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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全局

秾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那不经意泄漏的春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是如今若从旁看去,反倒更像是他严丝合缝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拢在了冷松墨香中。倒像是……他冒犯了她。真是……荒唐。过了好一会,不知给自己做了怎样的思想工作,那如同化作精雕玉像般的人终于又有了动作。他动了动被人压在身下的手,难得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道,“殿下,醒一醒。”不过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动作不够大,熟睡中的少女纹丝不动。良久后,一声叹息随风吹入了桃林深处。……锦棠这一觉睡的很舒服。毕竟有人给她又做枕头、又做被子的,能不舒服嘛。而且她昨晚睡的饱,这一觉的时间不算久,醒的时候桌上的香烛刚好燃尽。她刚直起身子,尚睡眼惺忪时,便隐约瞧见身旁那人快速站了起来,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站着。背影如松如鹤。他忽地转...

主角:锦棠阿策   更新:2025-04-11 2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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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棠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全局》,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那不经意泄漏的春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是如今若从旁看去,反倒更像是他严丝合缝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拢在了冷松墨香中。倒像是……他冒犯了她。真是……荒唐。过了好一会,不知给自己做了怎样的思想工作,那如同化作精雕玉像般的人终于又有了动作。他动了动被人压在身下的手,难得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道,“殿下,醒一醒。”不过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动作不够大,熟睡中的少女纹丝不动。良久后,一声叹息随风吹入了桃林深处。……锦棠这一觉睡的很舒服。毕竟有人给她又做枕头、又做被子的,能不舒服嘛。而且她昨晚睡的饱,这一觉的时间不算久,醒的时候桌上的香烛刚好燃尽。她刚直起身子,尚睡眼惺忪时,便隐约瞧见身旁那人快速站了起来,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站着。背影如松如鹤。他忽地转...

《绑定系统:我从女配变女主锦棠阿策全局》精彩片段


将那不经意泄漏的春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只是如今若从旁看去,反倒更像是他严丝合缝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拢在了冷松墨香中。

倒像是……他冒犯了她。

真是……荒唐。

过了好一会,不知给自己做了怎样的思想工作,那如同化作精雕玉像般的人终于又有了动作。

他动了动被人压在身下的手,难得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道,“殿下,醒一醒。”

不过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动作不够大,熟睡中的少女纹丝不动。

良久后,一声叹息随风吹入了桃林深处。

……

锦棠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毕竟有人给她又做枕头、又做被子的,能不舒服嘛。

而且她昨晚睡的饱,这一觉的时间不算久,醒的时候桌上的香烛刚好燃尽。

她刚直起身子,尚睡眼惺忪时,便隐约瞧见身旁那人快速站了起来,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站着。

背影如松如鹤。

他忽地转过头来,俯身行礼道:

“请殿下恕臣直言,臣才疏学浅,实乃难当殿下之师,臣自请卸去公主师之职,望殿下恕罪。”

锦棠眨了眨眼,稍稍反应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他怎么又请辞。

原身也没天天认真学习啊,甚至态度比她还要恶劣些,也没见他这样排斥。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于是,根本不知道睡着后发生什么事情的锦棠,决定小发一下雷霆。

至少,让他别整日想着请辞。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拽住了那人行礼时、垂落下来的袖角。

紧接着,她无比贴近道:“天下谁人不知,裴大人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你若才疏学浅,这世上恐怕再无什么有学问的人了。”

“裴衡,你敢糊弄本宫?”

他方才逃离的那抹甜香,再度逼近,裴衡下意识直起腰身,想着向后退。

偏袖子被人攥在手心,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不说,她还借着他后退的力,再度逼近了些。

两人的身子几乎要相贴。

少女仰头望着他,那张芙蓉面上黛眉轻蹙,杏眸漫起的潋滟水光,倒是因着怒火愈燃愈发艳烈。

裴衡视线一顿,思绪是前所未有的乱。

紧接着便听身前少女道:

“裴鹤之,本宫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说请辞一事!”

