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玉沈君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宠妻如狼似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未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明玉见药堂在救治刚才闭过气去的小孩,这才对福安使了个眼色,福安便将马车赶至路边,向旁边议论纷纷的行人打听了两句。“说是神策军刚上任的统领大人。”福安低声说:“姓顾,又是这样的排场,多半是凉王府那一个。”虽说半年前刚到京都,沈明玉就让福安福顺两人打听了些京都的奇人奇事,也曾听说过这位凉王世子,不过此人离他们的生活实在太远,沈明玉听了两句就将此人丢到了脑后去。眼下看来,这些能在京都横行霸道的人,连五城兵马司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得罪不起,还是可以多多了解,以便躲开嘛。“凉王世子有一怪癖,他喜欢在大街上睡觉,偏偏又不喜欢人多吵着他。”沈明玉:“……”像刚才那样被人抬着,来大街上睡觉?但大街上人来人往怎么可能不吵?难不成还要专门给他清个场?这...
《邪王宠妻如狼似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明玉见药堂在救治刚才闭过气去的小孩,这才对福安使了个眼色,福安便将马车赶至路边,向旁边议论纷纷的行人打听了两句。
“说是神策军刚上任的统领大人。”福安低声说:“姓顾,又是这样的排场,多半是凉王府那一个。”
虽说半年前刚到京都,沈明玉就让福安福顺两人打听了些京都的奇人奇事,也曾听说过这位凉王世子,不过此人离他们的生活实在太远,沈明玉听了两句就将此人丢到了脑后去。
眼下看来,这些能在京都横行霸道的人,连五城兵马司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得罪不起,还是可以多多了解,以便躲开嘛。
“凉王世子有一怪癖,他喜欢在大街上睡觉,偏偏又不喜欢人多吵着他。”
沈明玉:“……”
像刚才那样被人抬着,来大街上睡觉?但大街上人来人往怎么可能不吵?
难不成还要专门给他清个场?
这特么是个什么奇葩啊?
“听说曾有人在凉王世子睡觉必经的途中大声喧哗,吵醒了他,结果那人当场被割了舌头呢。当时好多人都亲眼看见了,也因此,只要世子爷的轿子来了,大家都自觉离远一点——像刚才,约莫是世子爷睡醒了心情不错,那些衙役才没有当场遭殃。”
沈明玉立刻道:“立刻打听清楚那位爷睡觉的时间、途经的地方,以后出行,定要错时错峰——”
一言不合就当众割人舌,惹谁也不能惹这神经病啊。
这令沈明玉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夜那个捏爆人头的变态。
啧啧,这京城果然是奇葩甚多啊!
……
沈明玉在寸土寸金的京都经营着两家铺子,一家脂粉铺子,走的是高大上的路线,专做贵夫人们以及千金小姐们的生意。自然装修以及地段都十分要紧,当初差一点掏空了她所有积蓄,还好她经营有方,短短半年时间,胭脂铺子已经小有名气了。
一楼是展示柜,聘的全是女子,连掌柜也不例外。二楼则是安全及隐私都非常好的雅间,供贵人们试用商品。
沈明玉过去的时候,燕掌柜正在忙。员工章柔悄悄告诉沈明玉,来了个大客户,燕掌柜正亲自接待呢。
等了一会,见燕掌柜还没出来,沈明玉便打算先去小酒馆看看。
结果还没走出门,就听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响起女子的娇喝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往我们家姑娘脸上抹?如今怎么着,姑娘的脸若是出了问题,你们这铺子也别想开了!”
紧接着,肿胀着半张脸的燕掌柜被赶了出来。
“陆三姑娘,我们的胭脂当真是最纯天然的,绝对没有添加过任何有害成分。您是我们小店的贵客,小店的生意也多仰赖您的关照。我们当真是恨不得将最好的都俸给您,又怎么会用劣质有害的脂粉来害您呢。”
“呸!”一名俏丽的婢女紧跟着走出来,“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哪个不是巧舌如簧?我们姑娘就是用了你们家的脂粉才出了问题,你如今是怎地,想要推卸责任不成?”
