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欣然顾朝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耍花招了!我对你是真不爱了姜欣然顾朝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董家小萱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想,多可笑啊!“欣然。”姜望北的声音,倏然在她的身后扬起。姜欣然转头,只看到姜望北不知何时站在杂物间的门口。“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吧。”姜望北道。“不用了,没什么行李好收拾,”姜欣然道,“我今天来,只是为了这些东西。”她说着,翻出了一本相册,相册中,都是以前她和姜家人的合照!这曾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可是现在……姜欣然抽出了相册中的照片,把那些合照中的她,一张张地撕下来。“你这是在做什么?”姜望北皱眉。“既然不是一家人了,我也不想要让自己出现在这些合照中。”她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说不是一家人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回来住!”姜望北道。“那如果有一天,外界在传,当年给顾朝兰下药的是姜眠儿,你也会要把我重新送进监狱吗?”她问道。姜望北哑然。...
《别耍花招了!我对你是真不爱了姜欣然顾朝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想想,多可笑啊!
“欣然。”姜望北的声音,倏然在她的身后扬起。
姜欣然转头,只看到姜望北不知何时站在杂物间的门口。
“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吧。”姜望北道。
“不用了,没什么行李好收拾,”姜欣然道,“我今天来,只是为了这些东西。”
她说着,翻出了一本相册,相册中,都是以前她和姜家人的合照!
这曾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可是现在……
姜欣然抽出了相册中的照片,把那些合照中的她,一张张地撕下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姜望北皱眉。
“既然不是一家人了,我也不想要让自己出现在这些合照中。”她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说不是一家人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回来住!”姜望北道。
“那如果有一天,外界在传,当年给顾朝兰下药的是姜眠儿,你也会要把我重新送进监狱吗?”她问道。
姜望北哑然。
姜欣然没有丝毫的意外。
这才是姜望北!姜家人的选择,永远都不会是她!
她不过是再一次让自己心死而已!
很快,姜欣然把那些照片中自己的影像全部都撕下来,然后毫不眷恋地离开了杂物间。
下楼的时候,她就听到姜眠儿正说着,“我再让佣人去煮药。”
只见姜临东抚着额头道,“不必了,那药效已经越来越不明显了,当初栾神医给药方的时候,就说过那个药方大概可以五年有效,之后若是头痛还没好的话,恐怕需要再换个方子了。”
姜眠儿一脸自责,“都怪我,如果当初我再心诚一些的话,那么栾神医也许会给大哥一个更好的药方。”
“这怎么能怪你,你好不容易为我求了药方,是我没好好遵守栾神医的叮嘱,没好好养身体和忌口,这才没好起来。”姜临东柔声安慰着姜眠儿。
那温柔的态度,和之前对着姜欣然的时候,截然不同。
姜欣然微怔了一下,栾神医,药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听这对话,就好像是姜眠儿为姜临东求取了一张药方。
可如果这药方已经用了五年的话,那么五年前,应该只有她,为姜临东的病,去求过栾神医。
而在栾神医给姜临东看过症后,就离开了京城,这五年也不知道栾神医去了哪儿。
“姜眠儿为你向栾神医求药方?”她开口问道。
“不然呢,难道还是你去给我求了药方吗?”姜临东眼中闪过厌恶道。
姜欣然摸摸微痛的心口,若是以前,她只怕会分外难过,但是现在,竟然只是微微的刺痛而已,也许再过段时间,她对姜家人,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了吧。
“谁告诉你,那药方是姜眠儿为你求取的?”姜欣然问道。
“当然是栾神医了!”姜临东道。
栾神医?姜欣然心中疑惑,视线看向了姜眠儿。
姜眠儿极力掩饰着心虚,笑了笑道,“我也没想到栾神医会说因为我,才愿意给大哥诊治开药方,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你当然什么都没做。”姜欣然毫不客气地道。
姜眠儿脸色一白,姜东临当即把姜眠儿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姜欣然。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眠儿?在眠儿辛苦为我去求栾神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姜欣然看着眼前这个凶狠冰冷,眼中满是对她厌恶的男人。
那时候,她每天为他去求栾神医,每天都山路,走得脚底起满了水泡,还是管家看不过眼,最后给了她一些药膏,她的脚这才没有溃烂。
男人的唇,重重地压在了姜欣然的唇上。
“唔……”她紧闭着唇,挣扎着。
他那粗粝的舌头却轻易地撬开着她的双唇,挤进了她的口中。
粗暴而渴求的吻,就像是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据为己有似的,而他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让她越发地觉得危险。
“不要……放开……唔……”她越是想要张口说话,却只会导致他吻得更深。
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舌,两个人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会……
姜欣然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五年前那最黑暗的一夜。
那一夜,她也是如此被人扑倒,不管她怎么挣扎喊叫,那个男人都不曾放过她。
那一夜,对她来说,是恐惧和耻辱的一夜,而更可悲的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为那一夜背负上罪名。
姜欣然猛地用力咬了下去,顿时,一股血腥的感觉,在口中蔓延着。
她咬破了他的舌头。
可是他的吻,却并不曾停下来过。
血腥的气息,反倒是越发地刺激着他。
姜欣然被吻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终于,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亲吻着,啃咬着。
他的灼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令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栗。
曾经的那份恐惧,此刻在身体中不断地蔓延着。
又要像当年那样,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吗?
