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尝试，我们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江林转过身，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你确定这可行？”
“不确定。”
阮鱼实话实说，“但我觉得值得一试。”
令她意外的是，江林嘴角微微上扬：“那就去做。
全公司资源任你调配，我只要结果。”
阮鱼瞪大了眼睛：“您……信任我？”
“我信任数据。”
江林走回办公桌，“你的分析很专业，不像某些人只会夸夸其谈。”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门外——方莹的办公室就在对面。
一股暖流涌上阮鱼的心头。
这是两周来，江林首次肯定她的工作。
“今晚加班。”
江林已经低头查看文件，“没意见吧？”
“当然没有。”
阮鱼转身准备离开，又想起什么，“江总，我能问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选我？
真的只是因为……我不怕您吗？”
江林抬起头，眼神复杂：“因为你看问题的角度……很独特。
现在，去工作。”
第五章晚上九点，36层只剩下总裁办公室和阮鱼的工位还亮着灯。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继续修改直播赛的流程表。
这个方案必须在明天上班前完成，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进展如何？”
江林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阮鱼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快好了，还差奖金设置和……”阮鱼突然意识到两人距离过近，耳根一热，往旁边挪了挪。
江林似乎没注意到她的不自在，俯身查看屏幕：“奖金提高到一百万。”
“一百万？”
阮鱼惊讶地转头，差点撞上江林的下巴，“预算不是只有三十万吗？”
“从我的特别基金出。”
江林直起身，“要做就做到最好。”
他走向茶水间，片刻后端来两杯咖啡，递给阮鱼一杯：“加奶不加糖，对吧？”
阮鱼愣住了。
她从未向江林透露过自己的咖啡喜好。
“助理办公室的垃圾桶里全是奶精空盒。”
江林轻描淡写地解释，“继续工作吧，我再看看财报。”
就这样，两人各自埋头工作，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偶尔的翻页声。
不知过了多久，阮鱼伸了个懒腰，发现窗外早已漆黑一片，城市的灯光闪烁。
“终于完成了！”
她小声欢呼，保存文件后抬头，发现江林正看着她，眼神比平日里柔和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