她嗓门太大,一时间隔壁雅间也听到了动静,纷纷打开门来。
翌日乃是沐休日。
沈明玉直睡到三竿日上,才抱着被子懒懒坐起身来。
她往脖子上摸了摸,果然昨晚受伤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连点恪手的疤痕都没有。
她不由得再次感叹自己这神奇的身体,只要不是致命伤,这身体的自愈能力简直惊人的让她完全不敢跟别人提起。
怕被当成妖怪当众展示或者关小黑屋里研究,那就糟糕了。
快到年底,沈君玉腿伤未愈。虽然家里就他们兄妹二人,但这是来京城的第一个年,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她收拾好了,外头守着的小丫鬟春杏才推门而入,捧了洗脸水小心翼翼进门来。
小厮是自小就跟着他们兄妹的,丫鬟则是入京后才买的。按她说,根本不用买丫鬟来伺候她,她又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儿,两辈子也没享受过被人服侍的滋味。不过当时已经授官的沈君玉却坚持,她也没办法,在牙婆领着丫鬟过来时,挑中了老实本分的春杏。
春杏原本就叫,春杏,按规矩沈明玉买了她就要给她改名儿,但她懒,且喊着也顺口,就没改。
“姑娘,厨上饭已经得了,奴婢这就去取来?”春杏看她懒洋洋的洗了脸,又往脸上涂了些护肤用品后,才开口询问。
原本主人家买了她就是要她干活的,春杏刚来那几天,简直惶惶不可终日——她家姑娘实在太独立了,更衣洗漱梳头,全不用她。让她觉得没有用处的自己多半要被发卖出去,这么战战兢兢半年过去,才发现姑娘只是习惯了凡事自己动手,并没有要发卖她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给哥哥送去了没?”她随口问道,三两下将头发梳好了——原是想男装出门,不过想着铺子上的账目也该去盘一盘了,这才又重新疏了个丫髻。
春杏回道:“已经送去了。姑娘今日要出门?”
事实上,她家这位姑娘天天都要出门,且从来也没避讳过她,在她面前穿上兄长的官服出去的。最开始她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她再是小丫鬟也知道这样的事万一被人发现,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她作为主家的“财物”,自然主家如何倒霉,她就要如何倒霉的。因此虽心里害怕,春杏却也知道轻重,寻常连门都不肯出。
“嗯,要去铺子上看看,顺便买些年货回来。”她顿了顿,吩咐春杏道:“让福安备好车等我。”
……
春杏伸手要扶沈明玉上车,沈明玉已经拎了裙摆利落的跳上马车,并对她伸出手来:“我拉你上来。”
春杏:“……”
她家姑娘的豪迈姿态,真的一点都不想让外面的人看见啊!
“先去车马行,将这一季的费用结算了。”沈明玉懒洋洋的瘫在软垫上吩咐赶车的福安,“这辆马车若不合用,你一会记得换一辆。”
福安应了一声。
京城居,大不易啊。
沈明玉感叹,幸而手上有几个铺子,这些年收益还不错,来京城买了宅子后,余下的足够他们维持日常开销。
不过马车这样的奢侈品,现在还是买不起的。却也不能让兄长靠两条腿走着去上班,只能暂时在马车行租赁着使用。
沈明玉在心里将那死透了的刺客以及刺客的祖宗十八代,极尽恶毒之能事的咒骂了一番。
想到那该死的刺客,自然而然就想起那个星光之下仿佛对她露出獠牙来的可怕又漂亮的妖精。
妖精再漂亮,那也是个死变态啊!
太特么的可怕了!
也不知道那变态妖精是个什么人。
啧,不能想,一想脑子里尽是西瓜……脑袋爆开的画面,太恶心了。
这让她以后怎么正视可爱的西瓜啊!只怕一看到西瓜就会想起星夜下美丽又危险的妖精啊!
