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沈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杏巷19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闲人免进”贴纸,右下角画着个戴听诊器的小熊,是苏晚去年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他抬手敲门,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钥匙转动的轻响。“你怎么来了?”苏晚穿着靛蓝色的工作围裙,指尖沾着金粉,发间别着他送的银杏胸针——原来她不是不要,只是换了种方式带着。她身后的工作台上,摆着半完成的银饰,主纹是缠绕的银杏枝,末端坠着颗水滴形的月光石,像未落的眼泪。“我改签了去北京的机票。”沈砚礼掏出手机,航班信息显示“已取消”,“今天不去参加学术会议了。”苏晚转身继续摆弄工作台,声音平静得像工作室里流淌的轻音乐:“上周你说要陪我去看展,后来临时飞了上海。前天你说要回家吃饭,结果在医院值班室睡了整夜。”她用镊子调整月光石的角度,“沈砚礼,你总在取消,...
《银杏巷19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闲人免进”贴纸,右下角画着个戴听诊器的小熊,是苏晚去年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
他抬手敲门,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钥匙转动的轻响。
“你怎么来了?”
苏晚穿着靛蓝色的工作围裙,指尖沾着金粉,发间别着他送的银杏胸针——原来她不是不要,只是换了种方式带着。
她身后的工作台上,摆着半完成的银饰,主纹是缠绕的银杏枝,末端坠着颗水滴形的月光石,像未落的眼泪。
“我改签了去北京的机票。”
沈砚礼掏出手机,航班信息显示“已取消”,“今天不去参加学术会议了。”
苏晚转身继续摆弄工作台,声音平静得像工作室里流淌的轻音乐:“上周你说要陪我去看展,后来临时飞了上海。
前天你说要回家吃饭,结果在医院值班室睡了整夜。”
她用镊子调整月光石的角度,“沈砚礼,你总在取消,可我不是可以随时改期的手术。”
他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不见了,指根处有圈淡淡的印子,像道未愈的伤口。
工作台上散落着草图,其中一张画着银杏树下的长椅,椅上坐着个穿风衣的女人,脚边堆着落叶,远处有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场景,在人民公园的银杏大道。
“这是给‘时光系列’设计的胸针。”
苏晚顺着他的目光解释,“主题是‘等待与错过’,很多人说像现代版的‘庭有枇杷树’。”
她忽然轻笑,“不过枇杷树会结果,银杏树会落叶,而有些等待,只会在年轮里长成伤疤。”
<沈砚礼伸手触碰那幅草图,纸边有被水洇过的痕迹,像是被眼泪泡过又晒干。
他想起去年冬天,她在设计院加班到凌晨,给他发消息说“今天画了套银杏首饰,想做给最爱的人”,那时他正在急诊处理车祸伤员,只回了句“别太累”,就再也没问过细节。
“我错了。”
他这次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以前总以为,给你优渥的生活、精致的礼物,就是爱。
可我忘了,爱需要时间,需要倾听,需要在平凡的日子里彼此看见。”
他握住她拿镊子的手,触到指腹上的薄茧,“你手受伤了?”
