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陆景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团宠军嫂是锦鲤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古堇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大哥,肖大哥新年好呀!”王芳拦住他俩的车,道。陆景行抿着唇点了点头,而后也道了声新年好,肖东成想和王芳多说几句话,可惜人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只好识趣的闭嘴了。“对了,我在街上碰见晚晚了。”王芳,道。陆景行本就是开车打算去找林晚晚的,微一蹙眉,“你在哪儿碰见她了?”王芳看了眼肖东成欲言又止,肖东成活宝似的将大衣领子竖起来遮住耳朵,道:“你说你的,我把耳朵堵上。”陆景行脸色一沉,看着王芳,王芳心里一个瑟缩,这男人不笑的时候真的太凶了。“就在东大街上,不过她肯定这会儿已经不在那儿了,她说。”王芳又闭上嘴不说话了。陆景行忍着耐心道,“说啥了?”王芳看了眼陆景行的脸色,说,“晚晚可能要去市里找一宁姐。”王芳越说声音越小。陆景行眉心都能夹死...
《八零,团宠军嫂是锦鲤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陆大哥,肖大哥新年好呀!”王芳拦住他俩的车,道。
陆景行抿着唇点了点头,而后也道了声新年好,肖东成想和王芳多说几句话,可惜人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只好识趣的闭嘴了。
“对了,我在街上碰见晚晚了。”王芳,道。
陆景行本就是开车打算去找林晚晚的,微一蹙眉,“你在哪儿碰见她了?”
王芳看了眼肖东成欲言又止,肖东成活宝似的将大衣领子竖起来遮住耳朵,道:“你说你的,我把耳朵堵上。”
陆景行脸色一沉,看着王芳,王芳心里一个瑟缩,这男人不笑的时候真的太凶了。
“就在东大街上,不过她肯定这会儿已经不在那儿了,她说。”王芳又闭上嘴不说话了。
陆景行忍着耐心道,“说啥了?”
王芳看了眼陆景行的脸色,说,“晚晚可能要去市里找一宁姐。”王芳越说声音越小。
陆景行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朝王芳微一颔首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
肖东成差点被陆景行的车速给甩出挡风玻璃,“卧槽”一声,道:“你干什么啊?王芳只说嫂子有可能找罗一宁啊,又没说她已经找去了,你担心啥啊?”
陆景行抿着唇脸色已经不能看了,这个女人可真会给他找麻烦,先不说她真的会不会去找罗一宁,就她跟别人说了这话就已经是祸从口出了。
肖东成忽的想到了什么,“对了,罗一宁这几天就住在咱们招待所,嫂子不会去招待所找她吧?”
陆景行,“她怎么会知道文工团的人在这里?”
“王芳难道不知道?”
陆景行说:“她若是知道就不会说林晚晚可能会去市里找罗一宁了。”
文工团春节期间要下基层慰问演出,明天晚上就是陆景行所在的单位,他们昨天才到这边,开始熟悉和布置舞台,所有演出人员都住在部队招待所。
肖东成,“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
“汽车站看看。”
汽车站最后一趟去市区的班车上并没有林晚晚,陆景行松了口气。
肖东成见陆景行脸色没那么差了,贱兮兮道,“你明儿晚上去看演出吗?”
陆景行,“为何不去?”他作为新晋营长怎么可以缺席,比他职位高太多的领导都要观看,就他特殊?他也不想让人说闲话,他自认为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不去反而让人说闲话了。
打算去医院的时候,陆景行忽然看见不远处停放着一辆小轿车,路边卖灯笼的摊位旁一男一女,似乎在看灯笼,那女的不是林晚晚是谁呢!
肖东成顺着陆景行的目光望去,惊的蹭的坐直了身体,试探道,“那女的是……嫂子?!”
肖东成也有好长一阵子没见林晚晚了,这会子距离远,感觉那女的除了个头像林晚晚外,其他完全不像林晚晚啊!
陆景行一脚油门把车子开了过去,可又没下车,把车缓慢开到前面,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俩人。
林晚晚从废品站爷爷奶奶那里出来后打算去医院看看的,刚到附近就碰见了谢卫民,俩人就在街上说了几句话。谢卫民看林晚晚不停的看那些各式各样的灯笼,便问她,“喜欢?”
