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抬起纪柏臣的手看了看,牙印已经淡去许多。
徐刻愧疚地摸了摸纪柏臣的伤口。
“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纪柏臣抽回手,搂紧他的腰,再次吻了上来。
徐刻的唇透红,眼梢也是,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徐刻被吻得喘不上气,换息时,徐刻捂住纪柏臣的唇,问:“给我买礼物了吗?”
“这是质问,还是威胁?”
“都不是。”徐刻说,“不买也会给你亲。”
“那为什么要问?”
“因为我想知道。”
纪柏臣从大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礼盒,递给徐刻。徐刻拆开一看,是一条精美的领带。
“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系上。”
纪柏臣取出领带,大手拍了拍徐刻的后腰:“手给我。”
徐刻把手放至后腰,纪柏臣将徐刻双手系上。
“纪柏臣……”
“不乐意了?”
徐刻眼尾红红的,“乐意,我随便你玩。”
纪柏臣与徐刻十指紧扣,在车内热吻。
黑色的宾利车外, 从游艇上下来的京航同事陆陆续续的叫代驾过来开车,其中有一辆车就在纪柏臣车的右边,正能看见徐刻与人接吻的背影。
看不清脸。
对方只是扫了眼,匆匆上车走了。
徐刻心脏怦怦直跳。
纪柏臣不再捉弄他,揉了揉他的发丝,“今晚去你家。”
纪柏臣打电话把老陈叫了回来,一只手揽着徐刻腰,一只握在徐刻膝盖上,对老陈叮嘱:“开慢点。”
老陈看都不敢看后座一眼,浑身僵硬地开车前往徐刻的家。
车进了小区车库,纪柏臣推开车门,一只长腿迈下车,另一只手头护在徐刻头顶,“别抬头。”
他把徐刻抱下车,平稳的放在地上,脱下风衣盖在徐刻肩上,领带系住的手,被完美遮挡。
纪柏臣臂弯压住风衣外套,揽着人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抵达徐刻所在的楼层,纪柏臣将手伸进风衣里,温热的手掌再次牵住徐刻。
走到徐刻家门口,纪柏臣的皮鞋踢到了一个东西,他低眸,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箱樱桃。
“喜欢樱桃?”
“不喜欢。”
纪柏臣斜了眼地上的那箱樱桃包装精美考究,一眼认出这是法国的牌子,价格昂贵。
“朋友送的?”
“嗯,不熟。”徐刻仰头看着纪柏臣,“钥匙在口袋,你帮我拿一下。”
“哪边?”
“右边。”
纪柏臣弯下腰,将手伸进入徐刻口袋,取出钥匙开了门。
纪柏臣触上壁灯。
“啪嗒。”暖调的灯光从头顶洒落。
与此同时,电梯口发出叮一声提示音,电梯门缓缓打开……
纪柏臣伸手要关门,徐刻空出的手不经意地扯下风衣。外套缓慢落地,被领带系着的手不加遮掩的呈现出来。
徐刻抬眸,楚楚可怜地看向轮廓深隽,斯文英俊的纪柏臣。
“我手疼。”
“金贵。”
“嗯。”徐刻不否认。
纪柏臣单手将人抱上玄关处的置物台,下巴靠在徐刻肩上,解着徐刻腕上的领带。
解到一半,电梯里的男人走了出来。
徐刻的皮鞋卡住即将合上的门,鞋尖用力,门缝渐大,玄关处的灯光在走廊上洒下一片暖色。
李海龙看了过来。
徐刻侧过脸,讨好性地吻上纪柏臣的唇角。
纪柏臣勾唇一笑,解开的动作停住,他再次系紧,单手捏住徐刻的脚踝,将人往怀里一拽。
“我不觉得你疼。”
“你的翡翠扳指很凉。”
“是吗?”
纪柏臣呼吸紊乱,捏着徐刻脚踝的手松开。
他摘下从不离身,象征着身份的翡翠扳指,戴在徐刻的拇指上。
尊贵冰凉的玉扳指,在此刻竟然多了几分风流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