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
“投毒!
他们怎么舍得啊!”
郑安哭着说,怀里抱着已经身体僵硬的猫猫。
“报警抓人,然后用尽所有的办法救治这些动物。”
我红着眼睛开口。
但我们的人太少了,一下病了一百多只动物,连连隔离的空间都不够,更别说找医生来治疗。
整个城市的动物医生也不过几个。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段景年花重金把隔壁城市的所有医生都请了过来,还扩建了厂房,建造了隔离病房。
药物更是一筐一筐的搬过来。
“谢谢你。”
我看着段景年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工人建造病房,最终还是走过去对他道了一声谢。
要是没有他,动物的死伤可能要比现在要多出两倍。
难得看我和颜悦色的对他,段景年有些手足无措,他温柔说:“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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