林晚晚点头,笑着嗯了一声。这不俩人就去看灯笼了嘛!
林晚晚觉着这里的灯笼做的真好看,活灵活现的,都是手工扎的架子各种彩纸糊的,夜里红色蜡烛一点,好看的很。
林晚晚淡淡,道:“我也不清楚领导为啥让我当医生,反正能解决患者的痛苦就行。”
王美娟来了兴致,这次是直接问林晚晚而不是问王芳了,“你还真会看病?”
林晚晚,“就会一点。”
“临时工还是?”另一女生道。
林晚晚又不认识她,也没看她,只道,“就一临时工而已。”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王美娟又道。
林晚晚,“和陆景行一起。”
“那陆营长人呢?怎么又把你一个人撇这里呢?”王美娟同情,道。
林晚晚眼眸淡淡的看向王美娟,就听到一阵急促又有点熟悉的脚步声朝她走来,“进去吧!”
林晚晚回头,手腕已经被人握住,俩人一高一低站在一起倒也没有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这种身高悬殊大的组合别有一番美感,主要还是俩人此时的颜值和气质相当。
林晚晚看向王芳和王美娟那边,似乎在看王芳,其实是看向王美娟的,“我先进去了,你们聊。”
陆景行有他的位置,他的家属也有该有的位置,他俩在第二排,第一排是更大的领导和家属。
林晚晚发现王芳的姐姐王云芳和丈夫韩宝林也跟她和陆景行做在一排,韩宝林的位置要靠边上一些,陆景行在第二排的最中间位置,C位。
林晚晚悄悄问陆景行,“你前任上台吗?我坐这里会不会影响她发挥?”
陆景行刀眼戳向林晚晚,“没话说可以不说。”
林晚晚翻白眼,小声嘀咕,“我就是担心给别人带来负担而已,不知好人心。切~”
陆景行坐的端端正正,抿着唇,眼角斜视一眼林晚晚,“别作妖。”
林晚晚气的在陆景行大腿上拧了一把,可那人眼都没有眨一下,还斜了斜唇角,冷哼了一声。其实,林晚晚根本就没拧到人家什么好不,某人浑身练的结实紧致,全是肌肉,哪里拧的动半分。
陆续进来几对,肖东成直接挨着陆景行坐,“我厚着脸皮在你们这里坐没问题吧?”
陆景行,“你高兴就好。”
肖东成笑哈哈的探头,看向林晚晚,招手,“嫂子好!”
林晚晚朝肖东成点头,“肖大哥好!”
“辈分乱了。”陆景行道。
林晚晚,“???”
肖东成,“……”
忽的林晚晚身边坐了个人,“晚晚,新年好!”
林晚晚一看是艾婕,激动的打算起身,艾婕按着她,“坐着坐着。”
林晚晚说,“嫂子新年好,您怎么越来越漂亮了!”
艾婕看向自己丈夫笑着说,“瞧瞧,景行家这小媳妇,可真会说话呢!”艾婕的丈夫跟陆景行相互点头,也跟林晚晚点了个头。
艾婕上下打量林晚晚,“你最近变化好大,怎么这么可爱?好看的跟洋娃娃似的呢!瞧这小脸蛋儿都能掐出水来了,赶紧告诉我怎么保养的?”
林晚晚抿嘴笑,“嫂子真想知道?”
艾婕,“当然了,你看我最近皮肤黄的,都长斑了你看看这眼角的皱纹,都成老太太了。”
林晚晚说,“嫂子明天下午有事没?”
艾婕说,“没事,就在家看电视。”艾婕第一个有电视的,据说省城搬来的。
林晚晚,“那我明天下午下班去你家,给你们送点我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尝尝,顺便告诉你怎么保养皮肤。”
艾婕高兴道,“那可太好了,我明天就在家做好饭菜等你,和景行一起来哦!”说着,艾婕伸长脖子看向陆景行,“景行,明天下午到我家吃饭,和晚晚一起来,就这么定了哦!”