“我不要,求你,别这样……阿朝……”姜欣然哽咽地道,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滑落,流淌到了脖颈上。
他的唇,沾到了她的泪水,那双原本被欲望所支配的黑眸,恢复着片刻的清明。
顾朝兰缓缓地抬起头,顿时,姜欣然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
苍白的脸庞,还有那害怕的神情。
他的“解药”,在害怕着他!
多可笑,当年明明是她不惜对他下药,和他共度一夜。
可是现在,她的表情,却好似带着一抹厌恶似的!
然而即使如此,他竟然也不想要放开她!
就像是要干涸溺毙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我、我不会再动你……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我就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他吃力地道,一缕鲜血自他的唇角缓缓淌落,令他原本满是痛苦和情欲的脸庞上,又平添着一抹艳丽。
“什么?”姜欣然愣住了,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别……松开手。”他道。
一旦她现在松开的话,那么他不知道他到底还能不能维持这些微的理智,还是说会像饥饿的野兽,失去所有的理智,把她扑倒。
就在姜欣然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只见顾朝兰真的从她的身上挪开了身子。
高大的身子,蜷缩成虾子状。
他喘着粗气,脸上布满着潮,红,那带着痛苦的呻吟,就像是在拼命地压抑着什么似的。
而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捏着她的手,不曾松开一丝一毫。
他这样子……不会是真的要一直抓着她的手吧。
姜欣然想要抽出手,想要逃离这里,可是她才稍稍有一些挣扎的动作,那双猩红的眼眸便灼灼地盯着她。
“姜欣然……你、别考验我的耐心,一旦松开手的话,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是他最后的警告!
她咬着红唇,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现在的他,就像是随时会丧失理智的野兽,她不敢赌!
好在他真的如她所说,只是握着她的手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的呻吟声,不断地响起在她的耳畔,伴随着那粗重的喘息声……
姜欣然干脆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尽量地忽略这些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昏睡了过去。
她稍稍松了口气,动了动手腕,想要挣开他的手。
可是即使他昏睡着,但是五指却依旧紧紧地扣着她的五指,不肯松开!
十指相缠,本该是浪漫的。
可是此刻,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狼狈。
姜欣然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无奈地放弃,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倏然响起。
现在,他可以把姜欣然压在身下,用她来解决这诅咒的痛苦。
可是……不想要就这样被这份欲望所控制。
他的生死,该掌控在他自己的手中,而不是“解药”的手中。
甚至这个“解药”,不过是个水性杨花,喜欢招惹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女人!
顾朝兰努力压抑着此刻身体的疼痛,伸手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了药瓶。
只要吃下药的话,那么可以稍微缓解一下……
然而就在他抬手要打开药瓶盖子的时候,手却一抖,药瓶从他的手中滚落下去,一路滚到了姜欣然的脚边!
姜欣然脚步一顿,险险踩到药瓶。
她蹲下身子,捡起药瓶,转头看向了身后。
刹那间,和那双带着猩红的眸子对视着。
姜欣然一怔,他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刚才她把他打伤了吧。
可是刚才她打人的力道,应该不至于把人伤成这样吧!
想到这里,她快步上前,“你怎么了?哪儿伤了?”