是道细长的划伤,在食指内侧,沾着点金粉,像道金色的眼泪。
守在床边整夜,给她换退烧贴,喂她喝白粥,她迷迷糊糊地说:“原来被医生照顾,是这么温暖的事。”
“主任,”他握紧手机,“我现在有事,麻烦让张医生顶上。
他处理过类似病例,经验丰富。”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沉默,然后是主任的叹息:“小沈啊,你以前可是把手术台当战场的人,现在怎么——因为有人比手术更重要。”
沈砚礼挂断电话,走向苏晚。
她看见他过来,举起刚买的铜制银杏书签,说:“给你在书房用,这样你改论文时,就像有银杏叶陪着你。”
他接过书签,触到她掌心的温度。
曾经他以为,手术刀是他最珍贵的武器,能拯救生命,能带来荣誉。
可现在他明白,有些东西比手术刀更重要,比如眼前人的笑容,比如她递来的那碗永远温热的粥。
深夜,沈砚礼在厨房熬梨汤,苏晚趴在餐桌边画设计图。
她突然抬头说:“砚礼,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
你穿白衬衫,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紧张得把冰淇淋掉在地上。”
他笑了,那时他还是医学院学生,省吃俭用买了哈根达斯,却在递给他时手滑。
她蹲下来帮他捡,说:“没关系,我请你吃便利店的甜筒,一样好吃。”
后来他们坐在公园长椅上,分享一支草莓甜筒,她的嘴角沾着奶油,他不敢亲,只是用纸巾替她擦掉。
“后来你总说,等有钱了要带我吃遍全世界的冰淇淋,”苏晚放下画笔,“可这三年,我们连巷口的冰淇淋车都没去过。”
沈砚礼关掉火,把梨汤盛进她最爱的青瓷碗。
“明天就去,”他说,“带你去买草莓味的甜筒,还要在上面撒满糖珠,就像你眼睛里的星星。”
凌晨三点,急诊室的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沈砚礼没接,只是把手机翻面,继续替苏晚盖好踢开的被子。
她在睡梦中呓语,喊着他的名字,像从前无数个他晚归的夜里,她独自在黑暗中等待时的呢喃。
晨光初现时,他接到主任的短信:“28床手术成功,张医生做得很好。
看来有些事,放下了反而更好。”
沈砚礼看着身边熟睡的苏晚,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像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终于明
白,放下不是放弃,而是懂得什么才是真正需要握紧的。
3 叶落情生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沈砚礼带着苏晚回母校。
医学院的银杏大道正在落叶,金黄的叶子铺成地毯,踩上去沙沙作响。
苏晚穿着用蓝印花布做的裙子,胸前别着那枚银杏胸针,在阳光下像片会发光的叶子。
“记得吗?
我们在这里拍过毕业照,”沈砚礼指着长椅,“你穿学士服,我穿白大褂,你说以后要设计带银杏元素的婚戒,把我们的名字刻在戒圈里。”
苏晚蹲下身捡了片完整的银杏叶,夹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那是她的设计手札,里面贴满了他们的合照,还有她随手画的小插画,其中一页画着他在手术台前的侧影,旁边写着:“我的医生先生,总是在拯救世界,却忘了拯救我的孤独。”
他们走进校史馆,在陈列柜里看见当年沈砚礼获得的“杰出毕业生”奖杯,旁边是苏晚设计的银杏主题毕业作品。
玻璃展柜上落着薄灰,苏晚用指尖擦了擦,说:“那时我们都以为,未来会像银杏叶一样璀璨。”
沈砚礼握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重新戴上了,是他昨天连夜去改的,戒圈内侧刻着“砚晚”两个小字,像两片交叠的银杏叶。
“未来还会璀璨,”他说,“但这次,我会和你一起璀璨。”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苏晚点了当年最爱的香锅,沈砚礼记得她爱吃藕片和鹌鹑蛋,却忘了她不能吃太辣。
当他把自己的冰豆浆推给她时,她笑着说:“原来你还记得。”
“记得你所有的喜好,”他说,“只是以前总把它们排在手术和论文之后。
现在我学会了,把你放在第一位。”
下午去医院看他的科室,护士们看见苏晚,都笑着打招呼:“沈太太好久没来啦,沈医生上次把值班室的照片换成你们的结婚照,我们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
值班室里,床头确实摆着他们的结婚照,苏晚穿着绣着银杏叶的婚纱,沈砚礼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旁边是她送的和纸灯,终于接上了电源,暖黄的灯光下,映出灯罩上她手绘的银杏图案。
“上周有个患者家属送了袋银杏果,”护士说,“沈医生说你喜欢银杏,非要种在值班室门口,现在已经发芽了。
,你的丈夫。”
工作室的钟敲了十二下,苏晚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想起他今天本该在飞往北京的航班上。
或许,再给他一次机会?