另一头的王云芳和丈夫俩看起来兴致不高,谁也不说话。最后面的王芳还在跟她的姐妹联盟嘀咕林晚晚如何被陆景行冷落,林晚晚又如何坑陆景行。
明天,你既然要去上班,那我就安排别人拾掇房子,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下午下班去接你。”
以前的所作所为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林晚晚好冤枉啊!那不是她啊!谁来替她澄清一下呢!
她更不愿意为这场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埋单啊!
陆景行说他出去有点事晚点回来,便离开了。
林晚晚洗漱完准备了明天上班穿的衣服和要带的东西便睡了。陆景行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林晚晚一开门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随抬手扇了扇,“酒味好重,你这是掉进酒坛子里了吗?”
陆景行自己闻了闻自己身上,说:“根本没喝多少。”今晚是有个战友在老家结了婚,带着新婚妻子来了部队举办了个小型婚礼,当时陆景行不在,今晚两口子在家属院专门请陆景行喝酒,同时还请了几对关系好的作陪。人家说的请他们夫妻俩,结果陆景行一个人来了,不过也在大家的预料之中。
林晚晚扭头去睡了,“你洗漱声音小点。”
陆景行抿唇盯着林晚晚看了看,这女人好像真不打算和他过了。
今天那位战友的新婚妻子是个小学老师,全程都操持着一切,虽然就是个简单的战友聚会,几个简单的下酒菜都是战友的妻子亲手做的,把每一个人都照顾的很到位,一看就是过日子的态度。
再看看这位做精,陆景行也不知道林晚晚中了什么邪祟了,虽然他不信那些鬼东向,可这女人诡异的让他不得不往那些歪门邪道上想。
陆景行洗漱完后爬上床还是规规矩矩的和林晚晚头脚颠倒着睡。
翌日,陆景行六点起床就走了。林晚晚八点半准时到医院,过年住院部病人很少,门诊更是没什么人,只有值班医生和护士在抱着茶杯看报纸的看报纸,磕瓜子的嗑瓜子,聊八卦的聊八卦,好不热闹。
一大早的没有病人,几个部门的值班医护都聚集在心脑内外科聊天。林晚晚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了,之前哪怕谣言四起至少他们科室的人没有如此冷落她,今儿个感觉完全不一样,连她带来的糖果和瓜子都没人吃。
而且大家的八卦男女主角林晚晚也插不上嘴,要么是他们共同认识的人,要么就是县城里的名人,要么就是电影明星,林晚晚听得云里雾里,决定回头好好看看这个时代的八卦娱乐报纸。
忽然,一内科的女医生看向林晚晚,道:“哎,小林,你不是部队家属吗?怎么不去部队医院工作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对呀!反正在哪里都是个临时工,部队医院比我们这待遇好太多了呀!”
林晚晚沉默半秒,说:“那边暂时不缺人的呀!”
几个人打个眉毛官司,说,“就说么!也就是在这里过度一下了,迟早是要走的哦!”说着,眼神瞟一眼林晚晚同一个科室的年轻医生王虹。
王虹是正经医专院校毕业的,进医院快两年了,才转正不久,她担心林晚晚把她挤走了,毕竟林晚晚的医术是真有两下子的。
王虹的担心并不多余虽然她是正式员工,可科室也要不了这么多人,万一要减员那只能把她调到底下的乡镇卫生所去了,她不想离开江夏县。
因为林晚晚的一句谢家老太太大概是有脑血管方面的疾病,院长和神经科主任就把她放在了神经科做实习医生了,虽然她是儿科医生,可大学里细分科之前也是什么都学的,被分配到神经科室也是可以的,以她的医学知识在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科室都足够用了,当然除了外科手术不行。
林晚晚穿了件高领的毛衣,蓝色迪卡长裤,黑色布鞋,白大褂,跟在主任身后给人的感觉就是工作了好多年的成熟医生的感觉。
查完普通病房才去的干部病房,谢家老太太的情况比昨天好很多。老太太脑部血管确实有点问题,好在发现的早,及时用药,问题不大。
其实林晚晚清楚,这个时代在这种小县城的医院里根本达不到治疗脑血管的技术,药物更是少之又少,这老太太之所以能得救,一个是林晚晚发现的及时且提醒了医生,在用药上她也建言了一二,主要还是谢家的儿女有钱有资源。
老太太拉着林晚晚的手要跟她说会儿话,无奈,高建霖只好让林晚晚陪老太太了一会儿。
林晚晚从老太太病房出来后迎面就碰上了王芳。她来之前就想到了,一定会遇上王芳的,没想到这么快,才第一天就遇上了。
王芳在内科实习,她是市卫校的中专生,实习期可是很长的,不过她一毕业就能进县医院工作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王芳看了一眼林晚晚就走了,她以为是看到了一个跟林晚晚长得像的人,毕竟林晚晚是不可能到这里上班的。
林晚晚扭头,“王芳。”
这次王芳脑子瓦特了,缓慢的回头,看着林晚晚不可思议,太像了,可是,她怎么会认识她呢!
