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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家就在前面,走路几分钟就到。”
我匆匆带着许乔往回走,刻意忽略掉那道毫不避讳的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怎么就喝成了这个样子,你不知道你的酒量呀。”说这话时我正陪着许乔蹲在马路边吐。
吐完以后,乔乔似乎累了,安静了一些。
我松了一口气,一转眼乔乔一屁股摊在了地上。
凌晨的大马路人迹稀少,拉不动她,我索性也坐在了一旁。
身旁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一道人影坐下。
“大半夜的在这看夜景呢。”刚喝过酒的声音喑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应。
“问你话呢,几年不见,成哑巴了?“陈野看向我。
“好久不见,陈野。”语气客气又疏离。
我离开了这么久,既没有功成名就,也没有衣锦还乡,反而如此狼狈地出现在他面前。
反观陈野,一身定制的西装,手上带着价值不菲的手表,这么多年,我刻意拒绝和他有关的消息。
现在想来,他过得不错,事业有成。
想起那天公园的女孩,也该是家庭美满。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陈野还是执拗的看向我。
“没有。”我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
见状,陈野沉默的背起还在路边瘫着的乔乔。
“带路。”陈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耍起酒疯的许乔我确实招架不住,也没有逞能。
一路上很安静,还在睡梦中的许乔似乎也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懂事的闭上了嘴。
离婚后我手头很是拮据,租的房子也是在老小区,步梯五楼。
陈野一路沉默的跟着我爬楼,到了门口,我接过许乔,“就到这里吧,太晚了不方便让你进来。”
“好。”陈野转身离开的很干脆,好像他真的只是来帮助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
在即将关上门的那瞬间,陈野去而复返。
“苏意,你就把自己过成这个样子吗?你的能耐呢?”
“我现在挺好的。”我关上了门。
“小意,你怎么哭了?”许乔好像酒醒了一些。
“乔乔,我好像还是很想他。”压抑太久,我终于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
哭到不知道什么睡着了,宿醉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