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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全文+番茄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行人推门而入,只见一名男子神色紧张地坐在床榻旁。这人宁舒蕴并不陌生,正是她的未婚夫萧景逸。萧景逸容貌俊俏,既有世家公子的从容气度,又透着读书人的谦和内敛,才华横溢,颇受京中贵女们的青睐。然而,此刻众人的目光却被宁安冉和萧景逸纠缠在一起的衣衫所吸引。宁安冉面色浮着异样的红晕,脸色惨白,情况微妙。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宁舒蕴,毕竟她才是萧景逸的未婚妻。未婚夫与别的女子这般拉拉扯扯,早已超乎了正常男女之防,连亲生兄妹也不会如此,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舒蕴,你来了。”萧景逸有些尴尬地开口。宁舒蕴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疏离:“听闻妹妹出事,我带了太医过来看看。”萧景逸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神色有些不自然,急忙想要抽...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2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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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行人推门而入,只见一名男子神色紧张地坐在床榻旁。这人宁舒蕴并不陌生,正是她的未婚夫萧景逸。萧景逸容貌俊俏,既有世家公子的从容气度,又透着读书人的谦和内敛,才华横溢,颇受京中贵女们的青睐。然而,此刻众人的目光却被宁安冉和萧景逸纠缠在一起的衣衫所吸引。宁安冉面色浮着异样的红晕,脸色惨白,情况微妙。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宁舒蕴,毕竟她才是萧景逸的未婚妻。未婚夫与别的女子这般拉拉扯扯,早已超乎了正常男女之防,连亲生兄妹也不会如此,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舒蕴,你来了。”萧景逸有些尴尬地开口。宁舒蕴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疏离:“听闻妹妹出事,我带了太医过来看看。”萧景逸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神色有些不自然,急忙想要抽...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行人推门而入,只见一名男子神色紧张地坐在床榻旁。

这人宁舒蕴并不陌生,正是她的未婚夫萧景逸。

萧景逸容貌俊俏,既有世家公子的从容气度,又透着读书人的谦和内敛,才华横溢,颇受京中贵女们的青睐。

然而,此刻众人的目光却被宁安冉和萧景逸纠缠在一起的衣衫所吸引。

宁安冉面色浮着异样的红晕,脸色惨白,情况微妙。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宁舒蕴,毕竟她才是萧景逸的未婚妻。

未婚夫与别的女子这般拉拉扯扯,早已超乎了正常男女之防,连亲生兄妹也不会如此,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

“舒蕴,你来了。”萧景逸有些尴尬地开口。

宁舒蕴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疏离:“听闻妹妹出事,我带了太医过来看看。”

萧景逸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神色有些不自然,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衣袖。

然而,尽管宁安冉昏迷不醒,却仍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仿佛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萧景逸不敢用力拉扯,反而显得更加狼狈。

宁舒蕴一眼便看出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扬了扬眉,全当没看见,转身与太医交谈起来。

宁安冉的病情并不严重,太医诊脉后开了几副药,叮嘱好生休养便离开了。

宁舒蕴该做的都做足了,吩咐下人多加照顾宁安冉后,便准备离开。

“萧世子,近日我身子多有不适,怕这病气影响她,就先行一步了。”宁舒蕴淡淡辞行。

萧景逸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宁舒蕴已经转身离去。

他心中莫名有些失落,总觉得宁舒蕴似乎对他冷淡了许多。

夜里发生的事情原以为只是场小插曲,未曾想竟还有后续。

翌日,宁舒蕴便遭了人责难。

“宁舒蕴!”

来人未叩门扉,便径直闯入,毫无礼数可言。

宁舒蕴面色一沉,当即呵斥道:“宁鸿朗,谁教的你这般无礼?擅闯女子闺房,若我唤人将你扭送官府,你连喊冤之地都没有,可知晓?”

这少年正是宁舒蕴同父异母的幼弟,宁鸿朗。

宁明诚老来得子,对他宠爱有加,甚至宁安冉都不及他,毕竟他可是宁家唯一的子嗣。

宁鸿朗被姐姐一斥,脖子一缩,显露出几分畏惧。

然而,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底气又足了起来,竟反客为主地教训起宁舒蕴来:“今日是我来教训你的,休要岔开话题!”

