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今禾顾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发家致富,拿下年轻权贵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炭烧鸳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柔整个人被打懵了。这几天她见到沈今禾都是这样的,每次这样,沈今禾都会赶紧来安慰她,哄她。林耀也会特别心疼她。今天她是万万没想到,沈今禾竟然会动手打她?沈今禾这一巴掌的力道,比刚刚还要大。喝了灵泉水的她,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谢柔就撞了上来。谢柔一个踉跄,正好栽进了刚刚赶过来的林耀的怀里。林耀心疼地将谢柔揽住,“小柔,你、你这是怎么了?”谢柔伸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抿着唇,可怜至极的模样。谢柔一句话不说,林耀一抬头,怒瞪着站在床边的沈今禾。“沈今禾,是不是你打了谢柔?你这个贱人,我今天撕烂了你!”沈今禾抱着胳膊,“行啊,你们一个个地都冲过来,最好今天弄死我,我就不用替谢柔去考试。你们想要给谢柔弄上正式工作,就要你...
《重生后,我发家致富,拿下年轻权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谢柔整个人被打懵了。
这几天她见到沈今禾都是这样的,每次这样,沈今禾都会赶紧来安慰她,哄她。
林耀也会特别心疼她。
今天她是万万没想到,沈今禾竟然会动手打她?
沈今禾这一巴掌的力道,比刚刚还要大。
喝了灵泉水的她,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谢柔就撞了上来。
谢柔一个踉跄,正好栽进了刚刚赶过来的林耀的怀里。
林耀心疼地将谢柔揽住,“小柔,你、你这是怎么了?”
谢柔伸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抿着唇,可怜至极的模样。
谢柔一句话不说,林耀一抬头,怒瞪着站在床边的沈今禾。
“沈今禾,是不是你打了谢柔?你这个贱人,我今天撕烂了你!”
沈今禾抱着胳膊,“行啊,你们一个个地都冲过来,最好今天弄死我,我就不用替谢柔去考试。你们想要给谢柔弄上正式工作,就要你那位好岳丈谢淮去走后门,到时候我就一个举报信告上去,你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林耀眯着眼看着沈今禾。
他现在甚至不知道沈今禾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沈今禾,你这么做,对你没有半分好处,你最好想清楚!”
沈今禾笑起来,这个笑容看在林耀眼中着实刺眼的很。
“好处?我不要好处,我要的就是,我看谁不顺眼,大家都去死!”
林耀还想说什么,谢柔赶紧拦住他,“林大哥,我、我没关系的,你们别吵架。你们是夫妻,夫妻一体,还要好好过日子的。”
此时,在林耀眼中,沈今禾就是个没道理可讲的泼妇,看看谢柔多么温柔体贴!
说着,谢柔站稳了身体,惨兮兮地看着沈今禾,“今禾,我先回去了,我没关系的,我不进厂也没关系的。”
说完,她就转身想要离开。
林耀还能看见谢柔一边跑一边掩面而泣,他简直是心疼的不行,整个心都在滴血。
沈今禾在后面喊了一声,“谢柔,别总哭,明天我和林大哥就要离婚了,回头你们俩快点儿登记结婚,好好过日子。”
谢柔听到这话,脚步突然停顿在那儿。
她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今禾。
“今禾,你再说什么啊?你别说这种气话,我和林大哥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有。”
沈今禾发现,谢柔这个人不去演戏真的是太可惜了。
“我没说气话,离婚是真的。你亲爱的林大哥已经答应我了,明天去厂里开介绍信。我和你林大哥办完手续,就还你林大哥自由之身。”
听了沈今禾的话,谢柔心里真的是非常激动。
要知道,她真的太想嫁给林耀了。
前几天,沈今禾还拼了命地说不要离婚,还求林耀不要抛弃她,怎么现在一下子想开了?
林耀现在在机械厂发展的很好,下一步就要当上车间小组的组长了。
要知道,他当上组长,就是车间最年轻的组长呢。
到时候有她父亲谢淮这个厂长的扶持,以后林耀可是有大好前程的。
要不是去年的时候,她知道林耀没办法娶她,娶她也给不了多少彩礼,她也不可能嫁给她的死鬼丈夫。
她死鬼丈夫一家,给了她三百块的彩礼。可惜,两个月不到,人就得急病去世了。
不过没关系,林耀也不知道彩礼钱是她拿了。
她对林耀说的是,她养父母一家逼迫她的,彩礼钱被养父母一家克扣了。
所以林耀对她很是怜惜,还在县城给她租了房子,将她接出来呢。
她知道林耀那时候没钱,花的钱还是沈今禾给他的。
但是没关系,沈今禾的钱本来就是谢家的,谢家的钱就是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沈今禾欠她的。
要是早知道她才是谢淮的亲生女儿,她哪里至于嫁给那个死鬼男人,早早地就能将沈今禾踢走。
嫁给林耀的人,本来就应该是她!