“本宫既然要你做本宫的老师,你便没有选择的权利。”

“而且,你不光要行为上愿意,心里也要愿意,不光要愿意,还要喜欢本宫,还要觉得这是无上殊荣。”

少女的声线像枝头新雪簌簌落入玉盘,明明裹着如同桃花蜜糖似的甜糯,偏生字字淬着锋芒。

毕竟,在小公主的世界观里,所有人就都应该喜欢她。

不知因为哪句话,裴衡抿了抿唇角,别开了头,一时间没说话。

锦棠对这几句台词很满意,既贴合了原身的形象,又满足了她对土味剧情的向往。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霸道总裁常说的:“女人,你记住,不光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你的心也要属于我。”

土土的,很安心,锦棠很喜欢。

不过这人的态度她有点不满意,最好他露出点害怕屈辱的表情、然后在她面前掉两颗小珍珠,那才更有代入感。

但想想也不可能,以这人的性子怎么会哭。

锦棠松了手,却又在下一秒,攥住了他绯色官服的衣领,逼着他低头看她。


元梁钰脸色霎时间一白。

她试图辩驳,“锦小姐冒领功劳一事,你我心知肚明,此乃事实,云丹这并不算诬陷……”

“可这与你、与云丹何干?又为何要如此害阿棠?”

祁云策看着地面,眉眼冷淡,“况且,我说的是她设计谋害,并非诬告。”

元梁钰抿了抿唇角,“当日,前有你为锦小姐辩驳,后有长公主为锦小姐撑腰……”

“说到底,锦小姐并未受什么影响,可否……”

祁云策抬眼看她,“元小姐,云丹此番谋划未成,是她自不量力,但其心可诛。”

“当日锦棠推我入水,说不准她也是想置我于死地!若论罪,那她……”

“元小姐慎言!”

祁云策眉眼凌厉,眼尾勾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弧度。

“谭溪清浅,尚不过女子膝盖高,如何淹得死人?”

“况且我家阿棠心性纯良、温柔可爱,做不出什么伤人性命之事。”

他轻嗤,“与云丹所做之事,藏首藏尾、阴私算计,妄图于众人前杀人诛心相比,此事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不说他说的本就在理。

便就是他真的偏袒阿棠又如何,他爱她难道不袒护她、不为她撑腰,还要帮着别人欺负她么。

如论公平,哪里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爱和爱人本来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元梁钰面色难看至极。

她合了合眼,睁眼后才接着开口道:“……家奴有罪,若有主家愿交赎罪金——两百金,便可为家奴免罪。”

“我愿交出两百金,以免除云丹之罪。”

祁云策回来的时候,锦棠正坐在小榻的棋桌边上,手中还拿着一本棋谱。

她看的认真,听见动静太大,这才抬头看去。

见到地上那几个刚被人抬进来的木箱子,锦棠竟有种见怪不怪的感觉。

只是再这样下去,新打的衣柜又要放不下了。

新府邸安置的差不多了,在祁云策的安排下,锦棠从客栈搬到了新府邸。

他不忘将远在小山村的锦家父母也接了过来,甚至此刻府邸的牌匾挂的都是“锦府”。

搞得好像他是入赘一样,而且还是出钱又出力的那种入赘。

锦棠坐在小塌上尚且未动,但祁云策倒是先忍不住凑了过去,“阿棠,你不去看看嘛。”

他这一副装作不在意、实际上暗戳戳求夸奖的模样,将锦棠给逗笑了。

他都这样说了,又是给她买的东西,锦棠很给面子的跟着他走了过去。

她还想着,一会儿等箱子打开,她说一句好漂亮,再顺势夸一夸他,满足一下他求夸奖的心理。

“好……”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那一片黄灿灿的金色晃了锦棠的眼。

好……好闪。

她知道他很有钱,但也不至于这么一箱子首饰全都买金的吧。

一根玉的、银的、翡翠的都没有,甚至连那头面上凤凰吐的珠子都是金的。

“怎么样,阿棠喜欢么?”祁云策自她身侧弯腰。

锦棠一侧眸,便能瞧见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眉目秾丽。

喜欢倒是挺喜欢的,金灿灿的看着就很富贵,而且这些首饰样式又很精巧。

所以锦棠点了点头,“喜欢的。”

