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惜文黄凌萱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项惜文黄凌萱》,由网络作家“秾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差不多算是她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只是……现如今她给男主下药成功了,貌似也没什么不顺心的。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要去针对女主、报复女主,是不是有些太无厘头了?思维和逻辑上实在很难说的通。既说到有无私交这事上,锦棠可没忘记之前,云丹对她说的那些话。先前不提,是为了给男主下药,此刻提起不是正好。锦棠先是定定地看了祁云策一眼,转而愤怒的将手扯了回来。她望着他没说话,眼泪却已经先流下来了。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挂在女子白皙秀丽的下颌处,像是剔透脆弱的露珠。“怎么了,阿棠你别哭,你跟我说……”见锦棠忽然哭了,祁云策瞬间慌了神,慌忙地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伸出去的手就被女子没好气的拂开。锦棠再次别过身去背对着他,仿佛被伤透了心,“你到这...
《结局+番外快穿:恶毒女配她又被男主宠爱了项惜文黄凌萱》精彩片段
差不多算是她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
只是……
现如今她给男主下药成功了,貌似也没什么不顺心的。
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要去针对女主、报复女主,是不是有些太无厘头了?
思维和逻辑上实在很难说的通。
既说到有无私交这事上,锦棠可没忘记之前,云丹对她说的那些话。
先前不提,是为了给男主下药,此刻提起不是正好。
锦棠先是定定地看了祁云策一眼,转而愤怒的将手扯了回来。
她望着他没说话,眼泪却已经先流下来了。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挂在女子白皙秀丽的下颌处,像是剔透脆弱的露珠。
“怎么了,阿棠你别哭,你跟我说……”
见锦棠忽然哭了,祁云策瞬间慌了神,慌忙地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伸出去的手就被女子没好气的拂开。
锦棠再次别过身去背对着他,仿佛被伤透了心,“你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在骗我!”
“那日我知晓你受伤之后,担心你便想去公主府看你,却没想到连门都没进去,还叫人给奚落嘲讽了一番……”
只是她话还没说到重点,人就已经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有人俯身低头,以一种格外叫人安心的亲密姿态,将她圈在怀中,像是保护,也像是贴心安抚。
祁云策温声哄道,“阿棠别哭,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我们将委屈都讨回来。”
他的声音本就干净清透,像是泡着甘橙柠檬的气泡水,更别提此刻为了哄她、怕吓到她,还刻意放缓了语调。
但锦棠却无端从他话中听出了点危险的意味。
锦棠一顿,回神后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气他打断了她的发挥。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况且我们说的又不是一回事,现在说的明明是你骗我的事。”
“我当时被人拦在府外的时候,你在哪,你与元梁钰在房中又在做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不能你们两个当真是在清清白白地秉烛夜谈。”
锦棠声音呜咽,语气却又急又快,仿佛委屈愤怒极了。
祁云策拿着她的帕子哄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阿棠,确实是有这样一件事。”
锦棠:哦吼。
他竟然承认了,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但还不等锦棠说些什么,就又听祁云策一刻不停的道:
“只是,并非如阿棠想得这般。”
“那日我受伤后,元梁钰说有要事相告,我这才让她留下,期间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我绝无逾矩之处。”
他手指轻抚过她的后背,“但确实是我欠缺考量。”
“我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便以己度人,忽略了你对此事的看法,对不起。”
“我才不信,你放开我,你又在骗我。”锦棠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
“我知道,你与元小姐在边疆相伴数年,你对她的情谊非比寻常,所以我才会嫉妒、才会害怕,不然你以为我昨日为何会做下那等错事?”
“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夫,怎么能跟别的女子不清不楚……”
嘤嘤嘤,她这朵小白莲演的可太好了,未免太贴合人设了。
不光借题发挥,还把昨日她下药的事给圆进去了。
将锅甩给别人,主打一个错的不可能是她。
祁云策眼中难掩错愕,似乎从没想到锦棠是这样想的。
“阿棠,你在说什么,我从未与旁的女子不清不楚过,与元梁钰更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情谊……”
日头逐渐升高,外边的声音嘈杂起来,锦棠也就跟着醒了。
虽说是睡在马车上,但马车里用棉褥铺得厚厚软软的,自从赶路以来她每晚睡的都还不错。
锦棠穿戴整齐,下了马车后用温热的水开始洗漱。
等擦了些香香的面膏,她就坐在火堆边,捧着个红糖馒头慢慢啃。
红糖馒头是在上个城都,祁云策专门找城中的厨娘做的,绵软又有嚼劲,稍微加热下,里边的红糖就会化成糖水。
相比于大军赶路吃的其他东西,锦棠更喜欢吃这个。
她啃着啃着,忽然察觉有道难以忽视的视线落在身上,她捧着馒头扭头看去。
刚好看见女主和她身边的丫鬟云丹站在不远处。
元梁钰目光沉静,不知在想什么。
而一旁的云丹表情就丰富得多了,像是愤愤不平、又像是隐隐带着些嫌弃不屑。
作为女主最忠实的拥护者,用这种眼神来看她这个横插一脚的女配也不足为奇。
锦棠不在意的转过头,继续啃自己手心的馒头。
祁云策回来时,刚好瞧见这一幕,不由得蹙起眉头。
他走到锦棠的身侧,不着痕迹地隔绝了这两人看过来的视线。
等锦棠吃完,他弯腰俯身递过去一方锦帕,让她擦手用,然后又笑着将手中的水袋向前递了递。
“噎不噎,要不要喝点水?”