“今禾,你真的别说气话了,女人哪有离婚的,到时候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我先回去了,你和林大哥好好的。”
这次,谢柔一溜烟地跑走了。
林耀今天真的气的发疯,但是他现在有些摸不准,他感觉现在的沈今禾什么疯了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沈今禾,明天去开离婚介绍信,我会如你所愿,你今天的所做所为,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我离婚以后,各自安好。”
林耀站在那儿,摆出一种他很大度的姿态。
沈今禾心中作呕。
要不是今天来不及,她恨不得现在就让林耀去开介绍信!
但是在林耀心中,这就是沈今禾欲擒故纵的把戏。
沈今禾爱惨了他,怎么舍得离开他?
明天一早,沈今禾就会后悔,就会求着他。
现在不离婚还有一点好处,所有人都会夸他林耀没有嫌弃沈今禾这个糟糠之妻,会说他重情重义,这对他在厂里的发展都是有好处的。
*
谢柔从林家出去,就这么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回了机械厂的家属院。
现在机械厂的家属院里,全都知道厂长谢淮找回了亲生的女儿,所以家属院里的人,大部分都认识谢柔。
现在一看见谢柔被打伤的脸,还有哭红的眼睛,免不得有人问。
“谢柔,你的脸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谢柔抿着唇,好一副可怜相,“没、没谁,婶子,是我不小心撞到的,没谁欺负我。”
说完,她就加快脚步捂着脸跑了。
有人在后面念叨着,“刚谢柔出去的时候不是说去纺织厂家属院了么?难不成是被今禾给打了?”
“这不能吧,今禾那孩子是咱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又善良又温柔的。”
谢柔听见家属院里有人这么评价沈今禾,气的攥紧了拳头。
沈今禾,她不允许任何人夸沈今禾!
回到家里,谢柔一进门她的母亲周雨兰就迎了上来,“小柔,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林家了吗?谁把你打成这样?”
谢柔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这下好了,她的父亲谢淮,爷爷谢振山全都围了过来。
谢振山拄了个拐棍,“小柔你说,是不是今禾那死丫头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她算账!她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占了你的位置,不知道感恩,还敢动手?真的是翻了天了!”
谢柔一听,立马擦了擦眼泪,“爷爷,这个事情也怪我,我没想到,林大哥和今禾因为我的出现吵架,吵到两个人说明天要去办离婚。”
“爷爷,爸、妈,你们说,要是因为我,今禾离了婚,以后可怎么办啊?”
谢柔愣愣地听着沈今禾的话,她看着自己的左手,一边尖叫,一边后退着,“没有,沈今禾,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不是我,不是我!”
沈今禾坐在地上,眼泪也不敢往下掉。
她现在是不敢掉眼泪的,把脸上的腮红什么的冲掉了,戏还怎么演?
沈今禾双手抱住膝盖,就这么埋着头,声音感觉低低的,但是在场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
“谢柔,我真的已经什么都让给你了,你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
她的声音里带着苦楚和无助。
尹如翠不知道这些,她站在那儿用力地攥着拳头,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她想去扶沈今禾,想去为她擦眼泪。
但是沈今禾昨天告诉她,她们现在不可以和好,她只能忍。
谢柔的哭声传来,“林大哥,我、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更没有打她。”
林耀看着坐在地上的沈今禾,好像她即将要破碎掉一般,心里突然非常难受。
再听到谢柔娇滴滴地声音,林耀回过神来,他轻声安慰着,“我相信你。”
就这几个字,厂里的人更加坚信自己听到的那些传言。
不对,那不是传言,那就是事实!
“谢厂长,你们厂里真的是热闹的很。”
突然听到顾同渊的声音,有一种幻听的感觉。
有厂里上了岁数的女工看不下去,将沈今禾扶了起来,还为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谢谢。”沈今禾轻声道谢,微微偏过头看向过来的人。
谢淮,顾同渊,还有顾同渊身边另外一名军人,但是今天不是谢立鸿。
谢淮赶紧说道,“顾团长,抱歉,真的是让您看笑话,平时不这样的,今天是意外,绝对是意外。”
他走进来,吼了一声,“都闹腾什么呢?”