就像她设计的银饰,总需要反复打磨才能成型,而他们的感情,或许还有修复的可能。
“先从陪我吃完这碗泡面开始吧。”
她指了指工作台上的番茄鸡蛋面,已经凉透了,“昨天煮的,本来想等你回家一起吃。”
沈砚礼接过她递来的筷子,面条已经坨成一团,番茄汤汁结着油花。
他突然想起恋爱时,他们在出租屋里煮泡面,她总把鸡蛋夹给他,说“医生要补充蛋白质”。
现在他尝了口面,咸得皱眉,却听见她说:“这次没煮好,以前你在的时候,我煮的面总是刚刚好。”
原来,她不是不会煮面,只是习惯了有他在身边。
2 雨巷重逢梅雨季节的周末,沈砚礼跟着苏晚去逛旧货市场。
她蹲在摊位前挑老布料,他站在旁边替她撑着伞,水珠顺着伞骨滴在她发梢,他伸手替她拂开,触到她耳后那颗小痣——是他吻过千百次的地方。
“这块蓝印花布不错,”苏晚把布料展开,上面印着褪色的银杏图案,“可以做条裙子,配你送的胸针。”
她抬头对他笑,眼里有细碎的光,像落在水洼里的星星。
这是离婚协议后的第七天,他推掉了所有会诊,每天准时来工作室接她下班。
路过巷口的面馆时,会记得她爱吃的雪菜肉丝面,加两勺醋;看展时会提前查好设计师的背景,在她驻足时轻声讲解;甚至学会了煮她喜欢的桂花糖芋苗,虽然第一次把糖熬糊了,但第二次就做得像模像样。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急诊室的来电。
沈砚礼看了眼苏晚,她正专注地和摊主讨价还价,指尖在布料上轻轻摩挲。
他犹豫了两秒,挂断电话,调成静音。
可铃声再次响起,显示是主任来电,他只能歉意地对苏晚说:“可能有急事,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主任的声音带着火气:“28床的急性胰腺炎患者情况恶化,家属指定要你主刀!
你不是说这周休假吗?
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沈砚礼看着远处的苏晚,她正把选好的布料抱在怀里,转身对他笑,嘴角沾着刚才吃的棉花糖。
他想起上周她发烧时,他
春末的风卷着樱花掠过医院长廊时,沈砚礼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他和苏晚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手术室外的电子钟显示20:47,他摘下被汗水浸透的蓝色手术帽,后颈贴着的退热贴早已失去凉意。
助理小陈递来保温杯时,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丝绒礼盒——是上周在iffany挑的银杏胸针,苏晚总说医院走廊的银杏叶像碎钻,他便央设计师把叶片边缘磨出棱光。
推开家门时屋里没亮灯,玄关处整齐摆着她常穿的米色乐福鞋,鞋跟处的磨损是去年陪他在德国参展时留下的。
沈砚礼摸到墙上的开关,暖黄灯光里浮动着细小微尘,餐桌上扣着两只青瓷碗,下面的山药排骨已经凉透。
“手术延长了。”
他解下领带,看见冰箱上贴着张便签,是苏晚惯用的薄荷绿便签纸,“我去工作室了,钥匙在老地方。”
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他们新婚时她总爱在他病历本上画的那种。
凌晨两点,沈砚礼在书房发现那叠离婚协议书。
牛皮纸信封敞着口,露出首页上苏晚工整的小楷,“双方因聚少离多感情破裂”,最后一行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他的钢笔搁在砚台边,墨渍在宣纸上晕出不规则的圆,像她哭红的眼睛。
“现在签吗?”
苏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他的白大褂,下摆拖到脚踝。
她手里端着杯温好的牛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问过陈律师,财产分割很简单,你那套青瓷茶具归你,还有——苏晚。”
沈砚礼打断她,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别闹了,明天还要去看你爸妈。”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才想起她总说自己是“寒底子”,每到冬天就像块暖不热的玉。
她往后退了半步,白大褂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衣,领口处还留着他去年不小心蹭上的碘伏痕迹。
“没闹,”她弯腰捡起协议书,指尖划过他的签名栏,“砚礼,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好好说过话了。
上次你回家,我发烧到39度,你在书房改论文到天亮,连句‘多喝热水’都没说。”
他想起来了,那天是科室申报重点学科的关键节点,他盯着电脑屏幕时,确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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