他无视宁舒蕴的冷淡,急切地继续道:“宁舒蕴,你身为长姐,怎能如此冷漠?宁安冉病重,你仅匆匆一瞥便离去,连句关切之言都不曾说,你啊你……”

说着,他竟模仿起长辈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训斥起来。

宁舒蕴无语至极,只觉此熊孩子欠收拾。

然对付此类人,通常甚为简单。

“下月的月钱……”

她话未说完,宁鸿朗已慌忙求饶:“舒蕴姐,我知错了!你莫要生气!”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宁舒蕴语气淡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金钱的诱惑下,宁鸿朗毫无保留地将宁安冉供了出来。

宁舒蕴迅速捕捉到了关键——宁安冉想见自己一面。

宁安冉若想见她,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宁舒蕴心中疑惑。

“舒蕴姐,我已如实相告,那下月的月钱……”宁鸿朗谄笑着凑近。

“宁安冉给了你多少跑腿费?”宁舒蕴扯了扯嘴角,反问道。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宁舒蕴的眉头紧蹙,声音陡然提高:“2。”

周重云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依旧灼热,仿佛她的威胁不过是儿戏。

他的从容让宁舒蕴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此举无异于是螳臂当车,毫无胜算。

可眼下这情况,就此打住也不是她能说的算的,宁舒手指紧紧扣住弩箭的扳机,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当真是油盐不进!”宁舒蕴咬牙切齿,凤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在她即将喊出“3”的瞬间!

周重云高大的身体突然毫无预警地重重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宁舒蕴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对眼前景象毫不意外,周重云倒下是因为她在房里布下迷香,只是没想到,这迷香的效果在他身上竟然延迟了这么久才发作。

要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苏平都无法与之匹敌的对手,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担心迷香会失效,若是那样,局面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宁舒蕴赤着脚下了床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男人。

宁舒蕴伸脚,踢了踢这晕倒的男人,甚至足底踩在他的脸颊上,缓缓碾过。

她的动作并不轻柔却带着十足的挑衅,“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吧?”

没了周重云在一旁紧迫盯人,宁舒蕴的动作格外从容优雅。

她将弩箭放在一旁,换上了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弩箭虽锋利,却终究不如长剑用得顺手。

宁舒蕴微微扬眉,指尖轻轻抚过剑身,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心中却一片茫然。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缓步绕着周重云走了一圈,宁舒蕴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一直琢磨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

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薄纱如流水般滑过周重云裸露在外的肌肤,似有若无,佛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撩拨。

周重云虽昏迷不醒,身体却本能地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那若有若无的触碰。

终于。

宁舒蕴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悬在周重云心口上方,紧握住剑柄的指尖因内心挣扎,而微微发抖。

她本打算将这个害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男人捅成马蜂窝,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当这个机会真真切切摆在眼前时,她却犹豫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剑身的重量让体弱的宁舒蕴手抖得更加厉害。

这时。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慵懒:“要我教你刺哪里才能一击毙命吗?”

宁舒蕴浑身一僵,猛然对上了周重云那双睁开的眼睛。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哪有半分迷离?分明清醒得很,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宁舒蕴心头一紧,扔下长剑,转身便要逃。

然而,一只粗糙的大掌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

刹那间,天旋地转间,宁舒蕴摔倒下去。

然而并不疼,周重云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掌也护住了她的后脑。

落地时,周重云翻身一滚,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跑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刚才不是还想杀我吗?”

宁舒蕴心脏狂跳不止,刚才受到的惊吓仍没有平复,她既急又气的质问道:“你…….你竟然装晕?”


自此,两位嬷嬷在宁府住下,宁安冉日日受她们严苛教导,被训得苦不堪言。

宁舒蕴偶尔过来看看,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也免生出几分愉悦。

然而,窦秀婉并未给她太多舒坦的机会。

两日后,窦秀婉便特意找了过来:“舒蕴啊……”

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她的到来,宁舒蕴早有预料,却还是略微表现出小小的讶然:“婉姨娘可有什么事?”

窦秀婉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宫内派了嬷嬷来,我端看她们二人举止端庄,行事利落,此次机会难得,不若你也跟着一并学学规矩,免得日后在外失了礼数。”

她不敢当着两位嬷嬷的面提及此事,毕竟来人究竟是宸妃还是太后的人,她一时难以断定。若是贸然开口,嬷嬷们不给面子,反而会让她下不来台,事情闹大了更不好收场。

因此,她决定拖宁舒蕴下水。

只要宁舒蕴主动提出加入,想必嬷嬷们也不好拒绝。

这样一来,安冉的负担不仅能减轻,窦秀婉也能对外宣称是姐妹二人一同受教,旁人的注意力自然不会全落在自己女儿身上。

宁舒蕴心思玲珑,自然晓得窦秀婉打的什么算盘,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接腔。

窦秀婉见状,不由恼火,语气也冷了下来:“舒蕴,你何故这般态度?”

宁舒蕴依旧不答,直到窦秀婉终于按捺不住,放出狠话骂她:“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安冉是你亲妹妹,你竟忍心看她受苦?”