“怎么,不认识我了?林晚晚啊!”林晚晚看着王芳笑眯眯,道。
虽然都穿着白大褂,但,医生和护士的衣服帽子都是有很大区别的。
王芳反应了许久,才懵懵道,“林晚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晚晚晃了晃手里的病例,“上班呀!”
王芳“噗嗤”一声,而后捂着嘴笑的弯下了腰。
林晚晚故作小白,“笑啥啊你?”
王芳这才拾起腰看着林晚晚,“你又在抽什么风?这是医院,你一个字都认不全的农村妇女来这里上班?还穿着大夫的袍子,你就不怕被治安人员把你抓走?”
林晚晚说,“算了不跟你说了了,我忙的很,不像你们实习生。”
王芳差点被林晚晚噎死,眼看着林晚晚走远了,她不甘心的扑上去扯住林晚晚,“你回来。”
林晚晚,“你干什么?”
王芳又一副姐妹情深的嘴脸好心相劝,道:“晚晚,你别胡闹了,这里是医院,你闹出人命了陆景行也就完蛋了,到那时就无法收场了。”
林晚晚戏精也上身,拍拍王芳的肩膀,“小芳姐,你放心,我不会让陆景行完蛋的,我们夫妻一体,我怎么会害他呢!”
忽的,王芳想起了姐姐说,姐夫前天晚上看到林晚晚被一辆小汽车送回了家属院这茬儿了。
……
陆景行放下电话就去了韩宝林的办公室。
“营长,您找我?”
韩宝林让陆景行坐,一副要和他谈心的样子,问道:“最近和家里那位处的怎么样?”
陆景行最怕战友问他家里那位了,林晚晚来部队几个月除了让他丢人现眼还是丢人现眼,有时候陆景行都觉着不如脱了军装回家种地算了,可到底是不甘心,领导也不会放他走。
俩人在老家的那点破事儿,他都没跟人说过,好家伙,她来没多久,家属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他陆景行是被林晚晚故意跳水坑了的,这还不算,每个月给她十块钱生活费也不知道花哪里去了,整天蓬头垢面的到处挖野菜吃,来回就那两套衣服焊死在上了似的,也不知道自己去置办,导致大家都说陆景行娶了乡下女人,心里还惦记着那位大小姐呢!所以故意虐待媳妇。
前阵子又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跳河,真的要把陆景行的脸丢尽了。
陆景行说,“不怎么样。”
“最近可回家了?”
“没有。”
“为啥不回家?”
“忙。”
韩宝林嗤笑一声,骂道:“放屁,你他娘的比我还忙?”
韩宝林语重心长的说:“回去看看吧!听说你那个媳妇又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陆景行眼皮子突突了几下,“她又搞啥幺蛾子了?”
韩宝林欲言又止,有些惋惜的看着陆景行,同情道,“你我共事多年,我是了解的你的为人的,咱们没有任何根基全凭自己一腔热血趟出了一条出路,可不能被另一半给搞砸了。
我知道你很苦,你和罗一宁……可惜了啊!”
“营长,您就说林晚晚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陆景行道。
韩宝林看着陆景行,严厉道:“她竟然去了县医院上班,还是什么神经科的大夫。”说到此,韩宝林凑近了陆景行,小声道,“我记得你那个媳妇小学都没毕业吧!看病这种事情也是谁都能看的?这不胡闹吗?”