说着,他一眼就定格在沈今禾身上,“沈今禾,又是你!闹腾完林家和谢家还不够,还跑机械厂闹,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一声吼,沈今禾咬了咬嘴唇,委屈地低下头。
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了。
他们厂长是两个心思,这分明是林耀和谢柔一起欺负人家沈今禾,到现在他们厂长一出来,直接拉偏架。
什么玩意儿!
但是碍于谢淮是厂长,厂里的人自然没办法说话。
一旁的顾同渊突然笑起来,“谢厂长,我回去要向师部报告一下谢厂长您的所作所为。您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厂长,我看也该当到头了。”
“机械厂这样的大厂,有您这样的厂长,我实在是担心我们这次的任务能不能够圆满交工。”
谢淮傻眼,“顾团长,您、您怎么能这么说?”
顾同渊挑眉,“那谢厂长需要我怎么说话?我这个人确实不太说话,不如……谢厂长你教教我?”
沈今禾低着头眯了眯眼,原来顾同渊是这样的人吗?
那看来不是和谢立鸿一伙儿的啊。
她一直以为,顾同渊要么像谢立鸿一样能装,要么就是高冷不近人情那一挂的。
却万万没想到,这位顾团长还挺有人情味儿,挺接地气儿的。
谢淮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是厂长,那也是大领导。
但是顾同渊不一样,他是部队的人,这么年轻又是团长,他也不敢得罪。
“顾团长实在是说笑了。”谢淮赶紧辩解,“顾团长您不了解我们家里的事情,这个今禾啊,从小在家里长大,她的脾气秉性我真的太清楚不过了,她最会的就是胡搅蛮缠,您也看见了,要不是今天她在,我们厂里肯定不会乱成这样的。”
尹如翠用力地点头,“你放心,我一定记在心里,不会出错。”
沈今禾再次抱了抱尹如翠,“等你在机械厂干的稳定了,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尹如翠问道,“今禾,我能问问,为什么这样吗?”
沈今禾对尹如翠没什么隐瞒的,“我养父母还有林耀,想让我替他们新找回来了的女儿考试,让我将我的名字写成她的,对了,她叫谢柔。他们说,是我欠谢柔的,我凭什么?就当我明天压根没去考。反正谢柔会将名字写成我沈今禾。”
尹如翠攥紧了拳头,很是心疼沈今禾,“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你读高中的时候,他们一分钱学费不出,现在还要你去替谢柔考试,这不公平。”
“安啦,无所谓,我又不去替她考。”沈今禾说道,“至于我和林耀为什么离婚,因为他心里都是谢柔呗,他们俩瞒着我,连孩子都生了。幸亏,我和林耀结婚到现在,我俩什么都没发生,不然我真的呕死。”
沈今禾往外面看了看,“如翠,我先走了,不然你爸妈回来了,等以后咱们找机会慢慢聊。”
说完,沈今禾就飞速跑走了。
尹如翠抹了抹眼睛,谢家和林耀真的是好过分!
对于考试的事情,她是分外相信沈今禾的。
因为沈今禾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都是他们班级学习成绩最好的。
在尹如翠看来,如果不是现在不能高考,沈今禾一定能考上好大学。
别人不知道,都以为沈今禾家里条件比别人家好,只有她知道,沈今禾读书,刚开始是家里拿钱,但是每次都要看人脸色,还要干很多活。
读高中以后,都是沈今禾自己偷偷赚来的钱交的学费。
谢家以前就那么过分,现在看来,真的是只有更过分没有最过分。
沈今禾将明天替考的事情安排妥当的这个时间,林耀也已经到了谢家。
看见谢家和他们家变的一样,林耀突然有一种,他们两家得罪了老天爷的感觉。
这些东西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尤其厨房里的那个坑,灶台就这么消失了,都没有人发现,这简直是太奇怪了。
原本沈今禾没理会他,他的心情就很差。
现在看到谢家也这样,林耀莫名地觉得有一点点喜悦,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就是他们林家已经成那样了,谢家这样,让人找到了同命相连的感觉。
谢家现在也没什么可优越的,反正他们两家什么都没有了。
谢淮和周雨兰他们现在是没心情吃饭了。
“林耀啊,家里突然出了些变故,没办法请你吃饭了,今禾刚刚也走了。改天再叫你来家里吃饭。”周雨兰说道。
林耀一下子还不知道问周雨兰叫什么了,因为他今天已经和沈今禾离婚了。
“伯母,我没关系的,你们先忙,我改日再来就好。”林耀很是礼貌地说道,“伯母,虽然我和今禾离婚了,但是我还是会像原来一样,将你们当成亲生父母来看待,绝对不会变。”
周雨兰感叹一句,“林耀啊,你比沈今禾那死丫头有良心多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养了她十九年,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那叫一个绝情。”
“话说,就算是一条狗,放在家里,对主人还感恩戴德呢。你是没看见她刚刚那样子,生怕我们缠上她一样,看见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感觉撇清关系,直接就走人了。”
谢柔走过来,拉住周雨兰的胳膊,“妈,可能是今禾与林大哥刚刚离婚心情不好,她不会那么绝情的。”
林耀看了谢柔一眼,发现,他还是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
他刚刚对沈今禾的那点点悸动让他埋藏起来,他坚信,谢柔才是能够给他幸福的女人。
谢淮家里被盗了没关系,谢淮还是厂长。
娶了谢柔,不仅能操持家里,谢淮还能成为他在厂里的助力。
看看谢柔这份心就知道,她就是永远都比沈今禾那个女人强,强上千百倍!
