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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救赎后,发现他深情的秘密全文

温言暖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宸东似乎不敢看她,用大手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颈窝里,凄然又绝望的说:“商场如战场,兴衰胜败很常见,林氏落魄了,会有别的集团崛起,谁也不可能永远屹立不倒,你……”他停顿了一下,嗓音里的颤抖,悉数褪去,再开口时,就只剩下漠然。“你要接受现实。”他是第一个,用商业语气,跟她谈现实、劝她放弃的人。林听染觉得,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绝不能是他。但是……很可惜。她深爱过的人,成为第一个让她看清现实的人。“原来这就是你不见我、不帮我的缘由。”她想过他是否有苦衷。却没想到这么现实。可是……“那我父亲呢?”她可以接受现实不管集团,那她的亲生父亲呢?“你的父亲,本来就是经济犯罪。”他做事向来是非黑白,可这样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比拿刀剜她的心,还要难...

主角:林听染周简绥   更新:2025-04-13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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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染周简绥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死对头救赎后,发现他深情的秘密全文》,由网络作家“温言暖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宸东似乎不敢看她,用大手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颈窝里,凄然又绝望的说:“商场如战场,兴衰胜败很常见,林氏落魄了,会有别的集团崛起,谁也不可能永远屹立不倒,你……”他停顿了一下,嗓音里的颤抖,悉数褪去,再开口时,就只剩下漠然。“你要接受现实。”他是第一个,用商业语气,跟她谈现实、劝她放弃的人。林听染觉得,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绝不能是他。但是……很可惜。她深爱过的人,成为第一个让她看清现实的人。“原来这就是你不见我、不帮我的缘由。”她想过他是否有苦衷。却没想到这么现实。可是……“那我父亲呢?”她可以接受现实不管集团,那她的亲生父亲呢?“你的父亲,本来就是经济犯罪。”他做事向来是非黑白,可这样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比拿刀剜她的心,还要难...

《被死对头救赎后,发现他深情的秘密全文》精彩片段


霍宸东似乎不敢看她,用大手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颈窝里,凄然又绝望的说:

“商场如战场,兴衰胜败很常见,林氏落魄了,会有别的集团崛起,谁也不可能永远屹立不倒,你……”

他停顿了一下,嗓音里的颤抖,悉数褪去,再开口时,就只剩下漠然。

“你要接受现实。”

他是第一个,用商业语气,跟她谈现实、劝她放弃的人。

林听染觉得,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绝不能是他。

但是……

很可惜。

她深爱过的人,成为第一个让她看清现实的人。

“原来这就是你不见我、不帮我的缘由。”

她想过他是否有苦衷。

却没想到这么现实。

可是……

“那我父亲呢?”

她可以接受现实不管集团,那她的亲生父亲呢?

“你的父亲,本来就是经济犯罪。”

他做事向来是非黑白,可这样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比拿刀剜她的心,还要难受。

“你的意思是……”

她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却还是调整呼吸,泪眼朦胧质问着他。

“他就该被判刑是吗?”

霍宸东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只垂着眼睫,挡住压抑在眼睛里的情绪。

从林听染的视角看过去,他那张脸,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几乎冷进骨子里。

她以前就喜欢他的高冷,现在却觉得他的冷,是一把冰锥,随时能把她的喜欢扎穿。

呵。

她勾唇笑了一下,又点点头。

“我明白了。”

她说完,低下眼睫,把最后一滴泪落下来,再松开抱住他的手,一点一点直起身子,往后退。

“霍先生,打扰了。”

她把能求的人都求遍了,尽力了,便不再做挣扎,转过身,昂起下巴,想要潇潇洒洒的走,他却叫住了她。

“染染。”

林听染眼睫颤了一下,这一次却没眼泪流出来了。

她欣慰自己能够做到坚强,没有回过头,就站在那里,等他开口。

等了很久,等到头顶上的树叶,被风吹下来,落在她的发丝上,他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她都说只是路过,他却还以为她是来找他的。

也许这些年来,她实在太过于主动。

以至于他以为她的每次出现,都是因为他。

但是从今往后……

林听染苦涩扯了扯唇角。

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好。”

“以后。”

“不会了。”

