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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爽文

般诺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瑶月沈砚之,故事精彩剧情为: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他恨透...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4-27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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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爽文》,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瑶月沈砚之,故事精彩剧情为: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吧。”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他恨透...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爽文》精彩片段

谢昭南听他提起自己妹妹,有些狐疑,随口胡说:“她要上钢琴课。”
孟书禹了然的点点头,似笑非笑。
演奏厅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有身姿绰约的舞者迅速上台。
孟书禹身子朝着江瑶月那边偏了偏,漫不经心开口:“古典舞啊。”
江瑶月坐的板正,看的很认真,还做出了点评:“很好看。”
孟书禹压低了声音:“第一次见大提琴独奏会上用古典舞开场的。”
他身上带着高中生的朝气,还有藏也藏不住的少年人的狂妄。
江瑶月视线从舞台上收回,落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越过他,朝着隔壁谢昭南旁边看去,他身侧那个位置还是空的,属于沈砚之的位置没人。
她有些走神。
孟书禹忽然扯了她一下,声音带了几分乖巧:“姐姐要不要再继续给我补课?”
他声音低低。
江瑶月回过神看他,声音疑惑:“你需要补课?”
他留心着舞台上的表演,又一边朝着她郑重点头:“需要啊,还是原来的那个价,可以吗?”
江瑶月疑心他是想扶贫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应下,正迟疑间,她看到了沈砚之。
就在刹那间,演奏厅灯光骤然亮起,圆月升空,玻璃天幕上有点点荧光,一瞬间,星月交辉。
温以蓁就在这时出场。
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沈砚之身上,隔着时空,隔着经年。
沈砚之目光亦落在舞台上的温以蓁身上,她穿一身星空裙,优雅漂亮的落座于琴凳上。
她手握琴弓,整个世界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江瑶月眼神从沈砚之身上重新回到舞台上,温以蓁在用大提琴声编织一场美妙的音乐之境。
她确实在闪闪发光。
而沈砚之确实也来看她的演奏会,他眼神专注,望着台上的女人。
大费周折,终于再次确认了这一事实。
江瑶月没有听完第一曲,提前退场。
演奏厅外走廊也很漂亮,墙壁上挂着星星壁灯,光线不亮,却浪漫迷人。
她没走远,靠在墙壁上,抬头望着星星壁灯走神。
关于她的单选题论断,沈砚之已经给了她答案。
那些被删掉的联系方式,一定也早就重新加上。
大提琴声隐隐约约飘过来。"



他手上被发簪扎到的伤成了一道浅浅的疤。

江瑶月视线收回,抬头望雾蒙蒙的天,好一会儿,低声问他:“想到让我怎么谢你了吗?”

自从那天加上微信,他还没有和她说过话。

孟怀聿手指微动,想到了那条缠绕在他手上的绿丝带。

江瑶月望着地上的水花出神:“孟怀聿,你说,贪心的人是不是会被惩罚?”

她现在在他面前,收起了全副武装的盔甲。

孟怀聿没出声,也没看她,神色平静地打电话让人来送伞。

江瑶月忍不住又偏过头,他静静伫立,侧脸线条冷峻,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你是说我?”他语速低缓。

“错了。”江瑶月注视着他,语速也缓缓:“我是说我。”

她睫毛轻颤:“我就像灰姑娘,如果太贪心想要太多,时间一到,魔法消失,一切都会恢复成原样。”

孟怀聿视线落在她的一张小脸上,她依旧是乖乖的模样,柔顺的发丝惹了水汽,像淋了雨的小兽,望着他的时候,无端多了几分脆弱。

他心脏忽而就软了一下,喉咙微动,收回视线,嗓音低哑:“你不是。”

古镇内没有便捷的交通工具,送伞的人半小时后才到。小雨变成暴雨,等不到雨停,他们只能冒雨徒步返回,即便有伞,依旧被淋湿。

酒店大厅,钱景辰和温以蓁他们已经早早等候,孟怀聿没有按时回来,他们心中忐忑,正要派人去找,就看到江瑶月和孟怀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顿时,所有人脚步一停,神色微妙。

江瑶月裙子被雨水淋湿,原本轻柔的裙摆紧紧贴合在身上。

她眸底满是无措。

孟怀聿正要上前,温以蓁却让等在大厅的人离开,然后转过身牵住江瑶月的手,神色莫名道:“我送你上去。”

房间内,沈砚之已经开完视频会议,看到外面暴雨,眉头紧蹙正要给江瑶月打电话。手机铃声在门口响起,他回过神,抬头看向房间门。

温以蓁陪着江瑶月进屋,江瑶月小脸苍白,蔫蔫地抬头看他。他顾不上看旁边另外一个人,大步上前将她拽过来,拧着眉道:“怎么淋湿了,冷不冷?”