“小柔,也就是你善解人意,所以你才能是我们谢家的亲生女儿,哪里像沈今禾那个白眼狼。”周雨兰说道。
林耀也不好久留,“爷爷,伯父,伯母,大哥,我就先回去了。”
谢柔看了看林耀,又看看谢家人,她很想去送送林耀,但是想到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又觉得委屈。
想了片刻,她还是忍不住走过来,“林大哥,你刚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外面的传言?”
提到这个,林耀蹙了蹙眉,“听到了,一定是沈今禾为了报复胡乱传的,你放心,明天见到她,我一定让她和大家说清楚,断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谢柔眼泪往下掉,“可是,我刚问了今禾,她说她不知道,她说,她也听别人说的。林大哥,如果这么一直传下去,今禾又不帮忙澄清,我可怎么办啊?”
谢立鸿在一旁说道,“她不敢,她现在离了婚,什么倚仗都没有,还敢找事儿,看我怎么收拾她!”
谢柔心里轻松了不少。
林耀也跟着劝道,“小柔,你放心,等明天她替你考完试,我们也就不用顾忌她了,到时候还不是我们怎么说,她怎么做。她现在就想依靠着考试的事情拿捏咱们,等之后她吃住都是问题,你看她还张扬个什么劲儿。”
沈今禾没有将东西都收拾妥当,突然搬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她的活属实是不少,但也不着急。
她先找了铁锹去挖地,然后简单地种了一点点小白菜和黄瓜。
真的是一点点。
因为沈今禾发现,这个空间里,她干别的都能很省劲儿,好像空间能听见似的。
唯独这个种地,要她亲力亲为,一点儿不能偷懒。
忙完这一小片地,沈今禾就快累瘫了。
她重新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沈今禾是神清气爽。
她洗了一把脸,喝了两口灵泉水,就准备去机械厂打仗了。
报名机械厂这次考试的人还真的不少,机械厂是兰西县的大厂,专门弄了两个大的会议室来让人考试。
刚到机械厂门口,就有厂里的工作人员在门口登记检查。
沈今禾走过去,工作人员都是认识她的,只让她登记一下就让她进去了。
沈今禾等在会议室的门口,来考试的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
尹如翠等在最后面,两个人装着没看见对方。
沈今禾看了一圈,还没发现谢柔。
谢柔从谢家出来的时候,这一路上啊,从家属院,到机械厂,全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她低着头,红着眼睛,不想说话。
但是身边各种声音充斥在她的耳朵里。
“看见了没?那就是谢厂长家里新找回来的女儿。”
“原来是她啊,我听说,她都已经生孩子了。”
“肯定生了,谁家姑娘家那胸脯……嗯?”
“真是不要脸啊,和今禾的男人搞到一起。”
“那个林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谢柔,什么时候和林耀结婚?”
“听说啊,两个人在什么地方都滚过了。”
“啥?啥?这话咋讲的?”
