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尔然没有发脾气,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薄时衍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阿衍,你既然心中过不去,那婚礼我一个人操持就好了,就把你住的那套房子当作婚房可以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把我从薄时衍的空间抹去。
她拉住薄时衍的手,用一贯明媚的笑容:“你放心吧,家里我已经打扫好了。”
仿佛终于听见了声音,薄时衍反手抓住她:“让让的东西呢?”
宋尔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如实回答:“我丢了,你之前不是说再也不想看见她吗?”
“我们的婚房,她的东西留着也膈应。”
薄时衍像是卸去了浑身力气,声线抖得破碎,嗓子涩得哽咽。
“不可能,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他双眼失焦,踉跄地站起来,慌着心神说要回家找让让。
而他走后,宋尔然毅然拔掉了我的氧气管,并告诉医生拒绝治疗。
薄时衍推开家门的时候,火盆里的火烧得正亮。
他疯了一样扑上去,来不及思考就用手灭火。
火焰包裹肉身,他却一步不退,一声不吭,只剩眼角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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