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其实有点毛毛的。
沈寒烟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眼神里写满了恐惧。
那小脸，刷白刷白的，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
“不是，沈法医，你别吓我啊！
到底看见啥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依旧啥也没看见。
“他们……就在那儿……” 沈寒烟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要不是我耳力好，估计都听不见。
“他们？
谁啊？
你倒是说清楚啊！”
我急得直挠头。
这沈寒烟，关键时刻掉链子，玩啥深沉呢？
“你……你感觉不到吗？”
她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
我了个大草！
我能感觉到啥啊？
我只感觉到冷，非常冷！
冷得我直哆嗦，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沈法医，要不咱先出去缓缓？
我看你状态不太对啊。”
我试探着问道。
她摇了摇头，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不放，“不行……走不了的……他们要来了……”我彻底懵逼了。
我堂堂一个刑警队长，竟然被鬼给吓到了？
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沈寒烟突然松开了我的手，猛地向后退了几步。
“没事吧？”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
她摆了摆手，示意我别靠近她。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江临渊，你……你真的相信我吗？”
我愣了一下。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当然相信啊！
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啊？
你可是咱们市局的首席法医，破案还得靠你呢！”
我赶紧说道，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是吗？
那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她再次问道，眼神依旧空洞。
我心里咯噔一下。
得，绕回来了。
“沈法医，咱能不能别提鬼的事儿了？
咱是警察，要相信科学！”
我苦笑着说道。
“科学？”
她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嘲讽，“科学能解释这一切吗？”
我顿时语塞。
说实话，我也解释不了。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确实超出了科学的范畴。
“沈法医，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去查清楚真相。”
我叹了口气说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让人捉摸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