“我偷偷和你们说啊,就什么柴火垛,什么小树林,什么玉米地之类的。”
“哎呀,真的是丢人啊。”
“就这谢厂长家还拿人当宝贝呢?还把今禾撵出去,作孽呦。”
“……”
就这一连串各种猜测,不怀好意地揣测,让谢柔心里堵的像一块儿大石头塞在那儿,上不来下不去的。
她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可是到机械厂里,竟然也没人同情她,到处都像看那种不检点地女人一样,好像她就是那不干净的恶心女人一样。
谢柔登记以后,这才抹了一把眼泪默默地走到会议室门前。
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前面的沈今禾。
今天的沈今禾穿了一件白色带着红色小碎花的衬衫,两个麻花辫就这么编的整整齐齐地搭在肩头。
她的脸好像都在发光。
很快,大家分两个会议室进去,就等着发考试卷子。
考场里面,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安安静静的。
机械厂过来负责监考的干事过来说了一下注意事项,就将考试卷子发了下去。
这个试卷上的内容,对沈今禾来说再简单不过。
但是对谢柔来说就不同了。
沈家那么困难都供她读书了,偏偏她自己读不进去。
看见眼前的试题,对谢柔来说,就像天书一样。
沈今禾从头答到尾,她不敢大意,毕竟她想拿第一名。
她又重新检查了一遍。
和尹如翠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她的笔迹,沈今禾再熟悉不过。
她尽量仿照着尹如翠的笔迹,只要不是对两个人特别熟悉的,应该看不太出来什么。
沈今禾没有提前交卷子,而是趁着大家都去交卷子的时候,飞速写上了尹如翠的名字,然后将卷子压在另外两个人卷子下面,直接走人。
大家都交了卷子,谢柔也不担心什么。
毕竟,沈今禾试卷上的名字肯定是她谢柔的。
于是,在沈今禾走出去的时候,谢柔在试卷上写了“沈今禾”三个字,然后交卷子走人。
沈今禾刚刚走出来,天气很热,阳光有些刺眼,林耀就站在她眼前。
“沈今禾。”
沈今禾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哪儿哪儿都能看见人渣,晦气。
沈今禾继续绕过林耀,当没看见。
林耀伸手,一把抓住沈今禾的胳膊。
沈今禾一把掐住林耀胳膊上的肉,就捏了一点点,然后使劲儿转了一圈。
林耀疼的差点儿没尖叫一声,只能顺势松开沈今禾的胳膊。
来考试的人不太清楚,但是机械厂和家属院里面,从昨天就开始传的沸沸扬扬的,此时周围围上了不少人在看热闹。
林耀黑着一张脸,“沈今禾,你有没有听见厂里和家属院里的传言都传成什么样儿了?你就算记恨我和你离婚,你也不能传这些话出来污蔑我和谢柔。”
沈今禾脸上满是错愕,声音里全是委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耀,“林耀,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林耀眯了眯眼,“沈今禾你别装,你别告诉我,那些话不是你传的,就因为你恨我跟你离婚?”
沈今禾往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受伤,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坚强地不让眼泪落下来。
“林耀,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告诉我,厂里和家属院到底传了些什么,你告诉我,是谁传的?我死也要死个清楚明白,而不是你在这儿随意地指责我。”
厂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林耀的脸更黑了,难不成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沈今禾,那些传言都是什么吗?
那他和谢柔的脸面往哪儿放?
沈今禾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起来倔强又可怜。
“林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告诉我,你又想让我说什么呢?”
说着,沈今禾偏头看向了走过来的谢柔。
她几步走到谢柔身前,一下子拉过她的手,“谢柔,林耀说,厂里和家属院都是你们的传言,你告诉我到底传了什么,根本没人在我面前说,林耀偏偏要在厂里这么多人面前污蔑我,我知道,你不是最善良的吗?谢柔,你要为我做主啊。”
谢柔用力去挣脱沈今禾的手,可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再一用力,只觉得,自己的手在沈今禾的右脸上划了一下。
再一看,沈今禾就柔柔弱弱地倒在了地上,右脸上面整个一个左手的巴掌印。
你印记红红地,那么显眼地印在沈今禾的脸上。
“啊!”沈今禾栽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柔,轻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谢柔,你、你为什么要推我,还打我?”
谁不想占便宜呢?
这一下子,就围过来好几个老太太。
沈今禾一边卖鸡蛋一边嘟囔着,“哎呦,我刚从纺织厂那边过来,我听那院里啊,都在议论,说今天晚上啥厂长家的闺女叫啥柔的今天晚上要在后面小树林和哪个男人见面呢?”
“你们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小年轻的大晚上十点钟还弄个啥约会。乡下可就没这么多讲究呦,那媒婆介绍了,想结婚就结呗,可真新鲜。”
平日里最爱东家长西家短地老太太们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这个事情,比买鸡蛋占一分钱的便宜都重要。
“大妹子,你说啥?今天晚上谢柔要和别的男人在后面小树林约会?”
沈今禾立马说道,“哎呦大姐,我可啥都没说啊。人家小年轻约会不约会的,你们可别到处乱说。我就是个乡下的老婆子,胡乱听来的。你们就算去看,也偷偷的,别影响人家小年轻约会。”
“我们老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咱们可不能毁了人家的姻缘不是?”
