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煞有其事。
我无法辩解。
鲜血倒流进鼻腔,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又是那股浓郁的肉香味。
嫂嫂还在哭泣,哥哥心疼得眼神发直。
他抬脚,用了十足的力气,将我踹到猪圈门口。
小猪没了束缚,在我身上拱来拱去。
它们听不懂人话,只把我当做干草。
沾满粪便的屁股在我脸上蹭过来,又蹭过去。
却始终掩盖不了那股肉香味。
爸妈发觉我吞咽口水的动作,嫌恶地皱起眉:“真是个贱丫头,和猪生活这么久,连粪便都觉得香!”
哥哥搭腔:“这死丫头肯定是想把我老婆卖给别人换肉吃,早知道当初就该让她和她姐姐一起死!”
我没有力气抗争。
哥哥那一脚,仿佛踹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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