江瑶月还没来得及说话,温以蓁上前一步:“抱歉,砚之,是我没照顾好她。”

沈砚之没吱声,拽着江瑶月往浴室去,扯了浴巾给她擦头发。

温以蓁一咬牙,跟了进去,眼神落在江瑶月的脸上,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刚刚我们走散了,怀聿和瑶月可能走得远了一些,两个人都淋湿了。”

江瑶月不动了,偏过头看她。

沈砚之动作也停了一下,终于也看向她,声音冷淡:“说完了?”

温以蓁眼眶泛红。

江瑶月垂下眼眸,但很快,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推了推沈砚之,小声道:“我想洗个澡。”

沈砚之被推了出来,浴室门关上。

热水很快冲掉了身上的冷意,江瑶月隐约听到外面温以蓁的声音,听不真切。

她没仔细听,只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镜子里的江瑶月,依旧可爱乖巧,但眸底泛着冷意,好一会儿,她才敛去眸中冷意,伸手戳了戳自己嘴角,甜甜地笑了笑。

碰到暴雨,古镇不能再逛。

晚上,钱景辰组织大家去泡温泉,一行人用过晚饭,往温泉走去。

江瑶月从小就体质不好,但她对亲戚们来说,本来就是累赘,所以就连生病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病,从小到大的习惯,让她在发现自己脑袋有些昏沉的时候,也没有出声。

从入口处,男女分别往左往右。

江瑶月到底没撑住,大概泡了十来分钟,就觉得头脑昏沉得越发厉害,连胸口都有些憋闷,和温以蓁她们打了招呼,就自己先离开。

浴袍穿好,她想回房休息,温以蓁却追了过来,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酒红色的泳衣,修身裁剪,衬得肌肤白皙如雪,性感迷人。

江瑶月停下脚步看她。

她面上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道:“我们谈谈。”

房间没回成,去了酒店的空中花园。

悬浮于天际的梦幻之境,脚下是全透明的高强度玻璃,远处是葱郁的山林和蜿蜒的溪流,古镇全貌亦然尽收眼底。四周围栏上缠绕着绚烂的花藤,整个空中花园中,各色花朵肆意绽放。

酒店刚刚开业,为了招待好孟怀聿他们,特意控制了客流量,这里基本没人。

“江瑶月。”温以蓁的声音很轻很慢,却又很郑重:“我想你该知道我和砚之的关系。”

她望过来的眼神带着打量。

江瑶月和她走在这座小花园中,身体稍微有些紧绷,尽管现在天色很暗,看不清脚下,但她依旧有些害怕,行走在空中的不安全感,让她精神高度集中。

“知道。”

温以蓁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江瑶月装傻,让她不能打破现在的僵局,她做不到破坏别人的婚约,但也不想这么僵持下去。

“你既然知道,就该知道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我想要和沈砚之在一起。”

江瑶月诧异于她的直接,以至于连行走在玻璃上的紧张感也冲淡了许多,她停下脚步,偏过头看过去,声音有些迟疑:“所以?”

温以蓁与她对视,神色越发的坦然:“砚之对你只是责任,你不该用父母之命绊住他。所以,你该给彼此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花香在弥漫,江瑶月觉得要溺毙在窒息的空气里。

她没出声,收回视线,看向旁边红色的玫瑰,好一会儿,才回她道:“你该去找他。”

温以蓁神色放松,当她同意,脸上带了微妙的笑意:“要打个赌吗?看看他会选谁。”

江瑶月蹙眉,再次看向她,想要笑她天真,就算是打赌,温以蓁凭什么以为她会因为一个赌约就放弃沈砚之。

温以蓁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将早就准备好的赌约脱口而出:“不如就赌你和我遇到危险,他会先救谁。”

江瑶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此刻难得地露出些烦躁:“我拒绝。”

她不该来这里。

温以蓁却偏过头看向这座花园的角落,就在不久前,钱景辰带她来过这里。那个角落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堆积着一些杂物。

她没管江瑶月,径直往那里走去,只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来之前,我给砚之打过电话了,看时间,他应该快过来了。”



江瑶月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忽然听到敲门声。

门打开,孟怀聿站在她面前。

江瑶月看不懂他的神色,反正和往常不同,带着几分不属于他的戾气,还有压迫感。

她下意识就要关门,他却伸手挡住了她。

进屋,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孟怀聿盯着面前明显受惊了的女人,身上气势越来越盛。

江瑶月被他逼着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退到了墙角,她才身体僵硬地叫他:“孟怀聿,你干什么?”