噎倒是不噎,但有点渴。
锦棠接过水袋,她喝水的时候,祁云策已经站直了身躯。
少年身子颀长,既若修竹般劲挺,锦衣下又暗藏着力量。
他抱臂侧头,瞧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眸光隐带不善。
自己没媳妇就去找啊,总盯着别人的媳妇看什么。
祁云策回头,就瞧见少女正仰头望着他,那双水润眼眸中清晰倒映出他的身影。
他心头蓦地一软。
祁云策在锦棠面前蹲下,让自己的视线与她持平。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中竟浮现出歉意来。
“还有半个月就能到长安了。”
“这一路来辛苦你了。”
“没关系的,只要能与阿策在一起,就不辛苦的。”
锦棠这话难得有些昧良心。
主要是这一路她过的未免有点太舒坦。
这要是还算辛苦,那就没有不辛苦的事了。
少女乌黑莹润的眼眸带笑,当这样一双眼眸专心瞧着某个人时,很容易带来一种错觉。
仿佛她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
祁云策喉结滚了滚,耳尖早就在悄然间爬上一抹绯红,指节下意识扣紧了腰间剑柄。
回神后,他抿紧了唇角,舌尖滚了滚将那句脏话咽了下去。
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可真是没出息极了。
总是这样轻易溃败,忍不住想狼狈地移开视线。
最终,祁云策到底没舍得,他强撑着、故作镇定的与她对视。
瞧着眼前的少女,他心里早就软的一塌糊涂,手指动了动,想揉一揉她的脑袋。
但是,祁云策看了一眼周围。
人太多了。
因着心有牵挂,便是往日最视世俗规矩为无物之人,竟也心甘情愿地约束起一言一行。
祁云策暗暗捻了捻发痒的指尖,在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早些到京城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年的耳尖好像更红了。
阿棠喜欢繁华热闹,日后他们的婚礼要好好筹备一番。
阿棠还爱赏花,往后府宅的花草也要叫人精心侍弄。
……
祁云策越想越远,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平日素来凌厉俊美的眉目,此刻倒是像浸了柔和的雾霭。
眼尾还漾着少年独有的赤诚情意。
锦棠没注意他表情的变化,因为她刚想起来一件事。
在大军归京途中,有着一段对男女主而言格外重要的剧情。
是这两人感情的关键转折点。
毕竟现在女主她女扮男装的事谁也不知道,两人的感情线也属于暗线。
以往更多的,还都是女主在心底偷偷对男主暗生好感与情愫。
但经此一事之后,情况可就大有不同了。
而且这段剧情,和她也沾点关系。
……
明月在飘渺云层间时隐时现。
今夜的秋风格外大,刮在脸上隐隐生疼。
更别提,此刻锦棠正被人扛在肩上狂奔。
她一脸木然,有些生无可恋的望着漆黑的地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下午刚想到女主被绑的剧情,结果晚上就来了,怎么比心理暗示还管用。
但谁能想到男主就出去捡个柴的功夫,营地就突然遇了袭呢。
抓她们的黑衣人,与灭女主满门的仇人有关,专门为了斩草除根而来。
至于为什么要绑与此事毫无干系的女配,锦棠也不知道。
或许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吧。
毕竟女配要是不在场,就发现不了元梁钰是女儿身。
更加看不见男主英雄救美、拯救女主的名场面了。
少了这种种,女配缺了嫉妒心,肯定会影响后续剧情发展。
但是……
这群黑衣人为什么就只给女主下了迷药,没给她也来点啊。
她现在真的很想吐啊……早知道晚上不吃那么饱了。
……
一路颠簸,就在锦棠快忍不住要吐出来的时候,这群人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一处废弃的宅子,院中的杂草都有半人高,屋顶缺片少瓦的不停漏风,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着浓浓的聊斋风。
扛着锦棠的黑衣人,大抵是怕她一会儿趁乱跑了,就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给捆了起来。
他盯着锦棠的脸嘿嘿直笑,即使是蒙着面,也透出一股极其猥琐下流的气质。
“美人儿,你等着我,等我一会儿再带你去别处快活去。”
锦棠:“……”那恐怕是等不到了。
男主马上就要来英雄救美,你即将下线了,猥琐小炮灰。
祁云策将还在闹脾气的某人揽进了怀里,头轻轻枕在了她的肩膀上,鼻腔瞬间盈满淡淡的女子香。
许是近来当真有些累了,他又念她念的紧。
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祁云策的动作中带着说不出的亲昵和眷恋。
被人抱在怀中的锦棠,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
但没推动。
她只能哼哼着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元梁钰。”
“你也不许喜欢她!”