祁云策弯着腰,用鼻尖蹭了蹭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我也喜欢。”

祁云策没想要云丹的命,当然他更不缺这二百金。

他也知道,锦棠压根不在意那日云丹的算计。

但他替她觉得委屈。

就是想替她将委屈讨回来。

他不打算将上午的事告诉锦棠,又觉得赎罪金这几个字听着就晦气。


锦棠垂眸,视线落在了两人自始至终、紧紧相握的手上。

难道,他就一点都不生气么。

……

梅园的护卫闻言立刻冲上前来,作势要将这二人押走。

这二人虽惯会撒泼耍皮,但此刻被人死死摁在地上,即将要被拖走时,倒是真的害怕地哭了出来。

“大爷饶命、官爷饶命、世子爷饶命啊……”

他们胡乱哭喊着,“草民不该贪图金银富贵,不该进这园子……对、对,是有……”

“等等!”

元梁钰的话既打断了这二人的哭嚎,又叫园中护卫停了下来。

见众人朝她看来,元梁钰抿了抿唇角,淡定自若地接着道:

“既然事关祁世子救命恩人一事,不如再问清楚些,也好还锦小姐一个清白……”

祁云策微微皱眉,他还未说话,就听一道威严女音响起,“不必了。”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大长公主搭着女官的手腕缓步而来,连忙退至两侧躬身行礼。

“此事牵扯到的两人,一个是本宫的儿子,一个是本宫未来的儿媳,怎么算都是本宫的家事。”

“既是家事,自然是要关起门来自家人处理的,何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长公主本就是这样想的。

她又不是什么大善人,明知此事有猫腻,还替非亲非故的锦棠遮掩。

只是想着无人时,再叫他们自个去算账去。

众人听后顿觉没错啊。

反正抢的也不是他们的功劳,孰是孰非与他们都无干系,他们又不是官府来断案来了。

长公主看向元梁钰。

“元小姐倒是十分热心肠,穿着身湿衣服,顶着寒风也要在此断案、还她人清白,本宫真是尤为感动。”

“但元小姐还是先去换身衣裙,免得冻出个好歹,反倒成本宫的罪过了。”

这话就有些意味深长了,元梁钰与身旁的云丹脸色皆是一白。

……

暖阁中,圆桌上摆着热茶与点心。

锦棠与祁云策围桌而坐,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外头已经开宴了,但就两人现在这个情况,吃席是不能去吃去了,尤其是祁云策。

他现在脸色难看的很,好像真的很生气锦棠骗了他。

说起来,这还是锦棠第一次见他对自个儿冷下脸来。

不过也正常,谁喜欢被人骗啊,尤其是被骗了这么久,额,还骗钱骗财又……骗色的。

尤其是刚才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他不生气才怪。

锦棠默默将那句“他不会生气么”给收了回来。

而就在刚刚,锦棠脑中的系统告诉她,她本次的任务完成了。

不知是这系统过于“势利眼”,还是说她完成任务后,打开了某种权限。

总之现在一人一统,基本上是能正常交流了。

锦棠也终于解开了一些疑惑。

她最先问的就是,为什么当前情况和原剧本有很大出入,但任务还是成功了。

那是因为——

虽说在小世界里每个人已有了既定的轨迹,也就是所谓的人生剧本。

但与普通剧本中冰冷的文字不同,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人”这一个字就代表了变数。

而锦棠嘛,只要做好本职工作,维持好女配人设,把女配该做的事都做了,任务自然就完成了。

主打一个只看过程,不论结果。

虽然系统的话言简意赅,但锦棠还是从其中听出些不寻常的意味。

像她现在这种情况,在历来似乎都是很少见的。

据说因为得到了男主的爱意值,还能有额外的积分奖励。


云丹吓了一跳,她猛地回过头。

瞧见了向此走过来的门房。

不知为何,一时间她心脏狂跳的厉害,支吾答道:“……锦小姐说今日不早了,她先回去休息了。”

“是这样吗?”

门房狐疑道,“锦小姐不是说,要进府探望世子么?”