沈明玉回到沈府时,沈府一派的风平浪静。
她悄悄松了口气,摸了摸被兔毛围脖遮的严严实实的伤口,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灰尘,没有褶子后,她才扬起笑脸,进了兄长沈君玉的房间。
到了年底,礼部本来就很忙,再加上南燕使团即将到达,礼部众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加班加点那是常有的事。
因此今晚沈明玉又没及时赶回来吃饭,沈君玉也没在意。
烛光下的沈君玉即便是在自己房间里,也穿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虽然自家兄长跟自己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可还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他们的不同。
沈君玉少年老成,不苟言笑,总是严正严肃的模样。
沈明玉还曾背地里偷偷叫过他小古板。
他在灯下看书,听见动静,便转过脸来,见沈明玉背着双手蹦跳着走进来,不由得修眉一蹙。
“女孩子家,走路就要有女孩家的样子。不要蹦,不要跳,好好走——”沈明玉抢在他前面,抢了他的台词:“好了哥哥,我都会背了。”
她甚至故意学着沈君玉平时走路的模样,不疾不徐,端正端方。直走到沈君玉床边,才笑嘻嘻地问:“这样可以吧?”
沈君玉对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子,毫无办法,他放下书来:“既都会背了,怎么就是做不到?”
“我回了自己家里,在自己亲哥哥面前还要装模作样的,那有什么意思?”她振振有词的反问:“什么是家?家就是让人放松愉快的地方呀!不是我说你,在外面板着就算了,在自己家里还板着不肯放松,我都替你的脸累得慌——”
她说着,还笑嘻嘻的上前摸一把沈君玉的脸,“脸啊脸,我帮你叫个屈,你说你是不是累得慌啊?”
沈君玉拍下她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家里,有你开开心心的就行了。”
沈明玉心里一暖,这个哥哥很少说这样温情的话语。平时不是板着脸训她坐没坐相,就是嫌她站没站相,动不动就罚她抄女戒,尤其进京之后,总想把她困在深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要不是这回他骑马受了伤,为着年底的考绩,他也不能同意她假扮他、前往官署代他去坐班。
“哥哥放心,我一定乖乖的,不会让人识破身份,给你惹祸的。”她乖乖巧巧的对沈君玉保证道:“你在家里要好好吃饭,勿要多思多想,才能快点养好伤。”
她这样乖巧的模样,让沈君玉心软的无以复加。
“厨上留着饭,快去吧。”他放柔了声音。
目送沈明玉小跑着往后厨去了,沈君玉才柔了片刻的俊脸立刻又沉了下来:“福顺,把福安叫过来。”
福安很快过来了,一见主子沉着脸望过来,立刻软了腿,“砰”一声跪在地上。
“说罢,发生了何事?”
许是双生子之间确有心灵感应这回事,晚间时分,他便感觉一阵没来由的心悸,当即便遣了人出去找沈明玉,却没有找到人,他便觉得事有蹊跷。
福安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道:“奴才同以往一样在官署外等着姑娘,到晚间姑娘从官署出来时,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歹人,竟一把挟持了姑娘,后头还有许多黑衣人在追。奴才吓得驾了马车去追,在半道碰到的姑娘。”
沈君玉神色未变,漆黑的瞳孔却猛地一缩:“姑娘有没有受伤?”
“据姑娘说,只是小伤,不碍事。”他顿了顿,小心翼翼道:“姑娘怕您担心,不让奴才告诉您。”
沈君玉垂了眼,片刻淡淡道:“不用告诉她我已经知道此事。”
他挥手,令福安退下。
“少爷,先换药吧。”福顺拿来伤药与干净的巾帕:“您担心姑娘,姑娘又何尝不担心您?您要快些好起来,如此也不用再成日里担心姑娘在外头被人欺负。”
沈君玉掀开被子,忍痛翻过身,趴在床榻上。
福顺揭开他的衣裳,露出背部与大腿的伤处。
一道从肩胛骨直划到腰际的伤口露了出来,翻白的血肉显得狰狞而恐怖。
大腿上则是深可见骨的一道箭伤,拇指大的血窟窿,周边红肿不堪。
“是啊。”沈君玉手背青筋根根分明,他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面无表情道:“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奴才出去买菜时,听说丞相府的大公子已经醒了。”福顺小声说道:“今日街上还是有官兵,只查的没前几日严了。”
沈君玉痛的发白的脸色愈发白了些,他那双与沈明玉几无差别的眼睛里,满是仇恨与不甘:“还是没死!”
