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过敏发作,造成驾驶失误,车辆爆炸,姐姐身亡。
现在三婶已经因为是故意杀人被逮捕。
她被抓的时候还在金店挑项链,看到警察也不怕,等罪名尘埃落定,她才大喊,我只是不想要赔钱货过的爽,我是她妈,她的命都是我给的,我拿走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啊,三婶,姐姐在被你丢掉的那一刻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你又杀了她第二回,应该血债血偿了。
11我的第二个报案因为已经过了 20 年的刑事案件追诉期没有得到受理。
对此我感到非常愤怒,我姐的律师劝我,你也不要太难过,把当下的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她,我姐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给她送花。
亦总——你姐姐是你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你是第二个。
亦总读书出来后,投资办了女子学校,免费自助女孩子念书,又投资搞女性产品服务。
她为很多不幸的女性提供了走出去的机会。
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何女士,我希望你不要怪你姐姐没有直接告诉你这些事,她一直在收集你爸妈的证据,但是她当时年纪小,等她不是孩子了,又过去了一二十年,难度更大,她也不敢赌。
我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我姐的遗产,我只要 30 万和爷爷那套房子。
剩下的捐出去给我姐姐生前经营的慈善组织吧!
12为了避免我父母再恬不知耻地来纠缠,加上有了三十万的资金周转,我换了工作,也换了租住的房子。
可是我的父母还是找上了门。
他们哭着说自己做错了,请求我的原谅。
我妈更是扬言要给我跪下。
召楠呀,妈妈错了,妈妈给你跪下认错了。
我看着她弯也不弯的腿,笑了,拿出手机对着她,好啊,我给你录像纪念。
她哭了一半的眼泪僵住了,滑稽地挂在半路。
我爸也弯下了自己几十年的腰,低声下气地说,自己错了。
我摇摇头,指着一杯水跟他说,你去把水端过来,我喝了就一笑泯恩仇了。
我爸大喜过望,屁颠屁颠地跑去把水双手递给我,我去接,却把滚烫的热水泼到他的身上。
他被烫的尖叫起来。
我笑了,问他,不好意思,小时候手被针扎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