孟怀聿注视着她,神色晦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他要听她亲口说。

他靠得太近,江瑶月感觉空气稀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很快,她不敢与他再对视,难堪地偏过了头,语气急促:“解释什么?”

孟怀聿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扭正,声音里充满危险:“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的手将她一张小脸固定住,听不到她的回答,压低了声音逼问:“说啊,江瑶月,你是不是在玩我?”

江瑶月挣脱不开他的控制,忽然生出些怒意:“是,在玩你。”

她承认的时候,带着几分狠意。

话说完,她等着他的怒气。

孟怀聿双眼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视线描摹着她的脸,最后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喑哑:“那你继续玩下去。”

江瑶月身体一僵,眼睛瞬间睁大,语气微滞:“你说什么?”

“让你继续玩下去。”孟怀聿将她拽进怀里,脸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嗅着她的气息:“继续玩我。”

江瑶月心脏猛烈跳动,以至于说不出话。

他抱的她太紧,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荒谬的幻听。

但很快,她察觉到侧颈处的湿意,带着绝望的气息。

紧接着,她听到孟怀聿破碎沙哑的声音:“现在要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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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江瑶月玩这个很有天分,很快弄清楚了规则。
孟书禹在她身侧,看的饶有兴致,她说谎说的面不改色,每局的输赢都出乎意料。
场面热闹。
玩到深夜,江瑶月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很晚,急急的就让他们回家。
等人都走完,孟书禹盯着她看,冷不丁问:“姐姐还难过吗?”
江瑶月认真思考后摇头,一起往外走到时候,又忍不住偏过头看他:“谢谢你。”
说的有些生疏。
孟书禹没接这茬,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手机,嘴角一勾往外走。
他穿一身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领口,身上有少年人的放纵和恣意。
江瑶月落后他半步,跟了上去。
学校有门禁,她今晚不能回去住,又不肯跟孟书禹回家,就直接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开了间房。
高三的大男生责任感爆棚,不肯让她自己住在这种看着就不安全的地方,偏偏又带不走人,只好在她隔壁也开了一间房,不放心的叮嘱她:“有事就喊我。”
天色蒙蒙亮,他出去买了早餐,给她放在了门口,然后敲了敲门:“我去学校了,姐姐起来记得吃早饭。”
江瑶月今天没课,被他喊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然后慢半拍的想起来,昨晚孟家小少爷纡尊降贵的陪她在这小旅馆里住了一晚。
她把早饭拿进来解决掉,然后给孟书禹拍了个照,表示感谢,紧接着就退房回学校。
赶着上早课的学生们脚步匆匆,还有快迟到的拿着早餐边走边吃。
她往宿舍楼方向走,昨天狠狠地哭过,又加上晚上没有休息好,一双眼睛都有些肿。
她走的很快,快要走到的时候却身子一顿。
沈砚之等在宿舍楼下,他靠在树上,看到她的时候,身子慢慢直起。
江瑶月停在原地,遥遥望着他,莫名有些紧张。
沈砚之已经朝着她走了过去,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去哪了?”
江瑶月抬头,撞进了他幽深的目光,她脸色不好看,哭肿的双眼尤其明显。
沈砚之视线落在她没换的卡其色风衣上,喉咙发涩:“孟书禹送你去了镜湖区?”
江瑶月拧眉看他,他的状态太过于糟糕,她视线落在他有些发干的唇瓣上:“等很久了?”
沈砚之却没有回她,下颚紧绷:“从孟怀聿那里回来的?”
江瑶月觉得有些冷,没再和他撕扯,否认:“不是。”然后她看他:“为什么又来找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呼吸都放轻。
沈砚之凝视着她:“昨晚我没有回去听她的大提琴,微信也没有加回来,手机号也还在黑名单。”
江瑶月安静听着。"



当下,他心头一紧,脸色难看上前,将江瑶月拽进自己怀里。

她们没有大声争吵,连旁边客人都没有意识到这里发生了冲突。

沈砚之扯出纸巾给江瑶月擦脸,动作小心翼翼,拧着眉问:“有没有烫到?”