宁舒蕴这才抬眸,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母亲,嬷嬷们是奉旨而来,我怎敢随意插手?若是惹怒了皇上,只怕我们宁家都担待不起。”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

窦秀婉指着宁舒蕴,语气尖锐,“若不是你故意和宸妃串通,安冉怎会惹上这身麻烦?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你好歹毒的心肠!”

窦秀婉指着宁舒蕴好一通大骂,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最后摔门而去,火冒三丈。

-

当晚,下人来通传说宁明诚要见宁舒蕴。

仆人掌灯,宁舒蕴缓步跟随。

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府中最偏僻的小院——这里曾是她已故娘亲苏文佩居住的地方。

以往,这里并非府中最偏僻的位置,但随着府邸的扩建与改造,加上宁明诚有意避开,这处院落逐渐被遗忘在角落。

宁舒蕴曾对此事提出过质疑,宁明诚却一脸哀恸,言辞恳切地说道:“为父是怕睹物思人,触景伤情啊。”那时的宁舒蕴,竟信了这番荒唐的说辞,真是可笑。

房门打开,屋内依旧是宁舒蕴之前离开时的模样,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以往她来得勤,日日打扫,倒也不显冷清。

如今看来,这偌大的府邸,竟无一人愿意为母亲的房间拂去尘埃。

宁明诚将她带到摆放着苏文佩牌位的案几前,厉声命令道:“跪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黑影如疾风般从侧面飞掠而来。

“抓紧我!”

宁舒蕴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带离马背。

天旋地转间,她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她与那人重重摔在地上,翻滚数圈才堪堪停在悬崖边缘。

飞扬的尘土中,宁舒蕴惊魂未定地对上了周重云深邃如墨的眼眸。

远处失控的马匹已坠下悬崖,碎石滚落的声响令人心惊肉跳。

“呜呜......周重云你怎么才来!我快吓死了......”

宁舒蕴一把扑进了周重云的怀中,纤细的手指攥紧他粗布衣衫的前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泪水很快浸透了衣料,混合着颤抖的啜泣声。

周重云原本狂跳不止的心,在感受到怀中人的温度时,竟奇异地安定下来。

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她颤抖的脊背,声音低沉而温柔:“没事了,我在。”

“那、那马疯了......”宁舒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却在下一秒突然僵住。

她余光瞥见林间寒光一闪,还未来得及出声警告,周重云已抱着她猛地翻滚。

三支羽箭破空而来,深深钉入他们方才所在的地面,箭尾犹自颤动。

“找死!”周重云眼中寒芒乍现,单手解下腰间牛皮鞭甩出。

鞭梢如毒蛇吐信,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精准卷住最近刺客的脖颈。随着他手腕一抖,那人被重重摔在树干上,木屑飞溅间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

数十名个黑衣人从四面围拢,将二人困在中央。

为首者举刀指向周重云,声音阴冷:“不知阁下是何身份,只要交出你身后的女人,我们只当没看见兄台。”

宁舒蕴下意识摇头,纤弱的身子往周重云怀中瑟缩,像风中颤抖的柳枝。

周重云感受到她的依赖,手臂收紧,将她牢牢护在身侧,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那我也劝诸位一声,你们若是速速离去,我留你们一条性命。”

谈判破裂。

黑衣人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周重云却先发制人,如猛虎出柙般扑出。

他古铜色的手臂肌肉虬结,一拳击碎当先之人的下颌,反手夺过的长刀在晨光中划出雪亮弧线。

刀刃所过之处,血花绽放,周重云以一敌众却游刃有余,招招直取要害。

宁舒蕴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见识到他的实力,竟这般恐怖强悍。

她既恐惧又庆幸,却见剩余黑衣人改变策略,纷纷朝她袭来。

宁舒蕴仓皇后退,月白色的骑装在灌木丛中划出凌乱的痕迹。

眼看一道黑影直扑面门,她下意识闭眼。

——“锵!”

金属交击声在耳边炸响。

睁眼时,只见周重云掷出的长刀已贯穿袭击者的胸膛。

然而这一分神,他的招式也露出了破绽。

“攻那女的!”黑衣人首领嘶声喊道。

霎时间,五把钢刀同时向宁舒蕴招呼而来。

周重云不顾身后袭来的刀剑,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长鞭飞舞绞杀的同时,他用宽阔的后背为她筑起屏障。

宁舒蕴听见利刃划破皮肉的闷响,温热的血珠溅在她颈间,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周重云!”她失声惊呼。

却见他仿佛不觉疼痛,转身一个凌厉的扫堂腿将偷袭者踹飞。

“快走!”周重云揽住她的腰急退,后背撞开荆棘丛。宁舒蕴绣鞋陷进泥泞,月白骑装被树枝勾出裂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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