云丹有些心虚,眼神跟着乱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故作镇定道:“当然。”

她轻咳一声,“你们有所不知,祁世子受了重伤的事,可是瞒骗着锦小姐呢。”

“若不是我拦着,祁世子的一片苦心,险些被你们白白糟蹋了。”

“原来如此。”

门房这才一脸的恍然,打消了先前的疑虑。

“嗯。”云丹眼神闪烁,又继续道:

“我家小姐与锦小姐素来交好,今日天色已晚,此时前来总归不妥,传出去怕是会影响锦小姐的名声。”

“今晚之事二位万不可声张,我自会将此事禀报给主子……”

……

上了马车后,虽然这段剧情走完了,但难得的,锦棠还在想方才的事。

按理说上行下效、邹缨齐紫,很多时候,奴才的态度就代表着主子的态度。

长公主对她……如此客气的么?

锦棠的表情有些古怪。

但很显然,公主府不止一个主子。

要是问题没出在长公主和驸马身上,那就是出在……祁云策身上?

不会吧?

锦棠难得有些莫名的慌。

一直以来,祁云策对她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她只当是剧情里说的,男主对救命恩人的纵容与忍让。

当他脾气出奇的好。

但如今一想,她才发现,她好像连他不耐烦的样子都没见过。

是不对劲。

但要说不对劲,那她目前走的剧情还都挺顺利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更何况,剧情貌似也发生什么偏差,男女主现在不是还在一个房间呢嘛。

最关键的是,脑中的系统界面一切正常,能有什么问题。

锦棠瞬间就又不慌了。

算起来,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也快结束了。

今晚的一切,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一切的女配,要做那件大部分言情小说女配都会干的事了——

给男主下药。

妄图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方法,逼着男主不得不娶了她。

当然,这样老套的套路里,百分之九十九的女配都失败了,原主自然不例外。

即使两人都中了药,即使她主动投怀送抱,但男主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推开了她……

此事,也成了男主与她彻底决裂的导火索。

毕竟女配要是不作死,怎么尽快给男女主腾地方。

此番操作,不光清除了自个儿这个于男女主而言最大的障碍,还达成了反向助攻。

叫男主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明白女主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本来,因着救命之恩,因着在失忆时与女配阴差阳错绑在了一起,男主是打算娶她、潦草过完一生的。

他本以为他可以忍受的。

但经此一事,他才发现,他根本承受不住失去女主的痛苦!

看的锦棠都想戏精附体,替他大喊一声,不!不!不要离开我,我的爱人!

锦棠坐马车中,正看着男女主在雨中互诉衷肠的土味剧情,看的津津有味。

而此刻公主府内。

祁云策眉头紧皱,怀中抱着木匣。

他想,阿棠一向不喜欢旁人碰她的东西,要换个新的匣子了。

元梁钰怔愣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似乎没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大。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他不是与她一样,只是因着世俗所累,不得已,才将这份感情埋藏于心,无法宣之于口。

这是昨日祁云策舍命救她时,元梁钰无比笃定的事。

但现在……

她甚至不敢再看他,怕再一次触及到他眼中的不喜与排斥。

许是想到什么可能,元梁钰手指不受控地抖了抖。

难道说,难道说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

他对她也是不同的!

否则他又怎会数次救她于水火,昨日又怎么会豁出性命救她!

他只是逼不得已。

对,没错,他受救命之恩所挟,被逼无奈,这才不得不对她故作冷淡。

他已身陷困境,所以更不愿再连累她的名声……

瞧见祁云策骤然变得苍白的面色,元梁钰这才猛然回神,她眼中盈满了关切。

“背后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快给我瞧瞧!”

她焦急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发出摩擦声,作势向前要去看他背后的伤。

她人还没靠过来,就听祁云策厉声道,“不必!”

“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元小姐自重!”

元梁钰僵在原地,她黑长的睫羽颤了颤,脸上的表情根本维持不住,眼中露出了受伤的神色。

“我……我,抱歉,我一时心急。”

视线落到了他怀中抱着的木匣上,元梁钰的目光复杂,她忍不住试探着问道:

“这些,是要送给长公主的么?”

