还是瘦,却不显得那么干巴巴骨架样了。
完美的三围,即便再瘦,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就是缩水了一圈。
半透黑丝袜在腿根勒出淡樱色压痕,兔尾绒球随着呼吸轻颤。
后背交叉绑带在腰窝拧成心形绳结,脖子上还系着宠物项圈,缀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子。
下摆短到大腿根部,还是开叉的。
随着走动,空荡荡地灌风。
宁风笙的脸颊红了又红,她挑的这件是兔女郎的造型,南川世爵总说她像兔子。
像这种色色的情趣服,她以前被逼着都不肯穿。
现在穿上身,还真需要一些勇气。
宁风笙在睡衣外又裹了一件睡袍,这才朝南川世爵的房间走去。
意料之外的,这个时间他还没开始沐浴,房间里的灯也是黑的。
宁风笙在房间里等到晚上十点,难道……他忘记早上说过的话?
问莫斯,才知道他在书房……
南川世爵陷在转椅里,鎏金封面的《蒙台梭利育儿经》被他翻得哗啦作响。
灯光照着他雕塑般的下颌线,他皱眉凝神着,仿佛在攻克世界最大的难题。
钢笔尖悬在「拥抱能促进婴儿脑发育」这句话上方三毫米——
“愚蠢。”万宝龙钢笔狠狠划掉“每日至少三次抚触”……
钢笔突然在“父亲声音安抚”处洇开墨渍,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用德文在空白处标注声波赫兹参数。
宁风笙走近了,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书是什么时,眼神就开始黯然。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各种专注地恶补各种育儿知识。
不过当时看这些书,是为了迎接宁风笙肚子里的小生命。
而这一次,是为了迎接林蕾西肚子里的……
宁风笙的心口酸溜溜的,难受得要命。
她不喜欢南川世爵的温柔分给第二个女人,为她做过的事,也对别人复刻。
“站在门口做什么?”南川世爵明明没有抬眼,却看到她了。
“我不要那个小孩叫南川笙笙。”她突兀说道。
南川世爵凝眸朝她看来:“谁告诉你的?”
“是我在书房门口听到你和莫斯的谈话了。”
“……”
“你很期待林小姐肚里的孩子?”
南川世爵将书丢开到一旁,她的眼角余光却瞥到那满满的笔记。
是之前她怀孕时他用的那个笔记,现在又拿出来继续记录了……
宁风笙心口更酸了:“所以,只要是个孩子就可以。”
南川世爵捏起她的下巴:“你很在意?”
这是他和宁风笙的第二个孩子,是他的命,他当然期待。
不过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真相——
以免她对这孩子再下毒手。
他再也禁不起第二次痛苦的打击,他会彻底疯掉。
“穿的什么?”南川世爵眼神扫过她的领口,目光被吸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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