“药……”顾朝兰喘着气,额头青筋暴起,身体此刻就像深陷淤泥中,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她猛然反应过来他所指的药,应该就是她捡到的药瓶。
“要吃几片的?”她急忙问道。
“……5片。”只是简单两个字,艰涩地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
姜欣然见状,赶紧从药瓶中倒出了5片药,塞进了顾朝兰的口中。
在吃下药后,顾朝兰的脸色果然好一些了。
姜欣然吃力地扶起了顾朝兰,把他放到了车上。
“你在这里休息下吧,我给你打120急救电话。”她道。
就在她松开了扶着他肩膀的手,要拿手机的时候,他的手却猛然抓住她的手。
“不用。”他微微喘着粗气道,“我的身体……我很清楚,不需要打急救电话!”
比起吃药的效果,却是抓住她的效果更加的明显!
在她碰触到他的那一瞬间,仿佛呼吸才终于可以变得顺畅了。
“既然这样,那……那你休息一下,可以找个代驾司机,把你送回家。”姜欣然说着,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中努力抽出。
然后她把药瓶放到了他的手中,关上了车门,转身离开。
顾朝兰身子靠在车子的座椅上,猩红的眼眸,透过车窗玻璃,死死地盯着那一抹渐行渐远的背影。
刚才,他可以用蛮力把她留下来。
可是留下来之后呢?要证明自己可以被她玩弄在股掌中吗?证明“解药”对他,有多大的掌控力吗?
她的碰触,对他来说,就像是毒.品似的,轻易就会上瘾。
那之后呢,是不是就会像小叔所说的,在情感上,他会成为她的奴仆?!
可笑,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凭什么来掌控他的情感!
“啊……”痛苦的呻吟声从他的口中逸出,药只是压下他的欲望,可是疼痛却反而变得更加的明显。
多可悲呵……即使他再强大,可是这副身体,没有解药,却因为诅咒,要承受这些痛苦。
而他“解药”,却毫不留情的离开……
倏然,顾朝兰的瞳孔一缩,怔怔地看着车窗外那去而复返的身影!
那是……姜欣然!
她不是要离开吗?怎么又回来了?
转眼间,姜欣然已经走回到了车门边,打开了车门。
“你……你为什么回来了?”他吃力地开口问道。
姜欣然弯下腰,把顾朝兰的身体扶正,然后又给他系好了安全带,“我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哪儿?”
“为什么……要送我回去,你不是说……不会选择我么?”他道。
她没好气地道,“需要那么多为什么吗?就算看到一个陌生人疾病发作,普通人也都会帮忙吧!如果你不善接受别人的善意,那么你就想成你以前帮过我一次,我现在帮你一次,我们扯平了,以后互不相欠!”
她说着,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系好了安全带,“地址?”
姜欣然转头看着对方,却发现眼前的男人,正怔忡地看着她,那目光中,仿佛带着某种不敢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说出了一个地址。
姜欣然打开手机导航,然后发动车子。
车子缓缓地朝着山下驶去。
顾朝兰半垂下了眼帘,身体依旧在疼痛着,在渴望着碰触身边的女人,可是一股陌生的感觉,却在心头蔓延着。
女人,他见过不少。
许多女人都会因为他是顾朝兰而刻意地接近他。
可是她,却在似乎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前提下,没有丢下他,甚至是没有目的地帮他!
明明当初对他下药的人是她,为什么她没认出他来呢?
是因为过了五年,她已经认不出他了吗?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顾朝兰所说的地址。
那是一处高档别墅。
别墅里的内部装修是黑灰色调,给人一种清冷感。
倒是像他给人的感觉!
“你卧室在哪儿?”她吃力地问道,毕竟他这高大的身体,要扶着走着实费力!
“左手边……第二间。”顾朝兰道。
仅仅只因为她扶着他走而已,身体的这些普通的接触,就让他觉得身体好受了不少。
可是也更加让他开始渴望着可以碰触更多,可以占有身边的这个女人!
那种欲望,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该死的,他明明吃过了药,生理欲望已经压下去了啊,为什么却好像是药失效了似的?
姜欣然扶着顾朝兰进了卧室,把他放到了床上。
好吧,反正她也仁至义尽了!