“好。”
祁云策将人抱在怀里,白皙纤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过她后背,为她顺着毛。
这回他连为什么都没问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段时间来,他这样想念她,祁云策实在不想再因无关的人、无关紧要的事,来占用这难得的时光了。
“全都听你的,我们不说她了好嘛。”
祁云策的话音中带着些诱哄的意思。
大抵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缘故,他的鼻音稍微有些重。
锦棠:“ ……”行吧。
反正这段剧情她应该也算完成了……吧。
锦棠看了眼脑中的系统,显示进度一切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被人抱了一会儿,锦棠就有些真的不耐烦了。
她在怀中推搡了几下,那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两人刚一分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又放在了她脸上。
锦棠:“……”
他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锦棠的脸颊,笑着道:“我们吃点东西吧,好不好。”
锦棠忘了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脸颊上,下意识点点头。
脸颊也跟着摩挲了几下他的掌心和指腹。
好像是只主动蹭人讨好的小猫似的。
祁云策笑了起来,精致凌厉的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锦棠却黑了脸。
这人还真把她当小猫撸了,手没有一会是闲着的。
她忍无可忍,拍开了祁云策放在她脸颊的手。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一回事儿,越来越爱腻腻呼呼的,好像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似的。
她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眉眼间流露出些嫌弃来。
祁云策很少见她这样,眼里的笑意更盛。
不过见她真的烦了,再心痒也只得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饭食就被人送来了。
祁云策还是习惯性地拿起茶壶,替锦棠烫了一遍碗筷。
滚烫的茶水顺着碗筷落入下方的容器内,些许氤氲的水雾模糊了祁云策的眉眼。
锦棠的视线上移,透过水雾落在祁云策的脸上,目光不由得微微一顿。
少年一如往常,收拾的很是讲究妥帖,衣服上都有淡淡的熏香,丝毫不见疲惫之态。
但他肤色白如霜玉,就显得眼下那抹淡青色格外显眼,暴露了他这段时间来的忙碌与疲惫。
大抵是有所察觉,祁云策转头,透过些许未散的轻薄水雾,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锦棠落在他脸上的目光。
……
祁云策端着饭碗的手一顿,过了一会儿回神后,他耳尖便悄然爬上一抹绯红。
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容貌昳丽,肌肤细腻若白瓷,如今隔着如烟般的水雾,更是增添几分恬静秀美。
看久了只觉得心痒。
祁云策喉结滚了滚,眼中也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如同喝醉了一般。
“阿棠。”
祁云策轻声唤道,像是醉酒后的低语,也像是自语般的呢喃。
“嗯?怎么了?”
锦棠凑近了一些,鼻尖穿透氤氲的水雾。
见他眼中水光潋滟,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绯红,便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脸。
果然是有些烫。
“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见这人一副喝了假酒的模样,锦棠合理怀疑他是感冒发烧了。
女子的指尖细腻柔软,带来一丝凉意,在她即将抽离时,祁云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女子沾染了一点水渍的唇上。
“阿棠,我……我……”
锦棠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我不出来什么。
“你不舒服了,对么?”
