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处的刺青在闪光灯下流转星光,“这些数据将实时接入国际刑警的...”枪声突然炸响。
我侧头避开子弹,看着它击碎身后展示柜里的婚戒。
袭击者被按倒在地时,我认出他锁骨处的玫瑰刺青编号——011,与翡翠矿坑的婴儿哭声不谋而合。
“游戏还没结束,姐姐。”
少年咧开嘴笑的瞬间,他的虹膜浮现出与我相同的条形码,“妈妈让我问您,准备好迎接真正的玫瑰葬礼了吗?”
深夜的苏宅地下室,我摩挲着霍承舟留下的黑金怀表。
当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在母亲的水晶棺上,棺盖忽然渗出鲜血。
那些血珠在玻璃表面汇聚成新的大厦设计图,而图纸右下角签着飘逸的花体字——“赠爱女绾绾,1998.7.15”。
保险柜暗格自动弹开,尘封的婚纱设计图下压着张泛黄照片。
怀孕的母亲与年轻时的霍承舟并肩而立,他们手中的翡翠玫瑰正插在陆父心口。
照片背面是母亲的字迹:“当双生玫瑰相遇时,所有罪恶都将反噬播种者。”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重生后的城市,腕间的翡翠念珠突然开始计数。
当念珠转到第 99 颗时,大厦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中有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玫瑰刺青,带着雪松与硝烟的气息:“这次轮回,想换个怎样的开局?”
远处警笛声撕破夜空,而我的笑声淹没在突然降临的暴雨里。
玻璃幕墙上,我们的倒影正被雨水分割成无数个平行时空——每个时空里的苏晚意,都举着不同款式的玫瑰刺青设计图。