江瑶月没料到温以蓁这么受不得激,被泼的时候确实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脸上黏腻,咖啡顺着领口往下,身上确实难受。

她被沈砚之护在怀里,眸底迅速泛起一层水雾,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服,仰起小脸不知所措又委屈的望着他。

狼狈又可怜。

温以蓁脸色发白,瞬间明白过来,又有些心惊,她低估了江瑶月,手段是低级,但管用。

沈砚之在给江瑶月擦脸,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直接无视。

但这样更让她心慌。

“砚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她刚刚说我。”她说着一顿,实在说不出口,只语言苍白的解释:“是她说话难听,故意激怒我,然后让你看到。真的,砚之你信我,她装的。”

沈砚之神色冷淡,朝着她看过去:“你找她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和她感情好到可以一起约喝咖啡。”

江瑶月拽了拽沈砚之,眼眶泛红:“是我不好,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感情。”

她睫毛湿润,唇瓣微张,眼神带着几分狼狈的恳求。

沈砚之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他面无表情,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牵住她就往外走。

江瑶月沉默跟在他身后,他把她带回南京路的住宅。

这里还有她的衣服。

沈砚之始终不说话,将她推进浴室让她洗澡,然后给她递进去换洗衣服。

江瑶月洗完澡出来,沈砚之正站在露台抽烟,听到动静,他将烟摁灭,朝着她走过去,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任由他的手指在发间穿梭。

他的目光始终专注在她身上,头发被吹蓬松,吹风机一关,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江瑶月抬头看他,主动开口:“蓁蓁姐约我见面,我怕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才告诉你。”

她的神情有些愧疚:“我不是故意让你看到她泼我咖啡,我不知道她会这样。”

沈砚之低头看她,她现在小脸苍白,手指不安的握紧。

江瑶月垂下头,起身要走:“打扰了。”

沈砚之伸手拽住了她,眸色发沉的盯着她:“你还没有回答我。”

江瑶月脚步一停:“什么?”

沈砚之握着她胳膊的手收紧:“我们的婚约还做数吗?”

那天她彩排的时候,他去学校找她,问过她,却被忽然出现的孟怀聿打断。

江瑶月与他对视,他是在挽回她,但还不够,况且现在,她招惹了孟怀聿。

她声音有些迟疑,微微垂下眼眸:“在温泉酒店那晚,蓁蓁姐和我说要打个赌,试试看你究竟在意谁。”

沈砚之眉头皱起:“我不知道,你没有告诉我。”

他确实不知道这事。

江瑶月摇了摇头,脸上神色有些委屈,但很快,她故作轻松的笑:“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确实更在意她。”

沈砚之脸色难看。

江瑶月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眼眶泛红的望着他:“我知道从一开始,你就不愿意和我订婚的,是沈叔叔看我可怜,我一直问你想好了没,其实砚之哥哥你没有想好吧。”

她微微偏过头,认真思考过一样:“我不想你为难,更不想让你后悔。”

沈砚之下颚紧绷,握着她胳膊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声音低沉:“那你不要和孟怀聿在一起,最起码,从他家先搬出来。”



江瑶月坐在孟怀聿的副驾,沈砚之留在了会所。

车窗摇下,有夜风闯进,带着一丝木质的清香,孟怀聿放了轻缓的音乐,江瑶月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朝着外面看。她有些出神,孟怀聿偏过头看她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车开出去有十多分钟,孟怀聿主动开了口:“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问这话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江瑶月回过神来,眼眸微敛,并不看他,语气很轻:“我说得很清楚了,那晚只是意外。”

住进沈砚之家三个月的时候,沈砚之出差,孟怀聿在深夜满身酒气地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江瑶月已经入睡,听到门铃,迷迷糊糊去开门。

她穿了件白色蕾丝睡裙站在门口,望着他,娇娇软软。

孟怀聿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忽而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本五六分的醉意,一下子升腾到了八九分,好一会儿,他才扯了扯领口,盯着她,低哑出声:“我找沈砚之。”

他不知道她是谁,但肯定和沈砚之关系匪浅。

江瑶月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反应过来,软声回他:“沈砚之不在。”

她说完,礼貌等了一会儿,但没听到回话,犹豫了一下,伸手就要关门。

孟怀聿却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挡。

江瑶月瞬间睁大了眼,惊讶又害怕地望向他。

孟怀聿看着她受到惊吓的小脸,喉咙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敛去眸中暗色,手脚僵硬地收了力道。

面前的门,很快就被关上。

他盯着紧闭的门,竟忘了自己来找沈砚之的目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给他开门的女人是谁,也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深夜在酒精加持下的悸动,在知道沈砚之和江瑶月间关系的时候,本就应该很快消失,但一切都失了控。他控制不住地会想起她,在开会间隙,在出差路上。甚至夜半入睡,她穿着那身白色睡裙,站在门口,这次没有关门,请他进了屋,然后他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浑身汗湿,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察觉到身体难堪的反应。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找到她的社交账号轻而易举。她发动态的频率不高,但十天半个月总有一条,他处理完公事后,就从几年前发的动态开始,一条条地看,偶尔看到她难得发一次自拍,他都会忍不住点击保存。