以后,就算他再喊她的名字,她也不会站在原地,回一句‘我在’了。

林听染站在硕大的梧桐树下,静静停顿三秒,提起步子,往前走。

霍宸东隔着水雾,望着那道背影,将掐出血来的手掌,摊开来。

刺目的红,却抵不过心脏上蚀骨的痛……

道路尽头,有辆黑色布加迪,熄了灯,停在树荫下。

车窗半降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立体、深邃分明的脸。

周简绥淡漠的黑眸,看了眼那道高大的身影。

又移开视线,放到那道失魂落魄的背影上。

盯着看了半晌,把手里的烟捻灭,单手打方向盘,倒出车子。

以极快速度,从霍宸东身边驶过,一个急刹停在林听染面前……

林听染本来情绪荡得很,突然出现一辆车,吓得魂都丢了。

在看清楚车里的人是谁时,惊吓变成了冷漠。

她瞥了一眼,冷着脸,想要绕过去。

他却微侧过眼眸,隔着半降下来的车窗,问她:

“这就是你说的全世界最优质的男人?”

林听染提起的步伐,停下来。

堵在心里的难受,突然变成怒火。

她倏然侧过身,冷冷俯视着周简绥。

“你耍了我还不够,还要专程追出来看我笑话是吗?”


他想到刚刚,她任由自己折腾摆布的样子,性感喉结,滚动、吞咽。

最终还是没把持住,俯身上前,有点疯,又有点狠的,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刮蹭。

“再来一次。”

林听染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婉拒,男人疯狂的吻,又掠夺而至。

他大概真的是第一次,碰过女人后,竟然食髓知味到,如狼似虎。

到最后,林听染累得不行,是周简绥把她抱回床上的。

疲乏的身子,贴在柔软被子上那一刻,控制不住合上眼睛。

她的思绪还在叫自己别睡,别睡在周简绥这里,可她还是睡着了。

应该是太久没好好睡觉了,又被他折腾了好几次,她才会睡那么沉。

周简绥没抱她睡觉,后半夜,她自己钻进他的怀里,把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浓密眼睫垂下来,放到那张白皙干净的小脸上,复杂情绪在眼底翻涌。

他凝着她看了片刻,抬起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发丝,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

林听染睡着的样子,很乖巧,感觉到他的触碰,还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

仿佛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盘在他的身上,睡得格外香甜。

周简绥看到曾经在他面前,极其嚣张跋扈的女人,这样依偎在自己怀里。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却有根弦牵动着他,让他低下了薄唇。

他想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却听到她呢喃了一句:

“宸东。”

周简绥半俯下来的身子,僵住。

停留在眉眼上的手指,也顿住。

他落下来的眼睛,凝在那张嘴巴上面。

冷冷盯着看了半晌后,发出一声轻嗤。

“呵。”

都被他亲肿了,她记得的,还是霍宸东。

周简绥冷笑一声,把她从身上一把推开。

林听染滚到一边,在睡梦中,蹙了蹙眉。

男人没管她,掀开被子下床,直接走人。

林听染睡得很沉,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刚睁开眼,还有点懵,可昨晚的记忆,很快回笼。

她下意识往旁边看去,那个位置,已经没有周简绥的身影。

林听染伸出手,摸了摸床单,一片冰凉,说明他没睡在这里。

她也不意外,只是包养关系,怎么会在完事后,还睡在一起。

她收手望向窗外,这才看到太阳快要下山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却因为过于用力,扯动到不该碰的地方,骤然疼到嘶了一声。