就在她把手从他的身上抽离的时候,一声痛苦的呻吟,从顾朝兰的身上发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痛!身体痛得厉害,那一拳拳,让她仿佛又像是重新回到了牢里的时候。
又有谁会来救她呢?
“姜欣然,你可是得罪了顾朝兰的人,没谁会来救你的!”那些在牢里不断殴打她的人,最常对她说的,便是这句话。
就在姜欣然以为自己会像牢里那样被打得昏过去之际,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打断了男人对她的殴打。
何制片不耐烦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自己的父亲,当即接通了电话。
只是他还没开口说话,手机的另一头便传来了何父咆哮的声音。
“你竟然敢在酒店打人?顾家已经发话过来,如果你敢动那个叫姜欣然的女人,就要咱们何家陪葬,你是想要我们整个何家都完蛋吗?”
“什么?”何制片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被她揍得浑身是伤的姜欣然。
这怎么可能,这女人可是当初设计了顾朝兰的女人,顾家怎么可能维护这个女人吗?
何父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何制片还一脸懵逼的模样。
“何制片,怎么了?”姜眠儿凑上前问道,眼角的余光瞥着姜欣然狼狈的样子,心中正得意呢。
突然,何制片猛地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姜眠儿的脸上,“好你个姜眠儿,你居然敢害我!”
要不是姜眠儿突然在聚会上说起这个姜欣然曾经给顾朝兰下药的事儿,他又怎么会对姜欣然感兴趣,继而得罪了顾朝兰。
姜眠儿呆住了,这……怎么打得是她,不是应该继续打姜欣然才对吗?
何制片还嫌不够,抬起手,又朝着姜眠儿揍了过去,宛若刚才打姜欣然一般。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姜欣然忍着身上的疼痛,吃力地爬了起来,一步步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她不可以有事,她是小宁的妈咪,她要平平安安地回去才可以!
每走一步,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脑袋昏沉沉的,喉咙亦火辣辣的。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被灌酒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打的关系,姜欣然只觉得身体好像变得无比的迟钝,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她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店,视野在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她整个人朝前摔去。
只是下一刻,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她整个人摔进了一具宽阔的怀抱中。
是谁?是谁抱住了她?
姜欣然抬起头,努力地看向着对方,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那一双满是阴沉的桃花眸……
姜欣然昏了过去。
顾朝兰看着倒在他怀中的女人,神色复杂。
这个女人,当初对他下药,使那种下作的手段,本就是他最厌恶的,可为什么看到她被打的样子,却会让他那么不舒服呢?
那种陌生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仿佛很多事情,不再受他的控制!
“阿朝,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你的解药,那么你的喜怒哀乐,都将随着她而起起伏伏,与其说那是解药,不如说,更像是我们情感的主人,即使你再如何强大,在‘解药’的面前,都将成为奴仆!”小叔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主人?奴仆?
怎么可能!
这种让人生厌的女人,也配成为他的主人吗?
他不过是要利用她的这具身体罢了!
医院中,医生在给昏迷中的姜欣然检查完身体情况后道,“这位小姐,现在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所以才会昏睡,睡一觉就会醒来了,至于她身上的伤……”
“她身上的伤怎么了?”顾朝兰冷冷道。
“除了今天新殴打的伤外,她身上还有不少旧伤,尤其是手指上,似乎曾经被弄骨折过,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只是拖着自然愈合,所以现在骨节有些变形,若是不好好医治的话,再过10年就会废了。”医生道,小心翼翼地瞧着顾朝兰的表情。
都说顾家这位爷对女人毫无兴趣,但是现在竟然大白天的抱着一个女人来医院,还站在一旁,一直等着女人的检查结果!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的!
顾朝兰的视线落在了姜欣然那双骨节有些变形的手上。
等医生离开病房后,他开口道,“为什么姜欣然的身上,会有那么多旧伤?”
“她当初得罪的是顾家,在牢里想必不会有太好的日子,更何况……”陆青迟疑了一下。
“更何况什么?”顾朝兰眯了眯眸子。
陆青一咬牙,“当初她入狱的时候,顾爷您交代过,要让人在牢里好好‘招待’她。”
可以说,姜欣然在牢里过得那么痛苦,都是拜顾朝兰所赐。
心脏猛地颤了一下,顾朝兰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疼痛的感觉,自心脏的位置,不断地蔓延来开。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陷入在一片淤泥中。
那是……“发情期”的先兆!