见到她一个多月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靠近她,于是答应了他们学校的邀请,去作公开演讲。

秘书在和他们学校沟通的时候,甚至直接做了某些暗示给校领导。

学校礼堂座位有限,全靠系统抢课。

江瑶月本来也就听岳薇薇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班主任却直接将她喊去了办公室,让她作为文学院代表,参加演讲,并提问孟怀聿。

她就坐在第一排,皮肤在碎花裙的映衬下白皙细腻,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几缕碎发俏皮地落在脸颊旁,精致小巧的脸蛋就那样仰着望着他。

她提问的时候,孟怀聿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耳边却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怦—怦—怦,越来越响。

他出现在她面前,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想证明,这个见过一面的女人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但他错了。

她对他的影响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与此同时,撕扯感几乎将他压垮。

演讲过后,大概五六天,江瑶月社交账号发了一条动态,“微醺是烟火”,配图是一杯调成蓝色的果酒,下面难得定了位。

孟怀聿盯着这张图看了片刻,忽而起身,一提外套出了办公室。

连司机都没用,他自己开车,到了江瑶月定位的那家酒吧,大概等到十一点多,他在车内满身疲惫,看到她和同学一起走了出来。她大概是喝得有些醉,走路有些慢,十来个人的小聚会,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是一名男同学打了辆车,负责送她回去。

他盯着男同学扶着她的手,胸口忽而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烦躁,难耐之下,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本来只是想见一见她,但后来,他面无表情地跟在那辆出租车后,一路回到了沈砚之位于南京路上的住宅。

她下车,出租车离开。孟怀聿的车就停在沈砚之楼下,将近二十多分钟,他仰靠在驾驶位上,望着虚空,下颚紧绷,沈砚之出国去参加一个研讨会,现在喝醉的江瑶月自己在家。

一个多小时后,孟怀聿输入了密码,进了沈砚之家。他的好兄弟对他从不设防,连惯常用的密码也告诉过他。平常按门铃,不过是出于礼貌,现在深夜,他动机不纯,不需要这些伪装。

屋内没有开灯,如水的月色从窗外倾泻而入,他穿行其中,如同一头蛰伏在夜色中的野兽。

卧室中,江瑶月已经入睡,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

他在门口盯着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喉咙竟忽觉干涩,直到床上传来软软的嘤咛声,他才发觉自己心跳再次失去控制,几乎立刻,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卧室门一关,在彻底的黑暗中朝着她走去。

酒精容易让人神经麻痹,江瑶月以为是沈砚之,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忍不住凑上前迷迷糊糊地撒娇。

孟怀聿浑身紧绷,在她因得不到回应而不满要松手的时候,于黑暗中将她拽回到自己怀中。

江瑶月睡得并不安稳,双手被紧紧压在身体两侧,耳边有粗重的呼吸,身体有酥麻的极致快意。

整整一晚,她昏昏沉沉,凌晨时被渴醒,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过于发软。她并不想动,察觉到自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软软地撒娇:“想喝水。”

她声音有着刚刚睡醒的娇,抱着她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卧室门打开,微弱的光线闯进来,江瑶月被喂了几口水,终于有些清醒,她察觉到了不对,抬头朝着他看过去。

孟怀聿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发抖,他下颚紧绷,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她防备后退的时候,伸手拽住了她,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声音冷静的可怕:“你昨晚喝醉了。”

光线晦暗,江瑶月被他压在床头,紧张害怕得牙齿都在发颤。

孟怀聿一夜未睡,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本该在江瑶月醒来之前就离开的,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等江瑶月稍稍冷静,孟怀聿伸手打开了小夜灯。

他以为江瑶月会哭会闹,会让他解释,但没有。她在最初的慌张害怕过后,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仰着一张小脸看他,声音很轻地叫了他的名字:“孟怀聿。”

她认得他,也知道他是沈砚之的兄弟,沈砚之不止一次提过他。她有片刻的混乱,更不想深究事情发生的源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更认定任何发生的事情都不可逆,有问题就去解决,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现在,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不能让沈砚之知道,不然他们之间就完了。

“只是一个意外。”她看着他,握着被子的手缓缓收紧,语速缓慢,“孟怀聿,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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