她用手扶着斗柜,等疼痛缓过,这才重新挪动步子去找衣服。

她记得衣服被周简绥扔到床沿另一侧,可绕过去,却没看见。

她不能就这么下楼,也就在犹豫几秒后,裹着被子,来到他的更衣室。

周简绥的衣柜,清一色黑白灰,连领带都是纯色的。

跟他整个人一样,冷沉、阴郁,没有任何色彩。

他其实跟霍宸东一样,人挺冷的。

但林听染以前,就是不喜欢他的冷。

她觉得,像他这种连父母都不要他的人,有什么资格装高冷。

可现在……

她抬起手指,用指腹摩了摩掌心。

她昨晚没看他的后背,却在抱住他的时候,摸到一片疤痕。

那是用鞭子抽出来的痕迹,他小时候就有。

林父说是他家里人打的,打太狠,留了疤。

至于是什么原因,她以前对他的遭遇不感兴趣,从没问过。

她也就不知道周简绥经历过什么,只知道他家人都不要他了。

林听染想到这,似乎渐渐理解他为什么从小到大总是那么沉默寡言了。


下过雨后,维多利亚港的傍晚,天空透出一抹暗粉色。

天然的粉,搭配人工灯光,水天一色,交织在天台方向。

那里有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单手插兜,伫立在栏杆旁边。

他的眉眼稍稍低下,漆黑深邃的眸,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

身上的白衬衣、黑西裤,剪裁得体,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

遒劲有力的手腕处,佩戴着一块黑腕表,为那道身影,增添几分矜贵气息。

另外一只手,捏了支细长香烟,袅袅烟雾,将手背上肆意蔓延的青筋遮挡住。

逆着光的脸,瞧不清神色,却能从那张俊美的脸上,感受到什么叫高不可攀。

他的出现,将阶级感三个字,描述得淋漓尽致,也将楼下那群人衬得俗不可耐。

全场人看到他,有畏惧,有瞻仰,也有想高攀的,唯独李荣昌看到他,有点慌。

“周、周总,您怎么会在这?”

他一慌,语气就变成了质问,这让楼上的男人微偏过头,将寒冷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我不能在这吗?”

周简绥的反问,说不上温怒,却带着高位者独有的气势,威严、盛气、强大。

李荣昌在这样气场下,瞬时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有质问的意思,这下更慌了。

“周总,我刚刚只是有些惊讶您会在这,不是说您不能在这,您别介意。”

周简绥在港城的地位,连霍家都招惹不起。

李荣昌昨天在茶餐厅已经急功近利得罪过一次。

现在言语上又有点得罪人家的倾向,方才嚣张气焰都没了。

“周总,您……”

他想赶紧道道歉,让对方消消气。

周简绥却移开视线,看向那道始终跪在地上的身影。

“这是怎么了?”

李荣昌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林听染,没说实话,只道:

“我们在玩纸牌游戏,输了的人,得接受点惩罚。”

他给周简绥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欺压女性,怕是更瞧不起他。

“她输了,正在接受惩罚呢。”

他避重就轻带过,既保住自己脸面,又把欺压林听染的事隐瞒下来,处事圆滑,姿态放低。

“是不是我们太闹腾了,吵到了您?”

周简绥所在的位置,是顶级会员才能进入的烟水厅,在顶楼,有天台,可以俯视楼下户外泳池。

他应该是出来抽根烟,看到林听染下跪,这才会出声问一句‘他在做什么’。

现在又问‘怎么了’,就说明周简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随便敷衍过去即可。

李荣昌心机了得,却不知周简绥信与不信,只能昂着个脖子,紧张等待。

那楼上的人没回话,只直直盯着他所在方向,像是锁定了他一样,怪吓人的。

在李荣昌逐渐感到畏惧时,周简绥那道清冷如雪的嗓音,才沉闷落在他的心头。

“有点。”

他说有点吵,没追问,那就是信了,李荣昌骤然松了口气,随即又赔礼道歉。

“周总,不好意思啊,吵到了您,实在抱歉。”

周简绥没再说话,清冷的眸子,再次扫了眼那跪在地上不曾回过头的人。

将手指间的香烟,搁在栏杆上,用指尖轻弹完烟灰,这才淡漠问李荣昌。

“你们的游戏好玩吗?”

李荣昌正想着怎么邀请周简绥呢,听到他这么问,连忙顺着话往下接。

“挺好玩的,周总,您要有兴趣的话,可以下来一起玩?”

既然周简绥信了,那就赶紧趁这次机会为茶餐厅的事赔礼道歉。

这样就不用求爷爷告奶奶,找财源集团的老板牵线搭桥了。

而且说不定表现得好,把周简绥哄高兴了,他也投恒荣十个亿呢。

其实这笔钱,对于李荣昌来说,不算太多。

但只要有了普林资本的融资,股票地位都能跟着上涨。

李荣昌看中的,是商业价值,当然会绞尽脑汁接近周简绥。

楼上那位长相精致绝美的男人,面对李荣昌的邀请,没拒绝。

随手拿起搁在栏杆上的外套,搭放在臂弯处。

迈开步子,从侧面安全通道,缓缓下了楼。

他走路,气定神闲,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房上,沉重、压抑。

全场人都注视着他,只有林听染扑跪在地上的身子,越压越低。

昨天,面对他的羞辱,她还仍旧保持着高傲,在他面前放狠话找回尊严。

可今天,她就为了五个亿,折断后脊骨,给别人下跪磕头。

多丢人。

多丢脸啊。

偏偏。

她又是个那么要脸的人。

特别是在周简绥面前。

哪怕是她做了对不起周简绥的事情,她也要让周简绥跟她说对不起。

如果他不愿意说,她就不许他吃饭,不许他上学,直到他道歉为止。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定是最不可一世、最高傲不屈的人。