锦棠看他,“叫人去给你请医师来瞧瞧吧。”
“椿霖。”
祁云策还没回答,锦棠已经唤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婢女椿霖,闻声走了进来。
“去找一位善治风寒的医师过来。”锦棠道。
椿霖应是,转头正欲出门时,忽地又听背后的祁云策道,“等等,我并无大碍。”
椿霖停住脚步,回身看了过去。
只见祁云策单手握拳放在唇前,一副要咳不咳、遮遮掩掩的样子。
两个主子吩咐的不同,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听谁的。
“当真没事么?”锦棠目露怀疑。
祁云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点了点头道:“嗯、嗯,我没事。”
“应当只是有些困了,一会儿就好。”
锦棠凑近了些,发现这人现在不光眼尾红了,连脸颊也有些红,一副莫名别别扭扭的样子。
“那不如,你去床上休息一会儿。”
闻言,祁云策终于舍得正眼看她了。
很快,他浓密若鸦羽般的睫毛轻颤,问道:“可、可以么?”
椿霖瞧见眼前一幕,尽管极力控制,眼底还是透出些惊讶来。
实在是很难将眼前这个一脸莫名娇羞的少年,和她印象中那个张扬肆意的世子相联系。
这可实在是……实在是……
椿霖连忙垂下眼,不敢再多看,默默退了出去。
看来这样子,是不用她去请医师来了。
“当然可以,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吃饭就好。”
得了锦棠如此肯定的话,祁云策这才站起身子。
同时,他还不忘将添好饭的饭碗拿给锦棠。
薄丝制成的屏风,其上绣着百花图,祁云策颀长的身影在屏风上影影绰绰的映了出来。
他站在床前略显踌躇。
光从背影也能看得出来,他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锦棠:“……”男人心,海底针,她不懂。
……
极淡极浅的香气蔓延在床幔之间,却以种不可忽视的存在将他包裹了起来,犹如一张无处可逃的细网。
祁云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绵软的衾被,觉得自己正如那只自投罗网的蝶。
他侧身,透过丝质屏风瞧见少女窈窕的背影,眼中不受控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鼻腔内满是淡淡的女子香,萦绕不散,叫他觉得脸热。
等锦棠吃过午饭,走到床边时,祁云策已经深深的睡了过去。
他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乌黑的发丝有些乱,只能瞧见他优越的眉骨和浓密纤长的睫毛。
锦棠盯着他的眉眼瞧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心痒。
她抿唇笑了笑。
男主这睡姿,显得有点“娇”啊。
也不知道他睡前想了什么,眉心舒展,眼尾都好似还带着些笑意。
系统:“如你所愿。”
嗯,如我所愿,也如他所愿。
少女眼眸明澈干净,其中漾着柔和的笑意,如同春水初融。
祁云策垂眸看着她,呼吸一时间比檐角飘落的积雪还轻。
耳尖那抹绯色顺着脖颈蔓延到衣领深处。
他红着耳根,低声道:
“也不是非得一点,也可以,再多一点点。”
……
“元小姐,那日的事阿棠已与我说了,所以我今日特意登门拜访、前来道歉。”
元家故宅的厅堂中,祁云策与元梁钰隔着宽阔的过道、面对面坐在木椅上。
闻言,元梁钰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已听说祁云策与锦棠的婚期定下来了,甚至婚帖都已经发出去了。
可是……
元梁钰藏在衣袖下的手指攥成拳。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都已经知晓锦棠一直在骗他、愚弄他,甚至连救命恩都是假的,他却还是要与她成亲。
如今他登门代锦棠道歉,更是不难看出来这其中的袒护之意。
元梁钰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不甘、还是无力。
但她的情绪早不似在梅园那日一般过激。
元梁钰淡淡扫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歉礼。
“祁兄客气了,我那日虽稍感风寒,但几贴药下去早已好了,哪用得上这数十年的老参。”
“我听说祁兄与锦小姐好事将近,真是恭喜了。”
她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最后问道:“不过祁兄何时这般好脾气了,对于锦小姐骗了你一事,你当真就丁点不介意么?”
他当然是介意的。
但那又怎么样,生气归生气、吵归吵,他又不是不喜欢她、不爱她了。
况且,他之所以介意生气,也只是想让她更多的喜欢他、在乎他。
这些话,祁云策没必要和元梁钰说。
他对阿棠确实是好脾气,但对旁人却不是。
他今日来,可不只是为了道歉而来的。
“梅园入口皆有护卫府兵把守,元小姐可知,那对夫妇是如何进园的?”