“那袁丞相……袁老贼权势滔天,京都的武将府邸,几乎都被他寻了借口搜查。”福顺一边为他上药,一边小声说道:“这几天,袁老贼将文官也盯上了。”
“这是迟早的事。”
袁丞相府中遇刺,幸而袁大公子舍身相救,袁大公子身受重伤,刺客也并未全身而退。这几天城里戒严,一应药馆药铺,都有人守着,但凡有人受伤前去买伤药,都会被查个底儿掉。
也因此,沈君玉受伤之事,连沈明玉都不知实情。
“幸而姑娘代您坐班去了,听闻这几日的朝会上,袁丞相虽说没有强硬的要求官员们脱衣验伤,却是将每个官员的后背都大力拍过了。”若不是姑娘去了,换做少爷被那么一拍,岂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
“她扮的再像,到底还是女儿家,且性子也太过跳脱。未必真能瞒得过有心人。”沈君玉忧心忡忡。“且此事如今已交到了神策府手上,神策府的手段……”
“所以少爷正该好好养伤,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姑娘再换回来,谁也不会察觉。”
但愿吧。
“钱钱钱,命相连啊。”还是得想办法搞钱,早日实现财务自由就好了。
一阵喧闹声传进马车来,伴随着女子惊惶尖锐的惨叫声。
原还瘫着的沈明玉一骨碌坐起身来,掀了车帘往外看。
春杏飞快伸出的尔康手也没能阻止她的动作。
这满大街也找不出第二个像她们家姑娘这样毫不讲究的官家姑娘了吧?
虽然春杏其实也没见过几个官家姑娘,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心里对自家姑娘的吐槽。
春杏眼睁睁的看着她家姑娘大剌剌的掀了车帘,趴在窗上往外望——
这是一群穿着五城兵马司制服的公职人员,此刻他们正在一家药堂里翻找什么,这群人气焰十分嚣张,不管不顾闯进去,跟要捉拿朝廷钦犯一样。
药堂里有抱着小孩求医的妇人,因躲避不及,怀里的小孩没抱稳,竟跌落出去,也不知道摔到了哪里,孩子一落地就闭过气去,连声儿都没出。发出惨叫的,就是这名妇人。
沈明玉皱眉看着这群人审问犯人一般询问掌柜,近日有什么人来药堂里买过伤药。掌柜战战兢兢的回答了,这群人还不肯罢休,将好好的药堂弄的乱七八糟。
“丞相府还在捉拿刺客?”沈明玉问。
福安回道:“这两天已经好很多了,前几天更厉害呢,好些药堂都被闹得不敢开门。可不开门也不行,丞相府要查他们哪里敢躲?”
沈明玉皱眉,掀帘就要下去。
一旁的春杏见势不好,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姑娘!”
您现在是女装啊!
沈明玉动作一滞,但眼看着被妇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孩子依然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人去救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姑娘您快看——”
沈明玉顺着春杏的指尖望过去,却见这时候那倒霉的药堂里又进去了一批人。这些人黑衣黑帽,腰挎缠金丝华丽佩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打砸的很是痛快的五城兵马司的衙役们没有留意到,其中一人将药匣子一扔,那匣子不偏不倚的砸向走在最前头的那名黑衣人。
黑衣人随手一抄,将那药匣子抄在手里,反手丢了出去,狠狠砸在那衙役头上。
那还耀武扬威的衙役哼都没能哼一声,“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其他衙役见状大惊,慌忙拔出腰间的佩刀。
却立刻被其中一个小头目样的男子喝止了:“干什么你们?不要命了!这可都是神策府的大人们!”
衙役们一听神策府,好几个都软了腿,陪着笑上前行礼打招呼。
“动作都小点,吵到我们顾大人了。”领头的男子冷冷瞥衙役们一眼:“我们大人好不容易才睡着,被你们这一吵吵,还怎么睡觉?”
衙役们连呼吸都放轻了,心惊胆战的看向门外那顶华丽的软轿。
软轿并未落地,只一只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那手懒洋洋的做了个手势。
“咱们大人今日心情好,便不处置你们。”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叫你们费大人去神策府给咱们顾大人赔个罪,此事就算了了。”
说罢,一行人簇拥着软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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