但是现在呢,被他看见最狼狈、最难堪的一面。

这比被人嘲笑、被人打骂,还要来得没尊严。

她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丢掉骨气的样子,把脑袋深深埋在地板上。

那瘦弱的腰杆,也几乎贴在了膝盖上,仿佛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然而他走了过来,纯手工定制的高级皮鞋,缓慢停在她的面前。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夜色映照下,将瘦骨伶仃的她,笼罩在阴影里。

她蜷缩在那片阴影下,生怕会被他笑话,不敢抬头,不敢看他。

他却很随意的,拿起臂弯处的外套,扔到她的身上。

他就是随手扔的,却准确无误,遮住她的身子。

湿透了的林听染,闻到衣服上淡淡的木质香,瘦弱身躯,再次僵住。

她有点不可置信的,抬起挂满水珠的纤长眼睫。

半明半暗的视线里,看见一张淡漠如雾的脸。

那样深邃立体的脸,是周简绥没错。

可是……他为什么会给她衣服啊?

他不应该是跟其他人一样,嘲笑她衣不蔽体,讽刺她没骨气吗?

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反而看到了她的难处,给她盖上了衣服?

难道他不记仇了?

林听染难以置信低下眼眸,看向那件宽大暖和、又昂贵的西装外套。

说不清的滋味,在这一瞬间,犹如藤蔓盘根参天大树,将她紧紧裹住。


周简绥凝着车外那张只会对他怒目而视的脸,轻微挑起深邃眉眼。

“我只是觉得,他不帮你,还跟你分手,算什么优质男?”

林听染当年说要嫁给全世界最优质的男人,指得就是霍宸东。

他从小到大,品学兼优,洁身自好,长得又好,家世也好。

跟她旗鼓相当,很登对,她当然觉得他是最优质的男人了。

但现在……

仿佛她曾经说过的话,认定过的人,坚定过的事。

在周简绥面前,在他的见证下,全部被他推翻了。

这种感觉……

就好像有个人特意花费漫长的时间,在等着看你自己怎么打脸似的,那么让人不舒服。

林听染以前那么瞧不起周简绥,如今却被他追着看笑话,真的忍无可忍。

她攥紧掌心,走到他面前,用嫌恶的口吻,盯着他那张脸,冷言嘲讽。

“他再不好。”

“也比你好。”

“你在我心里,就是个讨厌鬼。”

她反讽完,似乎还不够解气,又强调了两句:

“周简绥,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你。”

“麻烦你、拜托你,离我远点好吗?!”

周简绥漆黑的眸子,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亮。

可这种亮度,在听到这几话后,顷刻间暗下来。

清冷如雪的脸庞,也在一瞬间恍若被冰雕冻住,冷到蚀骨。

他冷冷凝着林听染,从她那双眼睛里看到的,仍旧是厌恶。

从她年少时期开始,她有多喜欢霍宸东,就有多讨厌他。

仿佛他是阴沟里的老鼠,她沾一下,看一眼,就会恶心死。

周简绥在这样的眼神下,一点一点收紧放到方向盘上的手。

随着手背青筋的暴起,压抑不住的怒火,铺天盖地从胸腔里爆发而出。

最终一把松开方向盘,熄火,下车,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别墅外墙上。

猛然被这么一推,林听染后背袭来一片凉意,后脚跟也踩进荆棘丛里。

她穿的是紧身长裤,小腿避免了荆棘,但脚踝还是被几个倒刺划伤了肌肤。

她疼得蹙了下眉,抬眸想骂周简绥,却撞进如鹰隼般阴鸷冷冽的黑眸里。

这样的目光,让她的心脏,咯噔跳了一下,脱口而出的怒骂,也咽了回去。

她不敢对视,移开视线,又忍不住用余光小心翼翼打量突然发怒的周简绥。

她其实很少见周简绥生气,哪怕他被她气到双眼赤红,他也能克制下来。

可现在他看她的眼神好可怕,仿佛在质问她:

林听染,我周简绥到底哪一点让你讨厌了?!

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用这样恶毒的言语来攻击我?!