沈今禾看起来一副害怕的模样,慌慌张张地将筐里的鸡蛋卖完,就这么急匆匆地离开了。
谢柔看见窗台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封信,刚开始心里很是诧异。
等到她看清楚上面的字迹的时候,整个心噗通噗通地加速跳跃。
她展开看见里面熟悉的自己,完全相信是林耀为了关心她写的。
这是林耀的笔迹,是林耀的口吻,他在关心自己。
与此同时,林耀也一样,下了班回家以后,孩子哭闹,家里人都对他态度非常不好。
在看见屋子里多出来一封信的时候,他心情舒缓了片刻。
他就知道,谢柔担心他过的不好,更知道,谢柔多么爱他和他们的孩子。
想到谢柔被沈今禾打的模样,林耀也心疼起来,晚上肯定要去见见谢柔,安抚一下她的。
*
龙源大队附近的军营中。
王天磊今天办完事回去找顾同渊汇报工作。
工作上的事情都忙完,王天磊忍不住说道,“团长,我今儿好像看见了昨天那个姑娘沈今禾。团长你是不知道,她那脸上,哪里有一点受伤的印子,我都以为我看错了。”
顾同渊抬起头,“你说昨天在机械厂被打的沈今禾,脸上什么印子都没有?”
王天磊点点头,“是啊团长,你说,我们不会是被那姑娘骗了吧?她可能都没受伤。”
顾同渊沉默片刻,“那可能是你认错人了,昨天在厂里,你不是亲眼看见她被推倒,被打了一巴掌的么?”
王天磊挠挠头,“这倒是,可是……”
“没有可是!”顾同渊打断了他的话。
王天磊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团长,我听说,谢厂长的爱人因为做假账还是什么事情,反正被革委会监察组的人带走了。我还听说,当时,沈今禾也在纺织厂门口,大家都在那儿说着她今天说的话,她就这么说的……”
王天磊将自己听来的都说给了顾同渊。
“团长,我没胡诌啊,都是我听来的,别人有没有添油加醋我不知道。”
顾同渊听了以后勾起嘴角,果然,这姑娘就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无辜。
他喜欢。
*
晚上,夜深人静的。
谢柔从家里偷偷出来,直奔后面的小树林。
她到了没多一会儿,林耀就到了。
看见林耀以后,谢柔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就往下掉,整个人扑进了林耀怀里。
张淑芹不可置信,“啥?你不是在城里结婚了吗?”
“结婚还可以离婚啊。”沈今禾笑看着她。
院子里张淑芹和孙长梅他们都愣愣地盯着沈今禾看。
张淑芹拍着大腿,“哎呦,作孽啊,好端端地你个死丫头你竟然离婚啊。你真的是丢我们老沈家人啊,你离婚了还回来干啥啊你!离婚的女人不能回娘家呦!你要害死我们啊!你这个丧门星,你滚啊你!”
沈大新阴沉着一张脸,看着闹腾起来没完的张淑芹。
“既然你们都容不下今禾,那我们分家。以后各过各的,你们就跟着大力一家过吧,今禾是我们家的女儿,我们在哪儿,她的家就在哪儿!”
沈大新这话一说出口,张淑芹直接傻了眼。
“老大,你说啥?”
沈大新重复一遍,“我说分家。”
沈恩田将旱烟袋锅子在石头墩子上磕了磕,蹙着眉头,“大新,我和你妈就只有你和大力两个儿子,家里头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的,分啥家分家。这家不能分,分了家就散了。”
沈恩田和张淑芹心里面门儿清,老大一家出力最多,工分赚的也多,年底分的粮食也多。
要是真的分家出去,他们还怎么拿老大他们一家赚来的钱和粮食?
沈大新和曾友兰对视一眼。
虽然他们平时不言不语的,也是尽量多干活,多做事。多吃一口少吃一口的,多拿一分少拿一分的,他们不是那么在意。
但是能看出来,两个人从来不在孩子的事情上让步。家里困难成这样,两口子都能让沈百泉他们兄妹读完高中,就知道有多不容易了。
只有谢柔没读,沈大新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自己不读,一心嫁人,他也是实在没办法,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对于两个人来说,沈今禾能回来,就是上天对他们最大的恩赐。
任何人,包括沈恩田和张淑芹都不能让沈今禾离开。
沈大新叹了一口气,“你们容不下今禾,也就是容不下我们一家。”
孙长梅眼珠子转了转,“大哥,这我可得问问清楚,今禾这丫头的意思是,她在城里离了婚,以后要长住在娘家了?”