祁云策抬眸看了过去,眼神无端迫人。
元梁钰下意识别开了视线,“我又怎么知道,想必是他们二人想法子偷偷混进去的。”
祁云策似乎轻笑了一声,这一点细微动静,叫元梁钰皱起了眉头。
“如此看来,元小姐也是被身边人利用了。”
“赏梅宴那日,那对夫妇在梅园外闹事,我母亲叫人去暂且平息此事,却意外被云丹瞧见。”
听到这,她藏在衣袖下的手猝然握紧了木椅。
元梁钰心中掀起骇浪与恐慌,却偏又要强撑着、淡定自若地与祁云策对视着。
祁云策表情似笑非笑,“既然此事与元小姐无关,元小姐不必紧张。”
说完这句颇有些意味的话后,他又接着道,“云丹拦下了那对原本打算离开的夫妇。”
“她不光许诺给了他们好处,甚至不惜用假话来蛊惑他们、煽动他们,并帮着他们进了梅园中。”
见祁云策说的如此细致笃定,元梁钰便已知晓他早将真相查清。
如今是握着证据、来兴师问罪的。
元梁钰张了张嘴,正想要替云丹求情。
却见祁云策目光直直向她看来,那双凌厉俊美的眼眸中,带着些说不清的寒意。
“元小姐,我刚才所说之事,你当真不知晓么?”
元梁钰动作一僵,过了片刻后,她侧过头去,“祁兄为何这么问,我当然不知道。”
祁云策颔首,“既如此,那便请元小姐将云丹交出来吧。”
“律法有云,奴污主、害主,皆杖一百,严重者行刑后流放千里。”
锦棠眼睁睁看着药瓶越滚越远……
完了……
她真的要哭了。
好难受,难受的要死了,锦棠觉得自己是那只被温水煮的青蛙。
而此刻,那锅温水终于要开了……
体内的药性终于完全发挥了作用,像是岩浆即将冲破地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只是简单的亲吻,就叫她酥麻不已,手指不受控地战栗着。
锦棠扬起脖子,迎合着他的吻,她的雪颈修长,像是只堕落云间下的仙鹤。
不够,不够,只是这样亲吻又怎么够。
她迷离地勉强睁开眼,眼角沁出的泪花氤氲了眼尾。
他是什么都不会的傻子么,还是什么传说中的圣人,怎么这么能忍。
忍了这么久,难受了这么久,他就不会做点别的嘛!
他光从那抱她亲她,又不……
自己两个手腕还被他攥在手心,摁在头顶,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这不是耍赖嘛……
锦棠觉得自己快疯了。
“祁云策……”她哼哼唧唧地喊着,声音中还带了点哭意。
“我们…我们做点坏事吧,好不好……”
她回亲他,迎合着他的吻,哄着他松开了对自己的桎梏。
她哼哼唧唧地将手往他衣服里摸,脑袋里只剩下四个字,及时行乐。
她的手刚探进去,就又引的祁云策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动作无所顾忌,祁云策的眼睛越来越红,看她的眼神像是只要将猎物吞吃入腹的狼。
缠缠绵绵的吻终于变得大胆起来,他一路向下,从唇到脖颈再到……
燥热和焦渴终于得到了些缓解,锦棠正舒服着呢,身上的人却忽然停了。
她不满的睁开眼。
他撑在她两侧的手臂绷的很紧,肌肉线条异常清晰,汗水氲湿了额角的发,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
他像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在这种关键时节,竟然哑着嗓子开口问:“可以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锦棠的手就缠了上来。
“可以可以可……唔……”
冲动、欲望、贪念杂糅在一起,再也无法将它们关进牢笼。
床上的帷幔无风而动,落在含泪的眼中,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湖面孤舟上,两道身影相互依偎,随波逐流。
……
翌日。
午后的阳光依旧充足,屋子内暖洋洋的。
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缓慢飞舞,安静的,只能听见两道平稳的呼吸。
忽然有人轻哼一声,似乎还打了个哈欠。
这一觉锦棠睡的累极了,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的。
她又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就准备继续睡。
结果还不到三秒,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睁开了眼。
她正面对着人,被人圈在怀里,而她的手还抵在他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上。
锦棠:“……”
回神后,锦棠默默将手在他身前拿开,却发现掌心还攥着他的发带。
绯色的发带此刻皱皱巴巴,像是经历了某种蹂躏。
一些有关昨晚的片段,随之涌入脑海。
……烛火被纱帐滤成蜜色光晕,迷朦又虚幻。
他发狠时,锦棠觉得自己像一艘木船正被暴烈的海潮反复冲撞。
在巨浪拍打而来时,她颤抖的指尖本能地绞住了同样飘摇的绯色发带。
发带被她攥到掌心,流云似的乌发倾泻而下,发梢垂在了她的脖颈处,痒的不行。
那一刻,少年乌发凌乱,眼尾的胭脂色却漫得比醉酒更艳,半阖的星眸里浮着未褪的欲色,昳丽若妖鬼。
见她失态,他的唇角好像扬了扬,仿佛衔着朵带露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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