“是送给阿棠的。”

提及锦棠的名字,祁云策紧皱的眉头不自觉舒展开,话语间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

元梁钰抿紧了唇角。

分不清是不甘还是抱着什么希望,她急切的开口道,“现如今没有旁人,你又何必这般骗我。”

“虽只匆匆一瞥,但我已瞧出匣中首饰乃是内造之物,专供皇室中人使用,国有礼法,庶民不得僭用。”

“锦小姐出身布衣,怎能戴得……”

“如何戴不得。”

祁云策说着话,黑长的睫羽压了下来,无端显得那眼神又冷又凌厉。

“军功相换,圣人亲赐,如何戴不得。”

“……”

元梁钰愣在原地,她张了张嘴,一时间彻底哑了语。

征战数年、九死一生得来的军功,他竟舍得换了一匣子首饰回来?

见元梁钰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祁云策的眉眼越发冷淡。


少女失衡时揪住他前襟的力道,像火星溅进浸油的枯草堆,他的呼吸彻底乱了,眼尾更是红的不像话。

手掌隔着衣料烙在她的后腰,滚烫无比。

锦棠:!

惊的锦棠一个激灵,她睁大了眼,眼中恢复了不少清明。

等等,这……这不太对啊!

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然后男主嫌恶地将她狠狠推开么?

怎么她还没投怀,他就主动送抱了!

但很显然,方才电光石火间发生的一切,都在彰显着某些事实。

买的药很有效果。

而事情似乎失控了。

因为她也开始渐渐的难受的紧起来,而她只喝了那么两三杯。

锦棠不敢想,喝了大半壶的祁云策,现如今是个什么滋味。

……

似乎不满锦棠分了神,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见她回神,又开始仔细研磨起来。

他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有时不满足表面的辗转,撬开她的齿关,强硬的攻城略地。

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碰一碰她的唇瓣,像是故意的。

可以说是吻的毫无章法,却也因如此格外的磨人。

锦棠难受的紧,感觉哪里都痒,眼前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他多了层光晕。

像是电视剧里男女主一见钟情的那种光晕。

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她没忍住,冲着祁云策的脸拍了一巴掌,“别亲了!”

这已经是她克制的结果了,要是不克制,她都要大喊三声,“你看看我是谁!你TM的亲错人了!你的意志力呢!”

莫名其妙挨了锦棠一巴掌,祁云策似乎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眼中湿漉漉的,眼尾又泛着难以忽视的绯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阿棠…锦娘…棠棠,我好难受。”

他哼哼唧唧地喊着她的名字,格外的黏糊,又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开始拿头拱她的脖子,像是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似的。

锦棠体内的药早就开始起作用了,现在逐渐向“病入膏肓”的趋势发展。

锦棠简直要崩溃了,现在光是他这样蹭来蹭去的,都叫她难受的不行,某种欲望即将要关不住了。

锦棠又拍了他一巴掌,“你别蹭了!”

“你快起来,别抱着我了,松开!”

不让他亲,他倒是强忍着心底的渴望,硬逼着自己乖乖听话不亲了。

但不让他蹭,让他放手,他是哪样都不肯听。

或许在祁云策的潜意识里,亲吻是一定要锦棠允许的。

但牵手和抱抱这种事,勉强能成为他作为未婚夫的一点点特权。

更别提他现在脑袋根本不清醒,无数的欲望交织在脑海,简直要将人逼疯。

他只知道眼前人是锦棠,他根本离不开她。

他能控制住不亲她,不…她。

祁云策的意志力已经足够坚定了。

当然,也是因为他爱她,尊重她。

在这种混乱不受控的情况下,也不愿伤害她。

此事若是叫制药的老者知晓,恐怕会直呼奇迹。

然后合理怀疑祁云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否则这简直不合常理。

这个时候的锦棠,还不知道这是个奇迹。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因为药效彻底爆发,她即将要与祁云策“感同身受”了。

祁云策死抱着她不放,锦棠根本没法去取解药。

问就是后悔,无比的后悔。

她就不应该将解药藏在枕头下边,她就应该摆在眼前伸手能够到的地方。

尤其是身体越来越奇怪,浑身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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