这可个太重要了。
要知道,沈今禾被养父母家撵出来,再被婆家撵出来,城里就没有依靠,更没有钱可以拿。
留在家里占了一席地还要多一张嘴。
她就不信,沈今禾这种从小养在城里的还能去上工赚工分!
在孙长梅看来,将沈今禾留下,就是留了个祸害,看看那刁蛮泼妇的样子,一点儿没有他们乡下人的老实本分!
沈大新说道,“当然要住在家里。”
沈今禾看看沈大新和曾友兰这边,又看看张淑芹那边。
她似乎终于懂了,为什么有些人会理直气壮,因为可以得到偏爱,属于自己亲生父母的偏爱。
两辈子了,她从今天才真正体会到爱。
她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上辈子要一直不停地付出,其实归根结底,她从来没得到过爱,她渴望爱。所以对其他人总是抱有幻想,拼命付出,想要换哪怕一点点爱,却终究是错的。
孙长梅将沈大力拉到一边去,嘀嘀咕咕半天。
回来的时候,沈大力说道,“大哥,既然你说要分家,那咱们就分。大哥,咱们兄弟感情那自然是没的说,家里所有的东西,那就按人头分。爸和妈跟我和长梅过,那也是没问题。不过,咱可说好,你也是爸妈的儿子,爸妈现在年纪大了,以后你们这一房,要给爸妈每年五十块的生活费!”
沈大力和孙长梅他们的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响。
要知道,龙源大队每年的收成都不是很好,一天上工下来,就算赚十二个工分,在别的收成好或者有额外营生的生产大队,一天下来,差不多能合五六毛钱。
但是在龙源大队,有的时候算下来可能就两毛钱。
五十块钱的意思就是,沈大新一个人,干满一年,全都要给张淑芹和沈恩田。
大队里其他人家也不是没有分家的,赡养老人倒是也天经地义,但就是没有要这么多生活费的。
院外的人群里吵吵嚷嚷地,开始议论纷纷。
老沈家沈恩田和张淑芹偏心小儿子,沈大新他们一家当苦力的事儿,整个大队都是知道的。
这会儿大队书记王建军和生产队长方志伟也都过来了。
王建军蹙着眉头看着沈大力,“沈大力,你这就要太多了,哪里有要五十块的!”
沈大力抱着胳膊,“王书记,五十块钱哪里多?你看看,我大哥家几个人干活?我就给我爸妈要五十块,一点儿都不多。”
沈大新的眼神坚定。
沈今禾一看,呦呵,她爸这模样,怕不是要每年给出去五十块都要分这个家。
那可不行!
这些个不要脸的死极品,都特么给她去死,一分钱别想拿!
沈今禾伸手拦住沈大新,在沈大新诧异的目光中,他走到沈恩田身边。
“爷爷,我有个事儿跟你说说。”
沈恩田不知道沈今禾什么意思,被她拉到一边去。
“你干啥你?”沈恩田就觉得这丫头不简单,“我告诉你啊,你这丫头,就是脾气太火爆,一点儿不是吃亏的主儿,怪不得被婆家给休了!”
沈今禾白了她一眼,“你当你活在大清啊,还休了?休也是我休了不要脸的死男人!”
这两句话两个人谁都没有压下去嗓门。
大家都以为,沈今禾拽着沈恩田去一边吵架去了。
沈大新和曾友兰他们还都怕沈今禾受委屈。
随即,沈今禾笑意盈盈,声音软软甜甜,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我的好爷爷,二道沟生产大队,那个叫刘玉香的寡妇,近来过的可好呀?”
这一个名字出来,沈恩田简直是在瞳孔地震。
沈今禾明显不想放过他,“爷爷,我听说,那寡妇,某些方面,功夫不错。比如……在柴火垛上,麦田里,什么灶台上,树林里……哎呦呦,说的我啊,脸红心跳的。爷爷,你好奇不?”