陆景行抿唇握拳,确实如此,林晚晚怎么会看病?
“还有个事儿。”说到此,韩宝林看着陆景行不说话了。
“您说,我接受的了。”陆景行道。
韩宝林看着陆景行的眼睛,道:“前天晚上,我回家,已经快十点了,你那个媳妇被一辆小汽车送回了家属院。起初,我以为看错了,就让小郑跟着她,你猜怎么着?”
陆景行,“???”
韩宝林继续说,“就是你那个媳妇儿啊!”
韩宝林摆手,点了支烟,道,“实在过不到一起就趁早结束得了,别等哪天出大事儿了就晚了。你那媳妇儿,连我都小瞧她了。”
韩宝林说的这两件事,听在陆景行耳朵里感觉件件都跟林晚晚八竿子打不着,可韩宝林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呢!
陆景行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林晚晚已经下班回家吃完饭,洗漱完毕打算坐被窝里看书了。
门被人一脚踹开,林晚晚吓了一跳,本能的提起菜刀正要朝门口砍得时候才发现是陆景行。
林晚晚一直想找罗敏借一床被子的,可她和陆景风跟着婆婆一直陪着陆家那些女眷暖炕聊天守岁,这下可好,更加没机会找罗敏借被子了。
罗敏因为孩子小没有守岁,一直在自己的西厦房里哄娃,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门一关,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炉子上坐的水咕咕冒着热气,外面飘着雪花,屋里还是很暖和的。
林晚晚给脸盆里的凉水对上热水,洗了把脸又把洗过脸的水倒在洗脚的木盆子里洗了个脚刷了牙,打算开门倒脏水,一直坐在板凳上的陆景行起身从林晚晚手里接过洗脚盆,“我来。”
林晚晚愣了下,洗脚盆已经被陆景行端走了。
林晚晚先行爬上了土炕,把被子放在外面,自己把陆景行的军大衣和她自己的棉袄盖在身上,坑本就暖和这样倒也不冷,何况她穿着毛衣绒裤呢!
陆景行洗漱完毕掀开门帘进来后又愣住了,盯着看上那小小的一团儿看了会儿,爬上炕从林晚晚身上扯过自己的军大衣,把被子盖在林晚晚身上。
林晚晚此时的睡姿更是滑稽,她把头放子炕尾,等于跟陆景行打个颠倒。
林晚晚坐了起来,说:“你干嘛?”
陆景行人高马大的军大衣盖了上身就得露着腿脚,盖了下面,上身就得晾着。
陆景行平躺着,看着头顶竹席吊的天花板,说:“你现在是我们家的祖宗,把你冻坏了我赔不起。”
林晚晚已经很困了,也不想跟陆景行掰扯,反正他厌恶她,她少跟他说话总是对的,免得他像河堤那次似的当着那么多人面骂她,下次换个死法,不要脏了那一河水,这句话她绝对要给他陆景行记上几辈子。
林晚晚把被子横过来,反正她个子矮横着盖够了。
“那你把大衣盖上面。”说话间,林晚晚就把被子的一半儿盖在了陆景行的身上,一半盖在自己身上,背过身面朝墙睡了。
陆景行蹙眉,带着某种似有似无的讥笑,说:“我睡糊涂了把你一脚踹到墙外面去了可别告状说我虐待你。”
林晚晚说,“你夹枪带棒什么意思?”