林听染读懂他的眼神,忽然有点心虚,转动手腕,想要挣扎开来,逃走。

他却死死钳着不放,高大挺拔的身子,还往前逼近一步,贴在她的身上。

他太高了,修长手指撑在她的头顶上方,才能弯下腰来,平视她的眼睛。

但这样的姿势,几乎把她圈进了怀里,挣脱不开禁锢,也逃脱不了他的怀抱。

他衣服上沾染的香氛味道,伴随着他自带的冷调香,更是冲进鼻翼里,让她很不自在。

“周简绥。”

“你干什么?”

林听染偏过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气息。

可他却跟着偏过头,用高挺鼻梁抵住她的鼻尖。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霸道钻进来,叫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她望着这个像是想要吻她的男人,紧张到眼睫上下抖动。

“你……”

“林听染。”

他打断她,又用薄薄的唇瓣,刮蹭了一下她的红唇。


她想扶着林星晖起身,头发却被李荣昌一把拽住。

“我让你走了吗?”

林听染背对着他的脸庞,怒火横生,却在转过头来时,一脸卑微。

“李伯伯,我都答应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走?”

李荣昌以为她是被自己整怕了,缓慢蹲下身子,掐着她的后脖颈警告。

“记住,你要是敢借我的引荐,攀到周简绥后,只帮自己,不帮我,老子一定会像今天一样,玩死你,弄死你弟弟!”

他也怕林听染拿他做跳板,先前也就没提过融资的事。

可林听染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她就不会知道事情严重性。

既然已经告诉她了,那也没什么。

反正她和她家人捏在他的手里,谅她不敢乱来。

“还有,让你的家人,尽快搬进我给的房子里。”

林听染微仰起来的眼眸,侧过来扫了他一眼,所有愤恨压下去,化为乖巧。

“好。”

看到她学乖了,李荣昌甩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用力往前一推。

“贱人就是欠收拾!”

丢下这句话,李荣昌直起身子,迈开老腿,跨着两姐弟的头过去。

林听染、林星晖,从出生开始,就是锦衣玉食,万人追捧,哪里受过这种欺辱。

特别是林星晖,他是个男人,被别人跨头而过,气得又握紧拳头想揍人,却被林听染按了回去。

等巷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林听染这才抬起手,放到林星晖的发顶,用手掌心轻轻抚了抚。

“别急。”

她会把这些招数都还给李荣昌的。

“先去医院。”

她把怒火压下来,挺着发软的双膝,扶起林星晖,把他带去医院。

骨科医生给他正完骨,又给他打了石膏,让他固定着不要乱动。

林听染想让他住院,林星晖想到家里没钱,摇了摇头拒绝了。

“拿几颗止痛药就好。”

要是以前,他受这种程度的伤,起码要在医院住三个月。

现在几颗药,压压痛楚,忍忍也能过去。

毕竟林家倒台了,他再疼也不能任性了。

“姐。”

林听染扶着他坐进出租车里后,林星晖皱着眉问她。

“李荣昌那个衰佬,让你去陪简绥哥是什么意思?”

林听染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要去陪周简绥,情绪压抑得很。

“你别管,回去好好养伤,一切交给我。”

林星晖还想问清楚,林听染已经扭头看向车窗外。

从他的视角看过去,他姐姐的脸上,充满了阴郁。

她的心情,一定很不好,林星晖乖乖闭上嘴,不再乱问。

林听染把林星晖送到楼下,没进门,让他自己上楼,就回到出租车上。

“去深水湾。”

她要去找周简绥。

第三次来这里,林听染的紧张、局促、不安,全都没了。

她像是来谈交易的,按完门铃,在佣人指引下,来到二楼。

周简绥这个时间段,刚忙完工作,正在浴室洗澡,佣人叫她先坐。

“林小姐,你在这里稍坐片刻。”

林听染礼貌回了句‘多谢’,就在二楼客厅沙发区,缓慢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是挑空的,价格昂贵的水晶吊灯,从三楼往下,直直垂落。

她回过身,就能看到吊灯闪烁出来的光芒,有点刺眼,也有点眼熟。

林家在太平山顶的豪宅,还没抵出去之前,也有一款这样的大吊灯。

可周简绥在林家的回忆,并不怎么美好,他怎么还会买同一款啊?

林听染想着是不是碰巧时,浴室的门,被人从里往外推了开来。

热气腾腾的雾气,先从门缝里溢出,再是一道颀长身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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