“爷爷,不得不说,你真厉害,前些年真能折腾啊,钱也没少送吧。都瞒着我奶奶送的吧?啧啧……也不知道你现在功力对比前些年如何?我奶奶一人儿,都满足不了你。”"
谢柔低声说道,“林大哥,我、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嫁妆我们现在是拿不出来的。林大哥,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说到这里,谢柔其实心里是很憋闷的。
沈今禾结婚的时候,陪嫁的东西说是有三百多块钱呢。
接到到她这里,她原本的东西不见了不说,她和林耀结婚,竟然什么都没有。
等到大家都发工资以后,谢家也是不准备给她陪嫁的。
尤其周雨兰还被抓了进去。
但是他对林耀是有信心的,林耀爱她,心里全是她。
肯定不会在彩礼上让她受委屈的。
果然,林耀说道,“小柔,我喜欢的人是你,有没有嫁妆我确实不在意的。”
谢柔心里得意,看吧,林耀就是爱她的。
谢淮和谢旭坤挑眉。
难不成林耀和谢柔真的是真心相爱?
就在谢柔得意的时候,林耀的下一句话直接泼了她一脑袋的冷水。
“小柔,我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你没有嫁妆,我也没有彩礼,我们就这样为了以后的生活努力奋斗,好不好?”
谢柔整个人僵在那儿。
她看着眼前认认真真,满含深情地,看着她说话的林耀。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林耀娶她,竟然不想出彩礼?
她是想和林耀结婚,但是现在,嫁妆没有,彩礼没有?
谢旭坤讥讽道,“林耀,你这算盘打的真的是噼里啪啦响,合着你什么都不想出,就想娶媳妇儿?”
林耀也实在是没办法。
他还不能说自己家里像谢家一样都被扫荡一空,他父亲林安福不让说。
他就这么和谢柔登记结婚,一分钱嫁妆没有,他母亲那儿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林耀看向谢旭坤,“旭坤,我觉得,两个人真心相爱,根本就不是钱能衡量的。我和小柔走到今天这一步,经历了千难万险,哪里是什么嫁妆或者彩礼就能让我们分开的?”
谢淮现在也不想看见这个女儿在家。
谢柔在家一天,他就感觉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
但是林家竟然一分钱彩礼都不拿?
“林耀,小柔毕竟是我的女儿,你娶我的女儿,一分钱彩礼都不想出?”
林耀攥了攥拳头,他是真的一分钱没有。
现在全家还欠了沈今禾三百五十五块钱。"
说着,她站起身,直接冲到林耀眼前,用力拽着他的衣领。
“林耀,你真的很可以,你把我的东西全都偷走,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好,很好,我现在就去公安局告你,告你,告你们全家偷盗!”
林耀站在那儿,完全傻了眼。
他和沈今禾这间新房里,甚至连床和被子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外面的脚步声乱糟糟的。
很明显,家里人去查看还剩了什么。
结果所有人转了一圈回来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林安福和赵金英赶紧去看地板下的东西,空无一物。
赵金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可咋办啊?苍天啊,大地啊,让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林耀张了张嘴,“这间屋子也……”
沈今禾一把将林耀推到一边去,直接冲到赵金英眼前,“好啊,因为我要离婚,你们全家一起做戏。不仅搬了我的东西,还将家里的东西都搬走,就为了让我相信是家里进了贼?那好,我现在就去公安局,让公安同志好好看看你们一家的做派。你们要还我嫁妆,还我嫁妆!”
说完,沈今禾就怒气冲冲地从家里跑了出去。
赵金英傻眼,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我还没去报案呢,她沈今禾干啥去?”
林安福怒道,“老三,快去将沈今禾追回来,这个案不能报!”
他刚刚看了,他收了工人的东西都被弄走了,怕不是哪个工人或者之前和他作对的人。
这要是捅出去,他就完蛋了,是要坐牢的,不知道要被判多少年。
还有,小梅给他写的信,以及他做的记录全都不翼而飞,这要是被赵金英或者厂里的人知道,他乱搞男女关系,他还有活路么?
林耀也不知道林安福在急什么,但还是追了出去。
他跑出去,一把抓住沈今禾的胳膊,“你先跟我回去!”
沈今禾想甩开林耀,结果竟然甩不开,既然甩不开,沈今禾反手又给了林耀一个耳光,“别碰我,你个恶心的烂黄瓜!”
林耀再次被打,怒火一直往上冲。
他扬起手,刚要去打沈今禾,林安福追了过来,“老三,住手!”
林耀的胳膊僵在半空中,轻哼一声,将沈今禾推开。
林安福缓和了语气,“今禾,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先回家里去,看看到底都丢了什么再去找公安同志。”
沈今禾琢磨着,林安福肯定是不敢报案的,他应该怕自己的事情败露。
回到家里,也是一片漆黑,因为沈今禾连蜡烛和唯一的灯泡都给收走了。
家里所有人都坐在那儿,毫无睡意。
赵金英和林耀怀里,一人抱了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
之前两个孩子是喂的奶粉,现在奶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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