陆景行带着气性说,“没意思。”
虽然俩人各自盖着一层衣服,外面盖着被子,又是头对脚的睡,可到底还是俩人结婚一来第一次睡一炕上,间接的睡在一个被窝里,哪里能那么顺利入睡了。
陆景行睡不着,但他能做到平躺着一动不动,可林晚晚就不行了,她背对着陆景行,睡着不动又睡不着一会子时间就觉得半边肩膀和胳膊难受,毕竟得挺着,僵着实在不好受。
忽的,林晚晚不打算装了,她假装睡着了,一点一点就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然后就表现出了睡糊涂后的各种不知道的举动,翻身,平躺,面朝陆景行这边,然后在背过身去面对墙壁,总之,她就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陆景行很累了,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又一直没的机会休息,挺了会儿就睡着了,他向来属于入睡容易,睡眠质量很好,更是自带生理钟式的自然醒。
好家伙陆景行刚睡着就被林晚晚几个翻身,踢腿,蹬被子给提醒了。醒来后的陆景行抬起身子,借住月光发现林晚晚好像在炕上趴着,以他是职业警觉性一看她就没睡着。
陆景行很烦被人扰眠,可又不能发作,便又轻轻躺下,好家伙,他刚躺下,林晚晚又开始翻来覆去,还唉声叹气。
陆景行大长腿一伸,大脚板就踩在林晚晚的背上,“再乱动我就一脚把你踹到外面去。”
林晚晚猛地起身,可陆景行的力气太大了就跟磨盘压在身上似的,她根本起不来,情急之下,林晚晚破口大骂,“臭流氓,把你的蹄子拿走。”
此时的陆景行已经愣住了,他踩到哪里了?!
林晚晚实在太瘦小了,穿着毛衣绒裤,盖着一层大衣,埋在一层厚厚的棉花被下也让人分不清楚正反面儿。陆景行真的是作死,他以为踩在了林晚晚脊背上,可脚落下后才发现踩到了个弹性极好的团子上了。
陆景行刚愣住就被林晚晚骂流氓,这下子更加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娘的,上刀山下火海都没觉着如此为难过,下一瞬,陆景行蹭的把脚收了回去,翻身背对着林晚晚,闷声道了声,“对不住了。”
林晚晚不依不饶,“若是对不住有用,要警察干嘛?”
陆景行蹙眉,依旧是压抑着脾气和声音那种,道:“林晚晚,差不多行了。”
林晚晚,“不行。”
陆景行猛地坐起来,黑暗中,他勾了勾唇,“那你想怎样?”
林晚晚,“……”还没想好怎么样呢啊!
见林晚晚不再做声,陆景行又来了句,“要不你也摸我一下,手或者脚都行。”
林晚晚,“……”你妹。
林晚晚刚回来那几天,陆景风和她一起住,后面就一直一个人住,她每天除了照顾郭彩云几乎是不做任何家务的,就连自己睡的这热乎乎的炕都是陆景风烧得,她不会烧炕啊!见都没见过。这下可好,陆景行一回来她的生活全都被他打乱了,可这话说回来了,这是人陆景行的家啊!
“就你这种臭男人有什么好摸的。”林晚晚怼了陆景行一句,又躺了回去。
一番折腾后,林晚晚竟然睡着了,可陆景行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脚底下那一团软乎乎的感觉。
陆景行被这种感觉都快折磨疯了,他又不能像林晚晚那样随心所欲的翻滚叹气,踹被子。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不用看,隔着被子就能确定她真的睡着了。
陆景行披着大衣到外面抽了支烟,凉快了一会儿才把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火气灭了,再次回到炕上很快就睡着了。
林晚晚是被陆景行从被窝里拎起来的。
“干什么你?别碰我,呜~”陆景行捂住了林晚晚的嘴,“起来给旦旦看病,他发烧了。”
职业病让林晚晚瞬间清醒,旦旦就是陆二家的儿子,才五六个月大。
陆景行已经起来把院子里的雪铲了,给暖水瓶灌了热水,跟着母亲和妹妹一起准备新年第一顿早餐呢就听旦旦一直哭,一会儿时间陆二来厨房说,孩子发烧,肚子硬邦邦的哭闹的厉害,让大嫂给看看。
陆景行是本能的不信林晚晚会看病的,说不定他老娘的病正好快好了,林晚晚也就撞了个运气,于是还有些犹豫,说不行就送医院或者请刘大夫来看看。
陆家老两口骂大儿子,“家里放着个神医不用,非要舍近求远,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啥?”
陆景行说,“不是,我担心她看不了耽误事儿。”
陆二坚决说大嫂可以,刘大夫在林晚晚面前就是个庸医,去县医院根本不现实,一夜的雪路都封了。
陆景行这才进屋从被窝里掏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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