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头痛?”
我冷静地问,尽管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他微微点头,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玉坠上,瞳孔瞬间紧缩。
他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我先一步打断。
“陆之渊,我们谈谈。”
我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关于你的白月光,关于这个吊坠,关于…六年前的加州。”
他直接从床上坐起来,醉意似乎一扫而空。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从哪开始说。”
他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
“那就从六年前开始。”
我紧紧攥着玉坠,指节泛白。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清澈:“六年前的国际辩论赛,匹泽学院。
你穿着黑色西装,发言时像只刺猬一样,浑身是刺,锋芒毕露。”
我屏住呼吸。
这些细节太准确了,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
“比赛后,输给你的那个美国男生在走廊堵你,我刚好路过。”
他继续说,“他走后,你塞给我一样东西,说是表示感谢。
那时你慌乱中离开,我都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
我记起来了,那个帮我解围的高大身影。
只是当时太紧张,记忆模糊,再加上他当时戴着眼镜,穿着休闲装,和现在西装革履的陆总判若两人。
“我回国后一直在找你,靠着这个吊坠和中国辩手的线索。
直到两年前,你出现在集团招聘会上。”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但你看起来完全不记得我。”
“所以契约未婚妻…是我接近你的笨办法。”
他坦承,“我想确认你是否还记得我,也想了解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
“那沈曼妮呢?”
我追问,“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吗?”
陆之渊苦笑着拿出手机,调出和沈曼妮的聊天记录。
寥寥数语,全是工作内容,最后几条是他明确拒绝的信息。
“她只是家族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单方面对我有意思。”
他递给我手机,“那张机场照片是她刻意安排拍的,为了制造误会。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当着你的面给她打电话。”
我摇摇头,不需要更多证据了。
所有的拼图终于在我脑海中完整——他对沈曼妮的冷淡,对我的保护欲,那些若即若离的温柔…“我真是个傻子。”
我自嘲地笑了,“居然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