身体在告诉着他,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顾爷!”陆青见状担心地道。
身为顾朝兰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这是“发情期”的先兆,每每发情期的前几天,顾爷的身体,都会突然难受,需要用药物压制。
“我这就拿药……”陆青的声音突然一窒,只看到顾朝兰那修长漂亮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姜欣然那布满着旧伤的手。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顾朝兰苍白的脸色,已渐渐地恢复正常,额角边因为疼痛而冒出的青筋,也都平息了下去。
陆青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BOSS的痛苦,被这么快给消解的。
服用药物的效果,根本就不能和这效果比!
这就是“解药”的能力吗?
“看来,这女人果然是我的解药啊。”顾朝兰的声音,幽幽响起了病房。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什么了,身体的疼痛,因为碰触到了她,而如潮水般褪去,只是一个简单的碰触,却仿佛把一直陷入淤泥中的他给拉了出来,让他有种清爽舒服的感觉。
甚至……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他们听到了什么?
刚才顾爷给这个女人涂药,就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现在居然要对方喂他吃东西?
要知道,在女人方面,顾爷简直就像是有洁癖似的,平时根本就不会和女人有什么肢体接触,甚至他们手下之间也有在怀疑,顾爷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隐疾。
“你要我……喂你吃?”姜欣然满脸怀疑地道。
“怎么,不行吗?”他微微扬眉,那双妩媚潋滟的桃花眸,此刻却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
那是……上位者的压迫感。
姜欣然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不行,不过这勺子我用过了,我去找店员要一个新勺子……”
“不需要。”他打断了她的话,“就用这个勺子也无妨。”
“这位先生,还是用个新勺子比较好一些吧。”一旁的胡令突然出声道。
顾朝兰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胡令。
这一瞥,空气仿佛骤然凝固一般,胡令只觉得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被猛兽攻击似的,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害怕的感觉。
顾朝兰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欣然,“你说,要用新勺子吗?”
姜欣然一个激灵,赶紧道,“不用,就这个吧!”
这种时候,直觉告诉她,最好别违逆顾朝兰的话,毕竟,以他的地位,要碾死她和胡令,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拿着她用过的小勺,舀了一点餐食,递到了顾朝兰的唇边。
他的唇本就是很好看的薄唇,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感,泛着水色。
当薄唇微微张开的时候,就像是在引诱着人去吻上那张唇似的……美得就像幅画儿似的!
老天!她在想什么啊!姜欣然猛然在心中暗自呵斥着自己。
就算顾朝兰再美又怎么样?这个男人有多残忍,她不是很清楚吗?
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么她根本就不会在牢里受这么多的折磨。
等喂完了这一口,顾朝兰眼梢微扬,看着姜欣然,“果然,还可以。”
“……”站在他身后的一群手下顿时无语。
如果便利店10块钱一份的餐点还可以的话,那么让平时给顾爷做餐,却没得到半声好的那些五星级米其林厨师情何以堪。
姜欣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顿餐是如何吃完的。
好不容易吃完最后一口后,就听到顾朝兰说,“既然吃完了,那就走吧。”
走?去哪儿?姜欣然一愣。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朝兰已经抓着她的手,要带她离开便利店。
“等等,你放手!”姜欣然挣扎道。
“这位先生,还请你放开姜小姐!”胡令想要上前,可是他才起身,就被顾朝兰的两个手下,直接又摁回到了座位上。
“你们想要做什么?”胡令满脸怒容道。
顾朝兰目光冷冷地扫了胡令一眼,然后看着姜欣然,“你是要我放手呢?还是我跟着我走?”
他的唇在笑着,带着勾人的夺目。
可是他的眼神,却那么的冰冷!
姜欣然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我……我和你走,但是你放过胡先生,他和我们的事情无关!”
清冷的黑眸直直地凝视着眼前的人,片刻后,顾朝兰道,“好,那走吧。”
“姜小姐!”胡令担心地喊道。
“胡先生,不用担心,这位顾先生是我认识的人,我不会有事的。”姜欣然话音才落下,就被顾朝兰给带出了便利店。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便利店的门口。
姜欣然被顾朝兰给塞进了后座。
“姜欣然,我记得我对你说过,你最好别招惹其他的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在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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